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SA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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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轟鳴的戰艦停在了海軍“藍盾”基地的6號船塢。

艙門打開後,幾輛懸浮機車風馳電掣的衝出了海軍基地,一出基地便向著一百公里外的海軍軍官生活區而去,丁奉的家就在那裡。

這是丁奉強烈要求,而戴振鐸順水推舟的。

此時,已經是聯邦時間的3016。4。28,距離他們出發已經三天,可航行時間只是12小時。

丁奉低頭看看錶,他對著張自忠傷心的道:“這真要命,我常常有這樣的擔心,哪天我飛上了天轉了一圈後回來,卻發現我的那些姑娘們已經白髮蒼蒼。”在忙碌的張自忠實在懶得理他。

一邊已經得知許崇志現在無恙的戴振鐸看著丁奉就在微笑,丁奉終於不好意思了,他乾笑了一聲,就在這時他的終端震動了下,他抬起了手腕,隨即遞給了戴振鐸:“長官。”戴振鐸看去,終端上是一個字:在。

前海軍司令丁汝昌上將已經在家等候,戴振鐸緩緩的出了一口氣,如此,又多一份勝算。

也就在此時,首都,總長府邸內,一個驚訝的聲音響起:“你說什麼?”看著這個滿眼震驚的中年男人,參謀畢恭畢敬的道:“稟告總長,截獲目標終端信息-卑職已抵首都,請長官指示。發信人國防上尉鄧伯方。”

“鄧伯方?”

“是的,而據追蹤,此人正在一艘海軍艦載機上,在h6-2公路行駛,預測目的地海軍軍官住宅區。”去海軍營地?這個頭髮微白的鷹勾鼻男人立即皺起了眉頭,發出了命令:“切過來。”隨著命令,現任聯邦總長秦宏智面前的投影上立即出現了追蹤圖像,高空衛星和軍用監控系統的監視畫面裡,幾輛有海軍標誌的懸浮機車正在疾馳之中。

右下角的副圖中翻出了雙方的信息。

許崇志:等。

鄧伯方:是,將軍,另外,校長要卑職轉告您一個好消息,一切正常。

“什麼好消息?”秦宏智思索著,這時他面前的信息跳動,是許崇志說:知道了,晚上見我。

鄧伯方:是。

然後他們就沉默了,秦宏智從屏幕上暫且移開了目光,他對自己的參謀問道:“昨天黃廣德沒有聯繫?”

“沒有。”

“去行營的嗎?”

“沒有。”秦宏智看看時間後揮了下手,等參謀出去後,他撥通了陳工卜的電話:“國防來人,他們坐的是海軍的戰艦,丁汝昌兒子的。”

“哦?”電話那頭的陳工卜沉之際,秦宏智告知他們現在已經抵達丁汝昌府邸,陳工卜連忙問道:“可知道來的哪些人?”

“無法看到。”當然無法看到,海軍軍官住宅區上空都有屏障,也是高空偵察衛星的監視區,不止海軍,任何軍事設施軍官住宅區都是聯邦機密,秦宏智就算是總長也沒辦法。

這時陳工卜問道:“他們這個時候突然來?會不會是發覺什麼了呢?”秦宏智微微搖頭:“不確定啊,我再等一等還是?”

“我馬上過來。”陳工卜放下了電話。

隨即也放下電話的秦宏智在無人的辦公室內卻發出了一聲冷笑,立即又撥出了一個電話:“他馬上來。”這個時候,他面前投影上的圖像已經變成了一片灰白。

直入丁府的懸浮機車在地下車場停下了,戴振鐸大步走出,吩咐張自忠他們先隨甘寧一起,他跟著丁奉向著樓上而去。

身材魁梧的丁汝昌已經站在了客廳內,聽到腳步聲的他回過頭來,指著戴振鐸就發出了朗的笑聲:“第一站就到我這裡,是你還沒忘故人啊。”

“將軍。”

“哦,怎麼,難得和人敬禮,要在我面前過過癮?”丁汝昌擺擺手:“坐。”今年六十餘的他當年雖然受過戴振鐸岳父的恩惠,但以他如今的年歲和軍銜地位,自然對戴振鐸可以隨意而居高臨下一些,戴振鐸依言坐下了。

可他沒想到的是,丁汝昌接下來就開門見山了,丁汝昌問道:“據說最近國防動靜很大,這裡有些人心神不寧啊,都搬了個牌位回來壓陣了。”戴振鐸一愣之後笑問:“將軍還聽到什麼了?”

“我聽說的可就多了,什麼國防要和河北聯合了,什麼河北要和東京聯合了,什麼議員建議國防軍校改名啊,還有空軍要和衛戍區合併啦,就看你想知道什麼。”戴振鐸苦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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