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隨著它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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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那人說:“誤會一場,我們這就走。你們不要打冷槍。”張炬說:“好說,都是兄弟。”那人說:“走了,張兄弟,有緣再見。”張炬說:“朱兄好走,不送。”衝外面喊完了,張炬又對我們低聲說道“等會兒,我說打,大家就一塊開槍,爭取再撂倒他們五,六個人。”我愕然說:“這樣好嗎?”張炬說:“對付朱歡這種人,不用講什麼信義,只有比他更狠更無恥,他才怕了你。樑子已經結了,大家注意,都瞄著朱歡打。”下面三十多個人都站了起來,朱歡顯然有防備,讓好幾個人站在他身後擋住身子,他們都舉著槍面瞄準著我們,倒退著退去。在他們退後了十多米,在前不著花壇,後不著傳達室時,張炬叫道:“打。”我們五人居高臨下像空曠院子中的人群去,一陣槍聲過後,倒下了幾個人,剩下的人飛快地打開大門跑出去了,張炬站起來說:“下去看看戰果。”我說:“等等,小心埋伏。”張炬說:“放心吧,他們知道我們是硬角,肯定死心了,現在天已經快黑了,晚上在喪屍橫行的街道前進那就是不要命了,他們要急著找地方過夜了。”拿著兩條腳鏈下了樓,我和張炬出了大門張望了一下,果然人都走光了。

只有嗅到血腥的喪屍在四周圍了上來。我們用腳鐐把大門重新鎖上。一切發生的快,結束的也快,院子裡一共有七具屍體,但一支槍也沒留下。

這麼一場突如其來的戰鬥居然以我們大獲全勝告終,看著地上的屍體,我有些悲傷,這些人逃過了疫情,卻死在我們這些同類手中。

在末世,人們之間的關係就是這麼奇怪,有些本來不會有什麼往的人,忽然就能生死相依了,比如我和蘇眉許諾,張炬和曲澈,有些本來不會相識的人,莫名其妙就會生死相搏了,就像我們和這群囚犯。我對張炬說:“我們在這裡佔有天時地利,若再碰到他們,麻煩就大了。”張炬笑著說:“天大地大,哪有那麼巧。”我說:“希望如此。”當我們把屍體收集起來堆在一塊時,天已經黑了,我們從樓上扔下一些木製的傢俱,將屍體丟在破碎的傢俱上面,我用打火機點燃了下面的木頭。

這麼做一是要燒掉這些屍體,一是製造火光,把院子照亮,防止有什麼東西趁著黑暗進來…剛才開燈沒有亮,電力斷絕了,熊熊的火燃燒起來,張炬忽然撲了上去拽下一具屍體,他說:“我要仔細看看喪屍如何吃人。”我們拖著這具穿著囚服的屍體,把他拖到了所長辦公室。喪屍女醫生大概一直在掙扎著,捆在她身上的警繩深深陷入了它深的皮膚裡,嗅到了屍體的血腥,它掙扎的更烈了。

張炬扒出警用匕首,在繩子的間隙中把喪屍女醫生的白大褂割破了,它裡面只穿著一身內衣,張炬又將它的文割破,將內褲的褲都割斷了。

喪屍女醫生大部分的身體都暴在我們眼前,不知道它還是她時的身體如何,可現在它的身體非常健美,雖然骨骼纖細,但肌異常鼓脹,就像一個黑人女健美運動員。我想女醫生生前肯定不會有這麼一副身軀的,是病毒讓它變得這麼強壯。

張炬揮手示意我們小心,他割斷了捆住喪屍的繩子,雖然手腳都還被銬著,喪屍女醫生立刻從辦公桌上滾下來,像蟲子一樣一拱一拱地朝屍體爬去。***喪屍女醫生像蟲子一樣一拱一拱爬向新鮮的屍體,我跑過去幾步,一腳把它踢翻,扒出三稜刺,朝它臉上紮了五,六下,將它的雙眼刺瞎。

它雖然出了憤怒的神,但顯然雙眼被戳瞎並沒有對它有多大影響,它依然執著的撲到屍體身上啃食起來,我說:“看,沒有了眼睛,它還是能準確找到目標。”我也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喪屍吃人,其給人的心理震撼要比遠遠地看著要強烈的多。它牙齒撕咬的力量很大,咬在屍體的胳膊上,就像人吃蒸爛的雞腿一樣輕而易舉,咬下一塊,基本不去嘴嚼就直接嚥下肚子,用狼虎嚥來形容是非常恰當的。變換了數個姿勢,最後喪屍女醫生騎在了屍體身上,它瘋狂的一咬一撕著。

看起來彷彿是一對男女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在烈地媾著,這個無名的囚犯死了還沒多久,淤積在體內的鮮血在被咬處不停地溢出,這些血將一具死屍和一具活屍都染得血紅。

喪屍女醫生摟著男屍滾在血汙裡,這情景看得我骨悚然,就像看著兩隻魔鬼在地獄的陰溝裡掙扎著要爬到人間一樣,只半個小時,它已經吃掉了身體的雙臂和口,開始去啃食屍體的腹部。

