第19章但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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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臉紅說:“那條裙太誇張了吧?我本來也不想穿的,是楊小姐一定要才沒法子。”憶起當天裙子下出來的雪白長腿,我悠然一笑。玲把短裙拿架在身上,襯起其玲瓏曲線,叫人心醉。
“這條好看嗎?”玲詢問我,我搖頭說:“如果我是你男友,知道女友參加自己生會的衣服是由別個男人挑選,一定會很生氣。”玲咕嚕道:“還是信自己,買下吧!”玲高高興興的把裙子拿到收銀處,自行付過錢後,我帶笑道:“其實很好看。”
“謝謝。”玲歡喜的說。我有多麼想把那條秀麗的裙子送給玲,但不知道應該以什麼身份去把這句話說出口。
東西買齊後,玲便表示要回家做蛋糕,並說下次一定請我吃飯道謝,我說也沒幫上什麼忙,但女孩總是堅持。我心想今晚過後,你仍是視我為朋友,已經是最好的道謝了。
臨別前玲向我回眸一笑,那個笑容,美得令你不相信世界上會有人願意傷害這可愛女孩。明,的確是最幸福的男人。抬頭望向無雲的天空,這天天氣很好,我的心情亦很不錯。
道別玲後,我忽然想起今天是發工資的子,於是駕車駛到公司。怡、紅、翠、華四位女生看到我在午飯前出現,沒什麼詫異,事實上這段
子我也沒什麼心思幹炮,閒時早點回到公司處理事務,不再是過往的不到傍晚不見人。
玩了三年,也是時候稍休一會。簽過支票後我逐一派發,我與明互相信任,隨便一個簽名都可以拿到錢,我倆曾經開玩笑說如果一天兄弟翻面,任何一方都可以夾帶私逃。
紅接過支票後,好奇問我:“聰哥,今是好像是明哥生,你不用陪他去玩嗎?”明每年生
,都總愛找來美女相伴,大玩
愛遊戲。我前兩年亦有一起跟其從下午
亂至通宵。
不過今年有玲,情況當然不一樣,我隨口回答:“是,傍晚有派對,明現在有女朋友,當然亦要陪人家。”
“明哥有女朋友?”四女驚奇道。我笑說:“明也是男人,又這麼喜歡女人,有女朋友多奇怪了?”華不可置信的說:“但明哥曾經說過,不會為了一棵樹放棄一個森林的啊。”我嘆口氣道:“這很難講,如果對方不是一棵樹,而是一位天使,我想每個男人都會願意放棄森林。”
“天使啊。”四女齊聲。怡又好奇問道:“說起來聰哥你前陣子那位張小姐呢?很久沒見到她上來了。”我淡然說:“她那時候只是有點事情要我幫忙,我們是普通朋友。”紅嚷道:“那麼可惜,我們還以為她是聰哥的女友呢。她長得那麼漂亮,態度又好。我們四個還在想,如果後的老闆娘是這樣溫柔的人就好了。”我無言而對,望著四人頓了一頓,期期艾艾的說:“這個嘛,很難說,也許她真的有機會成為你們的老闆娘也說不定。”四女喜歡的道:“那聰哥你要加油了,這麼好的女孩子,對手很多的。”我輕嘆一聲,你們好像忘記了公司有兩位老闆。
接著翠又不滿的說:“說來明哥生,也不邀請我們去派對玩,分明當我們是外人。”我沒好氣說:“都說我們的生
都是
亂派對,要脫光衣服的,你們會去嗎?”紅接話道:“但你剛才說,今年明哥的女友也會去嘛,難道還用脫衣服嗎?我也想看看明哥的女友漂不漂亮啊。”我苦笑說:“明的女友當然漂亮,還要是世界上最漂亮,你們不用好奇了,很快你們就會知道是誰。”
“嗯,好期待唷。”就在我們說著閒話的時候,手上的電話收到短訊息,是由明發過來。
“今晚6點,君王酒店1506室,早點到,有驚喜!”我笑了一笑,心想也許我待會說的會令你們吃驚一點。
午飯過後,打算給明買點小禮物,男人之家不喜歡生送禮那麼婆媽,過往我倆都是以女人作賀禮,但今年情況不同。想著明什麼不缺,連生
蛋糕也有女友親手準備,到禮物店買了一個心型的小相架,算是祝賀兩人首渡溫馨
子。
買好禮物,看看尚有時間,想著回公司也沒什麼特別事,便駕車駛到附近的郊外吹吹風,可能因為決定在今向兩人說明一切,心情反而輕鬆下來。
車子駛到海邊小路,看到一間民居的門外坐著一位孕婦,狀甚痛苦。過往對著這種事不關已的事情,我一定會頭也不回的直駛而去。
但這時候突然記起兩個月前,玲在會展中心門外車站扶起一位老伯後的說話:“幫助別人,自己的心情也會好起來的唷。”好好好,小妮子,就聽你一次。我把車子駛到路旁,下車問道:“你沒事嗎?”婦人抬起頭來,捉著我的手說:“先生,你救救我!我作早產,寶寶快要出世了,老公不在,家裡的電話打不出去,在這裡等了很久也沒車經過。”我從口袋拿出電話:“你等等,我給你叫救護車。”婦人猛力搖頭,哭訴著說:“來不及了,我穿了羊水,你做做好心,送我去醫院,我怕遲了保不住寶寶。”
“好吧。”看到婦人腿間血班班的,也顧不了會否髒沙發,小心地扶起她到車上的後座,綁好安全帶,直駛到最近的醫院。
“好痛啊…寶寶你要忍耐…”期間婦人痛得眼淚直,我一邊安
,一邊抄最快的近路。到達醫院把她從車廂扶出,她已痛得牢牢捉著我肩,直至推著擔架
的救護員來到,仍是死命不肯放手。
“太太你放心,已經到醫院了,沒有事的…”我被拖著而行,途中不住安撫,婦人滿頭都是汗珠,痛得不住搖頭。
直到推入待產室後,她仍是不肯放手,我生平愛看女處血,但對除此而外的女人血
並無興趣,無端被推入這個連請也不想進的地方,那濃烈的血腥氣味把我
得昏沉沉的。
一個身穿粉紅衫裙,臉上帶著口罩的護士遞來一份文件:“你是這位太太的丈夫吧?你老婆要準備分娩,你簽了這份同意書。”被婦叫好老公我經驗不少。
但會生小孩子的丈夫卻沒有做過,我想作否認,但婦人哀求道:“我受不了…你先簽…”
“呼…”我一口氣,事急馬行田,只有簽了再算,最多就替她付了這筆住院費,總不會控告我假冒他人老公吧?
