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回救與恩師取道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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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閻三打聽到蕭影身具百毒不侵之術,不知從哪兒了這濟藥兒,專門用以對付蕭影。

那晚沈碧荷在莊子的道上遇見閻三,閻三無意間將藥兒之事說漏了嘴,她死纏爛打,硬要閻三給她藥兒玩玩。

閻三見她醉態嬌媚,登時心大起,便跟著她進了她的閨房。

沈碧荷一來醉酒後意識不清,二來氣不過間蕭影當場拒婚,三來閻三身上的藥兒若在自己手裡,報復蕭影自是易如反掌。渾渾噩噩中,便對閻三的要求無所不依。

此刻蕭影見身週三面盡是凸凹不平的岩石,採光一面門欄森嚴,一看便是以鋼筋鐵骨鑄就,瞧來這兒是個天然巖,被人加了道鐵門,裡面之人便是有通天能耐,也難以脫身而出。

如塵見蕭影忙著四處查看,找尋脫身之法,黯然道:“不用找了,出不去的。”蕭影道:“左右無事,瞧瞧也無妨。”他四處敲打巖壁,聽聲音盡皆低沉,不似中空的樣子,斷斷不能以掌擊穿。

他走近採光一面,見手腕般細的鐵條一縱橫錯,自己雖懷不世神功,也不能將之擊破。再瞧鎖鏈,均以手指般大小的鐵環串成,其上鏽跡斑斑,勉力而為,或可將之扯斷也未可知。

他見有一絲希望,便即歡天喜地,叫道:“師父,有啦,有啦!”如塵見他歡喜之狀,忙近身去看,見他手握鐵鏈,說道:“師父,你站到一旁,待我扯斷它。”如塵驚道:“這麼的鐵鏈,怎生扯得斷啊。便是十頭牛也拉它不斷的。”卻見他雙手互一錯,隱然眼前有一條火龍飛舞,其狀若火舌之於枯山,勢蓄萬鈞之力。但聽嗆嗆幾聲響過,緊接著錚的一聲,鐵鏈登時被他拉成兩截。

如塵喜道:“影兒,似你這等功力,當真世間少有。你從哪兒學來的?”蕭影道:“師父,我使的這招是‘俠影神功’中的‘火影飛龍’,是我在叢林中學來的。”如塵“哦”地一聲,不再發問。

當下師徒二人逃出來,見口四周均是懸崖峭壁,唯有一條石徑可讓人行走。蕭影拉著師父順小道飛奔,卻聽她氣甚急,才奔出數十丈,他回頭一瞧,她已揮汗如雨,驚道:“師父,你身子不舒服麼,怎會這樣?”如塵道:“為師的一身武功,讓他們給廢了…”蕭影聽聞之下,乍驚更怒,憤然道:“耶律楚南,早晚有一天,蕭影定會替師父討回公道,廢了你一身武功,瞧你還橫不橫!”當即他背起師父,飛也似地穿梭於懸崖石徑間。

繞過一個彎,陡見前方石堡當道,堡上堡下有十數蒙古兵將執弓矛把守,蕭影盛怒之下,哪將這些人放在眼裡,手起掌落,十餘兵將有的墜崖,有的血當場,無一得生。

如塵見蕭影怒火中燒,大開殺戒,柔聲勸道:“影兒,為師雖武功被廢,那也不打緊。此生得有你這樣的徒兒,為師已經很開心了,後有你在身邊,為師那點微末功夫,不要也罷。”蕭影心下難過,更不答話,只是一味揹著她向前疾馳狂奔。他何曾不知,江湖中人若武功被廢,自是比死還難受。自己武功盡失,被人屠戮荒漠,任人宰割的滋味,如今思來當真是生不如死,此刻如何不知師父內心的苦。

方離懸崖,突聞喊聲大作,有一隊人馬斜刺裡衝出,當先者身披黑袍,面目英偉不凡,卻不是耶律楚南是誰。他嘴裡大喝道:“快捉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蕭影腳下奔行如飛,眼睛卻不時回頭往後看,只見耶律楚南身邊馬上坐著一個身形瘦削的老者,頷下留著一撮八字須,手握長劍,蕭影認得這人正是盧焯義,心中惱恨不已。

更讓蕭影惱怒的是,二人身後跟了一個英氣人的少年,身上的一件灰白長袍隨風飛舞,更顯出幾分瀟灑氣質,此人隱約便是大師哥韓書彥。

蕭影開口道:“師父,後面那人我瞧是大師哥,他怎會與耶律楚南這樣的大壞蛋混在一起?”猛然想起師父被耶律楚南軟,韓書彥對她不管不顧,還去助紂為,怒火更熾,轉身當道,便想一掌劈了他。

奇怪的是,師父見了大弟子韓書彥,照說該當大怒才是,卻木無表情,只是一個勁兒催蕭影快逃。

蕭影心想,自己拼殺一陣,大可全身而退,但師父身無絲毫武功,萬一有何閃失,那便萬死莫贖。當下強忍怒火,轉身又逃。

一口氣奔出數里,到了一條小溪邊,蕭影回頭一瞧,後面人跡不見,並無人追來。

放下如塵,做在溪邊的草皮上歇腳,回想適才的情境:“我負師父徒步奔行,他們騎的盡皆高頭大馬,照說該當追上才是。莫非他們騎的馬腳力不健?抑或我的功夫大有長進?再又是他們故意放走我們?”愈想心下愈起疑,究竟哪兒不對,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一路留心身後是否有尾巴,卻也沒發現半點可疑之處。

