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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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裡的黑衣男人像是算準了她的反應時間,一見到她查覺異狀,兩名男子立刻下車採取行動。

葉芸菲驚覺不對勁時,車子已經擋去她的去路停在前面,兩名男子更是身手利落的摀住她的口鼻,飛快的將她強擄上車子。

“唔…”葉芸菲本來不及尖叫出聲就已經被拉上車,綁匪像是害怕被芸霏看到面目似的,迅速的用黑布矇住她的雙眼,然後再貼上膠布止她呼喊求救,最後才將她雙手反綁在身後。

“雲妃,你可別怨我們,我們只是拿錢辦事,身不由己。”

“快點,要是被堡哥發現了,不打斷我們的腿才怪。”葉芸菲覺到綁匪的動作雖然迅速卻不暴,再加上口氣充滿了無奈,不難猜到應該是人所為,只是他們為什麼這麼做?又是奉誰之命?

她拚命搖頭希望他們別做傻事,卻得不到他們任何響應,車身已經疾速移動當中。

這時腦子裡已經拚命回想這幾天得罪了哪些客人,卻怎麼也想不到一個確切的人物,她想直接詣問他們,又因無法開口而作罷,只能惶恐的等著他們將她送達目的地。

到底會是誰呢?

☆☆☆約莫十分鐘過去,車子的速度開始漸緩。

她聽見黑衣人與人談的聲音,沒多久車子又緩緩移動,銳的聽力讓她可以聽見輕柔的鋼琴聲夾雜潺潺水聲的地方,這裡會是哪裡呢?

引擎熄了火,她被帶下了車,雙眼被蒙在黑布之下,只能憑藉覺周遭的一切。她知道自己踩在柔軟的草皮上,置身在飄散淡淡的薰香的場所內,遠方還可以聽見群聚的談笑聲。

走了幾步,她聽見了叩門的聲音,隨即是煉條打開的聲音,面撲鼻而來的是一股陌生的古龍水味。

“你要的『貨』我們送來了,錢呢?”對方二話不說阿莎力的拿出一迭易金。

兩名綁匪立刻伸手取來了對方遞出的一筆現鈔,當場點了一下數目,確定沒誤才將雲妃給了對方,完成一手錢一手貨的動作。

離開前,綁匪還特地環視一下價位不菲的汽車旅館,可以出手大方又住的起高檔motle的男人,背景肯定絕非凡響.不過綁匪還是不忘給對方几句忠告。

“別說我們沒提醒你,雲妃可是堡哥罩的,你惹上的麻煩可不是金錢可以打發,動她之前最好先衡量一下自己有沒有九條命。”

“錢如果沒有少,你們可以走了。”男子完全不領情的下了逐客令,並一把將芸菲給捉進屋裡,冷漠的關上門。

葉芸菲被人魯的拉進屋子,近距離的接觸讓她聞到對方一身菸酒味,卻又因為對方濃厚低沉的聲音,使得她的腦子裡迅速的浮現一個可能的影像。

不,不可能是“他”記憶中的“他”是個相當愛惜自己身體的人,不碰煙更不可能碰酒。

男子關上門之後,並沒有立刻碰她,而是徑自轉身走進屋內的酒吧前將剩餘的烈酒一口喝光,然後帶著一雙審視的星眸看著她怯縮在門邊,像只受了驚嚇的小貓似的模樣相當可憐。

他將舌殘留的酒全部入腹中,然後舉步朝她慢慢的走去。

葉芸菲一覺到對方的腳步接近,直覺就是往後退到無路可退,急促的呼出她的緊張與不安。

他帶著一身酒氣慢慢俯身靠近她,然後抬手輕輕的撕下她嘴上的膠布,黏超好的膠布的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淡淡紅印,令他不滿的瞇起了眼。

她不敢亂動,也不敢呼,畏縮的肩膀拚命的想要避開對方濃厚酒氣,就在她正思考要如何開口同時,揹包裡突然傳出手機鈴聲著實驚嚇到她,整個人幾乎跳了一下。

任昊文挑眉的直接從她的揹包裡取出手機,連看都沒看就做了關機的動作,並且不耐煩的將手機扔到一旁,滾落於地的聲音讓葉芸菲蹙起了眉。

“請你讓我離開,若是堡哥發現我失縱了,肯定會引發一場騷動,我不希望看見任何人受傷。”芸菲因為對方無禮的行為出了不悅的表情,連口氣也顯得相當冷淡。

任昊文因為她的警告而挑高了一雙劍眉,這讓他想起資料上附註的一項傳聞,聽說她也曾經被某個議員在場外強行帶走,後來那名議員的家隔天就收到一個“大禮”幸好議員家裡裝的是防彈玻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輕笑的捉起她的一撮絹秀長髮置在鼻前恣意的取怡人的髮香,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變得如此厲害,就連綁架還必須動用關係砸下大筆現金才肯有人協助將她“帶”到面前,現在好不容易人已經站在面前,他竟然還得考慮自己是否有九條命才能碰她,真是諷刺至極。

任昊文傾身向前,這麼近距離看她,她還是一樣甜美可愛,緊抿的隱隱浮現甜美的梨窩,吹彈可破的雪肌透著淡淡的紅暈,說話時一開一合的朱好像在邀約他一親芳澤。

他沉痛的閉上眼簾,深深氣,重重吐氣,然後再懊惱的轉身離開。

葉芸菲覺對方雖然不講話,不過從他沉重的呼加上濃郁的酒味和滿身的煙味可以揣測,對方應該處於浮躁的狀態。

他到底會是誰?他到底想做什麼?

