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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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芊痕呆了一下,手指撫上前的項鍊,這…芊鈴形容的,和“他”好像哦!怎麼會這樣呢?
“我認…唔…夜辰,你做什麼嘛!”嶽芊痕被駱夜辰一把抱上,手中的電話也被搶走了,她瞄瞄他冷冽的板著臉跟嶽芊鈴說話,連忙乖乖躺好。
駱夜辰一向不許她熬夜,他忙公事時總是千叮嚀萬代她要先睡。好嘛好嘛,和芊鈴說了兩個小時的電話是自己不對,誰讓芊鈴是自己的妹妹嘛!
“你不睡,芊兒也該睡了,她身子不好,你這個做妹妹的難道不知道嗎?”駱夜辰冷著嗓子教訓電話另一頭的嶽芊鈴。
千錯萬錯,他罵的永遠是別人,不會是他的寶貝芊兒。嶽芊鈴在電話那頭大做鬼臉,搞什麼飛機嘛?明明是姐姐打來的,捱罵的又是自己!罷了罷了,老早就習慣姐夫那麼寵姐姐寵得無法無天的態度了。她恭恭敬敬地說:“姐夫,對不起,晚安!”
“嗯!”將電話放回頭櫃,駱夜辰眯著雙眼,危險地斜睨那乖乖背對他躺好的嶽芊痕。這小妮子,他不對她發火,她就把他的話當耳邊風了?上週她才
冒,都還在吃葯,身體狀況差還熬夜?
看見她只穿著棉布睡衣坐在沿邊講電話,那單薄削瘦的肩讓他好生心疼,但這還不是重點,他喜歡她睡得紅撲撲的小臉,他伸手摟她時,她會半夢半醒、
糊糊地偎過來,那惹人的俏模樣他最愛看了。
現在這不是剝奪他的樂趣嗎?駱夜辰壓低嗓子,特意加了絲慍意,強硬地說:“芊兒,過來。”他在生氣耶!嶽芊痕慢慢回過身來,瞅著駱夜辰冷冷的臉,她怯怯地靠過去,有點怕…才怪,她才不怕他呢!將自己進他懷中,她細聲細氣地說:“夜辰,對不起,別生氣嘛。”駱夜辰臉上冷冰的面具迅速溶解,連魔術師都自嘆不如的迅速轉換成溫柔,每回她在他懷中,他嚇人的脾氣就全飛到外層空間了,摟緊嶽芊痕,他半嘆息、半無奈地說:“我沒生氣,睡吧。”嶽芊痕將螓首埋在他
前,得意地抿嘴偷笑,呵!她早就知道夜辰老拿她的柔順沒轍。安靜了一會兒,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抬起頭來輕喚著“夜辰,你睡了嗎?”
“沒,什麼事?”駱夜辰張開眼睛,嶽芊痕掙開他的手臂,半坐了起來。
“傑,他還在意大利嗎?”嶽芊痕問著,手指挑出項鍊玩著銀鏈。
“嗯,我昨天才聯絡過他。”伸手再將嶽芊痕拉回身上,他扯過被子密密地裹住她。
“他什麼時候回來?”嶽芊痕乖乖地任他擺佈著,心裡想著芊鈴和傑會合適嗎?芊鈴和星栩還是比較配嘛!
“什麼時候?他說過我們的寶寶出世才會回來的…”駱夜辰眼睛一亮,迅速燃起小火焰,角掛上壞壞的笑容,他
地咧嘴一笑“喔!原來是這樣!”
“什麼?”嶽芊痕一怔,他已經拉開被子,頎長的身軀貼了上去,火熱的吻上她的頸項。
“要我疼你就說,不用轉彎抹角的。”駱夜辰在她耳畔說,含住她小巧的耳垂。這小丫頭,生病這些天他都忍著不碰她,現在是她自己“要”的,他當然會大方地成全她嘍!他理所當然地“曲解”她的意思,不安分的手開始遊移。
“才不是…嗯…”嶽芊痕的被吻住了,這人喲,她才不是這個意思呢!悄悄地抬手環住他,管他的,反正這樣子…好像也不錯!
在溫暖安適的被窩中醒來,陶榆榛一時之間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她盯著天花板,伸展了下手腳,下半身突如其來的痠痛讓她眉頭一擰,神思迅速清明瞭起來。
老天保佑,她昨晚把自己給了永晰?她坐了起來,因強烈的不適而發出小小的呻。抑下另一句呻
,她強迫自己抬腳下
。
赤的小腳丫才踏到地毯,陶榆榛就被再拉回
上,她發出驚呼,向上看進霍永晰清
的笑容裡,她瞅著他,有些失神。
怎麼會有人一大早就神清氣的?他顯然起
好一會了,身上套著睡袍,眼睛燦亮有神的。陶榆榛自慚形穢的想到自己現在一定醜斃了,亂糟糟的頭髮,因哭太久而酸澀的眼睛,而且她全身上下的遮蔽物只有手腕上的紗布,她不安地垂下眼瞼。
“早安。”霍永晰輕聲說著。她看起來美得不可方物,長髮披散在光的肩頭上,透著嫣紅的臉蛋,侷促不安的神情使她看起來好惹人憐。太可惜了,因為去接星栩的電話,沒看到她起來,他多希望她是在他懷中甦醒的。
“早…安。”陶榆榛閃躲著他的目光,不敢正視他,因為只要看到他,昨晚的記憶就浮上心頭。
他異常溫柔地哄誘著她,有耐心地挑動她,在她一再緊繃難馴時,緩緩用哄喂她喝酒。在微醺中她的心防總算被攻破,為他開啟她的熱情,而他好溫柔、好溫柔地佔有她,不疾不徐地將歡愉延展到極限。
他對待她,彷彿在對什麼稀世珍寶般的,讓陶榆榛心裡被動得滿滿的。
“在想什麼?”霍永晰為她拂開散發。
她羞怯地抬眼說道:“你都穿了衣服了,放我下去穿衣服好嗎?”
“喔!”霍永晰挑眉放開她,迅速脫掉身上的睡袍,再躺下來摟住還來不及反應的陶榆榛,斯文有禮地說:“現在公平了。”鮑平?什麼跟什麼呀?陶榆榛直了眼,忽然掠過心中的笑意讓她咬忍了下來,這種尷尬的場面,她怎麼能笑?
“昨晚…還疼嗎?”他的問話讓紅暈快速地在她臉上蔓延,她當然知道他在問什麼,那兒清楚的痠痛提醒著她。
霍永晰不是故意要讓她臉紅的,但一想到他初進入她時,她的退卻緊窒,讓他了解小人兒的身體雖非完壁,卻是久未嘗情愛滋味,憐惜使他溫柔著,好一會才讓她習慣他,才讓她沉進愛慾中。他知道疼了她,所以才問的。
陶榆榛羞意一過,寒意抹上心頭。他早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了,為何這麼問,他在諷刺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