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適可而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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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受命奪取關連、古城一線之後，除了警戒就是警戒的讓無論是被下派指揮的師副師長劉鎮東，還團團長王得增都有些憋的夠戧。這次抓到了機會，還不打瘋了。

接到自己設置的警戒陣地被突破的消息，正在收拾行李，準備撤退的步兵第旅團旅團長寺倉小四郎大佐大吃一驚。寺倉小四郎大佐雖然現在歸心似箭，但他也知道如果不盡快的將這股中國軍隊擋住，一旦被他們纏住，旅團想跑也跑不了。

知道自己沒有多少時間拖延的寺倉小四郎大佐馬上下命令，剛剛由洛城外圍撤下來的，正準備作為撤退先頭部隊的獨立步兵第81大隊，配屬一個山炮中隊立即對突破警戒陣地的支那軍隊發起反擊，不惜一切代價堵住缺口，保障旅團主力撤退。

獨立步兵第81大隊長柿本貫一中佐在接到命令，將部隊了一下調整，將原有的在攻城戰鬥中傷亡不小的四個編為兩個加強中隊，充實了力量之後，親自率領這兩個中隊向正朝團主力猛衝的王德增頭頂上去。

獨立步兵第81大隊還沒有等與團的攻擊部隊遭遇，就被跟進的炮兵一頓密集的炮彈炸的傷亡慘重，配屬過來山炮中隊甚至剛剛進入陣地，就被炮火直接覆蓋。

而那位一馬當先的，騎在馬上相當威風的柿本貫一中佐則被一發毫米山炮彈，連同他的戰馬一起送回了本老家。還沒有等81步兵大隊在中國軍隊猛烈的炮火打擊之下，清醒過來。王得增已經率領部隊撲了出來。與沒有了頭的第8步兵大隊進入了混戰。

得知獨立81步兵大隊還沒有趕到戰場，就在支那軍的炮火之下傷亡慘重，大隊長陣亡，餘部在一中隊長上好夫大尉的帶領之下也陷入了苦戰的消息之後。

寺倉小四郎大佐，為了能堵住被支那軍打開的缺口，正準備從獨立步兵第大隊在調出兩個中隊，去支1步兵大隊的時候，一個更加不幸的消息從白馬寺傳了過來，至少一個團的中國軍隊突然出現在白馬寺一線。

實際上劉鎮東帶領的只不過是一個步兵營加上師直屬搜索營兩個營，只不集團軍的一個營加上直屬部隊，足足有八百多人，再加上一個搜索營的四百多人，這兩個營加在一起與其他中國軍隊一個團差不多了。沒有與集團軍過手的旅團把劉鎮東帶的兩個營當成了一個團的兵力了。

這還不是讓寺倉小四郎大佐最吃驚的。最讓他吃驚的是，按照他的估計至少能夠頂住中國軍隊一個團至少四個小時攻擊的，白馬寺一線居然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丟掉了。b如果說之前警戒陣地被突破，對寺倉小四郎大佐來說還沒有什麼，還不足以讓他慌了手腳的話，如今白馬寺一線的丟失，卻著實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白馬寺一線的安全與否，關乎著旅團的生死存亡。如果白馬寺一線的丟掉了，旅團就成了水缸中的王八，除了向被跳黃河之外，想跑都沒有地方跑了。

等遇見了從白馬寺跑回的潰軍，瞭解到白馬寺丟失的原因之後，寺倉小四郎大佐除了後悔的腸子都快青了之外，恨不得將那個團所胃最勇敢善戰的，現在還不知道死活的大隊長山川｜吉少佐找出來，在槍斃一遍。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儘管對這個傢伙酗酒如命的病早就瞭解，但是寺倉小四郎大佐沒有預料到他居然敢在自己再三提醒之下，在形勢如此緊張的局面下，居然還敢喝的如此大醉。b更可氣的是，這個傢伙不光自己喝，還拉上了幾個中隊長一起喝。結果等支那軍打過來的時候，白馬寺一線的守軍主要軍官中，就沒有一個是清醒的，都喝的爛醉如泥。即便是震破天的槍炮聲，也沒有把這個幾個傢伙給震醒。