心想憑自己的內力,若是有人跟蹤,定可察覺。只怕是自己屢遭劫難,心裡疑心病重,這才有了莫名之憂。

如塵、蕭影順著溪南下,岸邊林木盡皆凋敝,唯有溪中河水清幽,無聲無息向南去。

兩人踏沙而行,如塵邊走邊道:“影兒,聽說你要找尋驚鴻簪的主人,可有眉目了?”蕭影驚道:“師父您被人關押在中,怎也知道這事兒?”如塵一聲輕咳,說道:“為師聽聞囚外面的守兵說起過這件事情。”蕭影這才臉放平和,說道:“徒兒自出得叢林,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件事,只是途中迭出事端,無暇分身找尋。此番南歸,第一個就是要了卻這樁大事。”如塵臉現憂,問道:“這簪兒真有這般要緊麼?它是怎生模樣,為師倒想瞧瞧?”蕭影猶豫道:“這簪兒…這這簪兒師父您只怕別瞧它的好…”如塵惑道:“為甚麼不能瞧?”蕭影道:“這簪兒大是不吉利,你若沾染上了它,那些壞人定會追著你來。況且師父現下武功又是…又是…那是要遭的…”如塵心事重重,不再追問驚鴻簪之事,行了一程她這才道:“咱們該當去往何地?”蕭影道:“中原武林千餘人被人劫持,徒兒每憂心不已,但一路打聽,均無他們的音信,要想施救,卻也不能。只盼南下再行打聽,早救他們出來。此番需得重回太原,取了那枚驚鴻簪,才去杏花村找尋李飛煙前輩的後人。”如塵道:“那我便和你一道兒去吧。為師武功盡失,也得有個人照應。”蕭影道:“這個自然。徒兒也盼著天天陪著師父您呢。”正說話間,突見前方黃lang翻天,溪水匯入一條大河,蕭影喜道:“師父,前面想必便是黃河了,咱們找艘船隻,順而下,可省些腳力。”如塵應了一聲,與他並肩大踏步往河邊的渡口走去。

兩人到得渡口,早有幾個艄公滿臉歡笑著上前詢問可要乘船,蕭影搖首一一謝過。

眼見上游遠遠來了一艘大船,心想師父前些年長居宮中,定然識不得水,坐大船一來穩當,二來隨機乘坐,想來不會有詐。

大船來到渡口並無停留的跡象,蕭影拉著師父的手,輕飄飄飛上船去。岸邊眾人見了,無不駭得張口結舌,半天合不攏來。

大船離岸少說也有四五丈遠,被蕭影輕描淡寫地一躍而過,更何況手裡還牽了一人,岸邊眾人哪有不驚駭的道理。若非大多數人先前與蕭影搭過腔,哪會相信他是人非神。

大船原是一艘貨輪,船上之人陡見二人自天而降,無不駭然相顧,疑是道上打劫的強匪,紛紛掄拿刀,將兩人團團圍住。

人群中練家子的算來不少,三招兩式還沒過,已然倒平了一個甲板。

後來得知蕭影師徒只是搭便船,並非搶劫,船伕鏢客們這才鬆了口氣,人人磕頭燒香,均自慶幸兩人不是劫匪,搭便船那是再好不過。

且說當時戰局混亂,草寇橫行,像這樣的一條貨船若無幾十號好手護衛,那是誰也不敢冒險行運。船上這些個鏢客打手,平就靠幫人護船,混口飯吃,若船隻被劫,重則命喪驚濤黃lang之中,輕則丟了飯碗,自此誰都不願再行僱傭。天幸逃過一劫,那還不謝天謝地。再則有了蕭影這樣的高手在船上,一路上哪還有劫匪膽敢橫行?

如塵、蕭影好酒美餚,一路上眾人款待如上賓,自不在話下。

來到憲州渡口下船,如塵、蕭影沽了兩匹馬,一路往東而行,不便來到了太原。

奔波,二人商議便在太原歇息一宿,待蕭影取了驚鴻簪,次趕往汾陽。

蕭影心想,先休息幾個時辰,待夜過三更再去取回驚鴻簪,莫要讓人盯上了,又得惹出一堆事兒來。

他正要打坐入睡,突然店小二送了一封信進來,拆開看時,見信箋上寫道:“請蕭兄前往城東酒家一會,小叫化朱瑤誠邀。”蕭影看後不覺一怔,心想原來壽陽縣結識的小兄弟名字叫“朱瑤”而非當自以為的“朱遙”再加一想:“這‘朱瑤’明明是個女兒家的名字,男人怎會用這樣的名兒?他的名字倒與朱溫老賊的千金一個叫法,有趣,有趣,哈哈!”(創作不易,求鼓勵!求收藏!求籤到!別的隨你心意,謝謝!天天更新,彩不斷!這本書涉面很廣,有俠骨柔情,有神仙魔幻,有歷史經典,有戰場烽煙,神仙、魔幻之類主要借用一種形式,實質上還是以傳統武俠為主。明月誠邀各位朋友細心品讀,求加入書架收藏,謝謝!朋友們在閱讀中有任何的隻言片語要說,請在書評區。你的小小一句話,對明月來說都彌足珍貴。我在用心去著三四百章節的一本書,如果朋友們能用心去讀三四個章節,明月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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