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變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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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人的堅決反對,讓一直警惕這些美國干涉中國內高當局相當的惱火。派什麼樣的部隊,派那支部隊進疆是中國政府內部的事情,與美國人無關,但是美國強行進來這一槓子,並以後續美援相威脅,讓最高當局到異常的憤怒。

這些美國人堅決要求派全美械化裝備的部隊進疆,已經使得最高當局心裡覺到異常的不舒服。在聯合美國向蘇聯施壓的問題上又一直推三阻四,始終不肯給出任何承諾。

只答應派飛機空運協助**進疆,並提供一定的後續支援。其他的事情則始終不吐口的態度讓最高當局心中的憤怒達到了極點。當然這些事情此時剛剛應召而來的劉家輝還不知道。

劉家輝在應召前來的時候,剛剛結束了與美國人又一次談話的最高當局被氣的摔了好幾個水杯。儘管不知道最高當局與美國人談的怎麼樣,做翻譯的依然是夫人。但是從周圍侍從膽戰心驚的表情來看,結果恐怕不會好到那裡去。

在劉家輝應召抵達不久之後,陳部長以及那天參加會議的其他幾個人也陸續的抵達。看著又一次被召集來的大員們,劉家輝才知道事情恐怕要出現什麼變數。否則不會將那天參加會議,此時正在為28集團軍進疆做準備的人又召集來。

看著之前肯定是經過大發雷霆的最高當局,劉家輝心裡嘆了一口氣,果然是弱國無外。儘管還不知道真相,但是從看來最高當局在看到他進來,面依然鐵青的表情來看,恐怕這幾次的談話,不會有什麼好結果。至少結果相當的不領人滿意。他進來的時候,滿地的殘骸還沒有收拾完畢。在他來之前,最高當局做過什麼已經很明顯了。

直到會議開始之後,劉家輝才知道讓最高當局大發雷霆的原因。劉家輝始終摸不透美國人為什麼要堅持派全美械部隊進疆?是為了向蘇聯人顯示實力,還是令有他圖?

但是目前的形勢已經不容最高當局進行反對,劉家輝在會議上得知,美國在自己的要求沒有在第一時間得到答覆的時候,已經停止繼續向中國運送軍火。已經運抵地還沒有來得及下發的武器裝備也都被扣在昆明,不允許繼續向內地運輸。

美國人的這一手很毒,正戳在最高當局的要害上。尤其是被美國人扣下的這批軍火正是**目前最急需的重炮和坦克,以及美式裝備所需要的彈葯。還有一批補充空軍的作戰飛機。其他地到也罷了,但是扣下後續彈葯卻嚴重的威脅到了**的作戰能力。

國內的美式彈葯,現在剛剛開始量產,還僅能生產步槍彈葯,其他的美式彈葯,還需要依靠美國人支援。國產彈葯,無論是種類還是數量都還遠遠滿足不了需要。甚至質量也有些不盡如人意。而剛剛結束了河南會戰,庫存消耗良相當大,現在手頭上的儲備地數量又不多,一旦美國人停止援助,**現有地儲備本就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這也正是讓最高當局最生氣的地方,恐怕任何一個國家的元首被這麼**的威脅都不會高興。

實際上按照**現在的美械師的數量,和目前正面戰場上的形勢,調一個軍進疆並不會給前線帶來多大的壓力。

但是最高當局一是有些捨不得,這些換裝了美式裝備的部隊,都是他地嫡系。派到新疆去,那裡人生地不的,萬一有什麼閃失,關山萬里的連救都來不及。

第二點,就是最高當局也怕有些給蘇聯人留下一個拉美國人做虎皮的想法。按照蘇聯人,特別是他們那位領袖的格,萬一將蘇聯人得罪太深了,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的。會給本身已經極為複雜的新疆形勢更增變數。

美國人的建議最讓最高當局接受不了的是,他認為這是美國對中國內政暴干涉。作為一個大國領袖,最高當局現在雖然還要依靠美國人將這場戰爭打下去,但是這點自尊心還是有的。

在最高當局看來,派什麼部隊進疆是中國自己內部地問題,跟蘇聯人和美國人無關。美國人如此強硬的要求派美械部隊進疆,在最高當局看來,這就是干涉中國內政。本來新疆地問題有一個蘇聯就已經夠讓他頭疼的了,現在美國人又興匆匆地想參合進一腳,會讓本身就已經夠複雜的局勢變的更加複雜。

