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給老子一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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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朱歡依然讓我在他前面挑選，這也是對我示好了，最難得的是，朱歡能忍，他顯然也非常好，而他最有權力第一個選，但選擇讓別人先挑，能權衡各方面，忍住自己的慾望，確實不一般。

看來我也得做回強姦犯了，我對朱歡笑道:“歡哥，還是你先，我最後。”朱歡對我點了點頭，道:“好。”六個人，在一番隨意的討論中就把五個女人像待宰的羔羊一樣劃分了，可憐她們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還一無所知，只是茫然而恐慌地看著我們。

五個女人，有三個很年輕，都在二十歲左右，正是愛美的年齡，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還有眼鏡男的子三十歲左右，也還年輕。

在末世，大概是因為年輕人身體素質好，更容易存活下來，所以我看到的倖存者多是年輕人，還沒看到一個五十歲以上的倖存者。

唯獨角落裡的一個女人，穿著一身油膩膩的布衣服，那款式彷彿上個世紀的文物，她的頭髮滿是塵土，亂蓬蓬地遮住了半張臉，出的半張臉也髒兮兮的，看樣子得四十多歲了。

我想，這個又髒又老的女人大概是我的強姦對象了，他們肯定不會選這個女人的。果然，張氏兄弟走向眼鏡男的子，楊勇、胡海華各自走向兩個年輕的女人。朱歡對沒有資格瓜分女人的一群人道:“你們去找東西吃，吃完了，每人收集上足夠三天吃的食物，，別看了，每人都有份，我們玩完了再讓你們輪上。”朱歡說完，也走向最後的一個年輕女人。從這群囚犯的表情和對話，女人們已經猜出了他們的意圖，他們像受驚的鳥獸慌亂起來。

張氏兄弟最先去捉眼睛男的子，被眼鏡男攔住，眼鏡男驚慌地揮舞著張開的手臂，結結巴巴地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張志高一腳踹在眼鏡男的肚子上，把眼鏡男踢倒在地上，將92式頂在他腦門上道:“幹什麼？還用問嗎？當然是幹你老婆！”眼鏡男道:“大哥，大哥，求求你們，不要啊，你們想拿什麼就拿什麼，錢都拿走，東西隨便拿，不要搞我老婆。”張志高把92式進眼鏡男的嘴巴，狠狠地攪了一下，道:“傻，再喊一聲，我就槍斃你，你不怕死就給我喊。”張志遠已經開始去追趕像小雞一樣到處亂竄的眼鏡男的子，朱歡等三人也各自去捉選中的女人。張志高站起來，道:“哈哈，老鷹捉小雞，我喜歡。”他也跑著去捉眼鏡男的子，眼鏡男的子正利用一個貨架尖叫著躲避張志遠，不防備突如其來的張志高，被他揪住頭髮摔在地上，女人殺豬般叫喚起來。

他揪著女人的頭髮，將女人拖拽到眼鏡男的身邊，張志遠也跑了過來，兩個五大三的兄弟合力對付一個嬌小的女人，還不是小菜一碟，張志遠鎖住了女人的雙臂，張志高把女人的牛仔褲褪下，一把將女人的一條黑三角小內褲扯斷了。

出了一具滿是陰的牝戶，張志高笑道:“靠，這小騷娘們長的小巧，沒想到這麼旺盛，跟野草似的，肯定騷的不得了。”他拿著女人破爛的內褲放在鼻子上一嗅，道:“騷，果然騷呼呼的。”張氏兄弟合力，將女人的上衣和文也都撕了下來，女人的身材嬌小，房卻不小，張志高一把捏住了一隻房狠狠地捏了一下，女人疼得叫了，扭動著身體絕望地對眼鏡男大叫:“老公救我，不要啊，老公，不要，救救我，嗚嗚。”眼鏡男看著子被兩個男人侮辱著，嘴角一動，想要說話，張志高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想死就說話，不想死就閉嘴。”他一邊說著。

將一中指摳進了女人的陰道中，當著女人丈夫的面，狠狠攪動起來，看著子的陰道被人肆意侵犯著，眼鏡男嘴巴動了幾下，幾次想說什麼。

最後還是絕望地閉上了嘴，同時，閉上了眼睛。女人掙扎著嬌軀，股一縮，將張志高入她陰道的手指擺脫出來，她緊緊並住大腿，想將私處遮掩起來。

後面的張志遠從她身後將她的大腿用力掰開，將她嬌小的身軀抱在半空，她的私處再次暴在空氣中，女人拼力想掙脫，可是嬌小的她又如何能抗拒兩個彪悍的大男人，她的小拳頭砸在強壯張志高的身上，看起來就像撓癢癢一樣。

