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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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什麼呀!我什麼也不知道!”婉妹嬌嗔的說道,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有一絲暖
從心裡
過,不
想起了初次見到先哥時候的情景:那一天,是一個炎炎的夏
,太陽直
地面,地面冒起了層層蒸汽,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汗如雨下。那一天,自己也是這樣一身火紅的衣裙,如夏
盛開的玫瑰。那一天,自己心情不錯,走著走著,不
輕輕地舞了起來,如一隻小紅鳥,翩翩地飛舞在人間仙境地裡,留下了銀鈴般的叫聲一串串。
路人們彷彿都看呆了,雙眼直直的看著我的表演,我才不管他們呢!都是些泥做的傢伙。就在這時,有叫什麼“川東四豬”的四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湊了上來。一個個長的賊眉鼠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四雙賊眼滴滴的亂轉,專盯著人家的脯看,瞅的人家渾身不舒服。我正準備上去修理他們一下,
瞎他們的賊眼。沒想到他們三個人頭碰在一塊一嘀咕,一個滿臉鬍鬚,肚大
圓的肥豬倒先找上門來了,擠眉
眼的衝著我一抱拳,哈哈一笑,
出了兩顆大黃牙,說道:“小娘子,請了。一個人要到哪裡去呀?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川東四虎’幫忙的?”還沒等我說話,後面兩個就哈哈大笑起來,一個猴臉的笑著說道:“大哥,今天頭一次看你裝斯文啊!要裝斯文,還是讓三弟來吧!哈哈!”我一看到那隻骯髒的大嘴在我眼前一張一合,滿嘴的黃牙發著臭氣,不自
的伏下身子,嘔吐起來。就聽後面那個猴臉的在那邊大喊:“大哥,你看小娘子都服了你了,快上啊!”就在這時,那頭肥豬居然把
絨絨的黑手向我伸來。我氣憤不已,暗想:“好大的膽子,欺侮到本姑娘頭上來了。”略一側身,劍鞘指向他的“尺澤
”那頭肥豬“咦”了一聲,
到非常奇怪的樣子。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姑
已經練劍十多年了,連尺澤
也認不準,那才叫奇怪呢!不過那頭肥豬看來還真有幾下子,竟反手來抓我的劍鞘。看來,他也是早有準備,知道我這把劍不是帶在身上擺樣子的。不過,他還是太小瞧我了。我讓他抓住了劍鞘,順勢
出了寶劍,反身向他左臂連刺三劍。他可能沒想到我動作如此快,手忙腳亂的用劍鞘去擋,終於沒能擋住我的第三劍,讓我在小臂上重重的劃了一道,登時鮮血長
。
他那兩個兄弟一看,急忙圍了上來,一個白臉的去看他大哥的傷勢。那個猴臉的二話不說,向我撲了過來,喝道:“你是什麼人?敢傷我們‘川東四虎’。”只有一個黃臉的傢伙,倚在樹上,臉上汗珠不斷的淌下,渾身不停的打顫,像有病一樣,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什麼川東四虎,我看是川東四豬,誰讓你們欺侮本姑娘,也讓你們知道知道女子的厲害,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隨便欺侮人!”我揚了揚手中的寶劍,傲然說道。
那個猴臉的氣的臉都白了,尖著嗓子喊道:“你敢說我們是豬?長江以南誰不知道我們川東四虎?我看今天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說完,他從背後出一把紫背鬼頭刀,一刀向我劈來。
“二弟,小心點,別劈死她!”那個受傷的肥豬在後面說道。
“放心吧,大哥!我給你留著!”猴臉的嘿嘿笑了兩下。
不聽這話還好點,一聽這話,我的氣更加不打一處來,這是一點沒把我放在眼裡!你應該說:“二弟,小心點,這小女子厲害!”這樣的話我還愛聽,說不定我還會留點情。你說什麼“小心點,別劈死她!”我就讓你看看誰劈死誰?
