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李冶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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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猜測，這禿驢恐怕是看重李冶的人脈，一個總把謝靈運十世孫掛在嘴邊的和尚，明鏡臺能有多清淨？沒辦法，痴情女的一往情深註定栽在負心漢的逢場作戲裡。

“牛老闆、牛老闆！”酒不醉人人自醉，李冶有些興奮。牛二應了，走到近前。

“牛老闆近辛苦，又少近女，今夜讓幽蟬伺候吧。”李冶雙頰泛紅倚著皎然“獨樂樂不若與人樂樂。”

“奴婢遵命。”牛二本想推辭，幽蟬卻已挽住他，酥緊貼他肘部，連拉帶拽來到自己房間。

“你已過我娘，不妨再試試她閨女。”這句話不亞於偉哥，搞得牛二一柱擎天。

樓上傳來李冶的呻和皎然的悶哼…幽蟬褪下了牛二的褲子，喜形於:“好大，今晚賺到了。”牛二被她逗笑“平賺不到麼？”

“我們做下人的哪有選，什麼繡花枕頭、衣冠禽獸，都要百般逢。”幽蟬一臉厭惡“最煩那些個糟老頭子，軟不拉耷的偏生還那麼多花活。”不等牛二再說什麼，幽蟬拿香舌堵住了他的嘴。

溼吻片刻，牛二扒掉幽蟬衣衫，既如此，就讓她賺個十足吧。牛二著嫣紅嬌俏的尖，不時噙在口中輕咬，幽蟬雙微張秀眉輕皺，頭立成“尖尖角”舌頭順光滑的肌膚下移，在肚臍稍作逗留，途經稀疏的芳草，正要抵達目的地時，幽蟬拿手擋住“別，髒”牛二輕輕移開她的手，舌尖探入了縫。

“啊…”幽蟬顫了下，晶瑩剔透的珠緩緩淌出。

終於，舌尖找到了小豆豆，開始在上面抹復挑，幽蟬左右扭動，小不住收縮，突然，幽蟬緊抱著他的頭，以手掩口，悶叫不止。側臥牛二身邊，雙手夾股間，幽蟬無聲淚“難得有人對我這般好。”牛二攬她入懷，為她擦去眼淚。唐代奴婢沒什麼人權，想得出她都經歷了什麼。

“幽蟬失禮了，原不該說這些掃興致的話。”小手摸到長槍，輕攏慢捻，牛二躍躍試。幽蟬轉為平躺，‮腿雙‬舉高，請君入甕。龜頭在美人玉門門口轉著圈。

等她溼透，才慢慢順入，嘗試伸縮，每次愛她多一些。幽蟬息漸急，牛二這才施展九淺一深之法，細細耕耘。年輕姑娘身體柔韌，不多時就適應了牛二的尺寸，開始配合著扭動。

牛二躺倒，讓幽蟬採取女上位，隨心所盡享其樂。幽蟬奮力馳騁，不久，雙手向後扶牛二大腿，高昂著頭，天鵝般脖頸青筋凸起，檀口張開卻發不出聲。是時候了，牛二抓緊送。

在幽蟬渾身痙攣的同時到達了巔峰。雲鬢亂，晚妝殘，幽蟬癱席上，睡眼朦朧“我常羨慕小妹，有娘護著，哪似我雨打浮萍一般，”＊＊＊太平客棧施工進度迅速，半個多月沒去，再見已初具規模。打獵的、打漁的、採藥的、勞務輸出的、擺攤設點的進進出出，一派城中村朝氣蓬的熱鬧景象。

“下一步該輸出革命了吧？”牛二站在二樓窗邊俯視。

“還不行，下一步要搞錢，”孟穩和他待久了，說話也開始接地氣“還要你幫忙。”

“我為什麼要幫血鬼？”這夥人都這麼自來嗎？

“你在幫你們自己！安史之亂本來沒波及江淮，劉展和田神功兩個傢伙成功的破壞了這裡的經濟。再過兩三個月“江淮大飢，人相食”《資治通鑑》上寫的明明白白。

“孟穩口氣轉為嘲笑，”不搞錢，拿什麼囤糧。”

