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奴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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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錢通這個時候也是汗如雨下,卻是咬緊牙關,說道。
“我的師尊,還沒事,沒事…”不錯,吳越的身一直完好,就屹立在這裡。
這,彷彿是最後一個希望,讓錢通,也讓王龍,更讓絕望的李達,和狂喜的乾習二人,側目!
錢通生怕下一個瞬間,自己師尊的**也炸開,那麼,就是真的完蛋。
而恰恰相反,乾習和花讓二人,卻是希望吳越的身出現問題,如此,才是真正的完美。
只是,吳越的身始終存在著,沒有崩裂,完好無損。
錢通,總算是可以鬆了一口氣,有些勉強的出一個慘白的笑臉。
“為什麼,我的師尊…”李達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嘴哆嗦著,金龍真人死了,吳越還活著,這個結果雖然比兩個都死了好一點,但也好的有限,這個時候,他落入到和王龍同樣尷尬的境地。
王龍瞧著他,有些同病相憐的覺,淡淡道。
“元嬰鬥法,不是我們可以揣度的,想必是金龍真人與蘇越搏命一擊,最後卻丟了命,而吳越前輩,恐怕還在和蘇越大戰中,斬仙葫蘆威名遠揚,蘇越想要奈何他,的確很難…”這個分析,倒是合情合理,然而李達還是不能接受。
“為什麼我的師尊就…”王龍打斷了他,冷笑道。
“我的師尊不也是死了?”說完,心中又是一痛,血衣真君,手段還沒有施展多少,當真是死得冤枉,死的不甘!
錢通自始至終都沒有放下心來,此刻反而是最煎熬的一個,心中的糾結,遠遠勝過任何人,至少他們塵埃落定了,生與死,好歹也有個判定,而吳越,一去不復返。
風靜靜的吹著,捲動著幾片落葉,墜在幾人的頭上,卻始終無人拿下,彷彿是化作了雕塑一般,全部怔住。
他們目不轉睛的盯著身,有的期盼著蘇越的
身裂開,有的期盼著吳越的
身離開,而有的,卻是期盼著兩個人最好一輩子都不回來,或者是兩個人同歸於盡,能夠有這樣惡意想法的人,不用多說了。
大概過去了半個時辰,天空中,傳來一陣陣強力的波動,有元嬰修士來了。
“師尊回來了!”錢通驚呼一聲,彷彿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主心骨似乎一下子找到了,整個人彷彿是新生了,煥發出光彩,他不確定的回頭看了看吳越的身,發現真的沒有裂開,真是喜出望外。
“可是…蘇越也沒事啊…”乾習和花讓面面相覷,蘇越的身也沒有問題,那麼回來的到底是誰。
至於李達和王龍二人,卻是慘笑一聲,認命般的閉上了眼,完了,死定了,不管是誰回來,都完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他們哪怕是在金丹修士裡面再怎麼呼風喚雨,但是面對著元嬰修士,都如嬰兒般孱弱。
兩個元嬰飛來,一前一後,前面的是蘇越,乾習和花讓歡呼一聲,站起來走向蘇越。
後面的則是吳越,錢通同樣是哈哈大笑,朝著師尊走去。
而李達和王龍絕望之餘,又有些疑惑,怎麼回事,兩個人同時回來了,難道不分勝負,講和了?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發生。
蘇越和吳越幾乎是同時睜開眼,二人站起,蘇越的神不變,並沒有什麼,而吳越,卻是臉
蒼白,眼神躲閃,彷彿,失去了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一般。
“師尊,你為什麼沒有殺了他!”有吳越在身邊,錢通也不怕了,指著蘇越,輕聲問道。
“蘇兄,這是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乾習和花讓簇擁而來,同樣疑惑著,詢問著蘇越。
而蘇越,卻是意味深長的看向吳越,眼裡有著幾分冷意。
吳越臉一僵,在所有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一把甩開錢通,上前兩步,躬下身子,有些僵硬的說道。
“主人。”主人?
主人!
什麼!
聞聽這兩個字,簡直像是雷霆在耳畔炸響,幾乎是瞬間摧毀了幾個人的認知,乾習和花讓的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呼哧呼哧的著氣,難以相信。
而李達和王龍,卻也是遭到了重大打擊一般,身子都有些站不穩,下意識的死死盯住吳越,卻發現吳越的臉皮漲的通紅,滿面羞憤。
“師,師尊…”錢通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師尊剛才叫他什麼?主人?怎麼可能。
“你沒有聽錯,從這一刻起,他,就是你我師徒二人的主子…”吳越無奈的說道,說完後,彷彿蒼老了十倍,身都有些佝僂。
堂堂元嬰為何會認蘇越為主?
原來是在那一刻,吳越放棄了抵抗,而蘇越,本是想要殺他,忽然想到,一個活著的吳越,遠遠要比死掉的吳越價值大,他並沒有殺掉吳越,反而讓他活下去,只是他讓吳越獻出自己的本命魂,蘇越將其收好,掌控住了吳越的生死。
之後,二人自然是返回到這裡,這一路上,吳越不斷的反思,不斷的後悔,自己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失去了自由?他想到了金龍真人,如果自己與他並肩大戰蘇越,會不會又是另一個結果,他無數次的想要出手殺死蘇越,無數次的又因為自己的命掌握在蘇越的手上而喪失了膽氣,心中的糾結,不足外人道也。
最後,蘇越彷彿是悉了他的念頭,只是回頭冷冷的看著他一眼,他望著蘇越的眼睛,那一雙眼,銳利無比,彷彿刺入心裡,元嬰手裡託著三足兩耳小鼎,他沒有見蘇越動用,還以為這是什麼隱藏的底牌,心中苦笑,不認命也要認命了。
吳越居然成了蘇越的奴僕!
任憑是誰,都沒有想過這個可能。
“動手吧。”而蘇越,卻是沒有什麼話好說,他望著吳越,眼裡平靜如水。
只是在吳越看來,分明是濃濃的威脅,他不敢怠慢,不只是單純的執行蘇越的命令,更像是發洩,一掌拍了過去,將王龍和李達殺死,他的目光充滿了殺意,掠過錢通,使其都不敢對視,連忙退後,最後鎖定在乾習花讓二人身上,恨不得殺死他們。
成為奴僕這種丟臉的事情,他不想要讓任何人知道。
只是蘇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讓他打消了所有的念頭。
認命吧。
他苦笑著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