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不尋常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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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歸庭看著可惡的絕對天賦先生竟然也在那個,那個一看就是神秘進的軍官團隊中的時候,他也一點都不震驚,他還語重心長的告知自己的助手:“看到了嗎,這個年輕人不是可以用常理來推測的。”而關閉的合金大門內發生了什麼,說了什麼,無人能知道,從九點開始,到十一點結束,他們一直都在裡面。

只是當大門再次打開後,163的成員們再次看到這些穿著筆軍服的軍官們大步走出時,他們才覺得這些人和進去之前不一樣了。

他們渾身充滿了殺伐之氣,眼神堅毅而腳步堅定。

他們就這樣默默的走進了電梯消失在了後輩們的視線裡。

他們離去後,戴安瀾帶著付中國鄧伯方等也離去了,這裡只留下了張自忠,田伯光和霍成功。

三個人換了一下眼神後,張自忠命令道:“全體,進入駕駛艙,準備晚班訓練科目。”163的雜魚們立即衝過了通道,紛紛進入了自己的固定位置,霍成功也跨入了自己的駕駛艙。

晚班訓練科目是天網地圖實戰,也就是所謂的單機版地圖pk。

他進入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回憶自己“曾經”的號。

他本已放棄,不過現在看來不得不拿起。

可以想象他若是拿出隆美爾的號,田伯光會瘋狂成什麼樣子,說不定就算拼了去軍事法庭,被張自忠打斷一條腿,甚至被軍校開除,他也要從玩情,給了他底氣其實是欺騙的雜魚身上咬下一塊來吧。

田伯光果然在催促,在喊叫:“快些進入地圖,霍成功呢?”霍成功戴上了全息頭盔,開啟了意識輸入系統,所謂意識輸入系統也就是低級念力輸入系統,是人都可以發出腦電波,用田伯光的話說,天網就是一幫平民為了實現英雄夢而開發出來的嘛。

隨即,系統內閃現出了他曾經的那架機甲。

但id不是他當時胡謅的本名,而是:孤獨的小鳥。

“誰?”局域網內的田伯光詫異的看著面前冒出來的這個人,他上看下看:“你是誰?”

“我。”霍成功灰溜溜的道。

已經站滿了空間內的學員們整齊的失聲,他們心中一座被稱為偶像的雕塑有崩塌的預兆,這麼沒有品位這麼土鱉的名字居然是我們的長官霍成功的?

馬甲,一定是馬甲,戴安瀾打死也不信,完全的氣質就不符合,長官在隱瞞什麼。

他這麼想,武安軍這麼想,田伯光也這麼想,張自忠是懶得說了,可田伯光不答應,田伯光火大的很,他咆哮道:“出去,這什麼破名字,丟盡我們163裝甲師的臉面,虧你還是士官長。”

“那我重新註冊一個,你們等一下。”霍成功也沒臉說什麼。

“註冊?這麼多學員就等你一隻雜魚,你沒有中士以上資格怎麼使用道具?”道具就是植入局域系統的新式機甲。

面對這個問題,霍成功可愁死了,他委屈的喊道:“我平時本沒時間玩這些,這能怪我嗎,你們看看我的登錄時間。”他複製了登陸時間公佈頻道內,系統顯示:您上次的登陸時間為3016年1月3

張自忠在一邊道:“好了,別為難他了,這樣吧,我借一個馬甲給你。”他發話的時候還推了一下田伯光,田伯光想起雜魚發脾氣的時候也蠻可怕的,而且背景深厚惹不起,他也只能算了,可是兩分鐘後,163鬨堂大笑,田伯光當場吐血。

因為張自忠給霍成功的馬甲居然叫-破碎虛空田伯光。

拿錯號的張自忠趕緊要霍成功退出,他滿頭大汗的繼續找馬甲的編號,田伯光卻已經在一邊發狂了:“張自忠,你什麼意思,怪不得老子名聲那麼差,一定是你常常搞鬼,還有,你才破碎虛空了呢…”正喊著,玩家“一網情深的狼”上線。

