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SA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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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丁汝昌頷首:“軍校中的軍校。”丁奉不由吃驚,我怎麼沒聽說?

而丁汝昌知道他不明白,於是對他從頭說起:“宗棠公當年不滿聯邦軍方的腐朽墮落,才創建了這個組織,可想幹事的人就是異類,果然宗棠公一退休,sa就被軍部取締了,那些被備案的軍官還受到了懲罰,呵呵,後任嘛,總要否定前任才能突出成就,大部分人因此倒了黴,但還是有漏網之魚的。”丁奉看看父親,心有所悟。

果然丁汝昌自嘲的道:“其中一條,居然還混成了大魚,就是你老子我。”

“…”

“我們自然不甘心,於是第二任sa成立了,這次我們學乖了,低調做事低調宣傳,逐步的恢復sa那些沒落的老兄弟們的地位,可辛辛苦苦幾十年,外邊不反窩裡反了,對,就是現在的總長大人,拿著兄弟們的前程換了他一人前程。”

“那父親?”

“之所以許崇志是第三代領導人,很簡單,他的父親直接將我們這幾個人的所有資料全部銷燬,這個人情可欠大了,當時我還只是個少將,海軍遭到清洗,我這個漏網之魚反而因禍得福。”

“宗棠公不是誇獎過你?”

“是啊,政客的腦子你不知道嗎,否定前任是為自己,提攜眾望所歸者也是為自己,其他都是浮雲,而且你老子我這麼的清白。”

“當時沒有人出賣你?”

“那種特殊時期有幾個人知道彼此身份。”

“這麼說父親一直悄悄支持sa,既然如此的話…”

“不,我沒有支持,你要記著,我從來是不承認也不否定,對於許崇志更不接觸,我接觸戴振鐸則無可厚非,誰也不好說三道四,不過我的一位老朋友是和許有聯繫的。”

“誰?”丁汝昌淡淡一笑,腦裡閃過一個人的身影,他笑著搖搖頭:“那個人啊,他叫程普,秦的心腹,東京系出身,然後奉命去了國防擔任副校,可秦不知道,他也是條漏網之魚啊。”居然用了對方的人?丁奉撲哧一笑:“秦真倒黴。”

“歸到底還是sa人才濟濟,若不礙於陣營,誰也無法忽視我們的存在,程普在東京時素有鐵腕之名,秦於是拉攏了他派遣他去國防,限制魏,結果卻是放虎歸山。”

“那麼程校長已經為秦知道了?”

“他又不是弱智,但他知道又能怎麼辦呢,程普可是個聰明人,幾乎不離開大本營一步,他姓秦的幾個膽子敢去莫須有的抓人?所以他又派遣了陳到,這次他總算找對人了,這是個對他死心塌地的。”接下來丁汝昌就說到了現在:“可這時隨著實力的增長,許崇志已經越來越強大,所以秦如芒在背,局勢漸漸惡化,最後陳到被抓就成了一個導火索,可源卻是從宗棠公之前就開始的漫長鬥爭。”

“是聯邦走下坡路以來就存在了吧。”

“對。”丁汝昌點點頭:“但變革是要緩步而為的,豈能一蹴而就,許崇志這個人過去有些理想主義,我本不看好他,這也是我不和他接觸的原因,不過近幾年,他和過去不一樣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兄長的失蹤刺了他,但他確實和過去不一樣了,他變得穩重,內斂,而踏實。”丁奉在想許崇志也有過不穩重的時候?

他的父親則繼續道:“前些子,陳到被抓以後,我就知道矛盾一定會化,然後許崇志突然回了首都,並聯絡了河北系,到這個時候我才看到了許有一些勝算。”

“父親明明一直在關注許將軍啊。”

“呵,受人點滴之恩也當湧泉相報,但我也不能不去考慮自己,你明白嗎?”

“是。”看他真明白了,丁汝昌欣的笑了:“明白就好,恩,不過也該是時候了,我想這次許崇志必定會答應的,而我也會令他大吃一驚的。”說完他呵呵的笑了起來,臉上忽然湧起的得讓丁奉大惑不解,卻不敢問,但丁奉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在三個小時以後,許崇志和戴振鐸聯袂而來後。

他的父親丁汝昌將軍,將一份影像文件打開了,影像上,雙銳三角形徽章是那麼的奪目,丁汝昌說:“這是我二十年來嘔心瀝血構建的sa。”

“丁長官,您這是?”許崇志吃驚的看著這一幕,戴振鐸也為之震撼,更不要說還有些糙的丁奉了。

但丁汝昌神平靜,他的手撫摸著那個註定要輝煌的標誌,低聲道:“汝昌一不敢忘記宗棠公的教誨,卻一個也不敢相信,於是只好自己一力為之,臥薪嚐膽二十個秋終成一事,外人以為汝昌為海軍脊樑,殊不知,汝昌培養了一批海軍的脊樑,可是不知不覺,汝昌已經老了。”人生又有幾個二十年?看著丁汝昌疲倦的而自豪的眼神,許崇志怔怔的看了會兒,他忽然站起深深一躬:“崇志過去年少狂妄,有負前輩厚望。”

“你若早二十年你能這樣…”丁汝昌搖搖頭,還是將光腦推了過去:“給你!善待他們。”戴振鐸顫聲道:“丁將軍。”丁汝昌對他一笑:“你們好好努力,來老子也有顏面去見宗棠公了,至於敗了,那就不是老夫的責任!”

“請丁將軍放心。”

“丁奉。”

“在。”

“給我把趙主任叫來。”

“是。”不多久,一個身材矮小,其貌不揚的上尉走了進來,和他形象不一樣的是,他的聲音非常的宏亮,他大聲的道:“長官。”

“趙登堯,據可靠情報,敵軍某部會在致遠號於首都前往許昌途中設伏,我的要求有以下幾點,一,調動部隊不為人知,二,殲滅敵軍務使一艦逃脫,三,爭取獲得有力證據,現命令你部就以上條件,立即開始參謀推演,明白了嗎?”

“請問長官,是實戰推演嗎?”

“是的。”好吧,趙登堯這就動起來了,他看著丁汝昌大聲的道:“卑職明白了,請長官放心,卑職保證這些狗雜種只要敢來,他們一個都跑不掉!”等他走後,丁汝昌笑言:“這些兔崽子們。”許崇志也是一笑,然後他鄭重其事的再次道:“謝謝您。”丁汝昌擺擺手:“好了,不必再說這些話,崇志你也不再是當年,長官要有長官的威嚴,不要讓這個混小子看了笑話。”他罵的是丁奉,丁奉大窘,努力辯解:“將軍,卑職絕無此意。”

“你怎麼還不走?”如此強勢的父親面前,丁奉的跑了,留下三個人哈哈大笑起來,不過坐不了多久,許崇志也就先行告辭了,走的時候臉鐵青,丁汝昌送也沒送。

至於外人看了覺得是真是假,就由他們去頭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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