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太惡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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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腳踢踢曾經長在活人脖子上的骷髏頭,說道:“朋友啊,你們現在不會寂寞了,我在這兒陪著你們呢,不過,你們在閻王爺面前,替我求求情,就說我還沒有活夠呢。讓他再等幾十年來找我好不?”這麼說著,他想哭了。

還有一絲希望,便是魚姬了,這個跟自己有過一次夫之愛的美女,此時此刻在幹什麼?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估計在跟花王在上翻滾呢。他猜得沒錯,魚姬此時跟花王是在上呢,但沒有翻滾。二人蓋著一張被,相依相偎。

花王給魚姬講著往事和現實,也講了嫦娥派人救藥的事兒,但沒提一朗子。有個詞叫"同異夢",形容二人的心態正合適。花王見子醒來,欣喜若狂,喜極而泣,表現了他的真情真意,但欣喜劃不掉心中的陰影。

一想到那小子趴在他子的身上猛幹,雙手猛子,而子一臉的快樂,四肢纏著那小子,連哼帶叫的,他就彷彿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象一塊美玉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因此,他對子的愛裡便有了冰塊。同樣,知道一切的魚姬心裡也是複雜得很。重新醒來,和老公團聚,本是人間極樂,可因為一朗子的參與,使這種團聚變得不和諧起來,對那個小男人,她是又愛又恨的。

愛的是:他俊俏,聰明,會說話,下的大子讓她仙,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她從來沒有這麼過。太叫人留戀了,著了,恨的是,他跟自己素不相識,便來汙辱自己,實在罪該萬死。就算是老公他,他也不該這樣啊?

女人的貞節多重要呀,和生命一樣重要,對於救與不救,她仍在猶豫當中。他知道得快拿主意了,種種跡象表明,過了今晚,花王就要對一朗子下手了,為什麼今天不殺呢?因為今天是個好子。他不想造孽。

此時,魚姬的手在被下活動,滑到花王的下撫摸,摸到的是軟綿綿的一團,嘴上嬌聲說:“老公呀,咱們樂一樂吧。咱們幾十年沒有做了,你今天白天表現得那麼好,使我在夢裡都覺骨頭軟得要散架了,那種滋味兒太美了,來吧,我還想要那種滋味兒。”心說,那個人可不是你呀。你哪裡有那個本事啊。花王聽了又羞愧又難過。他摸著魚姬的秀髮,說道:“我的好老婆呀,你剛剛醒來,體力沒有完全恢復,還是改天吧。”他望著子的外貌一陣陣心痛,此刻的魚姬,俏臉上帶著緋紅,是那麼嬌豔動人。脖子是那麼修長、雪白。她的肩膀是那麼圓滑、豐腴。肩上的那肚兜的紅線,使增加了含蓄之美。

沿著肚兜上邊的縫隙看入,那豐滿、潔白的兩團象成的果實一樣將肚兜頂得高高的,說不盡的美麗,說不盡的誘人。頂端那粒半遮半掩的紅點,更使人衝動得想犯罪。花王看了,也有些口乾。

但可恨的是下邊仍然那麼安靜。魚姬的手百般撥動,仍如死蛇般不能抬頭。花王有一種想哭的痛。要知道,當初二人剛成親那陣兒,他的功還是合格的,後來。

隨著他練功損傷了器官,造成陽具難舉。即使偶爾能硬起來,也硬而不久。他吃遍了神藥,也無濟於事。子睡了五十年,他的陽具基本廢了,對於男人來說,這是最大的悲哀了,這使他對那個幹過魚姬的男人恨之入骨,又妒嫉得要命。

他下定決心,明天天一亮,就將他處死。死之前,一定要砍掉他亂摸的爪子,割掉他作惡的玩意。哼,綠帽子的滋味兒不好受啊。魚姬見他不能幹,說道:“那好吧。咱們休息吧。”心裡嘆息一聲,心說,如果躺在我身邊的是一朗子的話,我會不會願意再跟他樂上一回呢?那個臭小子,可惡的很,趴在我身上,還說要乾死我。哼,老孃乾死你還差不多,可是,他要是死了,什麼都完了,這個人暫時不能死。就算是要死,也得死在我手裡,我要讓他死得心服口服,明明白白的。她決定先把一朗子救出來再說。

可不能讓花王知道。作為子,她是很瞭解花王的脾氣和為人的。魚姬還撒嬌地說:“老公呀,你摟著我睡吧。”花王微笑道:“還是不要吧。我覺輕,摟著你,我睡不著的。”魚姬哼了一聲,不再和他挨著,離得遠遠的,心裡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

吹滅燈,室內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清。花王發出了愉快的鼾聲。努力了幾十年,終於使愛甦醒,夫團圓,從此沒有什麼遺憾了,沒有了憂慮,他便睡得很香了,魚姬怎麼能睡著呢?她悄悄坐起來。

