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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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劉家輝曾經希望自己的到來就象那隻在南美洲震動翅膀改變了整個世界的小小蝴蝶那樣可以改變這個時代的一些事情，但是他的希望還是落空了。轉載自在劉家輝回到衡陽的一個星期後，震驚中外的皖南事變還是按照後世的時間爆發了。雖然劉家輝在給新四軍江南指揮部總指揮的那封信件上曾經婉轉的提醒過，也許是出於對劉家輝這位**高級將領的不信任也許是出於某些其他的原因，事情的發展並沒沒有向他希望的方向走去，在劉家輝回到衡陽的一週後這起民族慘劇還是按照歷史預定的軌道發生了。

劉家輝在得知皖南事變爆發後，將自己關在辦公室內整整七天除了給他送飯的李有外沒有見任何人，就是專門從遵義回來陪他過年的家人都沒有見。李有送進去的飯菜經常是原封不動的就被端出來。劉家輝的這一舉動讓28集團軍的高層很是擔心。在正副總司令都不管事的情況下，許洪亮只能暫時先挑起大梁來。

等劉家輝出來的時候，輪等候在他辦公室外人們發現他們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副總司令樣子如今顯得異常頹廢，腦袋上原來就星星點點的白髮現在已經連成了片。看著劉家輝頹廢的樣子，只有和劉家輝關於這方面事情不止做過一次長談知道他心裡想什麼的許洪亮不搖頭長嘆。劉家輝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他最怕的就是在外敵未退的情況下出現兄弟相殘的事情發生。這次皖南事變的爆發對劉家輝的打擊的確不小。

在想想自己坎坷的情路，想到自己那個青梅竹馬的戀人李萍，許洪亮也不有些黯然神傷。雖說自己已經使一旦他被本人盯上就危險了。劉家輝知道自己現在拿遠在萬里之外西班牙的趙永剛毫無辦法，只能在回電上再三提醒他注意安全。不料趙永剛在回電上告訴劉家輝他現在安全的很，威廉這小子還是很有能力的，不知道在那裡調了十幾個蓋世太保專門保衛他。

劉家輝苦笑著拿起趙永剛發過來的軍火清單看了一下，不由得嚇了一大跳。這小子究竟和德國人做了什麼樣子的易讓德國人如此大方。雖說繳獲的那些軍火對德國人不過是雞肋而已，但是自己那不過萬餘噸的鎢砂外加上幾千噸其他各種稀有金屬絕對無論如何也換不來這麼多的軍火的。況且德國人在佔領了稀有金屬資源豐富的挪威後，對亞洲的稀有金屬需求量已經大大的減低。見鬼，這小子和威廉那個死胖子究在竟搞什麼鬼做了什麼易，如果因為這小子的原因改變了二戰的結局，劉家輝會第一時間擰下他的腦袋以謝天下。

實際上劉家輝的擔心有些多餘了，趙永剛雖然外表大大咧咧的，但是內心明的緊。這筆數量龐大的軍火中固然有一部分是劉家輝的那些礦石換回來的，但是也有相當一部分是趙永剛用儲藏在巴西，德國人急需的三萬噸橡膠換回來的。相對那些鎢砂來說這些橡膠才是現在德國人更需要的。只不過趙永剛並沒有在電報上明說他用橡膠來換裝備的事情，只是含糊其詞的一筆帶過，得劉家輝還以為他那來的這麼大的本事，用區區一萬多頓鎢砂就能換來這麼多的裝備。

讓劉家輝驚訝的是這批裝備不僅是數量上的龐大，在品種上更是豐富多彩。不過讓劉家輝覺到慶幸的趙永剛這小子沒有衝動的給他回來一批坦克回來，要知道德軍在橫掃西歐的時候，可沒少繳獲英法兩國的坦克，特別是法式坦克足足繳獲了數千輛，這些法式坦克雖然大部分能已經落後，但是對付小本是絕對沒有問題。要是趙永剛這小子真的給劉家輝回來一批坦克，先不說最高當局允不允許的問題，就是單單維持一支裝甲部隊所需要的龐大的油料和天文數字般的金錢就能把劉家輝榨個光。看著武器清單上羅列的長長的武器數量和種類特別是數量龐大的各種彈葯，劉家輝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與他的那次談話這小子還是聽進去了。

