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到底是水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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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去哪裡,幹什麼事,只要師父一聲令下,死都往前衝,不知道什麼叫危險,可是我現在卻怕了,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朗子笑了,說道:“只因為你現在心裡有了我。你不願意離開我唄。”洛英也笑了。

說道:“也許是吧。”一朗子說道:“時間不早了,別再數星星了,咱們睡吧。”洛英搖頭道:“咱們還是各睡各的。我不跟你睡一的。”一朗子問道:“為什麼呀?”洛英羞道:“那還用問嗎?”一朗子笑了。

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強迫你幹那事兒。聽我的,我摟著你睡,我保證不會強姦你。”洛英輕聲笑,說道:“你這個人?,臉皮比磚頭還厚呢。”一朗子反擊道:“你臉皮不厚嗎?那幹嘛幫你師父買宮冊子?”洛英大羞,粉拳連擊,擊他的。一朗子將她抱上,一起進了被窩。雖不能顛鸞倒鳳,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兒。次早晨,兩人醒來,洛英粉面含羞,忙將他推開,那樣子看得一朗子幾乎忘了此行的目的。

一夜的佳人在抱,多提多美了,自己的身上都粘上香氣了,吃過早餐,龜兵來了,說道:“我們主人有請,請兩位貴客去客廳。”他的目光在洛英的身上掃來掃去,一朗子見了,恨不得拔劍將他龜殼給削掉。在進大廳之前,便聽到責?聲,接著,啪地一聲,又慘叫一聲。

二人正疑惑間,兩個蝦兵拖著一具蝦兵的屍體出來,只見那屍體的腦袋都給打碎了,白花花的腦漿都出來了,洛英只覺得有些反胃,簡直想吐,忙轉過身去。等屍體不見了,她的狀態才好些。二人進了客廳。

只見正有幾個龜兵在收拾地上的碎杯子和血跡。花王恍如不見,俊臉上依然冷漠。等那些人都出去了,二人才坐下來。花王在一個盆裡洗了幾遍手,坐到主人的位置上,臉上出一點笑意,說道:“讓兩位見笑了,一個僕人給我送茶時,把杯子打破了。”他笑起來,還不如不笑時好看。洛英緊閉紅不語。一朗子年輕氣盛,實在忍不住了,大聲道:“前輩,不過打碎了一個杯子,有必要殺死他嗎?人命關天?”花王很平靜地說:“他做錯了事,就要對其行為負責。誰都不例外。再說了,他不是人命,只是一條蝦而已。”一朗子強調道:“那也是一條生命啊。

難道你對他們就一點情都沒有嗎?”花王板起臉,冷哼道:“在我眼裡,他們的命不值錢。”一朗子睜大眼睛,還想爭辯幾句,洛英向他使個眼,他只好強忍著怒氣沉默了。

洛英微笑道:“前輩,你叫我們來,可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我們倆現在就想告辭了。”花王頗意外,說道:“你們來除了告訴我重要的事,不是還想得到一隻黑荷花嗎?我已經考慮給花的事兒了。”洛英和一朗子同時一喜,相互瞅了一眼。有了黑荷花,嫦娥仙子的病就能除了,她再也不需要為此而痛苦了,洛英急促地說:“前輩,你肯給我們花了?你相信我們的話了?”花王微微笑過,又嚴肅起來,他的一手指輕輕點著扶手,說道:“無憑無據的,我怎麼能隨便相信別人呢?當然了。

也不能就說你們是錯的。我想到了一個好法子,你們也滿意。我也可以放心救人。”一朗子急問道:“什麼好法子?”花王笑微微地掃了二人一眼,鄭重地說:“我想這樣辦比較好。我送一枝黑荷花給洛英姑娘,讓她拿回去養上,而這位一朗子兄弟多留兩天。

等我的夫人醒過來,沒事兒了,我再讓他回去。”洛英和一朗子對視著,心說,這不是要拿人當人質嗎?花王見到他們驚異而不悅的神情,又說道:“當然了,我不強人所難。

如果你們不願意的話,你們現在就可以走的。咱們好合好散。老夫不會你們的。”洛英關切地望著一朗子,雖沒說話,眼睛也是在問,這怎麼辦呢?