聽了聽動靜,輕聲說:“花王,花王,你睡了嗎?你真的睡了嗎?起來給我講段故事吧?我睡不著。”花王沒有回答。

他睡得那麼香,如何回答她呢?魚姬又觀察了一會兒,確定花王真睡之後,這才小心地下了,在黑暗中練地穿衣。只是做賊心虛,芳心跳得厲害,美目盯著上,生怕花王突然坐起,對她來個怒吼。幸好一切平安。

她象一張紙條一樣飄出臥室,神不知鬼不覺地向秘室走去。在那個長長的走廊裡,她遇到一群守衛的龜兵。為首的便是三德子。三德子見魚姬半夜而來,那張龜臉在夜明珠的照耀下變得驚訝、疑惑。跪過之後,他問道:“夫人這麼晚來,是為什麼事?”魚姬傲然一笑,說道:“我失眠了,睡不著,隨便走走。”三德子乾笑兩聲,說道:“夫人啊,主人有令,任何人不準接近這間秘室。違者…”魚姬嘿嘿冷笑,俏臉變得冷酷,猛地一掌拍出,拍在三德子頭上。三德子晃了兩晃,便撲通一聲栽倒了,其他的那些龜兵大驚失。魚姬哼道:“你們都給我躺下來。”雙掌掄起,如狼入羊群,眨眼間,全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平時看起來柔弱、和藹的女主人想不到還是個高手呢。沒錯,她的本事相當好,連花王都非常佩服。

若不是長年昏,導致功力打了折扣,那些傢伙被解決的速度會更快。打開小窗子,問道:“一朗子,你還好不?”一朗子回答道:“好什麼呀?都快要悶死了。”聽到魚姬的聲音,他心中大喜。魚姬沒好氣地說:“你死了才好呢。”趕緊打開門,將一朗子放出來。

一朗子走出囚籠,像是離開地獄一般,他走到魚姬跟前,和她相對而立。在夜明珠的白光下,二人樸互打量。一朗子見魚姬穿著紫長裙,相貌美麗,氣質不俗。

只是裙子不太整齊,秀髮也亂,臉上還帶些嬌慵之氣。顯然,這是半夜爬起來急忙跑來的原因,當然,這樣的她別有風味。

魚姬看一朗子,健美而勻稱的身材,面孔俊美,目如朗星,臉上帶著貴族公子哥的氣息。雖說臉上還有些憂慮和驚慌,但並不影響他對女引力。看清這個小男人的的外貌和身材,魚姬沒來由地鬆了一口氣,好象失身於這樣的少年並不算冤枉。

來時對他的恨也消了一半。一朗子歡喜地說:“魚姬姐姐,你是專門來救我的嗎?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很善良,很有情的大美人。”魚姬避開他的侵略的目光,冷聲說:“我是來殺你的。你別想得美。”一朗子聽罷笑了,說道:“你睡了那麼久,今天剛剛醒來,情緒不要太動,會影響身體的。”魚姬聽了,芳心溫暖極了,她忍不住象小女孩撒嬌似的說:“我不用你關心。你又不是我什麼人。”她心裡暗罵自己,我怎麼會這樣呢?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雖然相貌還停留在二十歲時。一朗子對於女人已有初步瞭解,說道:“魚姬姐姐呀,那你想把我到那裡處死呀?就在這嗎?一會兒說不定花王要來了。”魚姬聽了動容,一把拉住一朗子的手,說道:“快跟我走吧。我帶你到一個別人都找不著的地方。那裡是你的歸宿。”她故意做出兇惡的樣子,而在一朗子看來,是那麼好看,那麼誘惑。她的手真滑,真軟。她的身上也好。一朗子真想將她摟在懷裡。可他沒那麼個膽子。一朗子瞅瞅黑暗的走廊和地上的龜兵們,說道:“魚姬姐姐,我全聽你的。

咱們是一家人。”魚姬甩開一朗子的手,罵道:“真不要臉,誰跟你是一家人?你這個小賊。快跟上我。我不想讓你死在這裡。”說罷,匆匆前行。

一朗子跟上去,說道:“魚姬姐姐,我還沒有拿到黑荷花的花肥呢,”魚姬聽了不,一邊快跑,一邊說道:“"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這個時候,你還想著別人,真是風呀。小賊。”一朗子再不敢出聲,加速跟上去。只要自己活著,就能治好嫦娥的病。一朗子加速追她,還是落後一段,跑得頭上汗。

魚姬停下回身,說道:“一個大男人,怎麼如此不濟?你在上時,不是猛的吧?”由於光線不明,她也不那麼害羞了。

一朗子氣吁吁地跟上,說道:“還不是你男人害的嗎?我救完你之後,他在我身後拍了幾掌,使我氣血不暢,功力發揮不出來,他那個人,太惡毒了,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幫我恢復功力。”魚姬沉著說:“我能幫你,但是現在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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