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阿難再現指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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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翼希望他能用一種方法完全有把勝的擊敗二人,而且使二人無法再反悔!

元衝元亮二人自知適才由於輕敵,二人實際上已是落敗,但如今雲天器雖然不再提,而準備換一種方式來比,二人內心慚愧,一齊道:“你有什麼方法不妨說出來一聽,看能不能用!”雲天翼沉思一會,他認為在武功上,他已無法擊敗二人,他必須用其他的方法,他向二人道:“我有幾件事不太清楚,不知是否可以請教二位前輩?”他們互視一眼,道:“你的思思是說考考我倆,以這個賭勝負是嗎?”雲天翼笑了笑道:“並不完全如此,而是我很想知道這些事,二位前輩見多識廣,想必能告訴我一些我想要知道的事!”元衝皺眉沉思一會,他不能不答應雲天翼這個要求,在情面上,他必須答應,但他知雲天翼將會向他倆問什麼問題嗎?那他是不可能知道的,他情願在得勝之後,慷慨的將馬月仙還給雲天翼,但卻不願輸!

他沉思一陣,最後無可奈何道:“好的,但這必須有一個限制,你只能問三個問題!”雲天翼含笑點了點頭,他自己提出這個方法,他自然心中已有準備,他沉思一會,向元衝進:“我想知道馬月仙是如何進去,如何出來的!”元衝展顏一笑,他一直在提心吊膽著,不知雲天翼想些什麼?如今一聽,原來是如此淺的問題,他不由放心,他心想這可真問到頭上來了,自己二人可說對這事最清楚了,否則如何能得千年茯芩呢?

元衝笑了笑道:“這有什麼不明白的,千年茯芩所在之地必有血蛛在旁,血蛛每半月必定昏睡一次,那次千年茯芩將屆成之時,香味飄散時遷適血蛛昏睡,紅髮就將馬月仙送入,如此而已,至於我們救她倆出來,那不更簡單嗎?我們自山後而下,不就輕而易舉的將她們救出來了嗎?”雲天翼點了點頭,微微一笑,又向元衝元亮道:“我還要問起一件事,就是綠馬之事,不知二位前輩知不知道?”元衝元亮二人互視一眼,元衝面微變,向雲天翼道:“你明有意向我倆打聽此事嗎?”雲天翼心中微微吃驚,他本以為此事二人萬萬不知,天下那來的綠馬,必是笑面魔嬰臨死時說錯,或者是青衫客故意刁難笑面魔嬰,即使是真的有這一回事,也不可能自己這一次開口就問對了。

但想不到二人神與語氣不對,這樣看來,很可能知道綠馬之事,而且此事關係重大,否則二人不會如此的。

他心中雖吃驚,但卻不敢鑑之於神之間,他道:“我只聽說天下有這麼一匹綠馬,想二位前輩必是知道,所以向二位前輩問及,並沒有什麼其它的意圖!”元衝面一正,緩緩道:“我這話是當真的嗎?”雲天翼不知二人與綠馬有什麼關係,不敢把笑面魔嬰的事說出,他道:“我確實不知二位前輩知綠馬之事!”元衝沉一下道:“此事並非尋常,天下沒有幾個人知道綠馬之事,你怎麼會知道的,趕快告訴我!”雲天翼遲疑一下,他不知為什麼綠馬之事竟會如此嚴重,本來是自己出題問二人的,現在自己反而被訊,心中不免微微有些後悔,不該向二人問及此事,真是有些自找麻煩。

他不願就此告訴二人,道:“實在的情形是怎麼樣,我也不清楚,目前我不能亂說!”元衝輕輕哼了一聲,元亮在旁道:“如此說,聽你的語氣好似事情並不像你先前所說得那麼簡單,是嗎?”雲天翼微微點頭道:“也可以如此說,我不知二位前輩為何如此緊張,我自然不敢再說下去了!”元衝道:“別的事我不管,如果你得了綠馬,你將怎麼辦?”雲天翼沉著,他知元衝現在正在向他試探,看著雙方的立場是如何,他在考慮,是說呢,還是不說,說了如果又再樹敵,不但綠馬之事不知,這還沒有什麼關係,但馬月仙師徒在他二人手中自己又奈何!

他沉思良久,一言不發,元衝向雲天翼道:“說不說隨你,但你不說,我們就不放馬月仙。”言罷向元亮一使眼,二人道:“你再想一想好了,三之後再來!”說著做勢去。

雲天翼疾道:“且慢!”元衝微微一笑,道:“你要現在解決也好!”雲天翼淡淡一笑,道:“馬月仙師徒對我有救命之恩,她倆與此事也沒有關係,我說可以,但說了之後,二位前輩一定要將她倆釋放!”元衝沉一會,道:“如此甚好!”雲天翼輕輕嘆口氣,他好似預到不會太順利,他道:“此事是笑面魔嬰告訴我的!”元衝哼了一聲,道:“笑面魔嬰,他?”言罷哼了一聲。

雲天翼看了元衝一眼,他心知對元衝微微到不滿,笑面魔嬰又怎樣,你怎麼好似如此對人不屑!

