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給予真心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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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她看到了嵐妮的紅寶馬,正在前方的十字路上等紅綠燈。
"妮妮來了,"她深了口氣,將突如其來的傷
情緒壓下,她抬起頭,直視著他,"你可以走了,謝謝你的陪伴。"餘聖遠低下頭,與她的視線相接,"你希望我走?"他問。
嵐詩輕搖了下頭,"不是希望你走,而是你該走了。從今爾後,你去過你的生活,我過我的子,你不要再來看我,"她
到困難的呼了口氣,"來看我,這對你沒有好處。"
"為什麼沒有好處?"他追問。
她愣了一下,"你該明白的,我已經不能走了!我這個朋友,並不想拖累朋友。"餘聖遠聞言皺起了眉頭,他聽出了她刻意的在兩人之間拉出一道距離。
"我們結婚吧!"他的話如同炸彈突然在嵐詩的眼前爆炸,"你說什麼?!"她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們結婚吧!"他從口袋中掏出一隻黃鑽戒指,"我在美國想了很多,一直到來這裡的路上,我也還在遲疑,我到底該不該開口,但現在,我想,我們該結婚了。"嵐詩看著他手中的黃鑽,這顆鑽石在市面上稱不上極品,價值也不高,但她知道這是他家世代相傳的戒指,神意義大過了實質意義。
她曾經疑惑,為什麼linda沒有戴上這個黃鑽戒指,她滿心以為是linda看不上這個不起眼的小東西。
"西
過世的時候,曾經告訴我,她希望戴上這隻戒指的人是你,"他緩緩的說道,"或許,她知道,縱使我已經跟你分開多年,而且我身邊還有linda,但你還是在我心中。"嵐詩遲疑的咬著下
,她緩緩的接過他手中的戒指。她仔細的端詳,最後,她像是下定什麼決定似的,將戒指戴在自己的無名指上,看著鑽石在陽光照
下顯得更加光彩。
"很漂亮。"她的聲音有著硬嚥。雖然超過了百年的歷史,但這隻戒指就如同是為她所訂作似的合手。"但我沒有福分戴它。"她緊閉了下雙眼,將戒指拔下。
她告訴自己,至少多年後,她可以自我安的告訴自己,這個戒指曾經有一刻是屬於她的,而她所愛的男人向她求過婚。
"詩詩,"餘聖遠以為她已經答應了他的求婚,卻沒想到最後竟會…他蹲在她的面前,強迫她看著他,"我知道我現在做什麼都不能使你相信我,但我是真心的想要娶你,我只希望你給我時間證明。"他不知道怎麼跟她說明當他知道她出事那一刻的心情,當李凡毅告訴他時,李凡毅的表情巴不得打他一頓,而天知道,他多希望李凡毅能動手,因為他知道自己是該被教訓一頓。
"我曾經想盡一切辦法想傷害你,因為我怕面對我自己,"他緊握著嵐詩的手,"這幾年來,我很想見你,但我不知道見了你之後,你會怎麼對待我?我很怕我在你心目中什麼都不是。"餘聖遠義無反顧的將自己真實的呈現在她的面前,"但當我看到你的時候,我知道你還在乎我,你還愛我。這讓我想要再得到你,但我沒有辦法,因為我不可能捨棄ilnda,我答應我的教授要照顧她,但我一直把她當成妹妹一樣關心她、愛她,當我在醫院的時候,也是她在照顧我,於情、於理,我都不能拋棄她。而你…"他的手輕滑過她的臉,"原諒我,我認為你曾傷害我,於是我讓你成為見不得光的情人,這是可行的,所以我才這麼對待你。"嵐詩沉默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最後,她抬起手,將他的眼鏡拔下,直視他黑白分明的雙眸,手眷戀的摸著他的頭髮,"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想要娶我?"
"我愛你。"他老實的說道,"你或許不相信,但只要你給我時間,我可以向你證明。"
"我相信你,"嵐詩搖搖頭,不要他再繼續下去,"但…那沒有用,我不會嫁給你。"說完她抬起頭,遠遠的,已經看到一身豔紅的嵐妮走向他們。
"為什麼?"
"你不懂,"她嘆了一口氣,"我可能一輩子都不能走…"
"我不在乎。"餘聖遠打斷她的話。
"這你可以不在乎,但是我卻不能不介意,更何況,"她停頓了一下,"這次的車禍,傷到了我的骨盆,我已經一輩子不能生育了。"她眼眶中的淚水無聲的滑落,她低下頭,原本不想在他的面前表現得如此脆弱,但她卻忍不住。
她的雙手緊緊在大腿上握,無語的等他離去。
餘聖遠沒有走,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最後他忍不住伸出手環抱著她。
嵐詩將頭埋在他的肩頭,忍不住啜泣出聲,他此時給的無聲安,更令她有股想哭泣的衝動。
"這是怎麼回事?!"遠遠的,嵐妮看著他們就覺得不對勁,一走近,看到摟抱在一起的兩人,更覺得疑惑。
嵐詩聽到嵐妮的聲音,擤了擤鼻子,將餘聖遠給推開,看著嵐妮,"沒什麼事,餘先生很好心的來看我。"
"是嗎?"嵐妮可不認為餘聖遠來看她,她就得哭得跟個淚人兒似的,嵐妮的手輕觸著嵐詩依然溼濡的臉頰,"那你幹麼哭?"
"想到一些事,覺得很傷。"嵐詩將臉一抹,淡淡的說道,"我們走吧!"她看著不發一言的餘聖遠,"再一次謝謝你!這一次,是真的再見了。"她意有所指的說道。
"你並非第一天認識我,"他牽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我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你走。"
"聖遠¨"今天我帶你姐姐回去,"餘聖遠不顧嵐妮的反對,硬是將嵐詩推向他的車子,"對不起,讓你白跑一趟。"
"這是怎麼一回事?"嵐妮一臉的惑,"你們搞什麼啊?
喂!"她的叫喚本就得不到任何的回應,她緊跟在兩人的身後,就聽到兩人似乎在爭辯些什麼,但她又搞不清楚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