想到這裡,我不向後退,反而向前踏進一步,劍向他咽喉刺去。他的刀剛到我的頭頂,我的劍已離他的咽喉不到一寸。
那隻猴兒反應也夠快的,危急時刻整個身體向後平平躺去。鬼頭刀順勢向我前豎削下來。那隻肥豬以為我要葬身在這一刀之下,大喊:“不要!”嚇的閉上了眼睛。
只聽“嘡啷”一聲,鬼頭刀落在了地上。
接著兩個聲音同時喊出:“啊!”那是那隻猴兒的叫聲。就在這一瞬間,我的劍尖已點在了那隻猴兒的“神門”上,他再也抓不住那把鬼頭刀,落在地上。剛才刺向咽喉的那一劍本是虛招。
“追風十三式!”這卻是那個一直倚在樹上的黃臉病夫喊出來的。
“你是峨眉派的?枯葉大師是你什麼人?”說這句話的是那個白臉的有點文質彬彬的漢子,只是左眼角有一顆大大的黑痣,整個面目便顯得有點猙獰。
“我不是峨眉派的,也不認識什麼枯葉大師!”
“追風十三式是峨眉派不傳之秘,你即使不是峨眉派的,也必與峨眉派有關係。峨眉派多次壞我們的好事,我們早就發誓,凡是峨眉派的人,我們見一個殺一個,見一雙殺一雙!今天是你不走運,這可怨不得我們了!”那黑臉老大一改嘻皮笑臉的模樣,變得滿臉殺氣,慢慢從背後出紫背鬼頭刀,這紫背鬼頭刀與猴臉的那把一樣,只是寬了一些,長了一些,接著說道:“我們兄弟四人,一人我們是四個,千軍萬馬我們也是四個,姑娘小心了!三弟,上!”最後,這句話卻是衝著那白臉漢子說的。
說完,掄刀衝了上來。黑臉漢子不愧是老大,一看就知,憑自己一人絕對不是追風十三式的對手,先冠冕堂皇的說出來,免得有以眾欺寡之嫌,而且是四個成名英雄欺負一個柔弱少女。
另外兩人也各掄大刀向前夾攻,三人穿來去,把我圍在當中。
“川東四虎”果然不是白叫的,三把刀刀光霍霍,刀刀不離我的要害,風聲呼呼,颳得我臉生疼。有幾刀緊貼著我的頭皮劃過,再低一點我就沒命了,他們出手已毫不留情,一心想制我於死地。我不心裡有點怯意。這是我第一次下山,第一次與人對敵,就碰上了這麼厲害的敵手。不過,我從來不知道怕字怎麼寫,大不了一死了之,強於落在他們手中,遭受侮辱。當下,展開追風十三式與之對攻。就這樣翻翻滾滾打了兩百招,不!也許是三百招。我的恐懼之心漸去,追風十三式使得越加純
,那三人的刀法,卻漸漸散亂,額頭見汗,想是那三人久攻不下的緣故。劍訣上說:“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夕,剛不可久,柔不可守!”想必追風十三式不可一味追求剛勁就是這個意思。我一想明白這個道理,追風十三式使得更是得心應手,眼看就可把那三隻豬斃於劍下!
忽聽那病夫喊道:“五虎攔路!”當下三人都停止了奔跑,各佔一方,運刀如輪,在身前舞成一團,不再進攻。這樣一來,他們要傷我極為不易。可我要傷他們,那是更加難了,甚至連逃走也已不能!
