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咱哥倆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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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他們剛才裝模作樣的情形,我有點想笑。得,還是用我們自己的54手槍吧。我拿過許諾的54手槍,瞄準槍櫃,忽然想起這麼直接開槍不行,槍櫃看樣子很堅實,子彈打上肯定要發生折跳彈,在密閉空間裡很容易被跳彈誤傷了。
我想了一下,有了主意,對兩女道:“你們各自拿一面防爆盾牌來擋著,別被跳彈誤傷了。”盾牌有120釐米高,55釐米寬,兩女持著盾牌並在一塊,許諾把小渴摟在身下,兩面盾牌很輕易把我們三人一狗都擋住了,我還是不放心,又讓她們戴上頭盔,我在兩面盾牌的縫隙中瞄準槍櫃,扣動扳機“砰!”小渴被槍聲嚇的把腦袋鑽到一個架子底下,只著
股在外面,許諾忙去安撫這隻大狗。我走近槍櫃一看,
,子彈竟然只在槍櫃上打出了一個小凹而已。
這槍櫃表面光滑,鋼板又厚,子彈擊中後很輕易就被彈開折。哎呀,這可怎麼辦,近在眼前的骨頭卻吃不到嘴…
***我蹲在彈藥櫃上連了兩
菸,想不出什麼可以打開保險櫃的辦法,嘆了口氣,道:“
,夫子之牆數仞,不得其門而入呀!”蘇眉道:“曲澈是這裡的警官,她或許知道密碼。”
“她連大門都進不來,怎麼會知道保險櫃的密碼。”
“這也未必呀,我覺得她是知道的。”
“嗯,現在已經一點了吧,肚子餓了,你們點飯吃,做五個人的。我去問問她。”蘇眉和許諾下了樓,我去了對門的“糾紛調解室”曲澈歪著坐在一張椅子上。
本來她的制服上衣掉了一個釦子,裙子兩邊都撕裂到了間
出內褲的絲蕾花邊,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也在掙扎時散開了,現在雙手被手銬反鎖在背後,迫著她的
脯向前頂著。
出了大半個黑
的文
以及兩瓣雪白的
球擠壓出的
溝,配合上她看到我時敵視的表情,簡直就是一副遭到強暴或者即將被強暴的形狀。
所有的一切,再加上那一身絕對是正品的女警制服,都讓我不有了點兒反應,眼神不由自主落在她
前那條醒目的
溝上,這條溝壑,讓我想起了上次世界盃上大火的用
溝夾手機的巴拉圭
神,曲澈的這條溝大概也能夾手機了吧。
夾手機是大材小用,好溝就應該去夾更值得去夾的東西…我心猿意馬胡思亂想著,曲澈坐正了身子,打量我一身在警械武器室內裝備的行頭,冷笑說道:“你的罪行夠無期了。”我拉了張椅子在她面前坐下,笑道:“我巴不得還有什麼機構能正常運轉,來把我正法了,曲警司,警民是一家,不要搞得這麼僵嘛。”
“你把我銬在這裡,還好意思說警民一家。”
“嘿嘿,不得已嘛,你要理解。你拿著一把空槍卻裝模作樣,還不是和我一樣心態。要和諧,和諧為重,我們應該放棄分歧,求同存異,和諧…呃,廢話不說了,你知道槍櫃和彈藥櫃的密碼嗎?”曲澈很乾脆地道:“不知道。”
“我不信。你若不知道密碼,費力去打開槍庫的門幹什麼?或者,你有其他什麼辦法可以打開保險櫃?”
“不知道。”
“裡面的槍又不是一把兩把,我也不能都帶走,剩下的是你們的。”
“不知道。”說好話不行,那就來威脅的:“我打開了櫃子,就放了你們立刻走。一天打不開,就多鎖你一天。”曲澈乾脆閉上了眼睛,倚在椅子上慢悠悠地道:“我知道也不告訴你,何況我不知道。”曲澈的態度氣得我有想她大嘴巴子的衝動,還是忍住了,冷眼打量曲澈閉著眼故意氣我的表情,此時,我已經非常確定曲澈是知道密碼的。
只要她知道密碼就好辦了,慢慢想辦法她說出來,哪怕是嚴刑
供。我腦海中劃過滿清十大酷刑的情景,我託著腦袋想著壞點子,忽然看到曲澈
底了。
她後仰的姿勢把警裙的裙襬拖到了大腿的上,隱約可以看到裡面那黑乎乎的一簇,半透明的內褲上還有幾個鳥語字母,只是看不太清楚。我很好奇曲澈這種女人的內褲上會寫的是什麼字,看她閉著眼睛,我拿下
帶上掛著的強光手電,嘿,剛配上的裝備就用上了。
按下電門,一道光線到曲澈的裙下,制式的產品質量絕對沒得說,強光手電把曲澈的裙中照的清清楚楚,她內褲上的字母讓我大跌眼鏡,是“touchme”
,
鼻血了,我不由捂著嘴吃笑起來。
許諾忽然興沖沖地跑了進來,眉開眼笑地叫道:“李哥,李哥,這次我立功了。”我揮手止住不知為何如此興奮的許諾,在她耳邊悄悄說道:“丫頭,你知道什麼是悶騷嗎?”許諾聳起肩膀搖搖頭,道:“幹嘛?”我憋著笑又打開了強光手電,照亮了曲澈的內褲,許諾低頭隨著光線仔細看去,又抬頭看了一下曲澈的臉。
也不抿嘴莞爾,我則放聲大笑起來,曲澈忍不住睜開眼睛看我,又傲氣地把頭扭到一邊。我又笑了一陣,道:“你立什麼功了,說說。”
“哈,你老兇我,不過,這次得表揚我了。”
“到底什麼事,快說。”
“我知道該如何打開保險櫃了。”
“哦?真的?你有這麼厲害?”
