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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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君逸扯她本是打算讓她免於被打,不想還是晚了一步。看著那落在她肩膀上的木,男人眼睛極其睿利的閃過一道狠光。

李空竹只覺得整個膀子都快不是自已的了。被扯得趔趄還沒往後倒哩,就被這一打得轉了方向的一旁栽去,眼看著就快栽倒在地時。

肩膀卻驀的一緊,一隻強有力的大掌就那樣緊握在她的肩側,扶著她,讓她重直了身。

抬眼順著被扶的手臂上移,只見自已呈半抱的方式被他半摟於身側。

而還不待她彆扭矯情呢,一聲暴喝似炸彈般在她耳朵邊炸裂開來。

“賤蹄子的玩意,老孃活這麼久來,還沒見過似你這般不要臉的。自家人就是臭的可哪躲著,偏別人家是香的,巴巴的可哪湊著。以前給人當下人是這樣。如今嫁了人還是這樣!遭了天遣的玩意,就你這下爛貨,也配了做我老趙家的人,我呸!今兒我就替了老趙家收拾了你個賤貨,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了親疏不分!”罵人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臉憤慨的鄭氏。

只見她罵完這話,又將手中揮落的大子舉了起來,衝著李空竹就是一陣劈頭蓋臉而來。

李空竹見她瘋了的樣,皺眉就想向後退著要走,不想肩膀上的大手卻拉著她一個轉動。那落下的子,就那樣擦著她的臉邊堪堪的揮舞了過去。

鄭氏被她這一躲,躲得猝不及防。一子揮下由於下了死力,沒打到承受物,她便跟著向前顛顛的趔趄了好幾步。

沒打到人。還差點摔了,惱努的鄭氏簡直氣得肺都快炸了,“你個賤騷還敢躲,怎麼,合著外人打了老二兩口子,還想著將我也打死不成?天打雷劈遭天遣的玩意,老孃跟你拼了!”眼看著又一輪攻勢近前。李空竹心頭煩燥的同時,又忍不住朝天翻了個大白眼。

這個鄭氏,難不成就沒有一點腦子?受人一點挑撥就要一副幹架拼命的樣子。莫說趙君逸沒有血緣,就是有,也論不到她來替趙銀生兩口子出氣吧!

她到底在不平衡什麼?還是說她將自已的所有當成了她趙家資產,見不得她拿了她‘老趙家’的東西去與別人分享?

李空竹被自已這一奇葩分析氣得笑出了聲,見鄭氏幾次揮打都是擦著她的身體而過。

就不由得冷冷開口道“大嫂若覺著不平。自是可以去報了官。犯不著在這又打又罵,不明就理的,還以為我這做弟媳的給了你多大的委屈受似的。”鄭氏已經打了紅了眼,見又罵又打好幾次明明都要挨著了,偏偏一下去又錯開了身。這會聽了她報官的話兒,不由得眥紅了眼的將一扔。

股一坐就坐在了地上,雙手撲嗒嗒的不停的拍打著自已肥大的大腿。

一邊拍。一邊仰天大嚎“天哩!沒天哩呢,瞅瞅,瞅瞅,這還是弟媳說的話哩,什麼叫沒給我委屈受?合著跟外人合夥做那生意,也不願分給家裡一個指頭縫的,就沒見過這麼沒良心的賤玩意兒哦!當初是個啥身份!?如今嫁了來,不說嫁雞隨雞,還拐著男人跟外人勾搭哦!老天爺也,我老趙家是造的啥孽哦,娶了這麼個四六不分,不懂親疏的賤玩意哦!”此時正縫了下集的時辰,村中有不少村人走動回家。本來她拿著大子打人就夠招人眼了,加上她這一哭一吼一嚎的,不到盞茶功夫,就圍攏了不少村人前來看個究竟。

李空竹冷眼任她哭嚎。眼睛掃向身旁一臉冷漠的某人,見他垂眸看她。

立時扯了個似笑非笑,她還從未有像現在這一刻這麼後悔當初沒逃跑過。

不過就是沒有戶籍,被人逮到賣身而已。早知道有這麼一出蠻人極品,她當初就該逃跑自願去賣身去,反正名聲都是不好,反正也是賣過身的不是麼?

“這是咋了?”

“誰知道哩。都不明白哩。剛還看著拿大子可哪攆著人,這會咋又坐地上嚎上了?”

“不知道呢吧,怕是跟今兒早上麥芽兒兩口子拿糖葫蘆有關哩!”

“是哩,我當家地的也在賣那玩意。聽說竄街走巷的時侯,好像起衝突了。聽說趙老二把人趙猛子打得頭冒血了哩。不過趙老二又被麥芽兒給磕得不輕就是了!”

“還有這事兒?”人群中有人道出了真相實情。不知情的眾人跟著了口氣,紛紛尋問著是怎麼一回事。

待那知情的將知道的渲染一翻後,眾人再看地上坐著的鄭氏時,又不覺怪異的慌,這是來尋不平出氣兒來了?

鄭氏見自已嚎哭成功引來了眾人,聽著人群的議論,哭得越加的‘撕心裂肺’起來,“天打雷劈的玩意兒,當初我們兩房人那麼商量她。讓她多做點我們批著賣,都沒商量成。結果倒好。這賤玩意,轉眼就跟趙猛子兩口子勾搭上了哦,不但讓人拿著去賣,還耀武楊威的可哪顯擺欺負人哦。”

“雖說都是沒有血親的人,可你吃著誰家的飯喝著誰家的水不知道啊!幫著外人棄了自家人也就算了,還跟著合夥欺負人。將人給打暈了,連著看都不看一眼的。對別人家的男人又是出錢又是出力。連著回來還給僱著驢車的,當大老爺賜侯著。天哩!這騷玩意的小賤人,當初我就說要不得這樣的人嘍!爬過主子,又跟人搞一起過的,哪就是一個跛子能滿足的哦,怕是跟別的男人早就暗中勾搭上了!這是把另兩人當傻子在耍哩!”她越罵越起勁,拍著大腿的手還有節奏的打起了拍子。

李空竹氣得小臉漲紅。雙手緊握成拳,雙眼冒火的直恨不得衝上去跟她撕打一頓才好。

趙君逸亦是半眯了眼,身上的寒氣不經意的冒了出來。

那邊猶不自知的某人,還在大嚎大罵的數著李空竹的‘罪狀’,一邊數,一邊還朝著圍關的眾人問著,“你說是不是這麼個理兒?哪有這麼不分親疏。分明就是賤病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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