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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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跟你說過了,咱們天地幫可是臺灣第一大黑幫哦!”陳靜怡一副以夫為榮的驕傲樣。
“天地幫幫主夫人…指的是我嗎?”驚詫的指著自己,顧慈恩在心中大叫。這怎麼可能?她什麼時候當上黑道夫人了?
眼兒不住的輕眨著,息微亂,錯愕的瞪著前方的婆婆和小姑。
這…這不是真的吧?
她只是個平凡的小老百姓,她不要做黑的啦!
她撫著頭,頭疼的呻著。
若是忠厚老實的爸媽,知道她嫁給有黑道背景的大哥大,她會不會被逐出家門?
隔天一早,陳靜怡出門買早餐,被前方猛然停住的數輛轎車截住去路,嬌笑的臉龐沒有驚慌失措,手裡提著豆漿和油條,有意無意的輕輕晃動著。
車門一開啟,數十名壯碩男子往她的四周靠近。
“夫人!”韓烈勇靠近她,濃眉蹙緊,語調冷冷的喚著。
“你…”陳靜怡蓮步輕移靠向他,低著聲問:“兒子呢?”
“找被你拐跑的子。”韓烈勇濃眉一挑。
“咱們有筆帳得回家好好的清算清算。”冷硬的話進出口,最後四個字是咬牙說出。
縱容她三十年,沒料到被她出賣得如此徹底。
“我買了早餐要給斂如和斂意。”陳靜怡搖搖手中的早餐,腳步往旁邊移,想當慈愛的母親大人過過癮。
韓烈勇回身,捉著子往車子裡
,早餐扔進屬下的手中。
“你…真的生氣啦?”陳靜怡眨著晶瑩的眼眸道。
“你說呢?”他低聲的喝著,按下按鈕讓前座與後座的隔音玻璃升起。
“你說說,這筆帳,咱們該怎麼算?”她單手撐著下巴,淺笑問帶著捉的口吻道:“想離婚嗎?我隨時奉陪呀!反正韓夫人的名號也抬了三十年,輕鬆一點也不錯。”若非韓斂忠太超過,她並不打算將真相公佈於世,讓這個秘密永遠是秘密。
事情變化至今,兒子執意用幫規處置韓斂忠,若不把事實的真相公佈,老公心中的埋怨恐怕至死方休,兒子心中也會有難言的內疚。
“你是什麼意思,做錯事情還敢拿離婚來壓我?”韓烈勇吼聲如雷,震得車窗微微震動。
他娶這個老婆簡直是來待自己。
“我哪敢呀!”她笑的道,小手撫著他臉上歲月的痕跡,似有若無的挑逗著,輕聲埋怨道:“是誰當年親口應允,我如何報仇雪恨,他一概不過問來著?怎麼,才三十年就嫌我人老珠黃啦?”韓烈勇挫敗的嘆了口氣,凝視著愛
的嬌容。歲月十分寬待她,清麗的容顏依然讓他心悸不已,他輕輕的擁著她入懷。
這輩子,他註定敗於她手中。
“他的身世不該瞞著我。”他沉著聲抱怨。當年初見的剎那,他的心就為她翻起波瀾,無法平復。
“若捨不得蕭翎翎,你現在還有回頭的機會。”她淡淡的道。他搖頭“我從不欠蕭翎翎,三十年來只覺得愧對那個兒子,你該早點告訴我,或許我本不需要…”活在內疚裡,每次面對那個他不曾盡過父親義務的兒子,總是心軟的縱容他胡作非為,害自個兒的一世英名差點盡毀。
“誰教你花心欠下風債,怪誰!”
“你明知我心裡只有你。”他驀地語氣低沉的道。
“我也是呀!”
“你該好好的煩惱了,兒子…”他同情的目光瞥向小狐狸似的愛,責罰似的?i著她的小鼻子道:“他發火了。”是嗎?甜甜的笑意漾在陳靜怡
邊。
她才不怕咧!
她有媳婦當靠山。
門鈴聲響了半天無人理會,韓斂仁沉著臉退開,後方即有人向前,不到十秒鐘門被撬開。
他大步走進大妹韓斂如的住處,銳利的眸掃過窗明几淨的屋內,某扇房門猛地開啟,韓斂如身著粉紅薄紗絲質睡衣,帶著笑意嬌媚的步出。
“大…”尷尬的聲音伴隨著十幾聲的,十多名的貼身護衛猛地九十度大轉彎,背對著她“小姐。”韓斂仁不悅的瞥向大妹,譴責她不適當的衣著,
向她那雙慧黠晶亮的眸,捕捉到她眼底蓄意的笑。
她從容的落坐,笑的直瞅著他,調侃的道:“這麼早帶這麼多的兄弟,如入無人之境的闖進來,大哥,有事嗎?”他開門見山的問道:“人呢?”兩個妹妹從小在母親的訓練下,一個比一個還要
,不時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令他傷透腦筋。
他繼承父親的天地幫,兩個妹妹則繼承母親的偌大產業,他盡心盡力於漂白天地幫時,大妹居然在十七歲的青澀年齡,未婚生子引起巨大的風波,小妹則是訂婚訂上癮,二十三歲的她居然訂了十次婚,還打算繼續玩下去。
“什麼人?”笑意淺淺的歪著頭,她凝睇著臉不善的大哥。
“明知故問。”他冷冷的道出。
韓斂如瞪著老成內斂的哥哥,從小到大都是這副冷峻的硬漢樣,若非從大嫂口中得知大哥的失常行為,她想世上恐怕沒有女人有膽量守在他的身旁。
“老媽那——”慧黠的秀眸閃著笑意。
“這檔子事不許手。”他不客氣的打斷她的柔聲細語,眼中閃動著憤恨。
被旁人設陷阱就罷了,他竟被自己的母親玩五年之久。
“事出必有因,老媽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咱們該諒解她。外公家的血海深仇讓老媽在異鄉飄泊直到二十歲才返國。這等的苦澀,老媽都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處理,追究底,老媽只想要讓蕭家人活在海市蜃樓中,看似前程似錦的未來,實則一切掌控在她的手裡。坦白說,老媽已經做到寬容。”韓斂如輕聲解釋著,希望她大哥能夠寬容以待。
“若是這仇恨加諸在你我的身上,我可能會採取血債血償的烈手法,可是老媽遵照外婆的遺命,不沾血的報仇。大哥,平心而論,這檔子事落在你我的手上,咱們能做到如此寬大嗎?”韓斂仁平靜無波的臉瞧不出異樣,心暗想起往昔。母親總以和善無
的笑臉對待蕭家人,縱使蕭家有過分的要求,她還是適時的伸出援手,當然總是在蕭家遭逢諸多的困難,落入萬丈深淵前才丟下細細的繩子,讓蕭家無法壯大卻能苟延殘
。
從小他便不懂母親的所作所為,而今…
斂下眼,他長嘆一聲,態度已然軟化。
“這事我會處理。”
“那就好,最裡面的房間有你要找的人。”她滿意的丟下話,輕移蓮步轉回自己的房裡。
當門關閉的剎那,頎長的身軀往裡面的房間疾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