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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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他侃侃而談的說完,滿懷興奮的時候,魯含鋒突然一睜眼,一拍椅子把手道:“胡鬧!”這一聲震喝猶如雷擊一般,震的魯透明和李易止不住的劇烈一抖。
魯含鋒眼冒光,威嚴的厲聲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你們以為這個想法會得到元老會的支持?不,在這個時候提出這種想法,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的小命!”魯透明直愣了一下,驚愕道:“怎麼會?”李易更是愣得說不出話來,如果說魏城主和西分會有隔閡,那麼利用這個構想一定可以讓他們合作。對西分會目前的局面而言,絕對是有見到二人不解的樣子,魯含鋒冷麵導道:“槍打出頭鳥,在目前這樣矛盾尖銳的時刻,誰都不能夠
出一點鋒芒。尤其是我勢力。這個計哉看似能夠壯大西分會的力量,但是同樣也暴
了入主西分會的野心。再加上魏城主的父親曾經是會中改革派元老的支持者,一旦計劃提出,你小子就會被認為是改草派系,那些元老的地位
深蒂固,就算讓西分會走向毀滅。也不會支持改革!”一席話落下,無論是魯透明還是李易,都如同大冬天裡被澆了一盆涼水。魯含鋒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元老們都已經腐朽了,要讓西分會注入新血,就必然遭受到全面的反對。
李易這才洗然大悟,魏冷所說的話一點沒假,比起利益來,更重要的是觀念,這些腐蝕的老木頭們。除了將他們連拔起外,別無他法。
但是,就連魯含鋒都無法做到這一點,憑李易又怎麼行?
這一刻,李易丹乎被沮長佔據了頭腦,鬥志全消。
魯含鋒淡淡說道:“幸虧你不笨,懂得先一步來問我,否則到了那種地步連我也保不住你。不過,這種計劃應該不是你提出來的,在計劃還未洩出去之前,這個始作俑者必須付出代價!”此話一落;李易便
覺到一股浩瀚的魂氣透過全身
孔而入剎那間腦袋一震,意識便渾然散去。
“爺爺”魯透明大叫不好,連忙阻止道。
但是他哪裡快得過魯含鋒,後者輕輕一揚手,李易便飛了出去,落到花園入口處。黑妞落到花園一側,眉頭微微一皺。見到李易被擒,隱隱有些殺氣。
魯含鋒冷聲道:“將他押解到大牢。給獄頭關押好。
後就算這件事情洩
出去,也好有個替死鬼!”錢侖一手抓起李易,象提小雞一樣朝外走去,黑妞邁著貓步跟在後面,她也清楚,魯府裡高手如雲,如果在這裡動手救人,那麼只會出大亂子。
待到李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在一個牢房裡,三面的鐵欄杆和堅硬的石壁形成了狹窄的空間,地面凌亂的鋪著乾草,在角落裡有一個。僅供方便的木桶。
李易的雙手套上了魂鎖,不過發現黑妞在監牢中後,他卻鬆了口氣。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苦笑道:“這老爺子火氣也真夠大的,這下可是二進宮了。”
“這個地牢可不象之前的地牢。不僅守衛森嚴,人員也很多。”黑妞說道。
李易站起來朝周圍望了望,通道兩側的牢房數不勝數,延伸到極遠的地方,這些人無一不是凶神惡煞,雖然戴上了魂鎖,但是所釋放出聯魂氣濃度都極高,至少也是四等刀劍師。
看著李易不解的神情,黑妞慢的說道:“知道你是惹怒了魯元老。所以獄頭對你特別優待,將你關在了第三層,就連這魂鎖都是四等級的鎖魂石製成的。”李易低頭看著封鎖著魂氣的鐐銬,仰在石壁上輕嘆一聲,本以為能借助魯透明來建立勢力,從而一解和貝西的仇怨,沒想到到頭來卻被關在這個地方。
不過,如此腐朽的西分會更讓他有種憤慨的情緒,如今那特聘鑄器師的身份他都沒有任何的興趣。
覺到李易的心灰意冷,黑妞走了過來,輕聲安
道:“你若真的心頭不滿,大不了將西分會摧毀了。”
“摧毀西分會?”李易垂頭苦笑道“我倒真有這個念頭。只不過我現在的實力“現在不代表將來,我所認識的李易可不是一個懦夫,你還說將來要去魂獸的世界,那裡可是強者如雲。”黑妞少有的溫柔道。
抬頭看著黑妞亮的眼睛,李易深
了口氣,怎麼能因為這點事情就如此憔悴。縱然這件事情沒有成功,但是身邊還有黑妞,還有鼠男,還有阿獸,還有狂。還有紀雷,他們每一個都是自己的好夥伴,好兄弟!
