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麟鳳徵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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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多鵬就花燭上燃起旱菸,咕嚕咕嚕猛了一陣,不敢亂扯,以事論事,你們這頭親事是名正言順,我與神州一劍,是好朋友,同雲裡金剛,也是知己,兩家又是通家之好,指腹為婚,我也有點知道,蕭老弟,我與你是忘年之,依我老哥哥的意思,你該心滿意足,難道還有甚麼疑問不成!那你不妨衝著我富多鵬!”蕭銀龍一時實在無從作答,祗是喃喃的道:“對這事,我是情理二者均不容置疑,無奈…”金菸袋富多鵬旱菸袋一磕,叫道:“無奈有趙麗君裘若蘭是不是!”銀龍祗是愁眉苦臉,睜對大眼憨然無語。

盎多鵬毫不遲疑的道:“這是緣份,我做哥哥的不會偏袒著那一個,論理,這裡才是你規規矩矩父母之命的婚姻!你少東扯西拉,胡思亂想。”此時,凌霄綵鳳楊飛虹,已在一旁盈盈淚下,悲楚不勝。

金菸袋富多鵬一見,道:“瞧!瞧!新弟媳這份傷心,別難過,這可是大喜子,龍弟弟要是欺負你,我做哥哥的先不答應,雖然我不是他的對手,拚了老命也打他三五菸袋!”凌霄綵鳳楊飛虹已嗚咽的道:“不!這隻怪我命苦!”盎多鵬忽然也有些慘傷,幽幽的道:“命苦!命苦的人祗有我小師妹雪地飄紅牟嫻華!”蕭銀龍一時沒來得及提起雪地飄紅的事,聞言不由悚然一驚道:“老哥哥!牟姐姐她…”金菸袋富多鵬的面突的一沉,冷不防閃身到了蕭銀龍的身側,手中的金煙袋嘴之處,快如奔雷,已抵在蕭銀龍的中庭大

猝不及防,銀龍驚呼一聲,並未閃躲。

凌霄綵鳳尖聲一叫,陡的站了起來。

盎多鵬聲俱厲的道:“小傻瓜蛋!小師妹初次相遇,就愛上了你,你笨頭笨腦全然不知不覺,竟然還替她做媒如今她…她…唉!算了!這真是她的命苦!”說完,手臂一軟,金菸袋垂了下來,也不覺深深的嘆了口氣!

蕭銀龍如痴如呆的道:“她怎麼了…”盎多鵬臉上的愁容未去,淡然道:“這事你就不用管了,今晚房花燭你若存半點疑問,我姓富的先不答應!”一言未了。

院子中,瞽目鬼王蕭謙已嚷了進來,道:“富老爺子到了嗎?真是難得!難得!”金菸袋富多鵬對蕭銀龍眨了眨眼,示意要他向楊飛虹陪個小心,一面叫道:“蕭謙,你這小子苦出頭了,這大的喜事,居然不請我,來!來!不要吵了房,誤了吉時,準備酒吧!”說完,大跨步走出門去,回頭帶上房門,又對銀龍咧嘴一笑。

金菸袋富多鵬瞽目鬼王蕭謙兩人說著笑著走向前廳。

至於蕭銀龍與凌霄綵鳳揚飛虹在房內的“動”態,因為不是本書範圍,筆者也沒法向讀者諸君詳細報告。

第二天。

蕭銀龍起身,才知金菸袋富多鵬已經連夜走了。

但他對雪地飄紅牟嫻華的事,已放心不少,又吩咐八方首領帶了禮物去赴苗疆。

玉環島正歡娛之下已是過去了三天。

第四天,瞽目鬼王蕭謙已備好了那艘三帆大船,另外兩隻小船。

銀龍夫坐了大船。

瞽目鬼王蕭謙帶了男的執事坐一隻小,另一隻小船載了糧食同侍女,從水路向西進發,預定過了瓊島,再行舍舟登陸。

此乃是瞽目鬼王為銀龍新婚夫著想,這位忠僕可說是用心良苦。

一路上波光嵐影,出月升,有時白滔天,有時碧天一,說不盡的海上景,道不完的旎風光。

不料船到海陵,正逢霪雨連朝,海上風大作,捲起千頃波濤,百丈巨,無法行船。

蕭銀龍只好命船彎入避風港回,躲過風雨。

誰知一連十餘,雨雨風風,不休不止,眼看已是六月下旬,怕不要誤了苗疆七月七的大會。

凌霄綵鳳楊飛虹也甚焦急,對銀龍道:“龍哥!天候一時不能轉晴,耽誤了行程,豈不急殺人!”銀龍皺著眉頭道:“我想舍舟登陸,冒雨趕路,祗怕你自幼未離玉環島,不勝其苦!”凌霄綵鳳不由小嘴一鼓生嗔的道:“你把我當成未出閨門的千金小姐?告訴你,我才是個野丫頭呢?你以為島主是好做的嗎,真不知擔了多少風險,跑過了多少窮山惡水,也殺過了不少惡人魔頭,否則玉環島的萬兒,是怎樣闖下來的!”蕭銀龍盈盈一笑道:“呵!亮起招牌來了,既然如此,我們倆由陸路趕去,讓他們隨船後來吧!”兩人商量妥當,對瞽目鬼王說明,便由南粵的陽江登岸,冒雨由陸路向苗疆進發。

由於時期的迫切,加上由南粵走八桂,全是崎嶇的山路,高山峻嶺,連想騎馬也沒法走,因此十分的艱辛。

但兩人一路有說有笑,頗不寂寞,也算是一個別開生面“月旅行”進入滇省地界,已是六月底了。

因此夜兼程,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到了諸葛亮七擒孟獲的蘆江,已是七月初五,向土人打探,方知離“孫布拉娃山”區,尚有一路程。

二人在蘆江水城歇了一晚,次清晨帶了乾糧西向趕路。

一路上,蠻荒煙雨,山瘴厲氣,那有半點人煙,全是荒涼窮壤。

好在他二人俱有一身絕世武功,既不怕猛獸,也不怕瘴氣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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