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莫要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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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三位叔父,狗兒倒是倒履相。”穆桂英心目中三獸只是木頭,且早晚要進自家‮花菊‬,只盼快點了事,忙嬌聲應下。一言出口,降龍木巨震不已,忘情居士忙伸手握住,幾將虎口震破,眼看就要脫手而出。

忘情居士臉大變,喝道:“二狗,你可是說你的騷吃人開了苞,不敢接俺的貴,卻要找個原封的孔給俺麼,當真乖巧,懂的”貴賤有序“。”穆桂英見此異景,又聽忘情居士在那“貴賤有序”上加了重音,自知失言闖禍,哪敢再矜持,大聲道:“正是如此,狗兒一張賤嘴從未捱過雞巴,特意留給爹爹的。”一口將那騷物下。

忘情居士淚滿面,仰天長嘆:“佛祖爺爺、觀音、老君祖宗、玉皇大爺、關二哥,俺一直埋怨你們不佑俺,卻是俺錯了。

等破了天門陣,俺蓋個廟,請你們一起搬進去供著,俺珍藏了二十來年的童子雞,總算拔了二狗這張小嘴的頭籌,不枉俺痴纏十幾年。”又把降龍木隨手扔出,降龍木一聲歡騰,三象獸神抖擻。

也不到牝戶嘗試深淺,徑直戳進後庭,巨木入,如風車般旋個不停,金鐵鳴之聲大作,轉眼間戳進去足足一尺,鮮血迸現,穆桂英一聲哀鳴,臻首猛抬,牙齒結結實實磕到陽物之上。

穆桂英這張小嘴質地非凡,雖不動彈,忘情居士仍覺陽物舒的幾乎融化,一個字還未出口,便疼的嗷嗷亂叫,扯出陽物,連吹帶,見穆桂英面如金紙,秀目緊閉,匍匐在地,粉顫個不停,驚問道:“四象可生的全了,那幾頭蠢獸鑽到哪裡了。”降龍木入了穀道,釋出三象奇獸,擰在一起,急速旋轉,旋了足有百圈,忽的又憑空多了一股,正是鐵菊金氣化為白虎,穆桂英爆菊劇痛過後。

但覺穀道之內痛癢難耐、冷熱加,雙手緊緊抓地,強忍不去抓撓,顫聲道:“四象已全,仍在穀道內折騰。”

“二狗,快接著給俺雞巴,四象獸若無陽氣指引,只怕賴在你的眼不走。”忘情居士急道。

穆桂英芳心氣苦,不自家漢子的傢伙,不品英雄公爹的鐵槍,卻要去吃這個賤胖子的陽物,方才情急之下還不覺得,眼下仔細觀瞧,方覺那東西黑乎乎奇醜無比、騷哄哄聞之慾嘔,龜頭上還吐出水滴,更是埋汰,有心拒絕,菊內實在難受,無奈含淚再次入口中,燻得險些吐了出來。

陽物入口,後庭頓時消停下來,穆桂英鬆了口氣,忍著噁心含著那子不敢鬆口,忘情居士叫道:“二狗,快把口舌動作起來,出俺的陽,若無陽滋潤,四象獸是不會動的。”穆桂英臻首亂搖,口中唔有聲,奈何嘴巴被陽物堵得嚴實,不知說些什麼。忘情居士倒是心有靈犀,笑道:“你可是說從未吹過簫,不知如何活動。”穆桂英連連點頭,那牙齒又磕在陽物之上,忘情居士痛叫道:“灑家與你有仇麼,一而再的咬俺的雞巴,嘿嘿,若說別人不會吹簫俺還擔心,你卻不然,八年前俺在師孃房中見了一本喚作”豔犬術“的房中秘笈,便偷放到紫雲中,誘你去撿,你只管使出其中豔犬食的功夫便是。”

“豔犬食”一招五式,皆是口中功夫,分別為“朱”、“桃腮”、“妙舌彈”、“幽喉鎖”、“貝齒咬。”穆桂英哭笑不得,原本以為“豔犬術”只是自己機緣,誰知牽扯了公爹、母親不說,連這賤胖子都參了一腳,事關國運和夫婿命,不敢強頸,苦思片刻,勉強將前三式使出,含腮,香舌動,吹吹,忙個不停,口技雖是生澀。