劉家輝總認為自己不適合當商人，但是劉家輝不知道的是其實在趙永剛的眼睛裡，他始終認為劉家輝絕對是一個天生的軍火商人。如果劉家輝做別的買賣他不知道成功與否，但是做軍火買賣卻準是穩賺不會賠的，這小子在這方面真的是太有材了。把一切算計的相當準確。德軍在橫掃西歐的時候，繳獲了數量龐大的武器裝備，但是這些武器裝備不僅絕大部分的口徑和德軍使用的制式武器不相同無法兼容，而且在能上相當一部分更是與德軍的武器裝備無法相比。所以這些武器對於德國人來說，就是一些雞肋，，棄之可惜食之無味。不銷燬自己用不上不說還怕落到抵抗分子手中，銷燬現在本身已經是滿負荷運轉的德軍各兵工廠也不出時間和力來銷燬這些武器。要知道銷燬武器容易，但是銷燬這幾億發各種槍炮彈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特別是劉家輝要的這些輕武器，除了比利時荷蘭丹麥使用的武器是與德軍使用的制式口徑相同是7、92毫米外，其餘的沒有哪怕一支步槍的口徑是與德軍使用的制式武器口徑相同的。然而這些德軍不需要的武器裝備對軍工生產能力薄弱的中國來說確是最需要的。雖然德國政府現在已經與國民政府斷，轉而承認南京汪偽政府，但是這並不妨礙德國人用繳獲的武器裝備來換自己急需的資源，他們是不會管這些武器落到誰的手中的，只要不是自己的敵人就行，而相對於中國人來說至少在短時間內是沒有這個可能的。當然盟國的面子還是多少要給一些的，所以這種換是在絕密的情況進行的。因此這次趙永剛和威廉的談判是在瑞士而不是在德國本土進行的。就是發貨也是使用的瑞典港口。希特勒雖然狂妄，可德國總參謀部的那些將軍可不是白痴，戰爭形勢現在雖然對德國人極為有利但是德國人畢竟還沒有取得最終的勝利，英國人還在賦餘頑抗。特別是他們那位瘋狂的元首下一個目標裝備了是一個裝備了上萬輛的坦克的國家，這個國家的坦克數量幾乎比整個歐洲的坦克數量還要多的多，基於這中情況鎢這種製造穿甲彈的最優秀材料還是能多儲存一些就多儲存一些為好。所以儘管希特勒堅決反對這筆違反德國人一貫原則的易，但是在眾多將軍的堅持下還是做出了讓步，只是有一個條件這筆易絕對不能讓他們的盟友本人知道。儘管希特勒有些看不起這些野蠻而又貪婪的矮子，但是急需本強大海軍在戰略上配合的他，還是想盡量不想得罪這個所謂的盟友。

為了滿足這個先決條件，絕大部分用來換的裝備都是從所在國家隱蔽的直接運往瑞典集合的。所以這次易成功的瞞住了無孔不入的本人。儘管趙永剛在剛到瑞士的時候，就被本特工人員盯上了，但是在威廉的幫助下還是成功的甩掉了本人的盯梢。

這些還是劉家輝知道的，劉家輝不知道的是趙永剛從德國換回來的軍火遠比移給他的要多的多。在趙永剛和德國人的易中還有數量龐大的法國造8毫米勒伯爾步槍和8毫米哈其開斯輕重機槍，還有法國人剛剛列裝不久的m1936式步槍和輕機槍。以及上百門法國造75毫米野炮外加上大量的反坦克炮和高炮，沒有告訴劉家輝的這些裝備趙永剛是準備以成本價賣給國民政府的。趙永剛並沒有打算從這批武器彈葯中掙到多少錢，這只是一種良心帳，他認為與其捐的那些錢落到那些貪官手中讓這些貪官上下其手大撈特撈，還不如直接一批軍火回去。而且藉著這批裝備回國正好也可以掩護他給劉家輝的那批數量龐大的軍火。