實際上，白馬寺一線丟失的如此之快，絕對與寺倉小四郎大佐自己有絕對關係。誰讓他明明知道山川吉少佐，本身就嗜酒如命，尤其喜歡喝度數比較大的支那高度酒病，還將他調到最關鍵的白馬寺一線。

到了白馬鎮以後，好不容易得到離開上司監視的機會，因為一直在旅團長眼皮子底下作戰，已經剋制了長時間，一直沒有喝過的山川｜吉少佐那裡還不喝一個痛快。

加上這個傢伙在到了白馬鎮之後，又在以清剿抗分子為藉口，趁機大勢收刮的時候，在當地一家富戶的地害中搜查出了十多壇的，他聞名已久，卻因為級別不夠，而沒有享受到的，被稱之為“三開甕香滿域”的四川｜老字號名酒乾元泰大麴。b得到了這些名酒，要是不趁這個機會喝一個夠本，那他就不是山川｜吉少佐了。

在享受了這家富戶漂亮的小老婆之後，為了怕事後上司追究，山川｜吉少佐便來了一個法不責眾，強行拉上幾個中隊長，一起大喝特喝。

他認為目前支那軍主力還在與10師團戰中，本不可能到白馬。更何況這裡屬於後方，前邊還有旅團主力在撐著，就是支那軍打過來，在至少在短時間之內也論不到他上。這裡又沒有在河北那些專門會偷雞摸狗，專門打黑槍，偷摸扔手彈的八路，可以說安全緊。

反正現在也沒有事情，趁著難得的空閒時間，還是喝個痛快，好好安撫一下自己肚中的這些酒蟲比較對頭。更何況繳獲的這些酒，僅僅從酒香看來，就是自己從來沒有喝過的好酒。

他這一放鬆，下邊的人也跟著放鬆。況且有他這個大隊長的命令，幾個中隊長也不敢不喝。山川吉少佐在旅團中作戰勇敢是出了名的，但是瑕必報，小心眼也是出了名的。

更糟糕的是這個嗜酒如命的人，喝酒還偏偏喜歡找一大堆人陪著，尤其是自己的部下。而且那個人如果不喝多了，他就認為這個人看不起他，看不起他的出身，不給他面子。事後總喜歡找藉口給人家小鞋穿。

無奈之下幾個中隊長儘管心裡極為不安，但是在山川｜吉少佐的迫之下，也只能奈著子陪他喝。總琢磨少喝點沒有事情，那裡想到這個家把人灌多了，不罷休。

這些川｜酒，好喝是好喝，後勁也大的。比他們本的清酒的勁頭可大的多了。幾個酒罈子喝光了之後白馬一線的幾個軍中隊，中隊長以上的軍官幾乎沒有一個是清醒的。甚至就連不少小隊長一級的都沒有清醒的。

失去了指揮的白馬一線的軍部隊在劉鎮東的突然攻擊之下，沒有多長時間就陷入了混亂。在混戰中，這些後組建的警備師團與軍那些老牌師團的差距一下子就顯現出來了。

白馬一線失去了指揮的軍只是勉強抵抗了一翻之後，便崩潰了。連象樣的抵抗都沒有組織起來，便被沖垮了陣地。首先跑的是那些平就地徵集的民組成的輜重中隊，後來陸續的連野都開始逃跑。直到最後的徹底崩潰。白馬一線的軍從劉鎮東發起進攻，到完全潰敗的時間加在一起也不到一個小時。

如果是那些老牌的師團，即便是失去了指揮的情況之下，也絕對不會崩潰的如此之快。只要有士官在，軍的抵抗就可以維持下去。甚至士兵都會自發的抵抗。一般情況下，崩潰的時候少。

