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並不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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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下層問題怎麼解決呢,如果國力還在強弩之末,那麼就外部解決吧,戰爭如同毒藥,戰爭背後是被鼓吹被改頭換面的愛國主義,戰爭將使得分裂階層開始凝聚,其實既得利益集團發動的戰爭下,是無數平民的血淚。”霍成功說著說著,這個時候已經漸漸陷入了他的回憶,以及伴隨回憶的痛楚中了,霍成功的聲音開始變得低沉:“戰爭使得人口被大量消耗,資源卻有了補充,原有制度受到衝擊,亂世可以有諸多借口隱藏目的去謀取私利,於是血鬼們越來越龐大,反正他們只躲在炮火範圍之外吶喊而已。”
“戰爭資源怎麼會得到補充?”
“搶先發動戰爭者總能先得到一些好處的,即將破產的公司只要一筆動資金而已,那麼他就可以繼續運轉,這就是歷史上主動侵略者的最先動機吧,長官你說我這麼想對嗎?”
“很對,但他們不擔心失敗嗎?”
“失敗的只會是炮灰,利益集團就算戰爭失敗也可以存活下去,虛偽的文明社會再不會出現屠殺所謂無關平民的現象了,因此他們非常放心的在戰前,躲於幕後製造一些光榮的名號鼓舞本國子弟去死,在戰後則會向著敵人搖尾乞憐,然後換一個主人就能保持地位,而只要地位在一切就能有,他們在整個過程中不過輕輕一個原地轉身而已。”一口氣說完以上所有,霍成功忽然住了口,他自嘲的想自己怎麼回事,總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凡事要適可而止,因此他決定就此住嘴,他收起了之前的心情,看向了自己的長官。
戴振鐸卻聽的心澎湃:“是正是臺上的政客也不過是他們的傀儡而已,這些軍火公司,這些文明的蛀蟲。”霍成功的認識雖然還不全面,但說出這樣的道理已經不易,和一個有前途的後輩發生這種
神程度的共鳴,這是任何長者也會
到非常開心的事情。
可戴振鐸想不到,已經收拾好心情的雜魚竟然道:“長官,我們該將他們現在就幹掉,這樣的話文明就可以慢慢發展了,您看怎麼樣?”雜魚這轉變太快了,戴振鐸接受不了。
看他愣在那裡,雜魚竟然又提醒他:“長官,您剛剛背後罵了地獄火哦。”戴振鐸頓時心情全無,他氣的罵道:“胡扯什麼。”雜魚看看不對頭,他知道不好,於是出絕招了:“長官,卑職憋…”
“去吧去吧。”戴振鐸沒好氣的道:“晚上要休息好,明天可不要出醜”
“是。”霍成功連忙轉身向外跑去,戴振鐸大為詫異,這裡難道沒有衛生間嗎,隨即恍然雜魚這是不耐煩了,可憐的校長給鬱悶的,想想他查了下田伯光的位置,終端gps顯示…
顯示該上尉的位置正懸空著,卻在來回來回的,戴振鐸先一愣,再看看那個區是陳璐的房間,而陳璐的位置在田伯光邊上,還要說嗎,過來人的戴振鐸想明白了,這是陳璐摘了終端,不過田伯光沒摘,然後他們在幹那件事情吧。
看著這一幕戴振鐸趕緊的關閉了,這是不道德的,就算數據化的偷窺也不行,可人就是這樣的,越是不想反而越去想,戴振鐸最後惱怒的拍了下桌子:“這個混賬,全是混賬”
“振鐸,怎麼了?你怎麼一個人在。”戴振鐸茫然的看去,是許崇志,他不由奇怪了:“你不是去找許約的嗎。”
“別提了,這丫頭越來越不得了,我要她這次跟我回去,她卻要去歐羅巴。”許崇志苦悶的坐到了沙發上,拿起了杯子問:“雜魚的?”見戴振鐸點頭,他喝了一口放下,然後罵道:“被他拐走了寶貝,還喝他口水”戴振鐸大笑起來,看到比自己更倒黴的許崇志他心情就好多了,他立即坐了下來:“晚上小丫頭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號稱桑切斯特的範德法特將軍邀請了她n次,不去是失禮的,我最後忍不住問她,不就是霍成功去嗎,可你知道她說什麼?”戴振鐸看著他,許崇志氣哼哼的道:“她說那你也不是帶著宋,小姐嗎”其實當時許約說的是宋姐姐。
但便是許崇志改口,戴振鐸聽了也已經忍不住發笑。
而許崇志還在鬱悶的道:“振鐸,我能管理一個聯邦,我管不了她,能有什麼辦法,我只好來找雜魚,結果那小雜魚好像看到我了,遠遠的就不見了,打電話也關機”說到這裡,許崇志臉鐵青:“小約那樣肯定又是他慫恿的。”天下的父輩總認為自己的女兒是最好的,一切
病肯定都是那個臭小子帶的,對於許崇志這腔
本不隔夜的
火,戴振鐸才不擔心,更不開解,反而附和:“小雜魚是滿肚子壞水。”
“哼。”但許崇志又問道:“你今天和他談什麼的。”
“我和你說說。”戴振鐸立即來神了,將剛剛霍成功和他聊的內容說了一遍,許崇志臉上怒意漸漸被笑容取代,看來不是什麼隔夜消火的問題,而是轉眼熄火的問題,許崇志聽的開心無比:“不錯,不錯,這次我也丟了點我當年看的資料給他,希望他能更進一步。”
“哦,你要讓他從政?”戴振鐸好奇的問道。
許崇志連連搖頭,頓時又鬱悶了:“我試探過,他卻倒打一耙,借說**縱司法警告我別干涉他的一切。”戴振鐸忍俊不:“
縱司法?”
