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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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又見過董皇后兩次,她對前些子的陷害並未做出任何的表示,只虛應的承受著我的跪拜。
她為何會忽然對付我,我一直沒想明白,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但怎麼也理不清楚。
唯一的收穫是南國使者的問題解決了。
永絡國雖然目前無法用兵戎相壓,但至少可以切斷一切與南國的商業來往。
這是他們的發展命脈,就算地處北方的木澤支持他們,也無法通過遼闊的永絡疆土,給予他們實際的幫助。
所以一切看似簡單而又荒謬。
只怪領導者的迂鈍無能。
而在這之後,子煌便將政務搬到了水苑,有時也會問我的意見。這讓哥哥十分高興,竟是特意派人從家中帶了幾斤茶葉回來。
他說:“宮中的茶雖然名貴,卻也不如家裡的有味道。”接著又跟我聊起了家裡的種。說著說著就沉默了下去,我知道他是想起了家中剛滿一歲的兒子,那孩子現在已學會了走路,可惜,留在哥哥記憶裡的,還是那個只會滿地爬的淘氣鬼。
我記得很清楚,那孩子學會的第一個詞是母親,第二個是,第三個是姑姑,第四個才是父親。
哥哥忙於軍務,我嫁入宮廷,都是身不由己。
我們出生後就定了的。
這一小雨。
天微寒。
夾著寒氣的冷風吹來,引得人渾身慵懶。
細雨最留人,這話是一點也不錯的。子煌自朝堂上下來,就未再出去,只擁著我,瞧那滿院洗過般的濃綠。
自己無聊,便伸了手出去,接那從房簷上淌落的雨滴,卻被他攔了下來。
“這水傷人。”他道。
“為什麼?”我問。
“房簷的水,百毒。”我輕笑:“那是
信。”他不語,只掏出明黃的帕子,細細將我手上沾著的雨水擦乾淨,才握在手心裡,不許我再碰。…些微的固執。我也只好不動,靠在他懷裡,聽雨落於地的聲音。
像是一種默契。
只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我的手在他的手心裡。
到他溫暖的血,有
動的聲音。
我不知道這片掌心裡,可否能有種叫幸福的東西滋長出來,但我知道,一旦我握住,就有可能會成全另一份幸福。
我已無妄,卻不能再讓他為我神傷。
所以我輕輕攥住他的手,貼在了前。
他渾身一顫,像被雨水輕的葉片。
然後他的頭便垂在了我的頸窩裡。
溫熱,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