白馬一線的軍崩潰的速度，連劉鎮東都沒有想到。直到他在白馬鎮的一間房子中發現了酒氣熏天，還在呼呼大睡的軍中隊長以上的軍官，以及一地的酒罈子之後才知道，這裡的軍為什麼崩潰的如此之快。

劉鎮東這一網下去，雖然沒有撈到大魚，但是卻毫不費力的便抓到了一個少佐，一個大尉，三個中尉，外加三個少尉。白馬一線的軍軍官幾乎都在這裡了。

沒有費什麼勁就搶佔了白馬一線，切斷了旅團退路的劉鎮東並沒有因為初戰告捷而停止住自己的腳步。除了留下搜索營的兩個連兵力，留守白馬一線之外，自己率領其他部隊，一路追擊軍潰軍，一路向著旅團部駐地口猛過去。

白馬一線對現在的旅團實在太重要了，先不說旅團的退路問題，就是這裡儲備著旅團除了隨身攜帶的之外，幾乎所有的彈葯，也得讓旅團拼命的奪回去。

丟失了白馬，旅團不僅後路被切斷，就連持續作戰能力都受到了極大的牽制。

想抵抗也得有彈葯啊。糧食你可以去搶，但是彈葯你沒有地方去搶啊。就是現在寺倉小四郎大佐能搶到彈葯，他也沒有法用。中國軍隊使用的子彈和他們使用的65子彈是兩碼子事情。

由於白馬一線對軍的重要，劉鎮東預料旅團必定傾巢出動，以便奪回。與其在這裡等著軍找上門來，被動挨打。不如趁現在軍並沒有摸清楚自己具體兵力的時候，繼續進攻，打亂他的防禦。

白馬一線的丟失讓寺倉小四郎大佐幾乎一頭栽倒，差點沒有當場哭出來。有些手忙腳亂的寺倉小四郎大佐，連洛陽城中的中國軍隊都顧及不上了，將手頭上最後一個大隊，也就是將原定於支1步兵大隊的獨立步大隊全部投入到反攻白馬一線。b而其餘部隊，除了留下一個中隊監視洛陽城內的中國守軍之外，寺倉小四郎大佐自己則親自率領僅剩的一個相對完成的中隊，掩護炮兵和傷員隨後跟進，向白馬一線撤退。

氣急敗壞的寺倉小四郎大佐給受命反攻白馬一線的，獨立步兵第大隊大隊長上條保廣大佐下了死命令，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奪回白馬一線，為全旅團打開一條通路，他上條保廣大佐也就不用在回來了，直接切腹向天皇謝罪。b與他同樣是大佐的上條保廣大佐聽了他這麼強硬的命令，相當的不岔。都是大佐，你即便是旅團長，也不應該如此對待一個至少在軍銜上和你平級的軍官。

你是師團長的親信，我還是和現在的華北方面軍司令官是陸軍士官學校的同學那。大家都是有後臺的人，憑什麼你對喊叫。如果不是轉過一段時間的預備役，還容得著你在這裡稱王稱霸。

即便是我是預備役又重辛轉回現役的，現在又是你的下級。但是好賴是你的老前輩，你至少在表面上應該尊重我一下。特別是當著旅團這些年輕的參謀面前，寺倉小四郎大佐最後的話，實在讓上條保廣大佐有些下不來臺。

最本的是上條保廣大佐認為，仗打到這個份上，最應該切腹向天皇謝罪的是他寺倉小四郎大佐。和那個現在已經失去聯繫的野副昌德中將。而責任絕對不是應該由他這個已經四十多歲，馬上就要奔五十，已經編備役多年，在轉回現役之後，才晉升的大佐級大隊長來承擔。

