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戰略性的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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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文明理事會不是又給聯邦制造了麻煩的嗎?想到這些,霍成不由罵道:“陳到這樣的雜碎,和那個跳豔舞的政客都該被送上電椅。”

“不。”田伯光嚴肅的道:“這些傢伙應該被身發到恆星裡去。”張自忠也心有餘悸,他忍不住道:“如果有一步走錯,一個環節失控,那就不得了,真是太可怕了。”

“但一開始你們就為聯邦開了一個好頭不是嗎,若不是你們的出,也許難以俘獲約瑟夫,使得格蘭布斯基的力量削弱到這樣的地步,而也是你們,在前方關鍵時刻千里回程,為聯邦掃除了後方的麻煩,所以。”魏虎臣舉起杯來:“敬你們,為聯邦立下汗馬勞的英雄們。”

“不長官。”張自忠站了起來,他舉著杯正道:“長官,魏延長官才是真正的英雄,二十五年如一孤身一人奮戰於狼之中,無論何等艱難與危險不曾忘卻責任和使命,始終忠誠無悔,和他相比,我們算不上什麼英雄,所以我提議,我們敬魏延長官。”是的,值得尊敬的人並不是我們。

雖然魏延這樣的英雄壯舉,註定不會為人所知,所謂真英雄往往是無名,但正是魏延,以及魏延這樣的人物,用青和汗水推動著聯邦更快更好的前進,我們這些所謂的榮耀與勞,和他們這些人相比其實又算什麼呢。

一時的英雄和一世的英雄,其中區別誰也知道,只那時間的漫長跨度就該知道其豐的艱辛啊,田伯光霍成對張自忠的話深有同,他們連忙舉杯,誠心誠意的道:“為魏長官賀,為聯邦賀。”魏虎臣為之開懷大笑:“你們也很好,你們也很好。”老頭子飲了一杯不夠又來一杯,滿面紅光眼神閃閃,然後興奮的說魏延現在已經去許昌了,回頭就會看到他。

“長官去許昌幹嘛?”霍成不由好奇。

魏虎臣詫異的看著他:“難道他不去看望父母嗎?我已經提前聯繫了父母,免得把他們嚇壞了。”說著魏虎臣忍不住抱怨道:“竟然這麼久就不能聯繫一下,難道我會是聯邦叛徒嗎。”可他沒想到,剛剛正經一回的張自忠此刻又一本正經的為魏延辯護起來。

張自忠竟然非常煞風景的告知老校長,其實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魏延長官做舟對,他不能將如此大事寄託於一位同僚的人品上,就算這位同僚是他的長兄也不行。

他就是故意的。…本來心情很好的魏虎臣站了起來,惹事的張自忠連忙繞桌走,田伯光去拽張自忠,霍成在另外一頭堵截,張自忠走投無路:“長官,長官息怒。”隔了玻璃,和紗式的二道簾,外面的軍人們似乎看著室內魏虎臣和那三位竟然在玩老鷹捉小雞,對此,海軍部後勤廚師長真不知道說什麼好,怪不得那三個傢伙無無天,老子有這樣的長官老子也敢這樣!

突然,裡面魏虎臣搶起了拳頭,突然那位小雜魚將第二道窗簾拉上了,廚師長低頭看看他們的菜單,冷笑的道:“還是等他們要了再上把,我們可別打攪了人家陸軍官兵一家親的氣氛。”

“就是。”懶得跑腿的蝦兵蟹將們一致同意。

室內,戰鬥卻已經結束了恢復了常態的魏虎臣坐回了位置,對張自忠開始代:“這次返回時,你就先留於國防,為6。16校慶做準備。”

“是。”張自忠著額頭鬱悶的道,他不是被老長官打的,是被田伯光伴倒撞出來的。

但魏虎臣管他去死?魏虎臣視而不見,又繼續道:“另外先告知一下國防各位學員,聯邦軍部將正式更名為聯邦國防部。”

“”

“總長提議的,我也贊同,三大聯邦就我們亞細亞聯邦的國防部被稱為軍部,一聽就好像軍國主義陣營國家一樣。”霍成哭笑不得,這也改變了嗎?

