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掩飾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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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媚人的女施主…”輕輕息,玉抬起了頭,看著身下嬌羞的白妃櫻,只覺這俠女眉目如畫、氣質動人,破身破的這般歡快,實是天生享受雲雨之樂的絕尤物“佛爺又要你了…”

“是…”玉緩緩拔出陽具,桃花源中原本被堵住的登時外洩,又令白妃櫻腿之間一片美麗的泥濘。知道玉接下來的目標,白妃櫻嬌媚一笑,合作無比地抬高了雪,好方便玉取出猶藏在她菊中的佛珠。

破身之時雖不甚痛,白妃櫻現在可知道威力了,光只是雪挪抬而已,桃花源內便傳來陣陣強烈的痛楚,偏生玉又選在此時取出佛珠,那既痛且快,歡快的覺又是如此異樣的刺,令白妃櫻嬌軀又陣陣顫抖,看的玉又愛又憐。

“若女施主受不得,佛爺可先休息一下,”輕輕地在白妃櫻飽脹嬌顫的花蕾上吻了一口,手上一陣輕輕,只令白妃櫻香峰嬌顫,美的一發不可收拾“待得明兒再來…”

“不…不必這樣…”雖是桃花源中痛楚難當,但白妃櫻仍勇敢地搖了搖頭,輕吐語“佛爺愛我,妃櫻自是…可…可是佛爺既得了妃櫻身心,妃櫻的身子自是任由佛爺享用…”其實白妃櫻沒有說出口的是,還有個兩三顆佛珠留在菊當中,若不趁著今夜打鐵趁熱,讓玉破了自己菊,只怕接下來還有好長一段時間要讓佛珠留在那兒,便是旁人不知,光想到要這樣走出去,邊走著腿間邊垂著一串珠子,那想像已羞的令白妃櫻無地自容,即便會痛的事後讓白妃櫻下不了,她也認了,自己可不像梅雪和梅挽香一邊,竟在牢中和亭子裡獻出處子之身,想來這閨閣之事還是在上為好,便是之後要像師姐一樣,光天化之下任由玩,至少這幾白妃櫻還可專心於笫“好佛爺…今兒便得到妃櫻吧…完完全全…一點都不要漏…”

“好個嬌媚動人的女施主,既是如此,佛爺自當盡力。”跪在白妃櫻大開的腿間,玉雙手貼緊白妃櫻緊翹渾圓的雪股,將她的下身抬了起來,讓菊完全暴,手指輕輕用力,將佛珠完完全全了出來,動作既緩又急,出前還先推深進去,的白妃櫻又是一陣呻,媚眼離,嘴角似怨似喜,對接下來的後庭被破,充滿了期待又害怕受傷的神態表無遺。

抬高白妃櫻雪,將陽具緩緩突入,又振雄風的陽具和纖巧的佛珠豈可相提並論?天幸方才雲雨時未被取出的佛珠,令白妃櫻的菊得到了初步的開墾,雖說被陽具突入之時,白妃櫻只覺門要被撐裂一般,甚是疼痛,快卻也油然而生,見她神情異樣,玉一邊入陽具,享受那比之桃花源還要緊窄的滋味,一邊安“不要緊…

佛爺會慢慢的,等習慣了…女施主就快活了…就像前頭一樣…終要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間繼續用力,既痛且快的白妃櫻聽玉這般指教,強忍痛楚,輕輕晃動雪,以助入。

雖說已有了初步的開墾,玉的陽具上又充滿了方才雲雨間的穢物,潤滑方面並無問題,但白妃櫻仍覺入的過程無窮無盡一般,痛楚愈來愈甚,卻不像方才破身時被快所抑。

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帶著哭聲哀求饒“哎…好痛…妃櫻…妃櫻受不了了…佛爺饒…饒了妃櫻…”聽白妃櫻嬌聲求饒,看她額上痛的冷汗直,連飽的香峰都似因痛楚而萎了少許,玉看看入得也差不多了,才撫白妃櫻“好了好了…佛爺馬上就開始動了…來…女施主請稍忍…佛爺必令女施主歡快享受…”覺到玉放緩動作,不敢動彈,只怕越動越疼的白妃櫻仍是緊張,哪知那在後庭的陽具仍是動了起來,慢慢地、淺淺地開始。說來奇怪,雖然這樣比方才更痛,可痛楚之中白妃櫻卻覺得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隨著直衝腦海,止不住呻起來。

玉見狀,知這清純嬌媚的白妃櫻已食髓知味,陽具逐漸加大了的力度,愈送愈深,只玩的白妃櫻輕聲哭叫,聲音裡痛楚中帶著些許快意,這才逐漸加大動作,直到最後狂猛送起來。那劇烈的痛楚混雜著巨大的快,衝擊得白妃櫻不住呻,耳邊聽著玉一邊念著歡喜禪口訣,一邊輕聲指導,不由得乖乖聽從指教。

