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就都成魚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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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著屍體的惡臭躺了幾個小時,我又餓又疲憊,加上間傷口的疼痛,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讓蘇眉守著,我先眯著,生死關頭,也睡不死,恍惚中我聽到蘇眉輕喝一聲“怪物來了”緊接著我大腿上一疼,是許諾捏的,我心一凜,完全清醒了過來,我知道最後的決戰即將開始了,我屏住呼,心跳的厲害,幸好包間裡在放一首勁爆的舞曲。在一堆屍塊下。

覺到靠著我大腿的許諾的手在微微顫抖,我悄悄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手心輕輕撫摸,許諾慢慢安定下來。不敢睜著眼,我看不到包間裡的情況,只聽蘇眉一字字喝道:“八,七,六…”這是我們約定的暗號,每個數字代表怪物離沙發的步數還有多少。

“二!”蘇眉說出這個數字時,許諾的手又是微微一顫,我緊緊握住了她乎乎的小手。這個距離,就是在我們兩個身邊了,如果屍體的氣味瞞不過怪物,我們兩個其中有一個就要立刻掛掉。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不敢稍稍一點氣,忽然覺得上一沉,是怪物的兩肢踩在了我口上,接著聽到蘇眉喝道:“一!”我又口猛一沉,我意識到是怪物踏著我的口跳起來了,這時蘇眉大聲吼道:“快!現在!”我翻身而起,看到怪物兩個後肢踏在沙發的後背上,兩個爪子朝蘇眉撲去,蘇眉用茶几一擋,玻璃的茶几被怪物強有力的爪子拍得四分五裂,蘇眉隨著一片玻璃碎片跌落了下去,就是此刻了!我使出渾身的力量,持著56式三稜軍刺朝怪物的後心仰刺過去。近了,更近了,刺到怪物的皮膚了!我心中大喜,雖然怪物身體恢復能力驚人,可是56式三稜軍刺“放血王”的稱號不是得虛名的,刺上就是一個方形的窟窿,本無法癒合。

而且軍刺的血槽會迅速將空氣引入,形成大量泡沫,阻住血管,任它的恢復能力是人類的一百倍也必死無疑。

我剛出笑容,那怪物猛然轉頭,用它毒蛇般冷漠的眼睛盯上我的眼睛,同時它的尾巴甩了過來,我知道這是我有且只有一次的機會,我咬咬牙。

也不去躲,也知道躲不開,更加快速度刺了進去,大約只刺進去它身體三四釐米,我腦袋上捱了它重重的一尾鞭,咔嚓一聲,我下巴被打歪了。

噴出了一口鮮血和三四顆牙齒,身體隨即飛了出去。飛在半空中,我腦袋卻十分的清醒,一股絕望略過心頭,不是悲哀,是一種坦然的面對,我盡力了。

無力再戰,許諾能完成重任嗎?這怪物已經有防備了,很難…我瞥了許諾一眼,她正持著開山刀嗷嗷叫著以力劈華山的氣勢朝怪物劈去,怪物的尾巴飛了我。

立刻拐了個歪又向許諾,這結果也必然是剛才我刺怪物的結局,許諾或許會劈傷怪物,必然被怪物尾巴重傷。

電光火石間,我人翻滾在半空,伸出右手一把拉住怪物的尾巴,左手順勢攀上拉扯,我想對許諾大叫“砍它尾巴”可是下巴大概骨折了,只啞巴一樣啊出了幾聲。怪物尾巴的力量大的不可思議,帶著我一百六十多斤的身體甩起來。

要把我甩出去,我忽然覺得一輕,抱著怪物的尾巴摔落在地上,同一時間,我聽到怪物發出一聲巨大慘烈的吼叫。抱著尾巴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我心中狂喜,許諾不負眾望,砍下了它的尾巴!

那尾巴像壁虎的尾巴一樣,離了軀幹,居然還在翻動,我忙扔開這恐怖的尾巴,不顧傷痛爬了起來,見受傷的怪物以極快的速度躥出了包間。我說不出話,忙對許諾伸出連擺手臂比劃“追它”的意思。

***許諾看到我的手勢,提著開山刀撒丫子追了出去,我連滾帶爬在地上扒拉了幾下,還是摔倒在地上。被玻璃碎片劃得渾身是血的蘇眉跑過來攙扶起我來,我衝她啊了幾聲,把三稜軍刺在她手裡,示意要她也趕快去追怪物。

蘇眉接過三稜軍刺又放在地上,道:“這是脫臼了,你忍著疼,我試著給你託上。”我點點頭,蘇眉抱著我的腦袋猛一託“咔嚓”一聲,給我上上了下巴。

我吐出了一口血叫道:“他媽的,砸沒了老子四顆牙,這世道到哪找牙醫鑲牙?咳咳,老子和它不共戴天,快去,別管我,去幫許諾。”蘇眉拾起三稜軍刺跑了出去,我躺在地上歇了一會也扶著牆蹣跚著出去了,許諾正好持著刀面跑過來,道:“怪物上了二樓,追不到。”

“通道不是上了門嗎?”

