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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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見有如此好的機會,就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一下子撞進了草叢中那個仙人,並像一個醉漢打醉拳一樣,在裡面盡情地亂撞,毫無規則但又柔而有力享受著裡面的無限風光。
“啊唷!”被窩裡突然傳來女人的一聲叫聲。他聽到叫聲後,心裡樂滋滋的:呵呵,親愛的老婆,現在體驗到了被老公偷偷強暴的滋味吧!這種滋味別有風致吧!平時那種配合式的親熱多了,偶爾來一次強暴,還真的別有一番風味呢!
…
突然,一巴掌打到了他臉上。雖然他被打,但他的興致卻更濃了,心想:靠,騷女人,就這德行,老子回來晚了,就對老子這態度。一時間,他野大發,執意要強暴她。他一個翻身,霸王上弓,強行壓到了她身上,將嘴
壓在她的嘴
上猛
…就在那一刻,他
覺到身邊有東西在動。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臥室的燈就亮了。
“你幹什麼?”隨著一身怒吼,狄麗麗坐到了他身邊,瞪著眼睛看著他,雙眼裡充滿了醋意和憤怒。
他大吃一驚,定睛仔細一看,原來狄麗麗睡在旁面,而被壓在他身下的卻是尤可芹。糟了!本來想給狄麗麗一個意外的奮,沒想到卻當著她的面上了別的女人。尤可芹也一下子掙扎起來,把他猛推到了一邊,同時給了他一耳光:“
氓!”他臉上火辣辣的。狄麗麗和尤可芹兩個坐在
上,一個滿臉醋意和憤怒,一個滿臉羞辱和委屈,像兩隻母老虎一樣盯著他,恨不得要把他撕成幾塊才解恨!
他也恨不得一下子鑽到地下去。他實在想不明白,今天怎麼就這麼倒黴,在外面遇到了荒唐事,回家又遇到了一件荒唐事呢?頓時,他那堅的傢伙一下子失去了威風,變得軟綿綿的,像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沒有一點
神。
“怎麼回事!?”他惑不解地問。
“怎麼回事!”尤可芹又給了他一耳光,說“你強姦了我,還問我怎麼回事!”
“我,我…”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上了尤可芹是事實,但他完全不知道她睡在他的上,錯把她當成了他女友狄麗麗也是事實。可這兩個事實又以哪個事實為法律依據呢?一個男人一不小心在自己的
上睡了別的女人。
這種說辭能讓誰相信你真的不小心呢?能作為法律依據嗎?都怪他晚上回得太晚,又太奮,沒開燈看看自己
上睡的是不是老婆就鑽到了
上,而且還急不可待地做了。
不知道法律怎麼界定這件事的質,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犯強姦罪?嘿,荒唐,荒唐,實在是荒唐!
“我,我,我什麼,難道你還要說我不是故意的?”狄麗麗一下子給了他一耳光。她的心理也不難理解:一個女人眼睜睜地看著她的男人上了別的女人,當然難免產生憤怒和醋意。在這個世界上,任何女人遇到了這樣的事,都難免要生氣,都可能要去打男人的。
侯島被她們兩個女人打得昏頭轉向,木木地坐在頭的一角,全身赤
的,像農村被宰後去掉了
的、躺在臺子讓等著別人來開腸剖肚的豬一樣,光光的沒一點遮掩,白白的肥肥的
只等著他人的刀子來宰割。
面對這兩個女人,他縱然有一千個理由證明他不是故意的,也會被她們歸結成一個理由:膽包天就該捱打。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說出來,我捱打了心裡有個明處!”過了一會兒,他才帶著幾乎巴結的語氣問她們。殊不知,這個世界上的人有某種奴,你去巴結他,他就越發不可收拾,認為自己特別了不起,從而更加輕視你,刁難你。
侯島巴結她們的語氣很快就被她們嗅到了。狄麗麗首先做出了烈的反應,她越說越
動,幾乎又動起手來,對著他大聲嚷道:“你心裡難受?我們心裡就好受!