在與威廉談判完事後，趙永剛又與中國駐瑞士大使館談判成功。國民政府已經同意用現在已經所剩不多的黃金儲備加上一部分礦石支付這批遠低於國際上標準價格的八成新的軍火的所有費用。並答應協調現在正嚴密封鎖西歐沿海的英國海軍將這批軍火放行。不過國民政府想要在從德國人手中採購一些軍工原料和設備的想法卻被德國人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最後在趙永剛的據理力爭和威廉的協調下，德國人最後只同意賣給國民政府三條從比利時郎寧公司採卸下來79子彈生產線和法國8毫米子彈以及7，5毫米子彈生產線各兩條。

劉家輝並不知道趙永剛除了給他了這麼一批軍火外，還給國民政府到了一大批質優價廉的軍火，儘管這批軍火的口徑全部是法式的，不是8毫米就是7、5毫米，沒有一支槍使用的是**制式7、92毫米口徑的。但是這些軍火低廉的價格已經使現在已經出現嚴重的武器短缺的國民政府不勝了，還那乖期徑不同了。反正**原來的武器口徑也沒有少到那裡去，也不差這些。更何況法式武器**中還有大量的裝備，除了使用大戶滇軍外，其他部隊使用的也不在少數。這些法式裝備雖然口徑與制式的不同，但是勝在價格便宜呀。用買這批武器的價格去買美製武器只能購買到五分之一，即便是價格略微便宜的蘇制武器也只能買到三分之一。而且就能上來說，除了是二手的外，不次與美式和蘇式的。

趙永剛給劉家輝到手的這些武器中除了劉家輝點名要的三萬支比利時和荷蘭仿造的瑟24式步槍，四千六百郎寧輕重機槍和丹麥造麥德森輕機槍，以及近億發7、92毫米子彈外。還有德軍在法國港口繳獲的一艘美國貨船上運載的法國在剛開戰時從美國訂購的六千餘支湯姆生衝鋒槍和一千萬發子彈。另外還有法國造13、2毫米哈其開斯高機槍二百和六百餘萬發子彈。趙永剛在上次來衡陽的時候，劉家輝和他說的話記住多少別人不知道，但是至少有兩條他是記住了。這一點從電報上的武器清單上就能體現出來，一是沒有給劉家輝回一大批坦克回來，另外一個就是記住了劉家輝說的國民政府的彈葯生產能力如何低下，軍隊補給如何困難，要多想辦法回來一些彈葯回來。畢竟槍沒有了子彈就連燒火都不如。所以這次趙永剛把德軍在波蘭丹麥荷蘭比利時幾個使用和德軍制式輕武器一樣國家繳獲的彈葯全給劉家輝了回來。其數量之大不讓劉家輝有些咋舌。

這個數量龐大的武器清單外除了這些輕武器和彈葯外還有法國造82毫米迫擊炮一百二十門，比利時造60毫米迫擊炮二百門，法國造120毫米重迫擊炮八十門。各種迫擊炮彈八十餘萬發。法國造25毫米反坦克炮八十門，炮彈十萬發。丹麥造20毫米高炮72門，法國造57毫米高炮36門。各種炮彈二十萬發。

除了這些外，還有英國恩菲而德7、7毫米口徑步槍一萬兩千支，英軍布倫式輕機槍一千，維克斯重機槍二百八十。各種7、7毫米彈葯二千萬發。這些英制武器，並不多，但是彈葯卻幾乎是英國遠征軍丟在法國的所有彈葯。

除了這些武器還有大量的防毒面具和法制亞德里安m26式鋼盔以及英制鋼盔。好傢伙這些軍火足夠劉家輝再裝備一個28集團軍還有剩餘的。僅僅英制武器彈葯就夠劉家輝組建一個英械軍了。真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想的，這麼多詠裝備幹嗎？