“別提了,上次他打的那個爛人,居然把他告上了法庭,其實還不是想我出面,然後事情就鬧大了,這次不僅僅背後有人指使,而且那人也很熱心,公然說霍成功和我的關係,要求我回避,這社會。”戴振鐸也明白,咬著許崇志,那麼官司輸了也是贏,只要能咬到,這社會的風氣已經變了,偏偏制度保護下這種人在陽光下,可以公然無恥,雖然人人都不屑但他偏偏還能得意,並得名得利。
對此,戴振鐸嘆息道:“怎麼解決呢。”
“我安排了律師去為霍成功辯訴,並且呈文了法官,目前霍成功執行任務中。”說到這裡,許崇志忍不住又罵道:“因為之前秦和陳的事情耽誤,霍成功正式機師身份在事件發生時,還沒有正式報備軍部,所以之前預備役身份,竟然被聯邦法院的那位白痴受理了。”
“他們知道的這麼詳細?”戴振鐸一愣,這不是軍部有內部的人嗎,面對這個問題許崇志苦笑:“還有誰,陳到。”聽到這個消息,戴振鐸也苦笑起來,秦陳時代,貽害無窮至此,算了,他站起來道:“還是早些休息吧,明天閱兵式了。”
“恩。”許崇志站了起來,但沒有走,他們兩個人一起站在了寬大的落地窗前,他們看著下面,國防廣場上,那十三座栩栩如生的開國機師的雕像,聯邦軍旗獵獵,天空星辰璀璨,彷彿英雄時代不遠。
是的,令人熱血沸騰的年代並不遙遠。
他們就這樣站在那裡,默默的看著,雕像前後是寬闊的廣場,一條大路從那裡通向了國防後方的深處,參演的官兵們已經在那裡等待黎明,而這座樓內還無數學員們正在看著他們眼前的一切。
看著今夜註定無眠的國防警衛部隊官兵們,正在他們老長官付中國的帶領下,守衛著雕像右側的指揮台和一片觀禮臺,而住在國防大樓的東南方,和東北方兩處招待區內的外賓,記者,以及19將參加軍購的各處軍火商們也都關注著渾身上下已經散發出
人鋒芒的國防機師學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夜漸深。
現在,田伯光已經很現實的丟下陳璐回到指揮室,就靠在沙發上疲倦的睡去了,雜魚則蜷縮在演武區自己房間的尾,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睡橫了,夢中
糊糊的雜魚拉了拉薄薄的被子,一腳將枕頭連帶許崇志通過許約轉
給他的教材全部踹到了地上。
撲通雜魚一下子驚的坐了起來,伸出頭看了看,再看看左右,他明白了,但不在乎,然後他就倒頭又睡下了。
明天別說只是閱兵,就是戰爭爆發又怎麼樣呢,興奮動還是期待,所有這些情緒其實都是負面情緒,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所以新瓶裝老酒的雜魚心態好的令人髮指。
他是個有獨特魅力的人,他對他的部下們影響力很大,因此上過戰場見過真章的163整體也和他已經如出一轍,大家都睡的非常的安穩。
惟獨胡歸庭在那裡團團轉,終於剪去一頭野草的他現在很興奮,因為他明天就要代表自己名下的企業—烈火軍工,站在亞細亞名薈萃的國防觀禮臺上了,他能不
動嗎?
受夠冷言冷語,看似格孤僻的他,在歷時十年之後,終於要回主
社會之中,他覺得,自己應該豁達的面對那些嫉恨的目光,然後以和藹親切的笑容在心中問候那些無能之輩的母親,最後再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接受許崇志的誇讚,這樣才好。
於是他充滿了期待,他期待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