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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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大樓雖然很新,但因為公設環境良好,所以社區的老人還是很多,社區管理良好,設備也很敢用,老早就全社區wifi了,連草地樹下都收得到三格的wifi。

閱讀室比私立大學的圖書管還要大,健身房有100坪大,還和健身中心合作,每天晚上和下午都有重訓、飛輪和瑜珈等健身課程。

很多公司退休的高階主管都在這裡買房,把這裡當成終老的地方。社區大門口進來就是警衛室,警衛室和閱讀室打通,社區固定都有3、5個來歷不小的老人固定在閱讀室看報、上網、喝咖啡聊事非,老人們很喜歡待在這裡。

其實比回去家裡面對老太婆令人生厭的對話好多了,老李和謝董就是把警衛室和閱讀室當長青網咖的代表。榮伯剛和早班警衛班,正在清理閱讀室的咖啡機和茶水桶。

“九樓的那個辣妹大概是全社區最正的吧!子大,人又瘦,臉長皮膚白,哪還有什麼好挑的,我每天中午都故意在電梯堵她。”老李喝了一口自已帶來的高山茶潤潤喉說。

“什麼全社區,本是全區最正的。我看這方圓百里只有他讓我願意每晚1萬1萬的撒下去。”謝董接話稱讚心純。

“搞不好阿榮是我們最幸福的一個,因為每天都有陳小姐的包裹,而且她都不在家裡拆,都在警衛室拆包,我看阿榮都看到不想看了。”老李仰頭看著正在清理咖啡機、加豆子的榮伯。

“哪有啊!我都不敢看她一眼耶,怕被你們撕了。”榮伯也加入玩笑的行列。

“我跟你們講,前天到菜市場買菜,剛好看到陳小姐去育嬰中心接他的小孩,剛好看到在車等保姆的陳小姐,我跟他打招呼,你們猜我看到什麼?”謝董故事吊大家胃口說。

“看到什麼,你就快說啊!賣什麼他媽的關子。”老李抱怨著。

“謝董你就快說吧!我看老李快不行了。”榮伯打趣說。

“你才快不行,我還硬得很哩!只要陳小姐肯跟我做,我每天奉陪,少一天罰一萬。”老李豪氣千雲地說。

“我看到前兩點溼的!一開始我以為天氣熱,結果靠近一看,哪裡是啊!這位置本是頭,那是水啊!”謝董炫耀地說。

水…我打從一歲就沒喝過了吧!”老李了一下又老又幹的嘴說。

“一歲這種鬼話你也說得出來,你老婆哺時難道你沒喝過。”謝董挑釁般地說。

“是真的,我騙你幹嘛!我那離婚的老婆子又小,第一個兒子懷孕後就沒碰過她啦!哪裡會想要喝。”老李喪氣地說。

榮伯清理完咖啡機,也沒聽大家說的話,就回到警衛室的座位上。腦子裡想的都是心純穿著小背心在沙發上驚慌的模樣。前那個碩大的房跳動著,突明顯地有溼透的痕跡。

這印象怎麼都無法在腦中揮去,讓榮伯在這把年紀裡硬了一整天,回了家也魂不守舍,飯沒有扒兩口就到客廳看電視。老婆正在洗碗時,榮伯的手機響起了訊息。

“榮伯,我是10樓的心純,抱歉冒眛和總幹事要了你的line,我要謝謝你昨天幫我打蟑螂,今天你沒有上班啊!我送你幾塊手做的香皂,是我在外面上課學的。”手機傳來心純的訊息。

“陳小姐你好,我今天上早班,明天是上夜班。您也太客氣了,這怎麼好意思呢?”榮伯吃力地寫完這些字句,畢竟老人家對智慧手機沒那麼練。

“沒關係的,我做很多,明天晚上拿給你囉!”心純傳來訊息,後面還跟一個愛心符號和一個飛吻符號。把榮伯都逗笑了。

“在笑什麼?”老婆在廚房問。

“沒什麼,同事傳笑話來。”榮伯隨便敷衍一下。

“你的朋友水準跟你也差不多啦!”老婆開口就沒有好話。這幾年榮伯有想過和老婆離婚,畢竟孩子也大了。

沒有必要維持婚姻,加上兩個人完全沒有愛,生活在一起只有摩擦沒有潤滑,長期下來對雙方都好。這道理兩個都懂,但離婚這個提議卻怎麼樣也說不出口。一邊看著心純的簡訊,一邊想起自己的中年過後的婚姻,心裡湧起無限奇異的反差

***榮伯在外面買了便當,準備今天的夜班。晚上吃完飯,10點多巡了一趟,沒什麼事,警衛室已經沒有什麼人經過,剛要下樓就聽到電話聲。

“喂您好,警衛室。”榮伯問。

“是榮伯啊!我是10樓的心純。你在哄,那我下去拿香皂給你。”原來是心純打來。沒多久後,聽到自動門“叮”地一聲打開了,心純穿著另一件小可愛和短褲、拖鞋,頭松沒有綁就這樣提手一個紙袋走下樓。