可芹那麼好的女孩,就因為在我這裡留宿一晚,被你這個畜牲糟蹋了。你說,這像話嗎?至於老孃,你本沒放在眼裡,居然當著我的面上別的女人!你去死吧,去死吧…”這種近乎瘋狂的吼叫聲,出乎侯島的意料之外,讓他怔怔地呆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為好,不知道是否該去安
她們,但他卻隱隱約約地意識到他剛才犯了致命的錯誤,在此時去巴結她們就是公開承認自己沒理,是故意那樣做的。
去他媽的,看來非常事情的需要非常手段來解決…“侯島,看你平時文質彬彬的,沒想到你這樣卑鄙,做了這樣的事,看我以後怎麼做人啊!我以後怎麼做人啊!”見狄麗麗那招兒將侯島拿住了,尤可芹也嗚哭了起來,似乎是在與狄麗麗做呼應,似乎是在證明她是無辜的,造成這種事的起因不是她,似乎是在證明侯島那樣做是故意的。
侯島見她們兩個都在號號大哭,而且有一唱一和的趨勢,內心的怒火一下子被起來了。他非常憤怒地想:我知道尤可芹睡在我的
上嗎?我不開燈就爬上自己的
有錯嗎?為什麼出了什麼事都是我的錯?難道男人就是女人的替罪羊嗎?決不,決不。
我侯島雖然做過一些荒唐事情,但今夜的事絕沒有錯。但她們為什麼要誣賴我是故意那樣做的呢?他一時還難以搞清楚這個問題。突然,他想起在一本書上看過的一句話,在出了車禍時,永遠不要對別人說“對不起”
“不好意思”因為這樣你就等於承認了是由於自己的過錯造成的,對方就會趁機將所有責任推卸你身上。他豁然開朗了,這件事雖不是車禍,但質卻異曲同工,在沒有明確誰是誰非前,一定不能表現得“弱”表現“弱”了會被認為是理屈。於是,他決定鼓起勇氣,對她們發火,以爭取血洗冤屈的機會。
“真讓我莫名其妙!究竟怎麼回事?你們說啊!”她們都沒想到他居然還敢向她們發火,怔怔地坐在上。片刻後,狄麗麗像發瘋的母獅一樣向他撲過來,要抓他,要打他,以發洩內心的不滿。
他迅速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抱在的懷裡,用手臂夾著他,讓她動彈不得。狄麗麗在他懷裡掙扎著,口口聲聲要與他拼命,卻由於身材嬌小,像一隻被老鷹抓住的小雞一樣,動都動不得。
將狄麗麗夾在懷裡後,侯島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他沒想到女人進入了瘋癲狀態是這麼讓人害怕。
一旦將她放開,她將做出什麼事情,誰都難以預料。他現在是奇虎難下啊,放了她,她將會做出極端的事,不放她,這樣死死將她夾住,她肯定會受不了的。
不行,不行,一定要儘快想個辦法讓她平靜下來,一定要儘快解決今晚的事情,否則這件事宣揚出去了,他的聲譽將要受到巨大打擊,甚至這輩子他都難以抬頭…他略略想了一會兒後,決定“綁架”她們,先將狄麗麗制服,放到一邊,再去制服狄麗麗,然後迫她們簽訂城下之盟。於是,他就脫了狄麗麗的睡裙,把她的雙手幫起來,然後在她嘴裡
上枕巾。
他麻利地把狄麗麗綁架好了後,把她推到頭那裡躺著,然後
手對付尤可芹。在捆綁狄麗麗的過程中,侯島大吃一驚:她睡裙裡也什麼都沒有穿。很快,他想到了尤可芹睡裙裡也什麼都沒穿。
兩個女人套上睡裙不穿內褲睡在一張上,在同
戀越來越多的今天,難道不有點令人生疑嗎?哼,這可能就是疑點!
在他野蠻地捆綁狄麗麗時,尤可芹嚇得不知怎麼才好,瑟瑟地縮成一團,雙手拉著睡裙儘量遮蓋著她的大腿,預防著他再次侵犯。侯島捆好了狄麗麗,就一把把尤可芹攬到懷裡夾著,問她究竟怎麼回事,否則…
尤可芹躺在他懷裡不敢大聲吭聲。因為畢竟這種事驚動了鄰居或者居委會,大家都非常難堪,而且她看到他剛才那樣野蠻的行為,也不敢去反抗,因為反抗只會增添傷害。侯島在自己的上“綁架”了一個女人,挾持了一個女人後,就開始追查這件事的起因。***侯島把尤可芹挾持在懷裡後,也迅速脫下她的睡衣,把她的手腳都綁了起來。
在捆綁她時,她嚇得大聲叫。侯島一手抓住她的頭髮,一手拿被子進了她嘴裡,對她說:“我不想為難你!我只要你說出原因!你再叫喊,我就把你的嘴蒙起來!”遇到了武力綁架後,絕大部分人都是順從綁匪的,因為那樣避免受傷害的機會就要多一些。男人如此,女人更如此。尤可芹被捆綁後,見侯島那樣說,意識到他也不會把她怎麼的,就搖頭表示她不叫喊,願意配合他,願意回答他的諮詢。
在得到保證後,他把她口裡面的被子拿開了,然後“審問”尤可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導致今夜荒唐事發生的起因是什麼。在他人威下,男人尚難以堅決不回答對方的問題,何況女人呢?在侯島的威
利誘下,尤可芹說出了事情發生的緣由,非常詳細地說出了事情發生的緣由。
下午,她們一起看a片時,被其中的一些妙情節
引住了,尤其是a片那種同
遊戲讓她們大開眼界。
她們從小到大都是學習尖子,聽話的孩子,少得可憐的一點知識是從中學背生理衛生教材學來的。她們認為
就是男女兩人睡在一起做的事情,看了《金瓶梅》後眼界大開,看了a片後再次眼界大開。
原來並不是一男一女之間的事,兩個男人,兩個女人也同樣存在
關係…尤可芹從小到大都特別好奇。雖然她已經非處,但還從未看過也未嘗試過同
關係。
因此,她第一次同關係時,
到特別好奇,也特別想嘗試一下。到六七點鐘時,白燕和林小可都被男朋友打電話催著走了。尤可芹本來也要走,但她留戀沒看完的a片,在狄麗麗的挽留下就待下來了。
等白燕和林小可走後,尤可芹就和狄麗麗肩並肩地坐在一起看。看到a片裡兩個女人瘋狂的鏡頭,她們也不住相互擁抱,相互撫摸起來了。
女人身上的脂肪多,柔軟柔軟的,如果加上皮膚好,摸起來絕對是一種享受。她們相互擁抱相互撫摸後,才發現了男人喜歡撫摸女人的秘訣所在,才發現了那其實是一件很的事。
尤可芹說,她們不是同戀,只是覺得好奇,忍不住試了試,沒想到女人的
摸起來真的很
,便
不住相互狂摸了起來。
開始她有點害怕侯島突然回來了,有點放不開,就讓狄麗麗不斷給他發短信,問他什麼時候回來,誰知他回了一次信息後就沒再回。於是,她就推測他不會很快回家的。在她的蠱惑下,她們決定正在嘗試一下同戀的
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