簽下名字,婦人才鬆開雙手,看到她被推進產房時眼帶淚光,隱約間聽到幾聲道謝,不心頭一鬆,玲說得不錯,在不影響自己的情況下幫助別人,總不是壞事。
不過以第一次做好心來說,規模也許是大了一點,接著護士又要求我在同意書上補上身份證號及聯絡電話,辦好一切手續後轉頭想走,護士小姐奇怪的問我:“你不等你太太分娩就走?”我沒好氣回答:“我路過的。”沿著略為窄狹的走廊步出,剛才進來時情勢危急,也沒注意方向,大醫院通道不少,四通八達,一時間找不著出口。忽地看到遠處座椅上坐著一位中年婦女,樣貌有點稔,走近一看,發覺果然是舊相好。
“麗?”我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上過的女子總不會認不出來,何況這個麗曾跟我三度
情,記憶中最後一次溫存她更帶來親妹跟我大玩3p,故此印象份外深刻。
女子把垂下的頭徐徐抬起,目光帶點散漫。正面望見,我確定這是認識的女人,但和年前相比,外表明顯憔悴很多,原本豐滿的臉容變得消瘦,臉頰上爬著兩條溼了又幹的淚痕。
“聰哥?”麗亦認出了我。我沒想到會在醫院裡跟炮友相遇,有些愕然,好奇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生病嗎?”麗聽到我的問題。
原本蒼白的臉龐突然扭曲起來,她滴著淚,咽嗚地說:“小雯她自殺,現在還未渡過危險期。”
“你妹妹自殺?”記憶中麗的妹妹雯才十來歲,樣貌一般。
但總算是青少艾,人生的大道遙長路遠,很難想像到會自尋短見。麗邊哭邊說:“前一陣子,我老公懷疑我在外面有男人,偷偷拿去我的鎖匙,結果在銀行的保管箱裡找到那時候跟你拍的帶子,他即時要與我離婚。
最慘是帶中亦有拍到小雯,我老公跟所有親戚說我倆都是娃蕩婦,沒有半點廉恥,後來事情鬧大,傳到小雯的學校裡去,我妹妹一時看不開,在家中服藥自殺。”
“什麼?”我聽後停住半刻,我過往跟所有女生拍的錄影帶都不會外,唯獨是麗多番要求,說想留個紀念,我才勉為其難的烤貝一份給她,沒想到會
至如斯田地。麗愈說愈傷心,掩臉痛哭:“是我不好,自己賤就算了。
為什麼要把親妹也帶壞,小雯今年才17歲,學業也未完成,若然有什麼事,試問我怎對得住我父母?我就只一個妹妹,如果可以的話,我寧可死的是我…”我呆在一旁,心跳得很快,事實上若不是我有拍片嗜好,麗是如何也不會把自己偷情的片段留下。所以某程度上,我亦算有責任。
麗泣不成聲,擁著我肩說:“聰哥,我好怕,醫生說若果過不了今晚,小雯便沒救,我好怕啊,你教我應該怎樣做?”我背脊冒著冷汗,不知可以怎樣回答,我不是醫生,沒法知道雯現時的情況有多嚴重。
但從麗那悲傷的神情,我想一定不會樂觀。我沒法幫到麗什麼,只有儘量安,陪了她好一會兒,臨走前留下手機號碼,著麗如果雯渡過危險期,就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你放心,你妹妹是個好人,沒做過什麼壞事,上天一定會保佑她。”
“聰哥…”離開醫院大門,我但覺舉步為艱,的確背夫出軌,是麗咎由自取,沒有把錄影帶妥善放好,亦是她的責任。
作為炮友我只是陪她玩樂一夜,大家沒拖沒欠,毫無半點責任,但這一刻,心裡還是有我不殺伯仁,伯仁由我而死的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