“榮伯,這是給你的。”心純把手上的紙袋給榮伯。

“看你喜歡什麼味道的,這裡有無香料的、薰衣草、馬鞭草、茴香、橘子五種。如果你還喜歡什麼味道再跟我說。”心純為了介紹得更清楚,身體離榮伯非常近,右手臂就這樣靠在榮伯的左手臂上,心純也不在意。

“你是專家啊!我很少用這麼貴的香皂,我看外面手工皂一塊都要一百多,這怎麼好意思。”榮伯覺得這禮物太貴重,只是打個蟑螂而已,在他心裡實在不敢居功。

“不貴重,我最怕蟑螂了!能打死蟑螂就是我的大英雄,而且你會以為手工皂很貴,其實那是外面賣太貴了,基本材料很便宜的,有些還不用錢。”心純解釋給榮伯聽。

“不用錢?”榮伯好奇問,突然心純臉紅了起來,嬌嗔:“榮伯很你討厭,明知還故問。”

“我是真不知道,不是故意的。

這時尚的玩意我老人家也不太懂啦。”榮伯覺得現場好像讓心純尷尬了起來,急忙打個圓場。

“是……啦…”心純慢慢把這三個字吐出來“那真是環保耶,我家牛也常常喝不完,不會做手工皂,只好丟掉,下次可以給你做手工皂。”榮伯趕緊打圓場。

“不…是…牛的…。是…這裡。”心純臉紅得像喝了一大杯的紅酒似的,白晰的手指指向自己,壓在自己的衣服上。

榮伯順著心純的手指看過去,白晰手指上塗著粉紅可愛的指甲油,上面還點綴著一點一點的小水晶,可是手指甲正壓在一個地方,看來這地方非常柔軟,因為心純的手指頭整個凹了下去。

而手指壓下的地方還滲出一點點體,把前的小可愛都染溼了,本就是在劃重點!

“是…咳咳咳。”好不容易剋制自己目不視的榮伯,一下子就破功了,眼睛就這樣被黏在心純的大上。更嚴格來說,應該是在小可愛裡面水的頭上,雖然榮伯看不到頭,但只隔一層紗,一點也無法阻止的想像力。

“咳咳咳!”榮伯這一下被噎得嚴重,一連咳了十來下還止不住。心純急忙扶著榮伯坐下,右手輕輕拍打榮伯的背,試著減輕榮伯的不適。

榮伯看到心純拍打時,前的房也跟著晃動,小可愛背心裡時不時透出一點陰影,好像是頭,又好像不是,讓人更想一窺究竟。

“榮伯喝一下,會比較好。”心純也不知哪裡來的飲料,好意把隨身水瓶遞給了榮伯。榮伯想也不想就喝了下去,一口喝掉了半瓶後,咳嗽的確好多了。

“謝謝您陳小姐!”榮伯示意謝,不過奇怪的是,嘴裡的味道怪怪的,看到心純手上的水瓶體,竟然是白的。

“陳小姐,這是什麼飲料?有點牛香,但味道沒那麼重,比較水一點”榮伯好奇地問。心純臉又紅了起來。

結結巴巴地,好不容易才擠出這幾個字。

“跟你的手工皂…一樣啦!都給你,不跟你說了。”心純像小女生第一次和男生約會般害羞,一溜煙就閃進了自動門離開了警衛室。榮伯看著只剩一點點的,以及手上的香皂,早就像年輕人一般腫大了起來。

他忍不住再嗜了一口心純的水,這次他細細品嗜了,有一點甜味和腥味,但的確比牛要稀多了,顏也不是純白的,帶常非常淡淡的黃。榮伯把剩下的一口水都倒裡了嘴裡,喝進了人,也喝進了的渴望。

他聞著空瓶的香味,再打開紙袋的的手工皂,拿著那塊無香和水瓶,去了廁所。在暗黑裡,他拿著水瓶套進自己脹大的,想像心純用她的32f部為自己

劇烈的擠壓讓水四濺噴出。他再沾點水把原味的手工皂出泡沫,讓香的氣味散發出來,利用泡沫的潤滑帶來更好的自

沒多久榮伯差點在廁所大叫出來,這是他三十年來首次自,十年來首次起這麼長的時間,從心純拿人工皂給他就開始硬了,足足一個小時。

可是也打破榮伯最快的時間,套進水瓶、手開始動,聞著香味,整個時間不過2分半。***榮伯又是一個夜班,晚上10點多剛剛巡邏完,一走下樓就在警衛室聞到悉的香氣,這是心純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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