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二章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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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戴蒙看來,找到自己的道路,並走到盡頭,就算再強的人,也要花費數十上百年的時間,畢竟,之前的四階使徒太過脆弱了,沒有時間的積澱,本不可能強大起來。

以陳越冒起的度,和之前毫無名氣的經歷來看,自然不可能強到哪裡去。

因此,儘管聽到了陳越“五階之下一人”的名頭,他也嗤之以鼻,毫不在乎,認為是虛傳,被亞歷克斯一後,就毫不猶豫的過來了,想要將這份天大功勞拿到手。

隨後,陳越一個照面間幹掉了拉爾夫,他心中才多少有些警惕起來,但是也並沒有將陳越當成能夠和他相比擬的大敵。

在他看來,陳越是趁著拉爾夫驚慌失措的時候偷襲才得手的,真正實力並沒有那麼強,而這種偷襲手段,對他本不起作用,所以,他才會有那麼大的信心,認為就算陳越的名聲不全是虛的,有些真實成分,在他全力出手下也絕對走不過幾招。

他,戴蒙,可是即將踏入五階的頂尖強者啊。

但是,這一切自信,一切驕傲,全都在真正手之後,被擊的支離破碎。

戴蒙覺,他錯了,錯的一塌糊塗。

這個陳越,竟然不僅僅只是有著不錯的實力,而且還是足以跟他相比擬的對手。

“怎麼會有這種人?”雄壯的身軀微不可查的顫抖著,這一身體的自變化,就連戴蒙也沒有察覺到,他滿身心都沉浸在震驚之中。

陳越,還沒有走到道路盡頭。

這一點,戴蒙自然判斷的出來,也正是這一判斷,讓他這樣的實力,也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

沒有走到道路盡頭,就說明還有更多更強的潛力,將來也能夠揮出更強的實力。

現在,就能揮出不亞於他的實力了,如果讓陳越走到了道路盡頭,將五階壁障完全顯現出來,那該到達何種可怕的地步。

恐怕,就算是真正的五階使徒前來,也不是他的對手吧。

眼睛中,不知何時多了幾分畏懼之,天不怕地不怕的戴蒙害怕了,他害怕的不是現在的陳越,而是陳越的潛力。

“到底,他走的是什麼道路,融合的是什麼能量,他的真使魔,又是什麼?”內心深處,戴蒙大聲怒吼著,滿是不甘。

不同的道路,使徒的實力也不同。

目光停頓了一下,最終落在了陳越手中的刃獸上。

之前,他還沒怎麼注意陳越手上的刃獸,此時心中疑惑下,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是,兵刃系使魔?”

“難道說,他的真使魔是這隻兵刃系使魔?不可能…”大為震驚下,戴蒙一時間忘記了場合,直接吼了出來。

他臉上的神,是極度吃驚,比認識到陳越真正實力後還要吃驚的多。

“真使魔?”陳越眉微揚,有些疑惑的望了戴蒙一眼,又瞧了瞧手中的刃獸,以他的耳力,自然能夠輕易聽到這句話。

這個名詞,他卻是一次聽到。

“不管了,先幹掉他,要不然讓他逃掉就麻煩了。”搖了搖頭,陳越將突然冒起的疑惑壓了下去,飛天之翼一振,就猛地朝著戴蒙撲了過去。

見到陳越的動作,戴蒙也是一時間將滿腦子胡思亂想拋了開去,毫不猶豫的了上去。

“我千辛萬苦,真使魔也只是一隻四星的搏系使魔,他倒好,竟然擁有兵刃系使魔作為真使魔,不甘心啊不甘心,他一定要死,一定要死!”戴蒙的心中滿是妒忌之,甚至望著陳越的目光,也毫不掩飾強烈的妒忌和殺意,他很清楚,如果不趁著陳越還沒成長起來幹掉他,以後就再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嘭。”雙方一瞬間再次撞擊在了一起。

這一次的戰鬥,還要比之前烈的多,彼此間都起了強大殺意後,就再也不會留手,戰鬥方式更是變得狠辣異常,再沒有絲毫顧忌。

轉眼間,就進入了生死立判的慘烈時刻。

“轟。”一個不小心,戴蒙就被陳越一劍劈中,手臂上血模糊,身子朝著下方急掉落。

陳越進入光遁中,瞬間追了上去。

“死。”刃獸劍身一米處的空間寸寸粉碎,朝著戴蒙刺了過去。

覺到強大的威脅,戴蒙狂吼了一聲,眼中剎那間全是瘋狂之著陳越刺下的一劍,竟然沒有任何躲避動作,膛一,硬是讓刃獸直接穿透了身體,留下了一個可怕傷口。

“死的人,是你。”眼中閃爍著血腥殘忍之,戴蒙藉著刃獸被卡住的時機,轟然全力一拳撞在了陳越口,這一拳的力量之大,過了前面的任何一次。

“噗。”龐大的力量瞬間撞破了陳越的防禦,將他的口撞得血模糊,骨頭都斷裂了數,陳越忍不住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兩敗俱傷,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

如果說,之前還擔心著重創,有些手段不敢用的話,那麼此刻,戴蒙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忌。

“哈哈哈哈,真使魔是搏系使魔的我,最擅長的就是近戰搏命、死裡求生,你竟敢跟我以命搏命,給我死吧。”狂笑著,戴蒙已經完全瘋狂了,思維全部被殺意給佔據,滿腦子只剩下了幹掉陳越這一**頭,竟然全然不管膛上的刃獸,四肢朝著陳越撲了過來,強勁的力量從四面八方狂湧而來,竟然想要憑這一下子,就將陳越給碎。

一下子,陳越就陷入了極端不利的境地。

陳越不知道什麼是真使魔,自然也無法明白戴蒙口中的意思,刃獸被卡在戴蒙的膛,彷彿被鐵板緊緊的夾住了般,動彈不得,眼看就要在戴蒙這搏命一擊下重創,甚至喪命。

“痛,好痛。”嘴角殘留著絲絲鮮血,陳越的神情木然,似乎被戴蒙先前一擊給打蒙了般,木然不動,只是在無窮壓迫力量即將臨體將他碎的剎那,才漠然抬起了頭。

“你,該死。”用一種冰冷無情的語氣,陳越冷冷說道。

下一刻。

漆黑的眸子裡,淡淡的銀驀然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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