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別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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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別有天策馬在草原上直往北奔馳了五天,李郃真是寂寞得不行了,一路上都沒人和他說話,只他一人兩馬,孤獨趕路。越往北,人煙愈發稀少,現在甚至連半隻牛羊都看不到了。愈往北,地勢也越高,草也愈來愈少。
翻過了一個土坡後,李郃忽然愣住了,抬眼望去,遠處一片連綿的雪山赫然屹立在天地之間,就好像是將草原隔斷的一片白屏幕一般,與天空的雲霧連成一片。
真不愧為天山啊!如天般高大的山,如天般壯闊的山,如天般純潔的山。
面而來的風,都彷彿帶了這雪山的氣息,變得清冷起來。
面對如此壯景,李郃只覺得中一股莫名的喜悅衝擊得自己幾
窒息,
不住對著遠處的雪山大聲吼叫起來。
李郃直把這些天在路上所憋的寂寞煩悶藉著這一聲大吼全發洩了出來,喊聲由廣闊的草原四散而去,竟似石入大海一般,連半點回聲都沒有。
草原依舊遼闊,雪山依舊巍峨,李郃深了一口氣,一揮由“百變無敵”變成的馬鞭,繼續向那遠處的目的地奔去。
還未到雪山腳下,地面上便已鋪滿了雪霜,馬蹄踏在上面嚓嚓作響。
李郃找了處石頭將兩匹戰馬綁好,這雪山雖高,但以他的能耐,想來採了那什麼雪蓮下來,這馬應該還不至於給餓死吧。
整了整鎧甲,繫了繫帶,李郃便開始準備上山了。可到了山腳下他不
傻了眼,這他孃的什麼鳥山啊,看上去就像個白麵饃饃一般,到處都堆滿了積雪,真是找不到該往哪上。從山腳開始,抬頭望去,整個天山山脈,就是一片白,直接白到了天上,同雲白在了一起。
既然這樣,那就隨便爬吧,壓了壓腿,李郃直接邁開了步子,一步躍起數米,一步跨出十幾米,直往山頂奔去。可沒奔了幾步,從天上落下時,就整個人陷到了雪裡去,直接陷到了口。
手中百變立刻化成一把大鏟子,迅速將自己身邊的雪挖開,而後繼續向山頂飛奔,不過現在卻是隻挑準了石頭或是那些深灰的怪樹上落腳。如果一不小心又落到了雪裡,便只能是用百變再將自己挖出來。
李郃心中又是嘆起輕功的好處來,像現在,如果他有絕世輕功,直接在雪上踏就行了,也不必像他一般要有硬物才能借得了力。
一路奔跳如飛,山間的景在眼旁飛梭,寒風在身邊刮過,險峻的雪山中,越往上,那大自然的陷阱就越多,越往上,積雪越厚,越往上,空氣也越稀薄。若是常人,恐怕
本就連天山主峰四分一的距離都爬不到。
如此這般,即便李郃速度飛快,也直花了數個時辰才到達峰頂。此時,連那濃密的雲層都已在他的腳下,甚至遠處的夕陽,都要仰望著他。
天山主峰頂上,不見一草一木,上面的積雪非常奇怪,明明很厚,卻踩不下去,最多隻陷到小腿處。
峰頂的空氣極其稀少,便是李郃也覺得呼有些困難,但是身體的力量在這種惡劣的條件下,卻使用得更加得心應手了。
四周的溫度極低,呼出的空氣都幾乎要凝成冰塊,臉上和鎧甲衣服間都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若不是李郃有銅皮鐵骨刀槍不入之身,他現在在外的皮膚和器官恐怕早就凍壞了。他毫不懷疑,若自己此時撒泡
的話,恐怕
會在瞬間凝結。到時候自己的寶貝被一條冰
連接到地上,可就好笑了。
但就是在這樣的嚴寒之地,那峰頂的中間,竟有一個十米左右寬的小池子,池中竟噴湧著溫泉,散發著陣陣水霧熱氣,讓李郃不大
怪異。
伸手到池子的上面,在其上一米之高的空間裡,是溫暖溼熱的水氣,而向上再移幾釐米,立刻就是冷寒的空氣。這個水池竟似被包入了一個奇怪的空間內一般,與周圍的冰寒隔絕了開來。
李郃又將手伸入池子中,那水溫熱剛好,想到自己這一路上都沒有洗過澡,不心中一動,將身上的鎧甲衣物脫去,光溜溜地跳入了池子中,盡情地泡起澡來。
池水剛及腹,整個水池就如一個大浴盆一般,連池旁的冰塊都是溫的,讓李郃驚歎不已。
這當真是什麼樣的科技都難以製造出的絕世奇觀啊,大自然的力量,確實偉大。
洗著洗著,李郃忽然發現自己開始脫皮了。那一層黝黑的皮膚就這麼在水中脫下,臉、、
、腿,一處都沒有放過。也不用李郃去
,自己就掉了下來,浮在了水中,而後瞬間被溶解。但他新長出來的皮膚看起來竟一點都不顯白,同以前一樣黝黑,而且似乎還隱約有種古銅的光澤。
見此情形,李郃先是一驚,繼而覺除了周身有點麻癢外,也沒什麼其他不適的
覺,便放下了心,盡情地浸泡在溫泉中,任其脫皮。
忽然覺得頭頂的覺有些不對,李郃心中一緊,伸手一摸,他孃的!居然是光禿禿的!?
這可把他嚇壞了,洗個澡把自己洗成了禿頭,這回去還不被人笑死?就在他焦急著準備爬起來的時候,頭上忽然又傳來一陣刺刺的覺,伸手一摸,頭頂竟然在瞬間已長出了一層半指長的短髮,不一會,頭髮又全部重新生長了起來,直到其原來的長度才停止。
有意思,這水真他孃的有意思,以後要帶芊芊、香香她們來洗一洗。李郃放下了心來,美美地想著。他卻沒有想到,除了香香外,其他幾女如何能忍受得了這天山的嚴寒,上的這峰頂來?
又泡了一會,待周圍的天全部黑下來後,李郃才從溫泉中站了起來。此時滿空星辰閃耀,如萬千眼睛,月光如洗,輕柔地灑在了天山峰頂。襯著月光,李郃一身壯的肌
在那古銅
的皮膚下,彷彿蘊藏了無窮的力量,遠遠看來,當真如天神下凡一般。
李郃現在覺得自己好像又重生了一次,身體說不出的舒,藉著月光往左
一看,連那“打不死”三字的文身都已不在,每一寸皮膚,每一
頭髮,皆是新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