蘇眉顫聲說:“它已經吃了三十斤了吧…”我們五人面面相覷,曲澈說:“難道它能吃個沒完,一直吃下去?”張炬說:“不可能,總有個頭。”我對蘇眉說:“已經很晚了,你去做飯,我們也該吃飯了。”三女都出驚怖的表情,彷彿看怪物一樣看著我,轉身一起去了。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它把整個屍體大部分的體都啃食乾淨了,才停止下來。它一共吃了得六十多斤,肚子卻只是微微張脹大。張炬說:“剖開它的肚子,我要看看它哪來的那麼大的胃,居然能吃這麼多東西。”喪屍女醫生吃飽之後明顯比剛才老實了很多,我和張炬沒有費太大力氣又把它捆在辦公桌上。張炬拔出警用匕首,在它肚皮上一劃,從腹部一直到陰。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如果這一刀是割在人身上,肯定是鮮血噴溢了。

喪屍的血要比人類的粘稠很多,在這麼大的傷口處,也只是緩緩溢出了黑血。帶著手套,也不怕沾上血,張炬扒開它的肚皮,出了裡面的黑黑的腸胃。它的胃很大,雖然我不知道正常人的胃有多大,但顯然它的胃要比普通人大很多,把周圍的器官都頂開了,我估計應該是正常人的兩個大吧。

張炬拿著匕首在它的胃上割了一刀,這個黑的大皮囊裡掉出了一塊塊新鮮的塊。張炬把這個皮囊拽了出來,將裡面囚犯的都抖在地上,抖出了足夠十數人吃得一堆血。腥臭,腐臭。惡臭。

我被燻得幾乎不過氣來,打開窗戶,幸好風不小,吹散了室內不少的惡臭,才勉強忍得住了,張炬跑到窗戶前長了一口氣:“倒出來不少,不過遠遠沒有六十斤那麼多。”我和張炬又把它的一嘟嚕腸子拽了出來,擱置在地上割開,裡面也滿是新鮮的血。通過這次解剖,我們分析,喪屍一次至少能吃六十斤以上的食物,進食一次,它們能維持兩個月以上的生命。

我也還有一個疑惑,為什麼它們行動那麼緩慢,趁此機會,一塊研究一下。我拿著匕首,像殺豬的剔骨一樣,把喪屍女醫生膝蓋處的肌一點點割掉,在張炬的幫助下,我們割了足有十分鐘才把它膝蓋處的肌全部剔除了,出裡面森森的白骨。

喪屍女醫生伸動大腿時,很明顯能聽到從膝蓋的關節處,發出類似硬物摩擦的生硬的“咔咔”聲。

張炬說:“它的肌變異,腸胃變異,大概骨骼也發生了變異。在關節處骨骼重新生長,導致關節處骨骼與骨骼之間發生摩擦,影響了它們的行動速度。”我說:“如果是這樣,經常摩擦肯定會慢慢磨滑了。”張炬說:“這說明骨骼也一直在生長,生長的速度和摩擦消磨的速度持平。”對於張炬的分析,我暗暗點頭,值得一提的,做這一切時,它並沒有什麼特別烈的反應,這說明,喪屍確實是沒有痛覺的。

聯想起喪屍似乎有點怕火,我想,它們不是怕被燒後的痛,這只是殘留的所有生物對火的最本能的恐懼。張炬笑著說:“你說它們會媾會生殖嗎?”我愕然說:“不會吧。”張炬掰開喪屍女醫生的大腿,把食指伸入喪屍的下身,很用力捅了幾下,說:“異常緊密,比‮女處‬的還要緊十倍。”他對我鬼笑一下“緊得我都想她了。”我好奇地也把食指深入喪屍女醫生的下體,果然緊密得難以言傳。我說:“這大概是因為它們身體的肌發生變異,所有的肌組織都變得異常強健的緣故。”就在這時候,曲澈忽然走了進來:“飯做好了。”我回頭看曲澈大睜著雙眼見鬼一樣看著我,我隨即反應過來,我現在右手掰著喪屍女醫生的一隻大腿,左手入了它的下身,這個動作要多猥瑣有多猥瑣。曲澈說:“變態。”轉身就走了。

!”我罵了一聲把手了出來,張炬哈哈大笑,好一會他才止住笑,說:“其實,我真想它,你想不想?”我歪頭看了看在辦公桌上掙扎的喪屍女醫生,此時,它被開膛破肚,黑紅的肚子裡被我們掏的空空如也,出了背脊上的脊椎,隨著它的掙扎,可以看到一節一節糖葫蘆般的脊椎在抖動。它的膝蓋上下,肌都被剔光了。

森森白骨讓人看著不有森森的寒意,而且在伸動時還發出車一般的機械聲音。還有它的臉,雖然生前它肯定是個美女。

但現在臉上被我戳了5,6個窟窿,眼球淌在眼眶邊上,黑血順著這些窟窿慢慢溢出…我扭過頭對張炬說:“老兄,口味太重了點吧?”張炬嘿嘿一笑,說:“你說,它這樣子能活多久?我不信喪屍能像電影上一樣,只要要害不受傷幾乎是不死的。”我說:“說不準,這樣子,肯定活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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