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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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住母親忍不住痛哭起來。a母親慌了神，撫摸著我的背嘴裡喃喃說著:“哭出來就好，心裡難過就痛痛快快哭吧。”平靜下來，我首先想到雪柔的死因。難道是因為她喝的那包藥？

我找到博雅“你給我的藥是不是有問題？”他瞪著眼睛“不可能！我的好幾個女人都吃過這個藥，一點兒事兒沒有，都好好的。”我冷冷地說:“可我的女人卻死了，昨天晚上喝的藥，今天早上就死了！”博雅愣了愣“怎麼會這樣？要不我去找那個老鴇問問。”我和他一起來到麗院，老鴇面過來“博雅啊，今兒個來是找哪位姑娘？”博雅將她拉到沒人的地方說:“你昨天給我的藥吃死人了，怎麼回事？”老鴇大驚失“怎麼會？你是知道的，很多人吃了都沒事。我這裡的姑娘都吃過啊，哪裡會吃死人？你別嚇我。”博雅轉頭看著我“你的女人到底怎麼死的？”我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憑什麼說是藥的問題？”博雅責問。

“她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去了。你讓我怎麼想？”我衝他怒吼。老鴇想了想說:“你們先別吵。那藥你們是怎麼吃的？”我說:“不就是熬半個小時就可以喝了嗎？”

“你把一包藥都給她喝了嗎？”老鴇臉變了。

“是啊。”我點頭。

老鴇抓住博雅說:“你怎麼沒告訴他要分三次吃。”博雅突然一拍腦袋:“對，分三次吃。我忘了說了。”老鴇唉聲嘆氣“你怎麼會忘了？這藥藥很厲害，要分三次吃。每次還要隔七天。我以前給你說過，這次本來還要囑咐你，你卻拿了藥就急急忙忙跑了。一次吃一包藥，誰能得起？”博雅畏畏縮縮看著我，嘴裡還辯著:“不是你讓我快去快回嗎？我被你催得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砰”的一聲，我一拳將他打倒在地“你這混賬，害死了雪柔，我打死你！”博雅滿臉是血，驚恐地往後爬“博文，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忘了。你武功厲害，別真的把我打死了。”我一把將他從地上提起來，又是一拳“混蛋，我今天就要打死你！”博雅趴在地上半天沒有動彈。我揪起他，他吐了一口血，兩顆牙齒滾落到地上。

他發瘋地大叫:“沐博文，你才是混蛋！你的女人是被你害死的，你少推到我身上。如果不是你讓她懷孕，她怎麼會死！歸到底，是你害死她的！你還打我，你這個王八蛋！我回去告訴，告訴所有的人，你在外面做的好事！你少他媽的在這兒裝好人，咱們沐家最不是東西的就是你！”我渾身一震，鬆開了手，他摔倒在地上。

沒錯！他說得沒錯！事實上的確如此，我才是害死雪柔的罪魁禍首！有什麼資格責怪別人？

我面無表情穿過圍觀的人群，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