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絕對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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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洲子的安靜酒吧。
三樓是舞廳,舞廳裡燈光搖曳,低沉的音響裡放的是西班牙的爵士舞曲,一對對的舞伴緊貼著身子,男舞伴放肆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而女孩子則使勁的搖晃著自己本來已經很短的裙子,惹得坐在座位上的男子紛紛低下身子側目相看。
田甜已經是第二次走進這家舞廳了,第一次約自己來的是歐陽志強,也正是那次約會,田甜真正意義上的看明白了歐陽志強的為人,這個過河才橋卸磨殺驢落井下石之人已經開始對他的老手下黃世傑動刀子了,就在田甜來到安靜酒吧的前不久,她已經秘密的得到消息,黃世傑已經在某個賓館被人在檢察院工作人員的眼皮底下毒死。
田甜當然知道這是歐陽志強乾的,除了他,誰有那個膽子?
田甜來到安靜酒吧也是壯著膽子來的,因為她本就不知道,約自己來的是什麼人,但是對方似乎對自己很
悉,名字,生
,籍貫,甚至自己
脯上有顆紅痣都能知道。
知道自己這麼多信息的人,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很多。
田甜走進舞廳的時候舞會已經開始好長一段時間來,這個從舞廳裡濃厚的煙氣味可以看得出來,田甜剛走進舞廳,就惹來了一群小混混們的尖叫。
田甜是美麗的,這個田甜自己也很清楚,所以她已經習慣了這種不知道是褒是貶的尖叫聲和口哨聲,她整了整衣服,習慣的用手拍了拍脯,這才朝舞廳裡走了進去。
“這邊請!”兩個穿著紅旗袍的女孩子似乎在那裡已經等了田甜很長的時間,見田甜進來,有些欣喜若狂,連忙一前一後的指引著田甜朝一個包廂走去。
田甜也不多問對方是誰,是否認識自己,她知道這一切對方都已經安排好了,自己只需要按照他安排的節奏走就可以了,她同時也明白一個女孩子在某些時刻,沉默比多嘴更加有魅力。
可當田甜走到包廂的門口,見到坐在包廂裡面優雅的望著自己的男子,她還是沒有能夠管住自己的嘴巴,有些有些吃驚的道:“怎麼是你?滿哥!”
“為什麼不可以是我?”坐在包廂裡的正是長沙滿哥,他用那種可以死雌駱駝的眼神望著田甜,微笑著站起身來,然後禮貌的將吧檯前的凳子給搬了一下,這才回過頭來望著田甜。
這對於田甜來說,無異於一個重磅的炸彈,這個男人,無數次的縈繞在自己的腦海裡,多少次出現在自己的夢裡,多少次在自己的心裡輕輕的呼喚,當這個男人微笑著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田甜竟然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做好準備,一向處事不驚的她的心裡如同懷揣著兩隻小兔子,撲騰撲騰著。
“坐啊!”直到滿哥再次發出邀請,田甜似乎這才回過神來,眼含秋波的望了一下滿哥,嬌一低,側身站了進去,滿哥將凳子朝她
豐滿的
部處移了一下,田甜才說了一聲謝謝,坐了下去。
“喝點什麼?”一個女孩子望著田甜吃吃的笑,這笑容讓田甜覺道既可親,又尷尬。
“給她來一瓶酸,要伊利的,再來一杯先果汁,要櫈子和梨子現榨,梨子要削皮。”滿哥跟背書般的,對女孩子說。
“那你呢?”女孩子在本子上記錄了一下,再轉頭望著滿哥。
“給他上一杯花菊茶,花菊茶裡要加一點檸檬汁,謝謝。”田甜代替滿哥回答道。
“你們真是有趣!”兩個女孩子情不自的笑了出聲來。
滿哥和田甜掩笑而不答。
“老闆,那我們先走了。”見田甜和滿哥如此,一向喜歡八卦的兩個漂亮的禮儀小姐顯然明白了滿哥和田甜之間的關係,紛紛掩竊笑,但是眼睛卻在田甜的身上掃來掃去,慢慢的在心裡明白了老闆喜歡女孩子的標準和自己的身體相差多遠。
“你還是老樣子,老記得我喜歡我喝什麼。”田甜的心裡湧現一絲甜的
覺,跟滿哥分手已經快兩年的時間了,想不到滿哥還能這麼記得我,能夠那麼清晰的知道自己喜歡喝什麼,這麼一點點的細節他都記得這麼清楚,田甜
覺到自己的喉嚨堵得很厲害,眼角有些
體
動,她不得不轉過身去,悄悄的拭掉。
