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偌大宮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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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宮廷裡黑壓壓的，數萬人的體溫和蒸餾成黏鼻沁肺的熱氣，瀰漫整座鳳昭宮，無數呻嬌堆疊，在耳邊如雷作響。浩蕩海中，多數是長著大耳、抖著尾巴的狐媚，人族數量極少，至多數百來人。

一道金輪端坐在慾海中央，火光熠熠，看不見金輪中是何人物，其光照耀四方，覆蓋天頂的赤黑穹亦由其所生。霜月看得呆了，不知自己所在，究竟是什麼地方。

“唉呀，你這髒東西，瞧瞧你，怎麼在這出來了？”耳邊突然傳來鸞仙不滿的牢騷。霜月回神，只見自己身下一片黃湯，原來她在驚駭之餘，竟然失了。

身旁孩童見狀，興奮地又叫又鬧，甚至也跟著撒了起來，侍女們連忙拉扯他們頸上皮繩，令孩童安靜下來。

“髒成這樣，怎麼見娘娘？”鸞仙嘆道:“罷了，先帶她們去池裡洗淨身子。”頸上一緊，霜月連忙跟著鸞仙手中皮繩往前爬行。

“姐姐…”

“是鸞仙姐姐…”

“她牽著那水晶肌膚的物…”路上的狐媚們見到是鸞仙，紛紛止了歡愛，讓出路來，她們眼神如舌，雖然只是遠遠旁觀，霜月幾乎可以受到那溼熱的舐。

一泓十丈見方的雪白池子在眼前展開，池水濁白，僅及深。濃郁的母氣味飄進霜月鼻中，池裡著的全是人。

陣陣淒厲慘叫傳來，霜月抬頭，往聲音來源處望。有那麼一剎那，她以為池邊有數十女子身著白衣被捆綁於木樁上，惡鬼拿著鐵叉穿腸，將她們的血放入池中。但霜月很快便聽出，慘叫雖悽，卻是歡美至極，幾發狂之聲。

只見池邊架著數十座奇妙木，模樣有如一趴伏女體，體曲線圓弧，可貼合人體，亦有手腳軀幹，但頭、臉處卻有一巨大空，直將整個腹都挖去了。

霜月很快便明白為何，因正有數十人族女子臥在木上，雙目均以黑皮革遮縛，房均異常豐滿，碩大肥軟，圓滾如雪球一般，尺寸恰好補足木空虛。

“啊…噫噫！”

“要死了…又要死了…”

“狐仙姐姐…再用力點…求你再用力點！”上百名妖狐盤據著女子嬌軀，恥丘上都生著赤黑陽物，輪姦那數十名人族女子。

妖狐陽物一頂，女子巨便跟著翻騰，肥軟的豔紅頭剎時汁噴灑，如同開花一般，熱騰騰的水全都灑進地上凹溝，沿著凹溝匯聚成溪，入池中。

頸上又是一緊，鸞仙拉著霜月，令她爬入池，除頭、臉外，全身浸泡在水裡。水與人膚同溫，又飄著濃濃母香，泡在裡頭暖烘烘的，霜月不到一陣倦意。

正睡去，鸞仙輕拉皮繩，又將霜月帶回岸上，池邊早已站著十數名狐女，見霜月身上水淋漓，頓時如餓虎般將她團團包圍，十幾張口在嬌軀上又又，舌尖更勾動霜月墜陰環，她口裡滿滿都是狐妖溼熱滑膩的舌頭，卷著她舌，讓她連叫也叫不出來。

直到霜月幾乎不過氣，鸞仙才驅走狐女，領著霜月走上一張無人使用的木。

“趴下，物。”鸞仙將皮繩系在木頭一凸起處。

霜月毫不抗拒，在人形木上趴下，木上有一處特別高，恰好將她恥丘撐起，翹起了，滴著漿的貝菊輪一覽無遺，一雙房懸在半空，隨時可供人把玩。

接著，鸞仙和手下的幾名狐女一起輪姦霜月，陽物一接著一搗著她的胎房，滾燙的濃有如歡美的凝聚，一股接著一股，半個時辰後，霜月肚腹鼓脹，有如懷胎十月。狂濫陽氣衝入丹田，霜月神魂顛倒，就連腦子裡也酥軟如泥，幾乎歡得傻了。