挨女人抓了幾下，張志高惱了，一拳砸在女人的眼眶上，罵道:“臭‮子婊‬，老實點。”他將92式的手槍對準女人的入口，狠狠捅了進去。

女人嬌的小被槍管暴力蹂躪著，眼眶也捱了狠狠的一拳，她的右眼迅速充血，只片刻工夫，眼皮腫得鵝蛋一般大，將整個右眼都封住了，她大哭起來:“老公…嗚…老公，救我啊，救我啊。”眼鏡男閉著眼睛，捶著自己的腦袋不理子的哭救，他蹲在地上抱頭哭了起來，我本來看著這樣的慘劇發生，暗暗罵自己冷血，但是看到女人的丈夫在壓倒的力量面前都愛莫能助。

心想我又有什麼辦法呢，自己安了一下自己。這個女人嬌小玲瓏小鳥依人的樣子，不想卻很是貞烈，陰道被手槍捅著，又被打了一拳，還是掙扎去反擊，身體雖然被張志遠抱在半空中，雙腳蹬踢著踹了張志高臉上好幾腳。

“你媽！不老實，我打死你。”張志高的拳頭雨點般砸在女人臉上，叫道“老實不？老實不？大爺我還治不了你這小娘們。”女人開始還反抗著，可是張志高的拳頭越打越猛，女人撐不住，開始哭饒了:“嗚，別打了，別打了，我老實，我老實，嗚嗚。”張志高這才停下拳頭。

此時女人的腦袋已經被他打的不成人形，彷彿發酵過的麵包一樣腫得面目全非，鼻子嘴角都出了血，順著脖子淌到了雪白的房上，又沿著溝一直淌到陰上，把她濃密的陰都染紅了，張志高道:“說，求求大爺我。”女人嗚哭著搖頭，張志高又一大嘴巴扇在她臉上，道:“不說就再打你。”女人嚎啕起來，嗚咽地道:“求，求求，大爺，我。”張志高哈哈大笑起來，張志遠笑道:“弟弟，還是你對女人有辦法，你來後面，你不是喜歡眼嘛，哥哥我可不喜歡走後門。”張氏兄弟換了位置，張志遠從前面抱著女人，在女人淌著鮮血的鼻子上抹了一把血，將鮮血都塗抹在起的雞巴上，把一黝黑的雞巴染成了紅，他一手挽著女人的一纖細的大腿，一手剝開女人閉合的大陰，將雞巴對準女人的陰道口，站立著進了女人的身體裡，女人忍不住呻了一聲。

張志遠了幾下，又把雞巴拔了出來，對張志高道:“這個女人太矮了，他媽的我得蹲著她。”張志高道:“哥，你真笨，她矮你不會找個墊子？”張志高把女人拖到她丈夫身邊，一腳把她丈夫踹的仰面躺在地上，他道:“你就這樣躺著。

看我們兄弟怎麼你老婆，你別動啊，敢動一動我就死你。”他拖拽著女人，將女人的一隻腿踩在她丈夫的口上，抱起女人的另一隻腳，道:“哥哥，看我的。”他蘸著女人的血在女人的眼上扣挖了幾下，又將血抹在雞巴上，在女人下試探了幾下，一，雞巴進入了女人的身體。女人發出了一聲痛苦的長嘶，聽那痛苦的腔調，張志高應該是入了她的門。

眼鏡男被子踩在腳下，眼睜睜看著子的門被人猛幹，嗚哭了起來，張志高著，道:“哥，墊上個人墊子，高低不就正好了？”張志遠哈哈笑道:“弟弟，還是你聰明。”他從前面扶助女人的身體，雞巴又進了女人的陰道，兩兄弟一前一後了起來。

隨著他們的，女人嘶聲呻著:“不要啊，啊啊…疼…不要…求求你們…不要…老公啊…我疼…救救我…老公…”眼鏡男在子身下，被當作墊子兩個男人可以更舒服地去他老婆，卻不敢有任何反抗。

我心中暗罵眼鏡男太過怯懦，可是轉念一想，如果自己遭遇到這種情景，除了忍耐以外，還真是沒有任何辦法。我長嘆一聲，不忍再看。歪頭看向別處，此時，朱歡他們三個也各自捉住了三個年輕的女子，都扒的光光的，分別幹了起來。

一時，小超市裡充滿了哭叫的聲音。超市裡另外兩個男倖存者，都像犯錯的小學生一樣低著頭，不敢說什麼，更不敢動彈，最後的一個又髒又老的女人一直呆在角落裡一動不動，隔著額前一縷髒兮兮的頭髮默默看著我們。

雖然我早已經對殘酷、殘忍開始漠然了，但是殘存的道德觀念，讓我能漠視一切的殘忍發生，卻不想親自去製造殘忍。

我能漠視著囚犯們強暴婦女，卻不想親自去強暴婦女。我也曾想過對朱歡說放棄參與這種殘忍的狂歡的資格，我退出了，他們正好一人一個，但我又怕搞了特殊，引起他們的注意。我是來無間道的，不是來招人耳目的。現在好了。

只剩下一個髒老的女人，我的心理壓力就很小了，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如果我需要強姦一個又年輕又美麗的女人，潛意識裡我會覺得是我欺辱了人，佔了人便宜，雖然我會很，但道德成本也很高，我會內疚。一個這樣髒老的女人，在平時，給老子一萬塊，老子也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