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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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香爐是？”芊澤又一指那香爐，上官柳瑩一顰黛眉，又說:“是單公公派人送來的，本宮也不能多問。”隻言片語，芊澤彷彿領會了些什麼，又仿若一無所知。幼季在一旁，也是半知半解，但她子急，想不清楚，也便不想了。上官柳瑩起身，嫣然笑道:“不提這個了，芊澤可要看看本宮寫的字畫？”一切迴歸自然，芊澤從臆想中折出，淡淡點頭。

而與此同時的濮央殿，女子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撲在祁燁身上。她貪婪的著男子的麝香氣味，纖細的手指，急躁的解開他的衣襟。祁燁卻一手撐頭，半憑在榻之上，饒有興致的睨著祀溪。

“皇…皇上，臣…臣妾難受。”她真的難受，這難受一天比一天顯著。這男人就如同毒藥，會上癮的罌粟，每一次得他寵愛，隔了時得不到，就是全身急躁難耐。而最近，這中症狀更是發作的愈發頻繁。

祀溪已是恬不知恥，自行褪去自己的衣裳，赤的附上祁燁實的身子。男子卻毫無反應。祀溪覺得蹊蹺，委屈的揚起杏眸，嬌嗔:“皇上，你好壞啊，你…你…”

“朕怎麼了？”祁燁一挑俊眉。

祀溪已是眼含氤氳，吐吐:“臣妾…臣妾，要…”

“要什麼？”祁燁佞的調笑，俊美無匹的臉龐，惑魅不已。祀溪本還有一絲矜持，如今一見男子那張禍世容顏，便招架不住，撲上去道:“臣妾要皇上…”

“很好。”祁燁玩她的披散的秀髮，把它們細細捥起，擼在一旁。祀溪雪白的頸脖了出來，一隻只有一半的蝴蝶狀憂赫然醒目。祀溪見祁燁半晌不動，又狐疑問:“皇上，你看什麼呀？”祁燁摩挲那隻半邊翅膀的蝴蝶，輕輕回答:“朕欣賞蝴蝶。”祀溪知他所指，自己也發現自己的脖子後面突然長出一個蝴蝶狀的斑印，她問:“這蝴蝶只有一半，好奇怪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長出來的。也不知道，會不會長成一個完整的蝴蝶。”

“不需要完整的。”祁燁黑眸閃過凜光。祀溪不解，愣愣反問:“為什麼？”

“因為半邊，便已足夠。”不需要太多，一半就能讓她要生要死。祁燁磁的嗓音低喃過，便摟過祀溪，沉浸於另一番雲雨當中。

一個多時辰後，祁燁赤著身子下了。

上人兒已意識模糊，還沉溺於先前的快當中，無法自拔。祁燁冷冷瞥了她一眼，便徑自搭過寢衣，在間一系便出了門。殿外單喜早已候在外面，畢恭畢敬的勾著身子。祁燁睬了他一眼，兀自坐過白玉鑾椅，說到:“辦得如何？”

“那兩個侍衛，已被削去了半邊皮，如今還有一口氣，皇上放心，奴才不會讓他們好過的。”單喜緩緩作答，心裡卻冷汗涔出。芊澤她一定不知道，那兩個給她執刑的侍衛，有多悽慘，連死都不得好死。

想時，單喜偷瞟了一眼意興闌珊的皇帝，他實在不知，他在想什麼。為什麼刻意要寵溺祀溪，助長她的氣焰。以單喜的直覺，皇帝本不是真的喜歡她，可為什麼為了她，連芊姑娘也肯故意忽略？

“做的很好。”祁燁殘忍一笑。

“皇上，奴才還有事稟報。”單喜又一拜，祁燁挑眉:“說。”

“今個早上，芊姑娘抱病趕往羽欣殿，和溪妃撞個正著，溪妃她…”單喜吐吐，竟開不了口。祁燁一蹙俊眉，辭正道:“快說。”

“溪妃娘娘她，打了芊姑娘…”聲音逐漸變得弱小。單喜幾想拭去額間不自覺滴落的汗珠。祁燁聽罷，緘默了好一陣子，他面陰霾，按在椅側的大手，緊的咯吱作響。許久之後，他淡淡啟音:“你說，這事該如何？”祁燁勾一笑，單喜卻道:“奴才有一個主意。”

“說來聽。”

“芊姑娘如此在外走動，總是要給溪妃娘娘碰見的。溪妃娘娘記仇，對芊姑娘屢次出手，奴才認為，還是讓芊姑娘好好待在婪月宮，莫要出來便好。”他娓娓說來，正中祁燁的心思。他黑眸一眯，揮揮袖襟:“很好，你去辦。”

“是，奴才領命。”單喜自始至終都未抬頭，躬身退去。

傍晚，芊澤剛賞過上官柳瑩的字畫，便見殿外跑來一薄綃綠衣的女子。她定眼一瞧，見是小珺，忙上前欣喜道:“小珺！”小珺先對著上官柳瑩行過了禮後，才望向芊澤。芊澤見她神不對，忙說:“怎麼了？”小珺彷彿強忍著一絲恐慌的情緒，故作鎮定無事的說:“沒事，芊澤，你可讓我好找啊。早上出去後就沒人，我尋了半天才尋到你呀！”芊澤聽罷一笑:“對不起，小珺，今出了些事，還好有皇后娘娘相助，我安然無恙。娘娘她還邀我在此住下，真是不盛。”後半句，芊澤是對著上官柳瑩說的。幼季在一旁，揚著小腦袋說:“是啊，芊澤這些子，要住在這。小珺，你就回去吧，我們娘娘不會虧待了芊姐姐的。”小珺聽罷，臉青了半壁，一張小嘴說還休。芊澤狐疑的注視她，又重複:“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小珺憶起單喜頗具威脅的話:“芊姑娘現在在皇后哪裡，我派你去把她尋來，莫要引得她懷疑。”單喜說時，婪月宮的所有奴才均是黑壓壓的跪了一地。小珺在當中，慌忙錯愕的抬頭看他，一顆心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