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遲到的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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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侍本分是什麼?不過是個花瓶,玩物。能籠絡住男人心,便會好過一點,甚至寵妾滅也並非不可能。若是籠不住男人心,便卑賤活著,如一粒塵埃般活著。尊重?敬愛?那是給髮給正室,只要丈夫不想,侍妾就永遠都別想得到這些,哪怕她是個貴妾也不行。

多少妾侍便是容貌不之後徹底被冷落,於大宅門中虛耗了青,孤獨到死。而如今自己尚是綺年玉貌,便要遭到這樣命運嗎?丈夫不會再看自己一眼,也不許有怨懟不滿,只能默默承受一切,直到老死。而讓她心寒齒冷是:她甚至連個一兒半女都沒有,從沈千山對寧纖碧態度來看,後她很可能連生兒育女機會都沒有了。

不,不要這樣結果,我嫁進睿親王府,明明知道沈千山不喜歡我還要嫁進來,不是為了孤獨終老悽慘一生。寧纖碧,你以為你放下身段,得了爺歡心,便可以改變你和我命運麼?別做夢了,我絕不會讓你這個裝模作樣惡毒女人得逞,絕不。

白採芝心裡暗暗發著誓,這一刻,她對奪走了她所有希望寧纖碧真是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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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為什麼要改作晚晴閣嗎?便是取雖然姍姍來遲,卻終於守雲開見晴天之意。”大長公主屋裡用完飯,沈茂原本是要和兒子去書房說話,終究還是長公主心思明白,以“小兩口都累了”名義讓沈千山送寧纖碧回房休息,有什麼事明再說。

月明風清,夫兩個將丫頭小廝們打發走,便手牽手沿著小徑慢慢回凝碧院。一邊隨意閒話。

“難得爺苦心至此。不過我是說真,我以後就凝碧院裡住著了。爺別生氣,這不是我還斤斤計較之前那件事意思,雖說要記一輩子,只是經歷了這麼多,難道我還真放不下不成?又不是真不知好歹。”寧纖碧先是笑著解釋了一番,才又笑道:“先前知道府裡有這麼個地方,我心裡便中意了,覺著這院子和我有緣,凝碧院。恰恰帶著我名字中兩個字呢。誰知之後又搬了進來,那會兒我就打定主意,府裡五年。就要住這裡,雖然不如晚晴閣那麼緻典雅,然而這裡房屋佈局也極和我意。”

“既然你這樣說,罷了,你先回晚晴閣住些子。待我把這裡好好收拾一番。雖然偏遠些,不過你是好清靜,倒也還好。”沈千山終於還是同意了寧纖碧請求,卻聽愛又道:“如今各處遭災,國庫都空虛了,這會兒又收拾凝碧院。哪有這個道理?爺若是真想收拾,就把晚晴閣那裡擺設搬一些過來也就是了,那裡是爺心佈置吧?想想以後看不見那些東西。也有些捨不得。”

“好,就依你說辦。”沈千山點點頭,兩人此時就已經進了凝碧院,丫頭們紛紛過來見禮,沈千山打發她們下去了。和寧纖碧進了房間,方笑道:“這些我都依你。只是那個五年之約,你是不是也該解除了?阿碧,我想和你這凝碧院裡住一輩子,可好?”寧纖碧“撲哧”一笑,搖頭道:“我都忘了,原來爺還記得呢。自然依你說辦了。以夫為天三從四德,妾身哪裡敢甘冒大不諱?和爺唱反調呢?”

“罷罷罷,就算全天下女子都不敢,你也絕不這其中。”見沈千山誇張擺著手,寧纖碧不由咯咯笑了起來,心中卻是苦笑不已,暗道住一輩子?咱們住得上一輩子嗎?這算一算,離咱們成婚子可就要滿三年了。那場天大災難兩年後就要臨頭,唔,還不知道會不會提前呢。當年三爺爺大劫不就提前了嗎?

倆又閒話了一會兒,寧纖碧說了往後幾天打算,要和嶽磊商量百草閣開張事,還要張羅著做藥,然後和府裡施粥人一起發給那些災民事,林林總總,竟是十分忙碌。說到後,是打了個呵欠。

“時候不早,阿碧歇息吧。”沈千山看了看沙漏道:“估摸著這會兒已經是亥時了,晚晴閣裡別東西也就罷了,明兒必然要先把那幾座時辰鍾搬過來,那個看時辰好用…”一面說著,卻是拿眼不住覷著寧纖碧,股也是坐椅子上一動不動。

寧纖碧起先還奇怪這人怎麼一邊說著讓自己休息,他自己卻不走。旋即便醒悟過來,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想夫兩個邊疆解開心結後,卻因為那是軍營,雖是情投意合,也不好意思行魚水之歡,竟是硬生生憋了兩年。之後一路上住店打尖,又有丫頭小廝們圍繞,及至好不容易回到府中,此時只餘夫二人,雖是疲乏,可再怎麼累,沈千山也是正值少年,又不是和尚,哪裡還能忍得住?