一路走來,再多艱難險阻,再多血傷痕,也阻止不了自己的前進啊。
李易的熱血再一次的沸騰起來。他握緊著拳頭,無論貝家有多麼強的勢力,無論有誰還在支撐著貝家,貝西所欠下的血債一定要用血來償還!
遇魔殺魔,遇神殺神!
這麼一想著,李易頓覺意氣風發起來,看著少年恢復了鬥志,黑妞嘴角也出笑意來。
李易左右看了看。詢問道:“我可不能在這裡呆太久,鼠男能夠進到這裡嗎?”黑妞搖搖頭道:“這裡的石頭太硬了,都是五等以上的,而且影礦石和玄光礦以一種很微妙的狀態結合,就是為了防止魂獸鑽入。”李易皺著眉頭敲了一敲,果然堅硬無比,不過似乎又有些異樣的地方。
李易再次敲了敲,耳朵貼在地板上聆聽,果然發現有異常,這地板下竟然傳出空響聲。
他連忙將地板周圍的雜草清開,試著將地板搬起來,這一搬開不要緊。居然出一個朝下的
口來。通向了下一層的監牢。
在監牢裡,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正盤腿而坐,閉目垂眉。他沒有戴魂鎖,身上也沒有半點魂氣,但是卻讓人覺到一種上位者的氣息。
監牢乾淨得一塵不染,就連牢門竟也是大打開的。
李易正希奇著,老者睜開眼來,一眼到李易,便出幾分驚訝,主動招了招手道:“小兄弟,難得你有緣住這個監牢,下來坐坐。”李易嘿嘿一笑,索“公;下尖,監牢對面的也是個老者。雙手戴著魂鎖,對發有切視若無睹。
“小子,你是犯了什麼罪才被關進來的?”老者笑問道。
李易避實就虛的道:“我倒好奇前輩你是怎麼進來的,這又沒戴魂鎖。牢門又開著,牢房又這麼幹淨。這待遇也太好了吧?”老者拂鬚長笑道:“這不難解釋。因為我是主動進監牢的。”
“主動進監牢?”李易大為不解的道。
老者語重心長的道:“當人覺得理想無法變為現實的時候,就會絕望。人一旦絕望了,那麼一切都會失去意義,住在哪裡豪宅還是監牢裡都沒有什麼兩樣。”
“那倒是。”李易頗有心得的點點頭,虎目睜得大大的道“不過。只要你夠強,那麼便絕不會絕望。”
“夠強?”老者失笑道“一個人的強大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一群人的強大最終的結果是道不同志不同。”李易一揮手,大笑道:“那還不簡單,找一群志同道合的同伴就好了!”
“志同道合的同伴?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老者淡淡說道“無論情多麼重要,在利益的面前也會變得微弱而渺”
“那你找的可不是真正的同伴。真正的同伴,真正的兄弟是能夠為之付出命的人。”李易面
剛毅的說道。
“哦,你有這樣的同伴?”老者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當然有,而且不止一個。雖然我們要對付的敵人很厲害,但是我們毫無畏懼!”雖然鐐銬加身,但是李易說起話來卻顯得很豪邁。
看著少年意氣風發的樣子,老者突然大笑了起來,許久之後才指了指頭頂上道“知道以前這個監牢裡住的是誰嗎?”李易搖了搖頭,老者說道:“是比你年紀大一些的年輕人,萬、6歲,但是長得和你倒有幾分相似,雖然年紀輕輕的,但是鑄器水平卻是極高,這四等魂鎖也沒有難到他。而且他志向高遠,對世界有著自己獨到的看法,雖然時間過了很多年,但是一想起和他的對話,卻總讓人有種回味的覺。”聽著老者這麼一說,李易豁然吃,記得爺爺在筆記中曾記載到了在葬雷城呆過一段時間,上面雖然沒有細談,但是卻描述過地牢裡的情景。
李易忍不住問道:“前輩可知道那今年輕人叫什麼?”老者微微一笑,回道:“李千鈞。”李易身形一震,面豁然大變,
動得雙手顫抖道:“前輩,那是我的爺爺!”