元衝著著雲天翼,以示意他再說下去。

雲天翼道:“他想得綠馬,他臨死時託我,去問青衫客一事,但必須得到綠馬,否則青衫客絕不肯說!”元衝道:“你看錯人了,那不是笑面魔嬰,那是魔面書生,除了他,當世會將此事說出的有誰?”雲天翼吃了一驚,他笑道:“他們三人兄弟一模一樣,焉知不是笑面魔嬰呢?”元衝冷哼道:“你以為我不知嗎?此事只有魔面書生一人知,笑和尚與笑面魔嬰二人本不知此事!”雲天翼呆了呆,他想不到事情竟有這麼大的變化,居然是笑面魔嬰或是魔面書生都分不出。

他決不相信那人是魔面書生,他眼見笑面魔嬰死,阿難尊者如清風一般出現,將笑面魔嬰抱走,那會是魔面書生嗎?

雲天翼心中沉思著,元衝道:“你再怎麼說沒有用,你既然受魔面書生之命而來,我們不妨直說,綠馬在這兒,你只管找我好了!”雲天翼呆了呆,笑道:“魔面書生是我殺父仇人,我怎麼會受他之命,二位前輩不要錯了才好。”元亮在旁道:“他居然敢把此事告訴他人,而且還裝得如此象,但是我倆是不會再上當了,他師父宇內毒魔在此,他不敢來,竟派你來!”雲天翼心中益奇,不知元衝元亮二人為什麼一定說告訴自己的人是魔面書生,而且還一定指派自己是魔面書生派來的,他想著,心中不由微微有些狐疑,這些事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元衝冷然長笑道:“你要綠馬我們也可以給你,只要你自己有辦法,來!跟我們來好了!”說完二人領先向前奔去。

雲天翼一直追了上去,他見阿難尊者武功上武力上均已恢復,想必定決沒有什麼事了,他自己也沒心要什麼綠馬,但馬月仙落人手中,他又不得不跟上去。在山叢中二人盡力飛奔,一會兒到了一所山莊,二人互視一眼,目中微微閃過一道吃驚的光芒,雲天翼身形停下,向元衝道:“我只要能得到馬月仙師徒即可,並不想得什麼綠馬!”沉思一會,又道:“或者是我不對,但阿難尊者武或已恢復,不用我再效勞了!”元衝哼道:“服了萬年青之人會恢復嗎?你連三歲小孩都騙不了,而且如果恢復,那又為什麼他徒弟臨終時還託你呢?”雲天翼一時也想不透,他自己的信念開始微微有些動搖了,既然如此,那該怎麼解釋呢,最好的解釋就是死的就是魔面書生,而不是笑面魔嬰,但這種事情有可能嗎?他沉思著。

他回想著當時情景,阿難尊者先出現,警告自己魔面書生就在附近,要自己特別小心。

然後笑面魔嬰正巧出現,然後死在自己手中?這一切都太巧合,而魔面書生雖在附近,卻一直沒有現身,他自己也開始懷疑,那人真是笑面魔嬰嗎?或者是魔面書生…很有可能!

元衝冷然一笑,道:“如今最好的解釋就是那人不是笑面魔嬰,是魔面書生,他師父在我倆手中。他決不敢將這些事說出,否則他帥父可就危險了!”雲大翼聞言心中一驚,暗道如此說來可真是魔面書生了,他想著,心中酸甜苦辣一時不知是什麼滋味!

元衝冷哼一聲,與元亮二人互視一眼,向莊內奔去。

雲天翼心中大急,急忙起身追去,口中道:“二位前輩且慢,我還有話尚未說完!”元衝道:“現在沒有什麼好說的,你來罷!”三人二前一後,一直向莊內奔去,此時天初明,路上毫無人跡,一人追風馳電般向莊內奔去。

雲天翼見元衝如此說,也無可來何,只好悶了頭去。二人不一會,已奔入一所極大的花園。

雲大翼飛身上牆,見這花園方圓有裡許,園內假山遍佈,洱海雙劍一入園中,已隱去了身形。

他心中暗怒,二人怎的如此不通人情,不知二人與綠馬到底有什麼關係,二人好似非常不願意將綠馬給青衫客,真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雲天翼看清院內遠處有一所巨宅,心想二人大概在裡邊了,二人極好面子,想不會就此遁去,而且以二人此時的武功而論,也無此必要。

雲天翼擔心花園內有什麼埋伏,他出玉簫,身形一起,向園內落去。

他身形剛一落地,元衝突自一假石後現身,橫劍攔住雲天翼,道:“我二人只攔你,就在這院內,只要你能衝入那屋中,我倆一切照辦!”雲天翼心中微驚,元衝現身如此快,如果他馬上進攻,自己一定被迫落入下風,如今他以這種條件來對自己,想自己是迴天七絕式傳人,二人雖服了千年茯芩,自己要想勝或者不可能,但是要只想衝過去,那想並非太難!

雲天翼心念微閃,不發一語,簫向前,一直攻向元衝前。

他心中以為元衝既然定下這種辦法,自然是非擋不可的,但出他意料之外,元衝竟然不進反退,向一座假山石後閃去。

雲天翼不理元衝,身形一直向前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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