這次軍為了準備這次所謂的一號作戰，由於部隊擴充過多，導致了基層軍官的嚴重不足。只得將那些退役多年的預備役軍官重辛召集回來，編入現役，擔任基層軍官。

預備役軍官徵召過多，隨之也就出現了以前沒有的現象，大佐級的軍官擔任大隊長職務。上條保廣大佐並不是旅團中唯一一個大佐級的大隊長。旅團中還有一個經歷和他一樣，但是在前幾天的攻城戰鬥中被守軍追擊炮彈炸成重傷的，還在昏中的獨立步兵第大隊大隊長福永勇吉大佐。

而這種大佐級軍官擔任大隊長職務的現象，在師團這種新成立的，取消了聯隊一級建制的，兩個旅團下邊直轄大隊的警備師團中還是相當普遍的。旅團中也有兩個大佐一級的大隊長。b不僅師團，與師團一年成立的同樣警備師團中，這種情況相當的普遍。這些人退出現役多年，拖家帶口的，早就沒有一般遠比自己年輕的多的多的同級軍官的兇悍之氣了。

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在向上爬升的機會他們，想的更多的是，如何能借著這場戰爭多撈上一點。讓自己回本之後的生活好一點。要知道現在在中國的民和軍隊，要比在國內好過的多。況且這些人從小就知道，中國要比本富裕的多，在這裡只要膽子大一些，手夠黑一些發財很容易。

被寺倉小四郎大佐教的不滿意的，帶著一肚子氣帶隊反擊白馬的，連戰鬥動員都沒有下，直接帶隊向白馬一線開拔的上條保廣大佐，還沒有走到一半，正好與劉鎮東帶領的，正向口猛的部隊相遇。兩軍一打照面，在相互以密集槍炮對對方的到來表示歡之後，馬上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戰沒有半個小時，見中國軍隊向著自己猛撲過，正準備將自己在寺倉小四郎大佐那裡受到氣全部撒在對手頭上的上條保廣大佐，越打越心驚。眼前這支中國軍隊的戰鬥力居然如此強悍，自己的獨立大隊在與這不過千把人的支那軍的對攻中，居然有些不是對手b雖然獨立步大隊在之前的作戰中傷亡了一部分，但是開戰前經過加強後，足足有一千二百多人的獨立步大隊，到現在依然還有近九百多人。對面的支那軍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數字。

在雙方兵力差不多的情況之下，首先出頹勢，被打的節節後退的居然是自己。很長時間之內，上條保廣大佐都不敢相信這居然是事實。在他心中認為就算是因為擴軍速度過快，現在的軍素質下滑嚴重，遠不如以前。但是也不是同等規模的支那軍可以對付的。

上條保廣大佐即便是早在年初，重辛轉回現役抵達中國之後，就已經對這支被稱為皇軍屠夫的支那軍戰鬥力如雷灌耳。但是退出軍界已經多年，而且在軍將自己的敗績對國內平民嚴格保密的情況之下，直到抵達中國之後，才聽說原來在他眼中，懦弱無能的支那軍中居然還有這麼一支軍隊的上條保廣大佐內心中始終認為。b這支支那軍能對皇軍取得大勝的原因，肯定是他們依靠了人海戰術，在加上皇軍自己出現的失誤，才會讓他們佔了便宜。除了人海戰術之外，這支支那軍並沒有什麼本事。

這支支那軍的本事最多就象這次豫中會戰剛開始的時候，與師團過手的那些他們所謂的美械軍一樣，看著強大了不少，實際上卻是換湯沒有換葯。他們所胃的勝利不過是靠人海戰術換來的。b當然歷次軍軍高層對集團軍的研究都不是他這個剛剛轉回現役不久，軍銜雖然是大佐，但是實際職務不過是一個大隊長的人能接觸到的。對集團軍的無知，在加上因為職務的關係，接觸不到第一手資料。

特別是再加上以前軍對自己的所謂戰功吹的過響，動不動就在作戰中，擊斃了中國軍隊幾萬人，自己才陣亡幾十人，負傷不過幾百人的狂大戰績，導致了大多數本人對中國軍隊的印象還都是懦弱，裝備奇差連步槍都湊不齊，離開大煙就不會打仗的軍隊。b上條保廣大佐雖然參加過對華戰爭，但是那是早些年的事情了。他在中國參戰的時候，就連辛師都沒有成立，更別說現在讓軍心驚膽寒的集團軍了。