“快活了嗎？物，走吧，也該是時候讓你見娘娘了。”鸞仙的笑聲像是遠山的低語，霜月恍恍惚惚地下了木，如犬畜般趴在地上。牽著霜月，鸞仙繼續向前。

又到一處，恍惚中，霜月只見地上立著數十枝鐵傘，傘下掛著鋼勾，數十人被銳利勾尖穿破肚，慘叫淒厲，鬼吏在旁啃食其腸。但稍微清醒後，眼前景象便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地上固然立著鐵傘，但傘下並無鋼勾，只有成串烏革。

只見有數十名少年，雙手被烏革捆綁在一塊，雙手高懸，只剩腳尖點地，他們雙眼被縛，身子纖細光滑，肌膚潔白如雪，部微聳，形渾圓，霜月本以為是女子，直見到他們股間那通體淨白、長如馬鞭的玉鞭，才知他們確是男子。

之前以為是腸子的，原來是透明的琉璃管，琉璃管箍在少年玉莖上，遠遠導入地下。狐女們兩兩成群，以各種方式狎少年，促其。

黏稠的白濁漿注入琉璃管，滾入地中，在地底匯聚成泉，最後從地表池噴湧而出，高達兩丈。而淒厲的悲鳴則是少年們歡快死的表徵。

“狐仙姐姐…多些…重些…”一個孩子哀求著正在他後庭的狐女。另一狐女把少年口上的頭含在嘴裡，陽物狂搗，少年的玉莖像鞭子在‮腿雙‬間打，琉璃管裡不停噴發，覆眼烏革下，少年的雙頰滿是淚光。

鸞仙喊來一名少年，她在霜月面前他，讓霜月他那被陽物撐開的菊輪。少年沒有，粉的菊輪上生著形狀與貝類似的瓣，當鸞仙在少年的菊中，霜月也洩身了。她知道少年是她的孩子，他身上也著帝族純血。

繼續往前，那兒全都是懷有身孕的待產狐女，她們腹大如輪，半身浸泡在池之中，神情恍惚，受眾人攙扶，‮腿雙‬一張，股間湧出大量濃，處烈收縮，將腹中胎兒產入池。

池旁，便是眾女餵哺幼兒之處，姑姨們摟著嬌的新生兒，輕輕去她們身上的殘，然後將陽物放入幼兒的小口，將最新鮮的濃漿注入。

最後，鸞仙和霜月來到一高大梁柱旁，柱上爬滿了人，看模樣全都是稚齡狐女。只見她們陸陸續續地攀上柱頂，卻沒有一個人下來。

正殿之中，至少有五同樣的大柱，全都是四人環抱，高達百丈。霜月不解，仰頭望去，只見塔頂無數赤黑之物動，將爬上塔頂的幼狐女輪番攫走，隱沒於穹之中。

但攀附在柱子上的幼狐女見狀，卻沒有半個人面怯，反倒是個個眼眸含，躍躍試。

“你好奇嗎？物？”鸞仙低頭問道。霜月張口言，卻發現自己忘了怎麼說話，於是她摟著鸞仙的腿，親吻其膝。鸞仙一笑，身後狐尾一揚，帶著霜月緩緩飛昇。

來到半空，與柱頂約莫同高之處，霜月不看得怔了。從天頂穹裡降下了一團密密麻麻，糾結如球，有一個人大小的動塊，柱頂狐媚少女張開雙臂，歡其到來。

“滋啾、滋啾”黏膜分離，有如糾結藤蔓的具舒解，物中竟藏有一人，她金髮如，眼角生媚，不論姿態容貌都是世間絕品，即便滿身穢，亦無法玷汙其美豔。

“啊…”霜月張口，望著那人“九…九千院…”好容易講出三個字來。漆黑物在九千院身上留下的白濁吻痕，很快被其肌膚收，消失無蹤，嬌軀一塵不染，只有兩尾具如勝蛇般在九千院股間扭擺。