但天生底子好,又是登峰造極的吹簫術,不過二三十口,忘情居士便已陽關大開,喝道:“把俺的漿子都吃下去,漏到外面卻是無用。”穆桂英桃腮猛,將一飲而盡,陽氣入腹,四象獸登時活動起來,忘情居士又道:“一泡卻是不夠,快把俺的雞巴吹硬了,上次只在口中,陽氣洩了不少,這次在喉嚨裡,想來功效大些。”穆桂英吃了,索把羞恥徹底拋開,將舌耕之術發揮到絕巔之境,三兩口便唆硬了,又使出“幽喉鎖”神技,將好大子一吃到底,喉頭肌劇顫,鬆鬆緊緊,緊緊鬆鬆,把忘情居士了個魂飛天外。

忘情居士大呼小叫、指指點點,穆桂英言聽計從、悉心侍奉,一口氣吃下七泡

“二狗,貝齒咬,貝齒咬。”忘情居士試了四式,卻要試這最後一式。

穆桂英吃的幾近麻木,早無一絲反抗念頭,依言將貝齒輕合,恰在這時,穀道之內,四象奇獸汲夠陽氣,風雷般狂湧入腹,兩尺長降龍木整個沒入‮花菊‬,痛癢冷熱之爆發,穆桂英猝不及防,一口狠狠咬下。

“俺的雞巴。”忘情居士自天堂墜下地獄,忙不迭扯出子孫,見上面殘留深深一圈齒痕,若非穆桂英及時收口,便活生生咬斷了。

四象獸離了穀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各尋出路,木象青龍奔了玉,水象玄武入了咽喉,火象朱雀進了牝戶,金象白虎回了後庭。忘情居士一邊捂了陽具狂跳,一邊急聲問道:“覺如何?”穆桂英強忍不適,回道:“喉嚨冷、牝戶熱、疼、後庭癢。”她原本嗓音便好,如今喉嚨得了水象滋潤,更是水噹噹的嫵媚絕倫。忘情居士喜道:“童子陽為引,這四個蠢玩意倒是走對了地方。”話音未落,奇變陡生,砰砰巨響,穆桂英後噴出四條茸茸狗尾,約有尺長,分作青赤白黑四,每一均是純正無比,不含一絲雜,青尾屬木,鬱鬱蔥蔥,赤尾屬火,烈焰洶湧,白尾屬金,殺氣縱橫,黑尾屬水,雪潔冰清。

穆桂英驚道:“不適全消,身上有使不完的的力氣,咦,後面長了什麼?”檀口乍啟,噴出四象奇獸虛像,鑽進忘情居士陽物之內。

忘情居士額頭滴下冷汗,強笑道:“青龍縛,朱雀困牝,玄武封喉,白虎鎖菊,生四尾,青赤白黑,這四象魄分別進了你的、牝、喉、菊,元神附到了俺的陽物。

形體化作四尾,幾近大功告成,還差最後一步,名叫拔橛”轉到穆桂英身後,將四狗尾雙手握住,一腳踩在豐之上,用力揪了三揪,扯了三扯,穆桂英痛徹心扉,大叫一聲:“痛煞我也。”卻是紋絲不動。忘情居士諾諾道:“想是灑家洩了陽,氣力不足,你且將四條尾巴活動開來,俺去將魯智深蒙了眼睛喚來,這廝倒拔垂楊柳,力大無比,拔這橛兒卻是小菜一碟。”不等穆桂英答話,大踏步奔出房去。王英在茅廁中看的血脈賁張,眼見忘情居士離去,穆桂英乖乖翹著粉狂扭,有心出去撿個便宜,又懼穆桂英積威。

正在猶豫,忽覺頸上寒氣人,卻是忘情居士將一把寒光閃閃的尖刀架在那裡,王英嚇得肝膽裂,忙輕聲叫道:“哥哥莫要玩笑,可是找不到花和尚,俺幫你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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