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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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島啊侯島,你真他媽的孬種!你看看你的導師莊德祥,學問做得好,社會地位也高,泡妞的水平也讓你自愧不如。人家莊德祥幹什麼都能很投入,君不見上午他在享受狄麗麗時就比你昨晚投入多了?

想起莊德祥,侯島的心情又複雜起來。他所崇拜的教授,他的導師,可莊德祥卻上他的女朋友,而且又被他親眼看到了。

不是他理智,不是他厚道,會遇到怎樣尷尬的事就不用提了。侯島又有些疑惑,莊德祥的老婆長得漂亮,有氣質,有女人味,水汪汪的眼神裡還略含風騷,是女人中的極品,但他為什麼還要到外面搞其它的女人呢?難道他真的是老婆基本不用嗎?難道真是老婆永遠是別人的好嗎?要是這樣,侯島認為殷柔這樣的‮婦少‬守活寡,倒是世界上最值得同情、最讓人心痛的事了。

想到這些疑惑,侯島意識到了更讓他疑惑的地方:殷柔看他時的眼神也很曖昧,眼神裡總隱含著一絲憐愛和幾分風騷。難道殷柔愛上了他嗎?他不敢想象下去。想著想著,侯島覺得他更奇怪。

在十六七歲的女孩萌動的情面前,他能克服他的衝動,做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面對氣質高雅、莊重而略顯風姿的師孃,他卻總有某種蠢蠢動的衝動。

尤其是看到尊敬的導師上了他心愛的女友後,他就更有上這個徐娘半老的師孃的衝動了…***侯島和馬藝德一邊東一句西一句地聊著,一邊等著殷柔出來。這時,學校下自習了。一些學生陸續走出校門,到外面街上去閒逛。

“喂,做人要厚道。你怎麼出來玩時,不喊一下我呢?”幾個女生一邊打鬧一邊走出了校門。這些寄宿的學生平時被管得很嚴格,只有下午放學後一個多小時才允許出校門。

因此這些“籠中的的鳥兒”除了高三的學生外,每逢到了這個時候,大部分都是儘量到外面逛一逛的。誰啊!是誰在拿我的名字開玩笑?侯島納悶兒地想。但是,遺憾的是他難以從那聲音裡辨認出那個人是誰。

很快,那幾個學生就嬉笑著走了過來跟他們打招呼:“馬老師好!侯老師好!”侯島不管認不認識的,都回應一句話:“你們好!”馬老師也笑著對她們說:“好!好!”幾個女生打了招呼就走過去了。

“我以為是誰在釣美眉啊!原來是侯島。”在離開侯島不到一米處,就有個女生小聲咕嚕說。

隨後,其他幾個女生就鬨笑起來了。誰啊?難道這世道到處都是人走茶涼嗎?難道學生就可以這樣評價她們曾經的班主任老師?侯島聽到這話,心裡來了一股無名怒火,臉很快就紅了起來。

覺到這聲音很,但只能看到她們的背影,看不見她們的面容,而一時又想不起她們叫什麼名字。

馬藝德好像本就沒看出侯島的尷尬,笑著對他說:“剛才是你原來帶的那個班的幾個女生,給你打招呼呢,你還沒認出來她們吧!她們是劉佳佳、張晶、鞠利霞…”經馬藝德一提醒,他很快就想起來了,剛才與他打招呼的就是那幾個女生。

其中,劉佳佳就是他幫她量過體溫的那個女孩,而剛才說他釣美眉那句話的也是她!嗨,現在的孩子都這樣!侯島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難道未婚的男人除了釣美眉就沒其它的事可做嗎?咳,釣美眉就釣美眉,反正就是那麼回事,好事說不壞,壞事說不好。

她說你釣美眉,難道你還犯得著去與她解釋或者爭辯嗎?你可是她的老師,沒必要與學生較真的。

再說,他今天受到了那點事的刺後,來到這裡找朋友聊聊天,遇到了讓他開心的師孃殷柔,也算得上是釣美眉吧!

侯島想到了這些,就沒把那事放在心上,而是繼續與馬藝德閒聊。…他們在校外等了一會兒,終於等到殷柔出來了。隨後,他們一起到了一家叫做紅樓續夢的湘菜館,在一個名為憶湘館的包間坐落下來了。

這個包間為什麼要起這樣的名字呢?難道是像餐館的名字一樣在模仿紅樓夢?憶湘館的意思是回憶蕭湘館,還是湘菜館裡面值得記憶的那個包間的意思?侯島仔細想了想,推敲了推敲,但始終沒想出究竟是哪種意思,只覺得像他的師孃一樣,有幾分神秘,有幾分令人搞不懂。

他師孃殷柔年輕、漂亮,有氣質、有學歷,卻偏偏嫁給了近60歲的莊德祥。如果這勉強能用“愛情沒國籍、沒民族、沒年齡限制”來解釋的話,那麼殷柔為什麼會像莊德祥那樣對侯島和狄麗麗好,就難以理解。今天,莊德祥和狄麗麗兩人的“辛苦”讓他明白了莊德祥平易近人、不惜教授之尊幫他搬家的原因:為自己快活起來方便。

但殷柔為什麼也像莊德祥一樣和他們打成一片呢?她為什麼對他有那麼一點點曖昧或者說是挑逗呢?難道有別的更深層次的秘密?