“聽說你從不出場。”倏然聽到第一個問題讓葉芸菲驚嚇一跳,加上悉的聲音卻是陌生的口吻,更是讓她摸不著方向。

“是的。”她儘可能不讓自己的聲音出緊張的情緒。

“做這行的不跟客人出場,似乎有違職業道德。”她聽得出對方的口氣充滿嘲諷的意味,所以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明知我的規矩卻還做出強行擄人的行為,才是真正有違仁義道德。”他哼聲一笑,“在我的觀念裡,酒店的公關小姐跟娼寮的應召女郎沒什麼兩樣,都是拿錢辦事的女人。”

“就算是女也是有挑選客人的權利,你沒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帶到這裡,沒資格跟我高談道德論。”她的話令任昊文瞇起了眼,“既然這樣,你說吧,要多少錢才能買你一夜?”

“很抱歉,我不接受任何出場服務。”

“三百萬如何?”對方的數字讓她當場頓了一下,“你…你是誰?”

“一個渴望買你一夜宵的男人。”葉芸菲嚥了口口水,故作冷靜狀,“不管你開多少價,我都不會答應的。”

“五百萬呢?”葉芸菲別開臉不予理會,擺明不想回答對方漫天開價的行為。

任昊文見她不肯說話,想要伸出手去觸碰她的肌膚,不料他才一抬手,她的身體就像是裝了雷達應直覺往後瑟縮,她的反應令他揚起了諷笑。

“不虧是招待所紅牌,你的反應很人,難怪男人們會對你趨之若鶩。”葉芸菲因為對方的聲音實在太像某人而皺眉,腦子裡更是不由自主的浮現“他”的影像,讓她更是心生恐懼的害怕面對對方的身份。

“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更不知道這麼做很可能會惹禍上身。”任昊文黑眸一沉,抑不住怒火的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向自己,並用低沉沙啞的聲音故意靠在她的邊問:“如果我為你受傷,你會開心嗎?”

“你…你到底是誰?”

“想知道我是誰?就要看我在你的記憶還殘留多少份量。”語畢,他立刻帶著懲罰意味濃厚狠狠的吻著她輕顫的

“唔…”被困在牆角的她本無處可躲,只能任由他霸氣的剝奪了她呼的權利。

她蹙眉的在黑暗中覺到這是一個相當悉的悉的氣息,然而對方的技巧卻是遠比記憶中的更火辣、更具挑逗,加上渾身充斥的菸酒味,讓她腦子裡瞬間空白一片,無法思索埋藏許久的記憶。

任昊文慢慢退開自己的,睜開半瞇的雙眼,“還是想不起我是誰嗎?”葉芸菲息吁吁的強迫自己穩住紊亂的心跳和呼,“我不想知道你是誰,只求你放我離開。”任昊文冷笑一聲,“我可是花了一筆錢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怎麼可能輕易的結束這場遊戲呢?”說著,他的手毫不憐惜的將她壓制在牆面,另一隻手則是探向領口直接解開她的鈕釦。

“你要做什麼?快住手!”葉芸菲扭動的身體想要避開對方的魔手。

“做什麼?”任昊文笑著回答她的疑問:“當然是在勾起你的記憶,怎麼?還是想不起來嗎?”其實答案已經呼之出,葉芸菲卻還是不敢承認,“求你快點住手!”當任昊文解開了第二顆鈕釦同時,因為看見她脖頸上戴著項鍊頓時停頓了侵犯的動作,他拿起了鏈子上的飾物仔細端倪,竟然是當年他送給她的定情戒?

“真是可笑,這枚戒指明明代表著全新的開始,沒想到卻變成痛苦的開始。”

“是…昊文?”她實在不想猜到,然而太多線索讓她無法逃避。

任昊文放開項鍊,冷笑的盯著她暈紅的面頰,“你真讓我失望,給了這麼多提示現在才想起我,是太多男人讓你不知該猜誰才好?還是你本就不敢猜?”一得到證實,她的緊張馬上被恐懼取代,“昊文,讓我走,我們不能見面。”任昊文瞇起了眼,伸手扣住她的小巧的下巴,“為什麼不能見面?”她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只能委屈的央求他:“求你讓我走好嗎?”任昊文玩心正濃,本不打算這麼快就放她離開,“你放心,我一定會放你走,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回味一下那段屬於彼此的回憶。”葉芸菲覺他那溼熱的舌吻上了脖項,立刻惹來她渾身一陣輕顫,她本無法反抗,也無處逃跑,只能以僵直的身體回應他的挑逗…

四年前,他小心翼翼的愛了她一整夜,四年後,他要轟轟烈烈的拿回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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