明白之後,寧纖碧也不由得慨萬千了。夫倆成婚將近三年,房花燭夜卻是到現還沒有。讓她無語是:上一世裡自己也沒有得到過這個男人,算一算,若把今夜做了房話,竟是她出生後三世為人裡初夜。

一時間不由得也有些心猿意馬,眼角餘光覷著沈千山,燭光下丈夫身材頎長面容俊逸,用現代詞語來形容就是帥沒天理了。想到那男人外面衣衫一旦除去,內裡瘦柔韌卻是爆發力驚人身軀…一剎那,寧纖碧臉上紅便蔓延到了脖子上。

丟人,太丟人了,竟然因為想象了那廝*便這麼把持不住。意識到自己身子都開始發軟寧纖碧忍不住心中強烈鄙夷唾棄自己。

然而她覺著自己表現不堪,卻是有人還不如她呢。剛剛清了清嗓子想說話,一抬頭,就見沈千山雙眼晶晶亮看著自己,鼻子下面兩道鮮紅血跡,都到嘴上了,那貨竟還茫然不知。

“你…你這混賬東西,想…想什麼了?”寧纖碧一面拿起帕子忙著給沈千山擦鼻血,一邊忍不住“惡人先告狀。”不過她覺著自己也肯定沒冤枉這廝就是,不想那些少兒不宜東西,她才不信這個厲害霸道男人會鼻血呢。

“想你。”果然,沈千山猶豫了一下,似是經過一番掙扎後再也壓抑不住自己,一把就將寧纖碧給打橫抱起,沙啞著嗓子道:“阿碧,我想要你,從我們成婚那一天,我…我便時時刻刻盼著想著,有一天我們能真做一對名副其實夫,只要能實現這願望,我情願傾所有。阿碧,我…我是真很喜歡你,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只想你做我子,獨屬於我一個人…”

“你這傻瓜…”看著沈千山眼中那份強烈至極渴望,想到成婚後自己淡然和無情,寧纖碧眼睛不由得溼潤了,她攀住沈千山脖子,動情低喃道:“如今…我不就是你子,獨屬於你女人嗎?世子爺,恭喜你,你…如願以償了。”

“阿碧…”被後一句話徹底點燃了熱情,連殘存一絲理智也不復存,這一刻,沈千山忘了寧纖碧車馬勞頓,不是他不夠體貼,而是體內狂喜如洪水般滾滾而過,他已經本就不能控制自己了。

厚重簾放下,不一會兒,裡面便傳來了動人和呻聲。

總算沈千山化身為禽獸後,還沒有徹底瘋狂,*得到了適當紓解後,他便記起這是寧纖碧第一次承歡,於是剩下時間裡也顧不上自己*還是發狀態,只摟著子,打疊起千百樣柔腸哄著,只盼著能替心愛女人減輕一點疼痛。

由於是第一次,這*時間倒是不長,寧纖碧實是累壞了,也顧不上下體不適疼痛,枕沈千山臂彎裡便睡了過去。

香甜一覺後醒來,糊糊伸了下四肢,讓自己姿勢舒服些,卻覺著似是有兩道視線凝臉上,寧纖碧悠悠睜開眼睛,正對上沈千山深邃如海眸子。

“怎麼了?不睡覺看著我做什麼?”伸手捂著嘴巴打了個呵欠,寧纖碧實不明白,明明也是車馬勞頓,比自己還要辛苦,這好不容易躺了上,沈千山不睡覺盯著自己幹什麼?

“阿碧,你說,我是不是做一個美夢?夢裡我得到了你,無論是身和心,你願意陪我身邊,白頭偕老。而等到這一場夢醒了,卻原來什麼都沒有改變,我還是府裡,你也只肯把我當一個朋友來看,阿碧…我…我有些害怕…”動作僵了半空,寧纖碧看著近咫尺丈夫,這個男人眼裡出現這種惶恐表情,還真是讓人沒辦法相信和接受。

寧纖碧嘆了口氣,伸出白藕般雙臂摟住沈千山,將頭埋她前,任青絲鋪枕上,和沈千山發相互纏繞著。她輕聲道:“怎麼會呢?這不是夢,就算是夢,也是可以做一生美夢。爺比我幸運,我曾經做過一個噩夢,那真是噩夢,夢裡我無能而懦弱,只能任自己被踐踏,卻毫無還手之力,後滿懷不甘絕望而死。”ps:賣力求粉紅票推薦票,嚶嚶嚶嚶要下重磅推薦榜了,好捨不得,給點票票安吧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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