“你還看過《資治通鑑》？”牛二不可置信。

“你沒看過？”孟穩同樣的不可置信。

“愚蠢的人類，”見牛二搖頭，孟穩像看傻一樣看著他“做大事前要做很多功課，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懂？”

“懂是懂，時間不允許。”牛二對大唐的概念。

除了瓦崗寨、玄武門、武則天，剩下的只有薛濤和魚玄機的香豔故事了“說吧，要我做什麼。”

“到子我會派人找你。”牛二走到門口，隨口問:“你怎麼還不去找你的新娘？”

“時機不到，”孟穩好整以暇“有你保護，我很放心。”

“不如你告訴我究竟誰是，我也好提前替你做做思想工作。”

“別了，你要是給我搗亂呢？”

“你剛還說放心來著。”

“這事兒不放心。”

“你哪句話是真的？”客棧出來，又去看了四娘母女。回到玉真觀，門口正好碰到皎然，他這些天來的夠勤的。

“施主，借一步說話。”皎然示意有事要談。兩人找了處陰涼，皎然開口:“施主可與太平客棧孟老闆相？”

“在富陽有過數面之緣，不太，大師有事？”皎然怎麼會注意到太平客棧？皎然看看左右“前和程知縣講經，提及太平客棧他言又止。

想起大半月前，德清那邊傳來消息，幾個異人把那裡攪的雞飛狗跳，德清知縣卻不聞不問，彷彿投鼠忌器。”

“這些人都來自富陽，施主和他們打過道，可知其中蹊蹺？”皎然目不轉睛看著牛二。

“還有這等事？”牛二打馬虎眼“他們做善事，我去搭把手而已，大人們的事，小民哪裡知道。”民間想做大，巧取豪奪難免，對官府威利誘這種事，牛二並不陌生，不過看架勢，孟穩有些言行不一啊。

皎然不置可否笑笑，和他一起入觀。晚飯後，牛二照例夜巡。小樓燭光昏暗，不時傳出竊竊私語聲，伴隨著嗯啊的嬌，那禿驢顯是在和李冶親熱。牛二懶得聽。

正要去涼亭圖個耳清淨，驀然，屋內傳來皎然怒喝:“你不願便罷，無須找這許多借口！”咣噹一聲門開了，皎然披著僧袍出來。

揚長而去。牛二怕有變故，急忙跑到李冶門前，剛看一眼，立馬轉身“在下並非有意唐突，觀主莫怪。”李冶只披了件短衫，雙半遮半掩，下體芳草萋萋。

“不礙事，牛老闆請進來說話。”她好像沒打算穿好衣服。幽蟬也被吵醒了，剛出房門就被李冶打發了回去。牛二進屋，側身對著李冶。

“他什麼都好，只是太痴權勢，他想做雲峰寺的長老。”李冶對著忽明忽暗的燭火自言自語，她的股好翹，牛二晃下頭，現在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

“詩僧才華橫溢，做長老實至名歸。”雲峰寺在湖州，名聲僅次於白雀寺，皎然真做了長老，社圈能提升好幾檔“但入主雲峰寺，僅憑才學尚且不夠。”

“湖州刺史韋大人，對我有意已久，我若求他自然可成。”李冶嘆了口氣“可情這一關，我從不願勉強自己。”牛二秒懂。

那賊禿利用李冶的痴心叫她去賄賂湖州一把手，妥妥的情場pua。唐朝道姑有原則的自由，令牛二很意外，認為必須要支持一下“人生不過百年，何必強求？情事上，兩情相悅最好，如若不成，不必勉強自己，亦不必勉強他人。”

“這十年，來來往往的文人雅士不少，真想和我雙宿雙飛的，偏偏沒有一個，”李冶有些落寞“詩僧算好的了。”

“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一百年後的魚玄機也是這樣，道姑們情上的選擇餘地遠低於愛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