“它不是從那裡跑的。”許諾攙著我到了大廳,我循著怪物留下的血跡看去,血跡恰好在小葉癱倒的牆角處消失,淋了昏中的小葉一身血。

抬頭望去,見天花板上有一方小,怪物是從這裡逃到了二樓。這個口很小,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人肯定無法鑽過去。天花板離地很高。

也不知道怪物是如何跳得那麼高。我見識過這個怪物強悍的傷愈能力,那點傷,肯定殺不死它,甚至,我懷疑用不了多久它還會重新長出一條尾巴。

現在它最厲害的武器被我們斬掉身受重傷,如果不趁機趕盡殺絕,留下就是個大禍害,還不知要葬送多少條人命。

許諾蹲在牆角呼喚昏的小葉,我拽了拽蘇眉,朝只剩下一個完整的骨架和一片暗紅的鮮血的趙武屍骸指了指,蘇眉會意,攙扶著我走了過去。

在趙武新鮮的大腿骨之下,我撿起本來趙武綁在大腿上的手槍。

“先別管小葉,眼前的頭等大事是徹底消滅這個怪物。”我給手槍推上膛道“我們去二樓。”到了通往二樓的樓梯前,我瞄準門鎖,一槍打了個窟窿,許諾拉開門,兩人攙著爬上二樓。

到了二樓,在樓道不遠處,拐角有一處血跡淋漓的痕跡,我拼力小跑著過去,循著血跡又拐了個彎,血跡消失在一處牆壁下,牆壁上方有一口破碎了玻璃的窗戶。許諾跑過去扒著窗戶往下看去:“它跳下去跑了。”

“可惜!可惜!”我長嘆一聲,然後不省人事。#####分割線####睜開眼,是白白的雲彩藍藍的天,一群白鴿在下面飛過。

,做了好一個噩夢。”我太陽乾燥的嘴,哎呀,疼,舌頭在嘴裡探了探,四顆後槽牙沒了。

“唉,原來不是夢。”動了動身體,發現我正躺在一張舒服的躺椅上,穿著一件一次浴衣。扶著把手坐起來,面前是一個游泳池,池水清澈喜人,游泳池四周草木環繞,還有各種我叫不出名字的花兒。我記起來了,這是萬景隆“金盃娛樂城”的樓頂。

“李哥,你醒了!”我回頭看去,是蘇眉和許諾笑逐顏開的笑臉。她們拉了一長長的晾衣繩正在晾衣服。已經有十幾件衣服掛在晾衣繩上,這是小姐們遺留下的衣服吧。

紅的、綠的、紫的、黑的、黃的…五顏六的各種的衣服和內衣風飄揚,就像一面面旗幟。許諾上面穿著一個小吊帶,下面是一件牛仔短裙,蘇眉穿著一件粉的連衣短裙,渾身貼滿了創可貼。

兩人攜手跑了過來,一人一邊要攙我起來,我推開她們,自己扶著把手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掀開浴衣,看了看間的傷口,已經結疤,除了浴衣,裡面也沒什麼衣服,我連忙掩住。

許諾笑道:“蘇眉姐在你昏的時候,給你餵了好多治梅毒的藥,哈哈,看來還真管用,傷口都結疤了。”

“我睡了多少?好漫長的覺,彷彿一生一世了。”

“已經兩天了,今天天氣好,我和許諾把你抬上來曬曬太陽。”蘇眉道。

“嗯,我覺好了很多。”我輕輕活動了一下手腳,走到樓頂的護牆朝下看去,疫情爆發已經一週了。

下面依然是密密麻麻的喪屍人,一陣風吹過,一張破報紙刮到我臉上,我揭下來一看,是5月26的廣普報,也就是爆發前一天的,我翻了過來,看到一則減肥廣告,另一則是某“高尚住宅”的廣告,高你妹呀,我隨手扔掉了報紙“有沒有吃的呀?我餓了。”

“有的是,你在這裡等,我和許諾去拿。”蘇眉拉著許諾走了,在頂層的玻璃小廳門口,她們每人拿起一支擱置在臺階上的霰彈槍,端出瞄準的姿勢進去了,我心裡暗暗點頭,道:“別忘記拿煙…撿好的拿。”她們拿的是我從銀行帶來的槍,看來蘇眉和許諾打開了趙武的倉庫。在小廳前的臺階上,還擱置著一把五四手槍,我走過去拿在手中,是我用過的那支,我持槍做了幾個瞄準的動作,放在地上。

旁邊有一盒子彈,不是滿盒的,我點了點,還有43發,加上手槍裡的子彈,一共是51發手槍彈。

霰彈槍還有…還有11顆子彈的剩餘,這麼算起來,我們一共有三支槍共62發子彈。繫好間浴衣的帶子,我提槍遠眺。

“金盃娛樂城”在這一排樓的最西側,東面還有兩棟完好的樓房,其他的都燒掉了,我們的位置在一個十字路口,除去來時的東面,還有南、西、北三個方向可去。廣普市絕不是一個可久留之地,這裡有核電站,現在還在運轉,鬼知道哪天垮了會造成什麼後果,這且不提,雨季就要來了。

現在各種堤壩無人管理,不久後廣普市是絕對要遭受洪災的。廣普市西面是號稱世界第一水電工程的巨峽大壩,於此末世,這大壩若有個閃失,洪水衝洩下來,我們就都成魚鱉了,萬景隆和趙武都是大傻,守著個火藥桶當寶貝。我要早點逃出廣普市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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