九千院雙臂一摟，將少女抱入懷中，霜月幾乎可以聽見少女痙攣的聲音。只見九千院朱微動，似說了什麼，少女眼帶淚光，歡喜點頭。九千院用手捏著少女的瓣，將她輕輕分開。

下一瞬間，成群漆黑的捲上，怒張龜頭將兩人席捲，少女纖打顫，物捲起她的狐尾，深深入其股，就在兩人幾乎要完全消失在滾動莖下時，霜月見到九千院和少女吻著同一物，鮮紅的舌著馬眼裡的。

物們將九千院和少女團團卷縛，復為一團，緩緩飛昇，下一個狐媚少女攀上柱頂，又一團從別處落下，同樣景象再度上演。

“看夠了嗎？娘娘在等我們呢。”鸞仙輕聲道:“她知道你要來，決定和天尊一起歡你。”擁著霜月，鸞仙越過遍地萬劫不復，往正殿中央那璀璨金光處飛去。

鸞仙與霜月落在階下，眼前是一寬敞的玉石高臺。高臺上金芒萬丈，焰光熠熾，一股無比強大的氣息在其中轉，牽動鳳昭宮內數萬生靈的心神。拎著霜月頸上的皮繩，鸞仙領著她一步一步爬上臺階，浸浴在金光之中。

金光裡浮現一高大蓮花寶座，一尊佛陀端坐中央，佛首上生有五張臉孔，均作歡喜之狀，背後千手開展，每一掌心又各生出十手，分別握著各種花卉寶器，直達天際。

“是…是天上…神佛下凡…”霜月只覺如置身夢幻，兩眼淚水盈眶，忘記言語的嘴巴竟又動了起來“望神佛慈悲…憐憫蒼生…”

“說什麼呢？娘娘和天尊一直都很慈悲的。”一旁的鸞仙笑道。霜月一聽，驚醒過來，才知臺上散發金光的並不是什麼神佛，而籠罩天際的更非萬法千手。

寶座上，一名男子赤膚紅髮，下萬頭鑽動，蔓叢生，手腕細的烏黑莖糾結纏縛，化成實枝幹，如擎天巨樹，上衝開展，形成一寬廣穹，如倒碗般覆蓋整座鳳昭宮。

無數具織成的穹之中，夾卷著千百名狐媚稚女，或探出頭臉，或暴，半身手腳深陷烏壁，與無數具密合，鳳昭宮裡不時滴落的細雨正是她們眼中的狂喜淚珠。

螢光點點，九千院的燦爛身影如幽似魅，在壁各處浮現，或是把狐女的稚房，或是咬齧其後頸肌膚，或是玩稚女的後庭，讓她們受盡狂喜折磨的嬌軀，顫抖得更加劇烈。霜月看呆了，四肢一軟，癱坐在地。

眼光復往寶座上望去，只見那赤發男子前後左右各有四名狐媚妖姬，四雙嬌素手環繞在他頸腹部，四狐尾開得花團錦簇，黑得發亮的具勾纏著她們的腿，將五人緊緊捆綁相連，無法分離。

一名髮如櫻的妖姬從後方摟著男子，吻著男子隆起的肩頭，身後十幾條桃紅尾巴都被具卷著。

男子右邊臂膀擁著銀髮妖姬，她身後尾巴黑白各半，左邊臂膀則擁著烏髮妖姬，她一身盡墨，就連白晰肌膚也刻滿了漆黑秘紋。

而在男子的正面，一名模樣特別豔麗的妖姬環抱著男子的頸項，‮腿雙‬勾搭在男子的際，一頭金絲秀髮筆直如瀑，鋪地灑落，與滿地物捲纏，不見盡頭。

男子低頭，與那金髮妖姬接吻，身軀一往前送，金髮妖姬便隨其顛扭，抹著靛藍眼影的眸子水波盪漾。

渦旋般的巨大靈氣便是從赤發男子與金髮妖姬體內散發出來的，其力之巨，有如將天下一切靈之藏全都匯聚於一點之上。四名妖姬中，有三人霜月似曾相識，但喊不出名字，只有那金髮妖姬，霜月覺得自己未曾見過，卻知道她的名字。

“九、九千院…”霜月顫聲道。聽見霜月的聲音，男子和眾妖姬停止了歡愛，將目光緩緩投向鸞仙和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