“別小看了人。”
“快說啊。”許諾沒有說話,轉身跑了出去,我納悶中,許諾又抗著一把電鋸走了進來,叫道:“噹噹噹當,電鋸!在物證室的,李哥你說它能鋸開保險櫃嗎?”我一拍大腿,叫道:“好!丫頭你這次做得好。”還沒試過,雖然不知道電鋸和保險櫃這一矛一盾到底哪個強,但這總是個可行的辦法,我一下心情大好,對曲澈道:“嘁,少了你這黃瓜,你以為就拌不成涼菜了?”曲澈氣呼呼的無言以對。這是在裡屋的張炬喊道:“兄弟,進來聊聊。”張炬也和曲澈一樣。
雙手被拷在背後,腳上另有一個手銬銬在椅子上。有了打開保險櫃的辦法,我心情大好,對張炬道:“老兄,委屈了,見諒。”張炬點頭道:“小意思。”我彈出一菸,
在張炬嘴裡,給他點上火,我自己也點上一
,道:“武器庫裡總也得有十幾把槍吧,我只拿一部分,剩下的留給你們。我們走時,會給你們打開手銬的。”張炬深深
了一口煙,道:“那多謝了,你看,我們是否能夠合作?”
“合作?”
“你們只有三個人,我們只有兩個人,力量都太薄弱了,五人小隊正好,這是前人早就摸索出來的經驗,大多數的特戰小組的基礎單位都是五人隊,比如swat。”我沉默了片刻,道:“說實話,我不信任你。”張炬笑道:“你需要學會信任。”這時蘇眉進來了,拿著一個盤子端著五個水杯在上面,我訝道:“這是幹什麼?”蘇眉笑道:“吃飯呀,牛燉香菇。在下面辦公室我找到幾十袋幹香菇,我用牛
在頭盔裡煮的,恰好盛了五杯子。”我笑道:“這
情好呀,好久沒吃蔬菜了,香菇算蔬菜吧?你們去和曲澈一塊吃,給她打開手銬,腳上的就先別打開了,我和張炬聊聊。”蘇眉給我們留了兩杯菜,端著三杯到了外間。
我把一杯菜推到張炬面前,說道:“我給你打開手銬。”
“多謝,不用了。”張炬伸手拿起來杯子大口吃了起來,道“靠,好吃,好久沒吃熱菜了。”我愕然了。
這傢伙什麼時候把手銬打開了?***不但反鎖著他雙手的手銬已經打開了,連銬在腳上的手銬也不知道何時被開啟了。
看著若無其事吃著飯的張炬,有那麼片刻我目瞪口呆了,真是神乎其技了,想不到張炬竟然有這麼一手本領。如果他趁我不備,用手銬襲擊我的頭部。
然後取了我的槍再去控制住蘇眉和許諾…如果他這樣做,成功的幾率是很大的,但他沒有,毫無戒備地吃著飯。我愣愣地看著張炬狼虎嚥,小渴忽然咬住了我的褲腳,它對著我裝著飯菜的杯子可憐兮兮地嗚叫喚,這是在討食呢。
“去。”我踢了它一腳,它跑開了,在不遠處猶豫了一會兒,又過來討食,我作勢抬腳,這東西耍起了賴皮,躺在地上四腳朝天衝我撒嬌起來,小渴這麼大個頭的狗這樣撒嬌,我也不由笑了,衝它道:“人還吃不飽呢,一邊去,下午再餵你。”看著小渴的肚皮,我明白了張炬的意思。狗的肚子是它們的要害,一般是絕不給其他動物的,當它對別的動物或人仰著
出肚皮時,就是表示順從、善意、信任。
狗社會有個規矩,兩狗相鬥時,一隻狗一旦倒下出肚子,另一隻狗就絕不會再繼續攻擊它。張炬有機會制伏我,但他沒有做,卻大大咧咧地吃著東西,這是像狗
出肚皮一樣是傳達善意的信息,是在用行動重申他剛才的合作要求。
他無言中就表達了所有的事情,我若多說廢話,顯得多沒格調,於是我也沒說什麼,坐了下來去吃杯中的牛燉香菇,吃了兩口,我朝外面道:“蘇眉,把曲澈腳上的手銬也開了,把她的槍還給她。包裡不是還有巧克力嘛,你們三個一人兩塊,順便把那瓶伏特加幫我拿過來。”過了幾分鐘,蘇眉拿著一瓶伏特加走了進來。我把掛在蘇眉
上的警用水壺的蓋子擰下來,又擰下我自己水壺的蓋子,啟開伏特加,把兩個水壺蓋子倒上酒,將一個推給張炬,道:“這是我拿著當酒
消毒用的,咱哥倆喝點,來,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