爆笑聲中霍成功站在那裡頭頂這個名號,他尷尬,張自忠也狼狽極了,張自忠吼道:“你快走,你快走。”田伯光則威嚴的道:“走什麼走,晚上還不訓練不訓練了。”但張自忠還是使用權限踢出了霍成功,他自己也下線並打開了駕駛艙,揪出了霍成功罵道:“臭小子,你是故意的吧。”

“難道你給我馬甲的時候,你不知馬甲號?”張自忠二話不說打開終端,終端上一連串的登錄密碼,沒記錄什麼名字,霍成功詫異的看著他:“長官,你搞這麼多馬甲幹嘛。”張自忠嚴肅的說不告訴他,然後要他等著。

霍成功坐在那裡哭笑不得,這個時候全體竟然都被踢出,因為創建人千里獨行退出了,田伯光氣勢洶洶的掀開駕駛艙就看到霍成功正無聊的坐在那裡,得知張自忠去試驗馬甲號到底什麼是什麼後,田伯光急促的問:“破碎虛空那個給我,快。”

“忘了,張長官在網上發我的,我再登錄看看?”

“…你怎麼能這樣!”田伯光隨即又變出一副很和藹的面孔,他對著霍成功道:“幫個忙,給我把密碼該了再忘了也不遲,快去。”天網的id註冊之後改不了,更不可能重名,也就是說“破碎虛空田伯光”可是全人類裡獨一無二的,田伯光能不急嘛,霍成功被他纏著沒轍,只有再進去一次,然後出來說:“好了。”

“真的?”田伯光看著他。

霍成功連忙點頭,其實他就沒捨得改密碼,但田伯光相信了,半天后張自忠打開了駕駛艙伸出頭來對著霍成功道:“發你終端了,名字不錯,叫赤騎兵。”於是163全體再次進入了局域網中,這次進入後沒有人笑鬧了,因為在這裡,他們將開始學習基礎的戰場知識。

不過除了霍成功和兩位教官之外,雜魚們並不知道,這些科目本該是進入正式機師序列後才能學習到的。

而學習結束後,他們還將進入天網,鞏固學習成果的同時開始他們真正的征程。

可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地方。

一天之前彷彿還權傾國防的陳到主任卻孤獨的坐在有警“保衛”的一處監視室內,他彷彿還嗅到那血腥的味道。

他的不遠處,一間提審室的牆壁上懸掛著兩個人,那兩名被捉拿後折磨的已經不成人形的刺客,生不如死。

同樣生不如死的是陳到自己。

有什麼好繼續拷問的?接受任務的僱傭刺客本不知道上家的名字,他們的供詞只說明行動的目的明確直指許約,但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得到進入國防的終端驗證碼的。

可陳到知道是誰給他們的,陳到也知道是誰提供了信息給他們的,雖然魏虎臣什麼也沒說,但突然被剝奪權力,安排監視,而後指派他來此,其中意思陳到豈能不明白。

到了這一刻他才更能體味到權力的可貴,而沒有基礎的權力也就是海邊的一堆沙雕,無論多麼的緻漂亮,一陣拍來轉眼就無痕,就好像現在的他曾經擁有的,曾經自得的。

他覺得國防的這幾年,簡直就是被人當猴耍了。可惱怒的他同時也惶恐不安,他在這狹小的房間裡獨坐著,竟然連走出去的勇氣都沒有。

更要命的是,他一個電話也不敢打出去,他現在只期望魏虎臣因為沒有證據,而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但魏虎臣那句“無人格者無人權”每一秒鐘都在他耳邊迴響…

而現在的他還不知道,他的光腦已經在被破解,他往那些有眼無珠的跟隨者們正在被調查,同時也有些人正在試圖向突然掌權的戴振鐸示好,而還有很多年輕軍官們,竟然在聚會。

就算再糊的人,也能從風聲中覺到一些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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