過不多時,他們同時踏上了半步。我心裡不急躁起來,這樣下去,早晚非給他們擠死不可。我可不想死,我還有好多事沒做過呢,我還有好多東西沒吃過,還有好多地方沒去過,還沒見到一個可愛的人…噯,想哪去了!總之,不能剛一下山,就這麼糊里糊塗的死在四隻豬手裡。
“管不了那麼多了,不出絕招不行了!師父曾再三告誡過我不可輕用,沒想道我一下山就違背了師父!”我轉念又一想:“現在是生死攸關時刻,不算輕用,師父不能怪罪吧?”我從來就不拖拖拉拉,想到就做。當下轉過身來,向那頭黑豬急攻七劍,響起了一片密集的“叮噹”聲,完全不管後面的那兩團刀光。那兩人不知是該向前夾攻,還是該仍然固守?如果夾攻,陣勢就破了;如果固守,大哥守不住怎麼辦?要在平時,自然不怕,可現在大哥手臂受了傷。就在兩人一怔,相互對望一眼的時侯。我早在等這個機會,雖然只是一瞬,但是對我來說已經夠了。我再不遲疑,左手向後一揚,天空中突然出現了萬道霞光。
“火影神針!”又是那個病夫喊了出來。這個死病夫還真是見多識廣啊!
那兩個人聽到這句話無不大吃一驚,手中刀急舞,但是刀舞的再急,怎能擋住無孔不入的火影神針。每個人身上早中了七八枚,慘叫聲中轟然倒在地下,砸起了一大片塵土。我沒想到火影神針這麼厲害,害怕被他們擋下,一次發出了這麼多,見他們死得這樣慘,不也心有餘悸。
那個黑臉漢子一看他的兩個兄弟死了,大叫一聲:“二弟,三弟!”奔過去撲在那兩個漢子身上,失聲痛哭起來。那個病夫,一步三搖的走到我面前,向我深鞠一躬,臉慘然,說道:“那位神尼,我們得罪不起。但是你殺了我的兩個兄弟,此仇不能不報!我殺了你之後,自去請罪!”這時那個黑臉老大也奔回來,哭著說道:“四弟,你不能看著你的兩個哥哥慘死不管啊!做大哥的求你了,你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說著,虎吼一聲,掄刀向我砍來。我失手殺死他的兩個兄弟,心下頗有悔意,不願再與他們爭鬥,當即閃身躲開,說道:“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自來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這句話聽在他們耳裡,想必覺的是小瞧了他們。因為那個黑臉漢子刀舞得更急了。那個病夫也伸出一隻枯瘦的手向我抓來,我
劍直刺他的神門
。不知為什麼,那隻枯手在我劍上一滑,我的劍差點拿不住飛出去。我看這個病夫有點古怪,便凝神接戰,全力對付這個病夫。這個病夫出招極短,不超身週一尺,或點或拍或抓或拿,每一招都看的清清楚楚。但是,迅如疾風的追風十三式卻總是攻不進去,反而劍上漸漸生出了一股粘力,使落劍點走偏。越是攻不進去,我就越是要攻,漸漸的我早忘了剛才的內疚,出手越來越快。
就在這時,先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蹦出來了,那時候當然我還不認識他。只見一箇中年男子,頭戴逍遙巾,口裡大呼小叫著:“娘子,你可不能亂殺人啊!會遭天譴的!”手忙腳亂的衝了進來。我心想:“又來了一個!天下無恥之徒怎麼如此之多?”不生氣叫道:“哪裡來的老頭子,誰是你娘子了?”那個中年男子胡言亂語道:“你啊!我們有夫
之緣!我們快快結婚去吧,不要在此亂殺無辜了!”
“下,胡說什麼,再說一劍殺了你!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都可以做我爺爺了,還想美事?羞也不羞?”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都二十歲了還沒嫁出去?不會沒人要吧?”
“沒人要也不嫁給你這死老頭子!”我一陣心虛,他連我多少歲都知道了,看來圖謀不是一天了,我怎麼這麼大意,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當然,我那時還不知道先哥深通易理。
我這裡一邊跟那病鬼纏鬥,一邊跟這老頭鬥嘴,大吃力。時間一長,我不
急燥起來,又想起了我那火影神針。這次我可不能一次發那麼多了,火影神針極其珍貴,大概師父一生用的也沒我這一次用的多。這一次,我只用一支,只要讓那病夫受點小傷退開就行了。至於這個老頭真煩人,也給他一枚,縫上他的臭嘴,讓他嚐嚐火影神針的滋味,看他還敢這麼煩人。想到這裡,我偷偷
出兩枚神針夾在手裡,想找機會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