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午夜兇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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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哥,我想睡一下,好累哦。你那骨頭真是奇怪,我懷疑是一些什麼骨!”小鏡伸了一個懶,那神態,那如白兔般的小巧酥,再次讓夜星差點失控。

骨?”夜星一聽,便脫口而出念出這兩個字了。這時,當夜星剛將“骨”兩字念出來時,室內異變突生。只見紅光一閃,象牙骨頭竟然再次出現在夜星前,恰恰將印記覆蓋住。

“啊?”小鏡嚇了一跳,從夜星身上一躍而起,指著那骨頭顫抖著道:“星哥,你看…”夜星也懵了,這是怎麼回事?那晶瑩潔白的象牙骨,裡面血絲隱隱的在動著,在昏暗的房間中顯得特別的漂亮、詭異。這象牙骨明明剛才已經消失了,怎麼又會出現的?夜星實在有點胡塗了。

骨?”夜星心裡念著這個名字。話音剛落,小鏡滿臉驚恐的指著骨頭道:“哎呀,星哥,這骨頭會動啊!”果然,只見這詭異的骨頭在微微跳動著,如是在響應夜星的呼喚般。夜星心裡一動,低聲呼道:“骨,回去!”

“星哥,你說什麼?”小鏡看到夜星喃喃自語,不大為奇怪。但是,小鏡很快就安靜了,她看到了這輩子最詭異古怪的事情。隨著夜星的話語,骨頭竟然再次消失,隱入夜星體內。

“啊?”小鏡狀若呆雞般看著夜星前印記。夜星終於明白過來了,這骨頭竟然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

“噓!”夜星手指豎在小鏡嘴邊,怕她驚呼出來,引起他人注意。經歷了墓那些骷髏追殺的怪事,還有夢中的變成了真實,以及美麗女子淺淺的神出鬼沒,夜星逐漸接受生在自己身上的古怪之事,現已是沒有了以往的驚慌。雖然,他尚不明白,那古怪的骨頭到底是什麼回事。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生在他身上。

一切,都是和墓有關!這是夜星心中的猜測。小鏡會意的點了點頭,不過,仍然帶著一絲驚慌之

“小鏡,我們現在離開這裡,好不?”夜星低聲道。小鏡點了點頭,道:“好,我現在馬上辭掉工作。”說完,替夜星穿上衣服後,小鏡在夜星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款款的走出了房間,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

鄒清安排大炮通知心腹去除掉二叔鄒源後,一個人正躺在大廳裡,閉目養神。夏季,極其的悶熱。廳外,假山、綠樹上,鳥鳴蟲叫,為這死寂的鄒家增添了幾分生氣。

月朗星稀,白雲飄飄!一抹銀月之光斜照在鄒清身上。桌子上,放著夜星的一張相片,還有一些關於夜星的數據。看來,這些應該是他通過某些管道獲得夜星。鄒清頭枕太師椅,那姿勢看去,像以前的鄒老太爺。半晌,鄒清睜開眼睛,透過紗窗,看著頭頂明月。

“嗯,很快就到中秋節了。”鄒清自言自語的道。

“沒錯,很快就到中秋了!”突然,一把沙啞刺耳的聲音從窗外傳來。鄒清嚇了一跳,連忙看著紗窗,驚道:“誰?”窗外,再次陷入沉默,那人並沒有說話。這時,大廳外忽然變得死寂,鳥蟲不再鳴叫!

“誰?別他媽的給我在裝神鬼!”鄒清大喝一聲,一躍而起,往窗外撲去。可惜,窗外無人!鄒清驀地從懷裡掏出了一把黑漆光的手槍,指著窗外!

“誰?出來!”鄒清低喝道。

沉寂,仍然是沉寂!一陣涼風吹來,鄒清背脊頓時變得有點寒寒的覺!

“嗖!”的一聲,在鄒清背後響起。鄒清連忙轉身往後看去,手槍槍頭掉轉,指著聲音響起處。靜,靜的可怕!月亮,亦悄然沒入了雲層中。

“咳!”紗窗外有人輕輕的咳嗽了一下。鄒清全身管豎起,緩緩的轉過頭起。忽然,一道黑影在他面前一晃,鄒清毫不猶豫的舉起了拳頭擊向那黑影。拳頭,在空中突地變大了幾倍,冷厲的勁風,呼嘯著帶著點點星光將黑影籠罩住了。那黑影怪笑一聲:“雕蟲小技,那是我傳授給你們鄒家的功夫呢。”黑影刺耳的笑聲在鄒清耳邊響個不停,可鄒清的拳頭始終無法觸到他。鄒清大驚,眼睛始終盯著黑影。身邊的出現的黑影,越來越快,彷彿有無數個飄舞在他身邊。那不是幻覺,而是那人的度太快了。鄒清心中十分明白,左手的消聲手槍悄悄的指向了漫天黑影。

“噗,噗…”連續數聲的低沉槍響,無子彈劃出道道光芒,向了黑影。每一個黑影都在冷笑連連,看著子彈入了自己的身體。子彈飛的越過影子,擊在牆壁上,刺出了一個個的彈孔。

鄒清一躍而起,‮腿雙‬連環踢向黑影。腿風剛勁,恍若是有無數腿影在晃動著,掃得房間內器皿紛紛跌落於地上。黑影忽然伸出一手指,點向鄒清其中幻化出來的一腿影。鄒清全身一震,頓時七竅血,身影變慢,緩緩往地上墜去。與此同時,他看見了自己的血,從口處出!一隻手,穿過了他的膛,正抓住他的心臟!鄒清驚恐的想大喊出來。可是,刀光一閃,卻現自己喉嚨已經被一把鋒利的刀割開了。鮮血,正從他的脖子上緩緩了出來。

“咯,咯,咯…”鄒清喉嚨中,出急促的聲音。這聲音,在深夜中顯得特別的詭異,恐怖!這是鄒清臨死前所掙扎出的聲音。

“砰!”的一聲,鄒清的身體赫然倒地,正搐著。血,鮮豔的血正從他口脖子上了出來!一個蒙臉黑衣人悄然出現在他身後,手裡正捧著他的心臟。鮮紅的心臟,正有節奏的跳動著。

這是鄒清看到的最後一眼!鄒家的當家人,鄒清只是坐了幾天,便一命嗚呼了。

“咔嚓,咔嚓!”幾聲,黑衣人忽然將鄒清的心臟進嘴裡,拼命的嚼著。

“唉,他的心臟不好!別吃了。給他留條全屍吧,好歹也是我鄒家的後人。”窗外,一個人飄了進來,看著黑衣人道。

黑衣人怪笑幾聲,然後一口將滴著鮮血的心臟了進去,沙啞著聲音道:“這小子,雖然心黑了點,連二叔都想殺,但心臟味道不錯。”那人搖了搖頭,看著鄒清的屍體,默然不語。

桌子上,夜星的相片正靜靜的躺在那裡。

“這人,就是奪走聖冠的人。”那人指著夜星相片,對黑衣人道。

“你這麼肯定?”黑衣人微笑著道。可是,那笑聲在夜中顯得特別的陰寒。那人笑了笑,道:“別忘記,這裡也有我的人在。”

“嗯,也是!”黑衣人點了點頭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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