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的夜裡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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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拿著遙控板與電視裡熱鬧的場景多少有點格格不入。
除夕的夜裡,窗外菸花綻放,照亮了整個天空。很多人或許應該在這個時候享受著閤家團圓的幸福,很多人應該在依偎在父母或者愛人的懷裡享受著獨有的美好時光。
然而今夜的自己,卻怎麼也打不起神。禮花在天空綻放,一剎那就消逝了,幸福的時光總是像長了翅膀一樣,一不留神就飛走了。兒時的自己很喜歡過年,或許和很多小孩子一樣,喜歡拿壓歲錢,喜歡穿新衣服,喜歡看到那一張張
悉而又陌生的臉。但是隨著歲月的增長,自己對於這樣的眷戀在逐漸淡化,甚至在消逝。現在的自己更多了一份愁緒,更多了一絲思念。
想起自己一年多來走過的路,忽然間心頭湧上一絲酸楚。坎坷、艱辛,痛苦,煎熬,或許用這樣的詞語並不過分。2007似乎多我來說意味著很多,因為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在這樣的沉浮中,我也學會了堅強,懂得了珍惜。
這些天放假,我一直在思考自己一年多來所走過的路。看了《奮鬥》讓我觸頗多。人總是希望自己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不管是為自己還是為別人。可是有時我們總是執
於為別人而活,因為別人的喜怒哀樂而搭上自己的心情。我很喜歡《奮鬥》中向南這個角
,因為自己和他某些方面還是很像的。他雖然並不算富有,並沒有像陸濤那樣有錢,但是他對自己的那份
情的執著讓我
動。他為了楊曉芸可以低聲下氣,為了她可以做很多男人都不願意做的事情。他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愛這個人,他將自己全部的愛給了這個人。但是這樣的人物往往都是悲劇
質的。其實正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他就像一個玩具,楊曉芸開始很喜歡,但是當有一天這個玩具破了,楊曉芸就不喜歡了,就不再玩了。其實男人有時也是很脆弱的,有時甚至比女人脆弱,只是男人他承擔了那樣一種角
,男人不能表現得很脆弱,男人不能哭。可是誰又知道呢?
以前的自己或許真的像向南一樣,總是太過於執著,總是認為愛一個人就要把什麼都給她。雖然現在我並沒有否認這樣的觀點錯,但是至少我知道自己還是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力的。在必要的時候學會放棄。在真正準備愛一個人之前首先看清楚這個你要愛的人值不值得你去愛。不然等自己真的陷進去的時候將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
前段時間和一個朋友在網上聊天時談起自己的情,我說自己覺得最對不起木木的就是讓她等了很久,讓她傷心很多次。而這樣的情況其實是可以避免的。現在我有時和木木聊天時,覺得很對不起她的還是這個。我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她在大熱天給我去買西瓜的情景,總是浮現她晚上冒著大雨給我送傘的情景,總是浮現她美麗的笑容和那笑容背後的憂傷。
這樣的情境其實還有很多很多,只是有時我將它們隱藏起來,只是當時有太多的無奈。但是我現在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來說明。我現在應該好好得對她。我知道,我清楚她是怎麼樣一個人,我更知道她是怎麼對待我的。如果有人對我很好,那麼我就願意加倍對這個人好。因為我覺得一個人懂得恩是很重要的。
現在我很害怕過節。因為過節就意味著一個人。木木離我好遠。她應該在南方的一個小城裡,她應該會有時傻傻地發呆,想一個人。而我,和她一樣。可是我們隔了很遠很遠。我是多麼想見她一下,見一下就好,牽著她的手告訴她,沒有她的冬天多麼寒冷。可是,這樣的話只能留在心裡。
我似乎已經習慣了躲在被窩裡給木木打電話,這樣的覺讓我很溫暖。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我都有點高興的窒息。但是很快這樣的高興就被淹沒了。其實我是一個沉默的人,我喜歡聽她在電話那頭跟我講很多事情,不管我是否
興趣。我會靜靜地聽,聽得入神。因為在這樣的時候,打電話畢竟也是很奢侈的行為。
這邊的冬沒有陽光,只有白茫茫的大雪。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睜開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木木發個短信,問她起
了沒有。其實我知道像她這樣的人肯定是不會睡懶覺的,但是我就是很希望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她現在好不好。電話總是會等很久很久之後才會響起,那時我就會很高興。然後醞釀一下之後起
。她總是告訴我那邊的陽光有多麼多麼好,和我們這邊有太多的不同。我很羨慕,甚至是妒忌。其實我更想是陪他一起沐浴一下陽光,享受一下生活。似乎這才是我所期望的。但是我知道我現在不能。
外面的熱鬧依舊,但是這樣的熱鬧不屬於我。
思念像一剪不斷的線牽著你我,但是遙隔千里。我只能飛快地敲擊鍵盤,寫下這些瑣碎的文字;壓低檯燈。落寞的身影還是消失在繁華的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