趙永剛清單上的武器雖然數量龐大種類繁多，但是德國人的制式武器卻是一樣沒有，特別是劉家輝最想到手的德制20毫米四連裝高炮和37毫米高炮以及大威力的57毫米反坦克炮一門也沒有。m35式鋼盔只給了一萬頂。看到這裡劉家輝暗歎一聲，看來德國人是絕對不會出售其現在使用的任何武器裝備了。不過讓劉家輝覺到幸運的是威廉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幫他們搞到了一百支德國原產的火焰噴器。要知道這些其他國家還沒有生產或經過實戰檢驗的火焰噴器可是這個時代打攻堅戰的重要利器。

在電報的末尾，趙永剛告訴劉家輝他還有一個特大的驚喜給劉家輝。看到這句話的劉家輝很納悶，這些武器裝備已經夠讓劉家輝滿足的了。這個小子還有什麼所謂的驚喜給劉家輝，劉家輝到是滿期待的。到不是劉家輝不想猜測，而是他始終猜不透趙永剛這小子的一肚子花花腸子，雖然劉家輝在後世的時候與趙永剛是所謂的青梅竹馬式的發小。劉家輝也不想猜出來，他沒有時間也沒有那個興趣和趙永剛玩捉密藏。反正劉家輝也想好了，最多這個驚喜不過是這小子突然回國出現在自己面前而已。

儘管劉家輝已經再三要求趙永剛不要輕易回國，但是劉家輝心裡清楚這個現在天高皇帝遠的小子不是他能管的了的，用趙永剛的話來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有了這個心理準備後，劉家輝對趙永剛帶來什麼所謂的驚喜都不會覺到意外。

清單上的武器不僅劉家輝覺到咋舌，就是心裡素質極佳的餓許洪亮見到這份長達三頁的武器清單也嚇了一大跳。他不有些讚歎劉家輝那個神秘的朋友的確有本事，能在中德兩國已經斷的情況下，還能從德國人手中來這麼一大批武器裝備。特別是那些彈葯，即便是在以後軍委會一發子彈不發也足夠28集團軍用上好幾年了。這些彈葯幾乎可以頂得上國民政府至少三年彈葯生產的總和了。

看著許洪亮難得一見驚訝的表情，劉家輝不搖頭看來這個被這批裝備龐大的數量嚇著的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劉家輝對著許洪亮道:”這批軍火已經起運，大約下個月能運到緬甸。你讓衷啤傑準備一下和林海容一起帶上手槍團的兩個連換上便裝秘密去一趟緬甸，務必要這批軍火安全押運到衡陽。還有讓集總直屬工兵團抓緊時間修建一批倉庫。”許洪亮點頭道:‘我讓他們準備準備，這兩天就出發。另外我看這倉庫是不是就不用建造了。衡山山脈中有很多大山，咱們可以挑選一些條件適合的做倉庫，一是隱蔽，另外一個還可以防止空襲。”劉家輝點點道:“我看可以。”說到這裡劉家輝滿意的笑道:“有了這批軍火在加上咱們原先的儲備我的底氣就足了，就算軍委會從現在起一槍一彈不給我發，我也可以直到戰爭結束的那天也不用為裝備和彈葯的補充問題而發愁了。不過這批裝備還是要節省一些使用，這場戰爭從現在起還要打上五年的時間，而且在這五年中我們很難在獲得外界一槍一彈的補充，所以該節約還是要節約。”

“副總座怎麼會料定這場戰爭還要打上五年時間？”聽完劉家輝最後的話許洪亮有些好奇的問，這還能計算得這麼準。聽完許洪亮的反問劉家輝利馬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此時的劉家輝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自己剛剛有些過於高興一不留神說漏嘴了，該死。如果換了別人也許就含糊過去了，偏偏眼前的是許洪亮這麼明的傢伙。劉家輝連忙拼命的想借口掩飾自己的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