“至於我們國防依舊是國防,不過全稱改為亞細亞聯邦國防部直屬裝甲部隊軍官培刃學院,同樣改名的還有河北石家莊的講武指揮學院,以及東京系的北海道航空兵學院,聯上張自忠你現在就學的首都三軍聯合高級指揮學院,現在共計四所院校,在各自行業佔據第一。”

“我們國防是機甲系第一?”田伯光不能不為之狂喜,他還有句話沒說,因為他可是全聯邦機甲第一院校的第二副官!

但張自忠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張自忠毫不客氣的打擊道:“既然如此,那麼以後的競爭更為烈,說不定你的崗位很多人競爭呢,你得意什麼?”

“好了好了。”魏虎臣制止了田伯光的反擊,他繼續道:“改名掛牌將在校慶舉行,來賓將包括聯邦總長和國防部長官以及三系三軍種的很多高級軍官,這裡還要告訴你們一個消息。”

“安成。”

“到。”

“6。19的軍火競標,將於許昌舉行,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報告長官卑職一定會贏。”

“恩。”面對雜魚的慷慨昂,魏虎臣卻很平淡,那是因為他一點也不意外,他對雜魚的話非常相信在之前傳來的戰場記錄中,他已經再次目睹了雜魚所率領的部隊面對雙倍量的敵人時,那種犀利又華麗的表現了。

刻苦訓練後成就的單兵能力,雜魚天生的指揮能力,加上以平均年齡15。6的歲數就經歷一次實戰的閱歷,當然還有雷霞出能,國防系所有高層,包括目睹一切的國防部長官們都認為,新一代機甲非雷霞莫屬,新一代機師之冠非霍成領袖的163莫屬。

兩者相加,雜魚不贏,實在沒有天理。

順便,魏虎臣又說了一句:“這次軍購,新羅馬和歐羅巴的一些公司也會前來,另外兩方也會來一些高級軍官。”

“那麼老範來嗎?”張自忠嘴問道。

魏虎臣一愣轉眼罵道:“什麼老範,人家是桑切斯特軍校長官,是中將,你這個混賬東西我還沒找你算賬,你把人家拐到哪裡去的?簡直有辱國體!”

“那他來不來。”

“人家才回去的,你急什麼,軍購之後你們就要去回訪人家,這次歐羅巴來的是他們的國防部次長,作戰部部長海恩裡希中將,海恩裡希和範德特是兩種人,你們別沒沒天知道嗎?”

“反正卑職是不會的。”田伯光連忙聲明。

至於張自忠,張自忠艱難的乾笑了一聲,霍成卻目瞪口呆:“您說的是弗蘭克海恩裡希嗎,他現在怎麼會有空來這裡?”對於雜魚的不尋常,魏虎臣也實在忍不住了:“我真的很奇怪,你對各政要人也都很有了解嗎?”

“不是,卑職就是好奇,偶爾看到。”

“恩,你什麼都是偶爾看到,得爾發現。”魏虎臣認為小雜魚又在哄他,這令他有些無奈,他低頭去吃菜,田伯光看看,趕緊起身去吩咐外面的海軍,將後面的菜上來,開什麼玩笑,菜都要結冰了,空調開這麼大幹什麼嘛。

但沒幾分鐘,魏虎臣又忍不住了,他看看面前的三位忍不住問道:“知道還有什麼事情嗎?”三個人頓時愣住了,難道還有事嗎,受夠了他的霍成抱怨道:“長官,這樣並不好玩。”

“哼。”魏虎臣心情很好的去喝熱湯,不再說話。

“卡官?”

“什麼事?”魏虎臣問道。

一直到吃完午餐,時間都指向了下午三點了,雜魚也沒有從魏虎臣口中再掏出半個字來,對這樣的老長官,霍成也只好認命,可在長官走了之後,雜魚就面對了自己兩位直屬長官公報私仇的怒吼。

“有意思嗎?你沒事情挑釁長官,可結果卻要我們來承擔,你知不知道這樣我很忐忑的。”田伯光在房間內痛心疾首的道。

一邊的張自忠則冷笑威脅:“在分別之前,你或者從總長那裡問道,或者從老頭子那裡騙到,不然你別想安穩。”

“如果實在沒辦呢?”霍成小心翼翼的想知道最壞的結果是什麼,他值得不值得去冒險。

“發揮你的想象力吧。”張自忠口風很緊的道。

雜魚這一套都是他玩剩下的,他一眼就看穿,一句話就堵的霍成無語,而怕捱打的霍成考慮了會兒之後決定還是去問問的好,因此他悻悻的轉身離開了這裡,一個人向著總長所在區域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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