一朗子也心如波濤翻滾,拿不定主意。洛英站起來,望著一朗子,說道:“一朗子,咱們還是回去吧。我想師父在身邊的話,她也不會同意你留下來的。”一朗子想了又想,霍地站起來,瞅著洛英的俏臉,說道:“不,洛英。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留下來好了,前輩不是說了嘛,他的夫人一醒,我就可以回去了。”洛英睜大美目,固執地說:“不,一朗子。這件事兒我不同意。咱們同來,也要同走。如果非要留下一人的話,那麼我留下好了,前輩是有道高人,絕不會難為我一個小女子。”花王見了哈哈大笑,笑得白髮直顫。他說道:“真人?不過洛英姑娘,我要留下的人是他,而不是你。”洛英怒視著他,說道:“我們同為月宮的弟子,留誰還不一樣呢?”花王搖搖頭,說道:“絕對不一樣,你想啊,你年輕美貌,我夫人要是醒過來,見了你在場,她會吃醋的。搞不好會再度昏倒的。”這話雖有調侃之意,但洛英實在笑不出來,洛英想了想,說道:“前輩,就算你說的正確吧。有一事我還是想不通。”花王問道:“何事呢?”洛英說:“剛才前輩說,送我們一枝花回去養。試想,那花今就到期了,還用得著養嗎?拿來就用即可。為什麼非得再養呢?難道這花有問題嗎?”花王得意地大笑,說道:“不虧是女兒家,聽得仔細。實話告訴你吧,沒錯。我要送你的黑荷花,還不到年限。那五十年的黑荷花我自己用還夠。哪有多餘的給別人?不過,你也不用擔心。

我送你的也滿四十九年了,明年就到期了,那時候就可以治病了。”洛英和一朗子聽了,都心中一鬆,心說,仙子這病已經多年了,不在乎多等一年。花王又說道:“不過嘛,有件事兒我應該告訴你。這黑荷花不到五十年,它是不會完全開花的,而且培育黑荷花必須要加一種花肥。不加這種花肥那花就是養一百年也不會開的。”洛英說道:“我們那裡的花肥也不少的。”花王斬釘截鐵地說:“錯,大錯特錯了,黑荷花需要的花肥與眾不同。只有我這裡有。”洛英心中有氣,說道:“前輩,你是誠心刁難我們?”俏臉含霜。花王一臉無奈地說:“我也沒有辦法啊。我也怕上當受騙?我答應你們,只要那小子留下,眼見我夫人醒了,我就把花肥給他,好治仙子的病。”洛英聽了心中好難受啊,嬌軀微顫,說道:“要是治不好呢?你會放了他嗎?”花王臉上一冷,說道:“要是治不好嘛,嘿嘿,那就不好說了。”洛英一拉一朗子的手,說道:“一朗子,咱們走吧。咱們別冒那個險。”花王仰頭狂笑,笑聲震耳,說道:“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現在想走,已經晚了。”洛英刷地拔劍,指著花王的鼻子,說道:“大不了我們殺出去。”花王不屑地說:“就憑你們倆?還是算了吧。”他打開窗子,對窗外的湖水推一掌,又收一掌,閃開窗口,人見一條象人一般高的大魚落到客廳裡,在地上扭動幾下,便不見了,花王指指那魚,問道:“知道這是什麼魚?”洛英見那魚遍體綠,伸著兩獠牙,說道:“這是不是食虎魚?”聽師父說過,這種魚比老虎還厲害。

老虎在岸邊看到食虎魚,嚇得沒命地逃跑。這種魚在水中更是厲害,碰上它,一般的武林高手都難以活命,而這位花王只不過手掌虛空地一推一縮,就將其殺死,可見其能力之大了,自己師父能不能做到,還不知道呢。

一朗子也是個聰明人,拉著洛英的手,說道:“洛英,既然這位前輩盛情相約,非要留我在此享福,那麼,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啊。得了,你就拿著這四十九年期的荷花先走好了,等我拿到花肥之後,再回月宮跟你們團聚。”洛英聽了,兩眼淚汪汪的,動著肩頭,如一朵帶雨梨花,說道:“這不行,這不行。”一朗子拍拍她的肩膀,說道:“聽我的,好姑娘。”花王讚賞地瞅了瞅一朗子,說道:“象條漢子。男人就當如此。”然後,吩咐一聲,說道:“把那棵四十九年的黑荷花拿過來,給洛英姑娘。”門一開,一位蝦兵抱著一個錦盒進來,遞給洛英。洛英接過時,已經滿淚痕了。

她平時是一位很有自制力的少女,可是今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了,眼淚不爭氣地下來。花王嘆了口氣,說道:“你們說悄悄話吧。我得失陪一下了。”跟蝦兵消失了,洛英再也忍不住了,撲到一朗子懷裡,嗚直哭。那錦盒也掉在地上。一朗子摟著她的細,勉強笑道:“洛英,我的小老婆。你別哭呀。你哭的樣子可不如不哭好看。”洛英哭道:“我是怕你回不去啊。”一朗子用袖子擦擦她的淚,說道:“想讓我死,可沒那麼容易啊。

再說了,他老婆要是醒了,他心情好著呢,怎麼會殺死我呢。你呀,女孩子,到底是水做的。來,看看是不是黑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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