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他不曉得,她早就已經不去否認愛他。
“聽你的笑聲,似乎很不以為然,那麼…再證明一遍吧?”說完,未徵得她的同意,他又“證明”了一遍,這一遍仍然吻得她熱血沸騰、腦漿翻滾,若不是怕有人會突然闖入,說不定她會把他撲倒在地,上演限制級電影。
待兩人理智再度回籠時,她得連坐都坐不穩,只好任他把自己抱在膝上,任自己軟綿綿地趴在他
口。唉…她得承認,他的攻擊力至少有五千分。
兩人相互依偎,環著他的,她微仰頭,視線所及是他若有所思的眼。
他一下一下地撫著她的頭髮,半晌不開口。她曉得他心裡有事,但不能這樣耗著,再耗下去,小麻雀肯定要找到這裡。
唉,說到那隻麻雀啊…最近,她對自己的敵意越來越明顯。
但阿雪不想搭理,因為人家是他的“妹妹”呀,阿雪原想對她寬厚禮讓的,但小麻雀人前人後的極端表現實在讓人受不了。
品駽是顆大太陽,只看得見光明面,照不到陰暗處,聽見阿雪的抱怨,他只會笑得滿臉燦爛,緊緊地擁住她說:“我很高興,你終於會為我吃醋。”然後…然後他們沉溺於親吻、纏綿,關於小麻雀之事哪會有下文?
阿雪忘記自己是從哪裡聽來的,重點是那句話很有意思。它說——“當一個男人不愛你,你笑是錯、哭是錯、溫柔是錯、傲慢更是錯上加錯。”所以阿雪告訴自己別去在乎,因為品駽的愛情裡沒有小麻雀,因此任她怎麼努力揮動羽翼,也攪不亂一池水。
迴歸正題。她隱約的覺今天品駽心裡有事。
她笑說:“剛剛我好忙。”
“忙什麼?”他鬆開眉頭,搭腔。
“我寄信給遠在美國的小狼狗,因為上次那隻死小狽嘲笑我的英文不行,所以我就給他寫了一大篇英文信,裡面還用外國髒話罵他的金髮女友,告訴她,我們臺灣的搖頭丸比曼陀珠更氾濫。”有嗎?他笑問:“為什麼要用搖頭丸攻擊番邦女子?”
“她是個毒犯。”品駽笑了,笑得嘴開開,她似乎成功地消滅了他的惱人心事。
“還有呢?”
“我上網買了一套餐具,是法藍瓷的,我喜歡它上頭的蘭花。”
“用那麼貴的東西吃飯,太費,它是藝術品。”
“不管是不是藝術品,重點是它要能讓使用的人到心情愉快。”品駽點頭同意。
“我還以為你在作股票。”
“我是啊。”
“賺還是賠?”
“我出手還能賠?”
“賺多少?”
“不多,買不了帝寶,但是可以買它對面巷子裡的小套房。”
“才幾個小時耶,你那麼會賺,我要怎麼拼命,才能趕得上你?”
“你死心吧,我是錢滾錢,比你用腦袋、用體力賺錢輕鬆得多。放心,你認輸,我保證不用鄙夷的眼光看待你銀行存摺裡的數字。”
“你的幽默真傷人。”他大笑,又緊緊地摟了她一回合。
“你是太陽啊,哪會受傷。記不記得你講過的那個故事?關於北風和太陽的。”
“記得。”
“所以嘍,怕什麼?寒冽北風都得屈服在你面前,區區小女子我,就算賺得了全世界,還是得要懇求和煦陽光照耀。”阿雪又惹出他的笑容了,這是她進步的地方,她再不是眼裡只看得見自己的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