最後竟不顧一切地開始哭叫起來“嗚…痛…佛爺…你死妃櫻了…好痛…可是…佛爺得妃櫻好…好…好啊…啊…”在哭叫間享受那又是痛楚又是美妙的滋味,連桃花源竟似也痛快起來,白妃櫻一顆蓁首瘋狂地搖擺著,嬌軀一陣陣地顫抖,雙手想抱住身上的玉卻又使不出力氣,只能軟癱著,和身子一般只有任由玉玩的份兒。

突然間一陣劇顫,跟著無力地軟軟癱倒在榻上,竟被上了高覺到菊間強烈的擠壓,雖忍不住又了,卻被擠的軟不下來,也洩去力氣的他停了,卻也不取出來,任陽具深深地在白妃櫻的菊裡頭,這樣的開墾還不夠,接下來還得加油。

白妃櫻全身無力地癱在上,口中兀自在不住輕輕呻玉見兩次高的她如此柔弱,不由輕輕俯下身去,用口微微擠壓著那對香峰,一邊伸手托起白妃櫻的下巴,又愛又憐地問著“又窄又緊的女施主…可了沒有?”白妃櫻喃喃地呻著“…妃櫻魂靈兒…都被飛了…佛爺真…真厲害…妃櫻好愛佛爺…求佛爺…求佛爺再傳妃櫻歡喜禪法…讓…讓妃櫻再嘗這般昇天般的滋味…”

“今夜先好生休息吧!明兒佛爺再傳女施主好物…”輕撫著俠女溼透的秀髮,像是安撫孩子般躺到了白妃櫻身邊。眼見白妃櫻如此嬌弱,卻還想要自己再幹她一回,雖是意興盎然,絕不想放過如此媚態俠女,玉也不由心驚,不知這紫幽蘭傳的是什麼心法,這些女子個個天香國,氣質靈的活像不食人間煙火,破了身子後卻是痴纏已極,下簡直像換了個人,若非自己是個賊,換了普通男子,只怕真會被這些外貌清麗聖潔、內裡卻嬌媚痴纏的尤物給乾了呢!

玉攙著行動不便的白妃櫻離開大牢的時候,紫幽蘭正好錯身而過,進了大牢,外頭亭內梅挽香正嗯哼哼地被杜氏兄弟開苞,加上她也旁聽到了玉在白妃櫻身上搞的鬼,心知外頭正是一幅慾橫的圖畫,又豈容得下她一個衣衫整齊、神態聖潔的女人留在外頭?

打開了牢門,走進牢中,紫幽蘭心下微微鼓盪,最後這‘大王’王烈是她親自出手擒回,倒不是因此人武功有過人之處。

而是因為這王烈的‘大王’之名,乃因他與眾不同,賊多半獨來獨往,可王烈卻是個據山為王的山大王,手下有百多號人,打家劫舍的事做的比女要來得多,那一回紫幽蘭單獨出手,從山下一直打到了山上寨裡,雖是以寡敵眾,但她出手頗有分寸,王烈手下的百多人均只傷不死,傷也只是皮,只有王烈本人打死不退,是以紫幽蘭下手重了些,帶回牢裡時還將養了數月,王烈才能正常行動。

“原來是谷主親臨,真是不好意思。”微微笑,王烈打量著這妝扮齊整、神態聖潔,全不似有獻身之心的美女“谷主的好徒兒個個騷媚入骨,令人看得好生興奮…谷主也要破身嗎?”

“可惜了,不是。”衣袖輕拂,女體的香氣登時在牢中散了開來,纖手輕輕撥開微散在頰上的幾縷青絲,今兒個不知為何,她並未向以往般整理到一絲不苟,紫幽蘭坐在王烈身前,神情平靜無波“她們還是處子之身,所以要找男人破瓜,還要在七內專屬為她們破身的男人調教,才能盡去那無聊的貞之念,明瞭男女歡樂之道。但幽蘭早已破身,倒不像她們必須選男人…”

“是…是嗎?”口中微微一窒,本來王烈心想自己是被紫幽蘭擒入的惟一一人,若有機會破這美女谷主的身子,必要如何如何,卻沒想到天仙一般聖潔的紫幽蘭,竟早已嘗過雲雨之樂。

不過轉念一想,這才正常,百花谷的三個徒兒都還是處子,若非百花谷主紫幽蘭自己嘗過雲雨之趣,再怎麼奇思異想,也不會想把眾賊都放出來,讓百花谷成為宣之所。

一邊打量著紫幽蘭,王烈心中念頭電轉,突地發覺不對勁之處,紫幽蘭絕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靜無波,她雖然掩飾的很好,可眼角處微帶溼潤,美目轉之處意誘人,在在都是思的表徵,只是被那聖潔無瑕的外表所遮蓋,一時之間竟讓人看不出來,她既然親自進來說話,想來身子也正期盼著男人,王烈一邊想著一邊出言相試“也就是說,她們七之後無論是否還有貞之念,都必須任我們為所為了嗎?即便是數人一起上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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