所以他對中國軍隊的印象還留在以前，他在華作戰的那個時候。他退役之後，自然接觸不到最辛的戰報了。所以他的思維還留在幾年前中戰爭剛爆發的那時。

再加上這次會戰的第一階段中，一戰區的大部分部隊表現的也實在差勁，所以上條保廣大佐依然認為自己的一個步兵大隊足有把握擊潰中國軍隊的一個團。

還停留在老觀念之上的上條保廣大佐，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會碰上了真正的硬骨頭，對手不過和他兵力相當，居然能在近戰、混戰中將他的步大隊打的有些難以支撐。非但沒有向白馬前進一步，反到是連連後退。這在上條保廣大佐看來簡直是有些太不可思議。

等寺倉小四郎大佐帶領的第二梯隊開始撤退，剛剛離開口，還沒有走出多遠。受命重新搶佔白馬一線的獨立步兵大隊居然又被打回了出發地。剛剛要動身的寺倉小四郎大佐看著狼狽不堪退回來的獨立步兵大隊，相當的憤怒。

惱羞成怒的寺倉小四郎大佐，也顧及不到上條保廣大佐是他的前輩，軍銜和他平級了。陶出手槍直接頂在上條保廣大佐的腦袋上，惡狠的道:“上條前輩，你的目標是在東邊的白馬一線，而不是口。我在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在突破不了支那軍的阻擊，奪回白馬，那麼別說我連切腹的機會都不給你。”前不久還對這個晚輩滿腹怨言的上條保廣大佐，在看到寺倉小四郎大佐的，如同看死人的眼神之後，心裡不僅顫抖了一下。他知道自己這個心手辣的晚輩上級絕對會說到做到，想到這裡上條保廣大佐也不敢在埋怨寺倉小四郎大佐語氣裡的不恭敬了，馬上轉身帶著部隊又頭衝了上去。

看到上條保廣大佐帶著獨立步兵大隊又衝上去，寺倉小四郎大佐也顧不得其他的了，將身邊最後一個原本被他用來掩護炮兵和傷員的一箇中隊也調集了上去，配合上條保廣大佐打開一條撤退的道路。

至於現在已經成為累贅的火炮和傷員，火炮被他下令全部炸掉，至於傷員，每人給發上一枚手彈，命令他們為天皇盡忠。做完這些安排之後，寺倉小四郎大佐自己也帶著旅團參謀和衛兵也衝上去助戰。

軍是拼命的想要突圍，劉鎮東指揮部隊則拼命的阻擊。兩方人馬在白馬至口之間展開了戰。此時在寺倉小四郎大佐的身後，孫信指揮的增援過來的一個團，已經與王得增指揮的團主力會合，擊潰了獨立步兵第81大隊的最後抵抗，已經打到了距離口不足一公里的地方。

接到孫信已經將旅團合圍的報告之後，劉家輝徹底的鬆了一口氣。10師團的覆滅已經近在咫尺，201師主力此時已經擊潰師團之旅團。而現在師又將師團旅團殘部合圍在白馬至口之間。

而許洪亮那裡對軍師團的圍殲，也已經進入最後關頭，師團被全殲也已經是在預料之中的事情了。而高海寬將從軍從平漢線以東調過來的第戰補充隊牢牢的阻擊在魯山一線。而軍其他援軍在美國空軍的轟炸之下進展緩慢。除了幾部分之外，其餘的還在路上行軍。

而且現在軍委會調集來的各路兵強將，也已經陸陸續續的抵達河南戰區。其先行抵達的幾支部隊已經與軍展開戰。軍援軍至少是在短時間內無法抵達洛陽。整個洛陽的戰事打到現在自己已經穩勝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