“你爺爺?”老者也吃了一驚,希奇的看著他道“怪不得你和他長得這麼象,原來真是他的孫子。”乍見到曾經見過爺爺的人,李易顯得無比興奮。他走到老者身邊坐下,好奇的道:“前輩,你能告訴我一些關於我爺爺的事情嗎?”老者拂鬚淡笑道:“你爺爺的事情我們先擱下,我現在最想的是你究竟怎麼被關到這裡來的?”既然是爺爺的舊識,又如此的和藹親切,李易便將一路護送貝西,卻反遭陷害,來到西分會後想建立自己的勢力卻被魯含鋒關入大牢的事情簡要的說了一遍。
老者聽罷才點頭道:“我便知道你被關到這個監牢不是偶然,原來是魯兄乾的好事。他把你關到這裡,可是有用意的。”
“用意?”李易大為不解的道。
老者微微一笑道:“當年你爺爺在葬雷城有兩個好兄弟,一個是寧家的小子甯浩然,一個就是魯家的魯含鋒。至於我嘛,和你爺爺算是個忘年之。”
“什麼?”李易又吃了一驚,他沒想到爺爺竟然和甯浩然、魯含鋒有這一層關係。
“魯含鋒看似不問世事,實際上乃是甯浩然的智囊。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已經隱約猜出了你的身份。”老者說道。
李易皺眉深思,大覺有些古怪。雖然他來到葬雷城之後,用的是李易的真名,但是僅僅據這點就能揣測自己是李千鈞的孫子,那也太奇怪了。
老者看出李易的懷疑,笑道:“其實這也不難,因為你爺爺結識你便是在這葬雷城,你爺爺之所以離開葬雷城,便是因為你
有了身孕。寧小子曾經跟我談起過,你爺爺曾經和他們二人商量兒子的名字。本來他取的名字叫作李易,但是你
卻更喜歡寧小子取的李橋天。所以最後你爺爺還輕嘆,若是有孫子,那便給他取名叫做一李易!”李易心緒複雜的聽完,心頭久久無法平靜,沒想到自己的名字竟是爺爺取的。
老者說道:“所以魯含鋒見到你。自然也能下判斷。名如李易,相貌和你爺爺簡直如出一轍,而且個氣質都極為相似呢。”
“那他把我關到這裡的用意究竟是什麼呢?”李易沒想到魯含鋒居然如此高深,現在回想起來,的確他看自己的時候多看了幾眼,而且之後發生的事情也大為詭異。
老者淡淡說道:“因為他想看一看,你究竟是否是他們所等待的契機。”
“契機?”李易皺起眉頭,狐疑道。
老者淡淡的說道:“西分會的改革之爭其實從你爺爺到達葬雷城之前就已經開始了,改革派想要將獵盟老舊的機制、練方法等一系列的東西進行改革,不過自然也受到了極大的阻力。因為改革一旦開始那麼掌管這些機制的元老們就會下臺,為了能夠繼續把持大權,他們開始以各種方法排擠甚至暗殺改革派。”
“這些改革派其實都是新人。手中著權無勢,又哪裡鬥得過元老們呢?但是事情終究有了轉機,寧家的小子甯浩然上臺後,在魯含鋒和你爺爺的幫助下,自上而下的進行了一些改革,雖然成效不大,但是卻很巧妙的鑽了一些漏,沒有損壞了元老的實際利益,所以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反對。”
“如今時過竟遷,甯浩然也無法在會長位置上呆太久。
要想延續西分會改革的路線。就必須要有一個支持改革的繼承人。但是,要當上西分會的繼承人是何等的困難,無論身份、資質還是智慧都要高人一等。所以最終確定下來的兩人就是寧家的孫子寧雙修和厲家的孫子厲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