這個細節當然沒有能夠逃過滿哥的眼睛,其實滿哥也沒有刻意去銘記這些東西,但是當那個女孩子問田甜喝點什麼的時候,滿哥的嘴裡情不自的?*黨雋蘇廡?br>愛情,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田甜今天的打扮很得體,也許是因為進入九月,天氣逐漸轉涼的原因,田甜今天一身秋天的打扮:桃紅的花邊桃領的薄羊
高領衫,外套著一件深紅
的短袖外套,鬆軟的
料將她高聳的
脯給遮掩了起來,顯得紅而不俗,下身是配套的薄西褲,腳上蹬著的是一雙黑
的高跟靴子,整個人顯得落落大方,氣質異常的高雅,怪不得那群
狼級的人物一直盯著田甜尖叫,確實在舞廳裡,這種女人屬於難得一見的尤物。
“你約我到這裡來幹什麼呢?”也許是為了打破這種可怕的寂靜,田甜首先找到話題,朝滿哥問道。
“舞廳當然是跳舞噻!”這時候服務員已經把茶水給送了上來,也不是知道滿哥是確實很渴還是為了掩飾內心的動,儘管茶水很燙,他竟然用嘴將浮在水面上的茶葉拱開,用嘴
將水吹涼一下,幾下就將那杯水給喝乾了,可能是因為茶水是在是太燙了,加上舞廳的的空氣也比較熱,滿哥一邊喝水一邊用手掌在耳邊不斷的扇著風,還時不時的咧著嘴散熱。
田甜望著滿哥那傻樣,慈母般的笑了,她發現儘管自己離開了滿哥將近三年,但是滿哥一點都沒有變,依然那麼可愛,依然那麼傻氣,每一個動作,依然可以牽扯著自己熾熱的心臟。
田甜知道,滿哥還是愛著自己的,同時她也知道,自己也是愛著滿哥的。
“我們跳個舞吧!”田甜依然提議道,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她異常的想伏在滿哥的懷抱裡,或靜靜享受,或者痛哭一場。
而跳舞,是最好的掩飾。
滿哥顯然不是來找田甜跳舞的,他今天找來田甜,是想和她說關於歐陽志強的問題,據滿哥的調查,田甜和歐陽志強走得很近,不管田甜是什麼樣的理由,什麼樣的目的,這都是滿哥所不願意看到的,一個女人,在那種完全凌駕於人民之上的所謂市長面前,是脆弱的,是招架不住的。
換一句話說,滿哥還是愛著田甜的,滿哥害怕田甜受到傷害,當然,約會的另外一個目的,滿哥也想知道田甜的真實身份,聰明的滿哥當然不會糊塗到以為田甜是真的想做歐陽志強這個老頭的婦情。
那田甜到底是幹什麼的呢?滿哥急切的想知道。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跳舞,也不會跳舞。”滿哥這個說的是實話,跟田甜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帶過田甜上過舞廳,田甜作為一個少女,有時候也會撒嬌著要滿哥帶她去舞廳,可是滿哥回答她的總是一句話“我不會跳舞。”
“不會跳我可以教你。”此刻的田甜彷彿又回到了跟滿哥在一起的少女時代“現在是慢四,跟走路差不多,你走路總該會吧?”田甜說著就已經將滿哥從座位上拽了起來,拉住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將自己手放在滿哥的肢上,帶著滿哥走出包廂,朝舞廳的大廳旋轉而來。
田甜在大學的時候是又名的際花,而且是學校裡的文藝骨幹,每年學校裡的大小文藝表演肯定都有她的名字,滿哥當初下定決心追田甜也是被她優美的舞姿給
引的,儘管田甜從學校畢業以後就進入了那個神秘的組織,工作忙起來
本就沒有時間去溫習舞蹈,但是天生麗質的她一下舞池就馬上找到了
覺,彷彿久旱的農民遇到了甘霖,在舞池裡翩翩起舞起來。
不知道是因為田甜和滿哥的舞蹈太優美還是太誇張動作太大,舞池裡的人們不知不覺的就給他們讓出了一個巨大的圓圈裡,而且原來在跳舞的停止了跳舞站在旁邊,而坐在座位上的人們也紛紛站起來觀看,這裡彷彿成為了一個臨時的表演臺。
滿哥也快被田甜的舞蹈給醉了,身體還要不斷的在田甜的指引和帶動下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就在滿哥在完成這些動作的時候,他突然想詢問自己,這樣一個漂亮的女生會是那麼一個糟老頭的婦情嗎?
肯定不是,滿哥想,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想起一部外國的電影叫《絕對婦情》,將的就是在二戰的時候一位女軍官為了獲得敵國的情報,成為了敵國一個高級軍官的婦情,她的代號就叫《絕對婦情》。
《絕對婦情》?滿哥不由得笑了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