侯島正在仔細思索其中的緣由時,服務員上來請他們點菜,詢問他們要點兒什麼。這個服務員是典型的南方女孩,長得白皙,苗條,聲音柔柔的,偶爾夾雜著點鄉音。

侯島轉頭看了她一眼,拿過菜譜,遞給了殷柔,請她點菜。在餐館裡吃飯嘛,請他人點菜是對他人尊重的一種表現。

一般而言,買單者往往是主動請被請者點菜的,晚輩往往主動請長輩點菜的,下級往往是主動請上司點菜的,男士往往是主動請女士點菜的!

這是不成文的規定,似乎也是一種禮儀,違背了或者不懂得這些,往往容易被別人認為是不尊重。馬藝德也非常熱情,但不知怎麼搞的,在端茶水給殷柔時,一不小心,將一杯茶碰倒了,水濺到到處都是,當然也濺到了殷柔的大腿上。

侯島見一點茶水濺到了殷柔的大腿上,就趕緊拿一塊餐巾紙在她大腿上擦了幾下,並順手摸了幾把。她的反應也快,裝作擦濺到大腿上水的樣子,迅速把他的手推到了一邊。

馬藝德正為碰倒了茶杯而到窘迫,並沒注意到這一點小動作。但服務員的眼睛很靈巧,看到這些後,忙不迭地說“對不起”殷柔也裝作嚇一大跳的樣子,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趕快安服務員說:“沒關係。”

“快點上菜!”侯島見此,就趕快想辦法將服務員支走。服務員也很機靈,迅速說:“好的,您們抓緊時間點菜吧!我們一定會盡量快點上菜的!”殷柔看了看菜譜,點了一個菜,就將菜譜遞給了馬藝德。馬藝德禮節地遞給了侯島,讓他先點菜。但他沒先點,推給了馬藝德。

馬藝德假意推辭了一番,就先點了一個菜。隨後,侯島接過菜譜後,也迅速點下了幾個菜。上菜以後,他們邊喝邊聊天。馬藝德是山東大漢,嗓門比較大點,也比較興奮,在飯桌上侃侃而談。

殷柔很少說話,做他們忠實的聽客,不時微笑一下以示讚許。侯島偶爾幽默幾句,也只充當一個配角而已。

因此馬藝德展示三寸不爛之舌,也頻頻博得了美女一笑。作為一個男人,能博得美女一笑,能有忠實的哥們兒聽他侃大山,也不愧是件美事。

但遺憾的是,對於結過婚的男人來說,美事不與老婆分享,必將難以長久,因為難免遭到老婆的催促。果然,馬藝德高談闊論了一會兒,就不停地接到他老婆催他回家的電話。

第一個電話是他老婆打過來的,第二個電話是他老婆打過來的,第三個電話還是他老婆打過來的…

有老婆孩子的男人就有牽掛。這一點,侯島今天倒真見識了。男人下班沒回家,就要接到女人的數個電話。從某種程度上說,馬藝德的自由受到了一點限制,但至少說明他老婆還愛他,還非常在乎他。

既然他老婆很愛她很在乎他,那麼就不能因為與他喝酒而耽誤了他回家,就不能讓他老婆發脾氣整他。侯島和殷柔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這點,都勸馬藝德趕快吃點東西就回去,省得大嫂擔心。

馬藝德到沒面子,一個勁兒地說沒事沒事。但絕不是這樣一個勁兒說沒事就沒事的!侯島和殷柔非常理解他的內心,便堅決要求他趕快吃點東西,然後迅速趕回家去。

有人牽掛,遲遲不回家,不僅僅是喝一點酒的問題,還容易傷及到夫情。在第四次電話響起時,侯島就堅決要他先回去。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酒喝得有點高的侯島居然把他推到了餐館外,攔了一輛出租車將他送走了。

馬大哥,你的心意我們領受了!大姐打電話要你回去,你就回去吧!省得大姐在家擔心得不得了…***送走馬藝德,侯島到他完成了一件重大的事情。因為他今天見到殷柔開始就想跟她單獨聊聊。馬藝德先走,不就給他創造了機會麼?不是他實現釣美眉的天賜良機麼?

侯島一邊想著這些餿主意,一邊又回到了憶湘館。殷柔似笑非笑地坐在那裡,看見他回來了,便笑著對他說:“馬老師人不錯的。戀家!侯島,你也該學學了!給小狄打一個電話。省得她像大姐(馬老師的老婆)那樣牽掛著你…”他心裡一驚:什麼意思呢?難道她在笑馬藝德怕老婆?難道她知道他和狄麗麗之間有什麼芥蒂?難道她知道莊教授和狄麗麗那事?他一時難以猜出殷柔剛才那句話的真實意思,只好笑了笑說:“是啊,是啊,馬老師是像我一樣厚道可靠的人!”

“別貧了,給小狄打電話!免得她著急。”她人的臉上一下子寫上了嚴肅,讓他到幾絲顫慄。這個女人,別看長得美麗,格文弱,但生氣的樣子還有威懾力啊!

“是啊,是啊,我打,我打!不過,你也是不是給…”他說著,拿出手機撥了一下狄麗麗的手機,但提示音一直報告“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便又打了座機,同樣一直無人接聽。不用說,他們快活後又一起到外面瀟灑去了。殷柔並沒給莊德祥打電話,而是兩眼看著他打電話的樣子,神態顯得平靜而自然。

等侯島收起了電話後,他們兩人又喝了幾瓶啤酒。他的酒量不很大,很快就喝得醉醺醺的。而且他沒酒德,喝酒丟形象,不僅喝得臉紅脖子,而且喝酒以後說話也特別無拘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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