儘管美國人在向蘇聯人施壓的時候,不肯明確的表態。但是要求美械部隊進疆,已經表明了美國人對新疆問題濃厚的興趣,和想要參上一腳的想法。

有些事情是不能看表面問題的,更不會象表面顯示的那麼單純。美國人這麼做,絕對不會只是向蘇聯人炫耀某種實力,已經擺明了要手新疆局勢。美國人這麼表裡不一做法,讓最高當局實在難堪到了極點。

這一天的會議開的簡直是沉悶無比。在座的除了劉家輝之外,都算的上消息靈通人事,也稱得上政治人事。雖然還不知道最高當局究竟與美國人談了些什麼,但是最高當局大發雷霆的消息,這些人已經知道。

有的人特別是看到出現在會場,已經預定進疆的劉家輝和那位自從上次會議結束之後,一直被軟在軍委會,連家都沒有回去一趟。他那個標悍的老婆已經幾次大鬧軍委會的前任新疆王,已經大概猜測出什麼原因來。

不用問最高當局的這次發火肯定與新疆的形勢有關。加之前邊最高當局與美國人的會談,這些人幾乎可以涸葡定,最高當局今天的火氣還與美國人的表態有關係。果然最高當局在會場上的表現,很快向眾人證實了這一點。

最高當局在會議上相當長的一斷時間之內,幾乎是一言不發,只是死死的用可以殺人般的目光,盯著被他兇悍的目光嚇的龜縮在角落裡的,連大氣都不身體越蜷越小,恨不得鑽進地縫中,前不久還大言不自己是中國與國共並駕齊驅地第三種勢力,是與其他幾個大國領袖並列的國際反法西斯領袖之一的那位前任新疆王。

會場中的眾人看著那位前任新疆王現在的窘迫,幸災樂禍的有之,亡齒寒的有之。特別是軍事參議院那幾位之前稱霸一方的前任地方大員,看到了現在地他,就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會場上的眾人此時的心態什麼樣的都有,但是沒有一個人為他出來說一句話,求一句情。也沒有人對他心中產生任何憐憫的覺。實在是這個人得罪人得罪地太多了。

不要說國共兩黨都被他得罪地不輕,就連中央的所有的派系也全部被他得罪光了。誰為他說一句話,就有可能得罪中央所有派系的人。這種情況之下,誰還肯為他求情?就算與他沒有產生過糾集的人,也對他以前差點沒有把天吃下下去的口氣產生的相當大的反

在座的幾乎所有人看著最高當局如同看仇人一般地目光,心裡都道:“恐怕今天的會議,會首先拿這個之前有些狂妄過頭的傢伙開刀。”果然,最高當局一開口,便將這個曾經膽大包天的傢伙嚇的半死:“新疆現在的局勢,完全是由我們中的某一個人,長期不服從中央,依靠外國勢力試圖**於中央,稱王稱霸引起的。新疆的局勢敗壞到今天如此難以收拾的地步,此人應當承擔全部責任。”最高當局一口寧波口音將這幾句話惡狠狠地說出來之後,幾乎所有的人地目光全部轉向了那位被最高當局這幾句話,幾乎嚇的半死地人。他可沒有山東省那位前任省主席敢當著最高當局的面頂撞:“濟南丟失是我地責任,但南京丟失又是誰的責任。”的硬氣。

就差沒有癱在地上的他,那裡還敢還半句嘴。早就沒有了他以前的威風,難怪有人曾經評價過,此人當年的成功,他的那位以俄羅斯十二月黨人子自居的老婆至少要佔上一半的因素。沒有他老婆,恐怕他這位本陸軍大學的畢業生恐怕現在還窩在軍委會當一個參謀或是最多是那個處長。

看著現在連大氣也不敢出的前新疆王,最高當局彷彿在美國人那裡受的氣出了許多,轉過頭來將與美國人會談的結果說了一遍。說完之後,最高當局冷冷的看著在坐的軍委會的高官們。明顯是希望在坐的能有一個自告奮勇的。

幾個有資格參加這次會議,手握重兵的要員們被最高當局凌厲的目光看的直縮脖子,明擺著不想去挑這個苦差使。新疆那裡不僅氣候環境都相當的惡劣,形勢更是複雜無比,中間還牽扯到一個蘇聯。放著已經形勢明朗的正面戰場不呆,沒有人想去那種古代放犯人才去的鬼地方。

正面戰場的軍已經喪失了全面進攻的能力,軍委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展開全面反攻。到時候只要打下那怕一個小縣城,功勞也是不小的,何苦跑到那外苦寒之地去遭那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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