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回:羽爻的燦爛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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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羽爻已經成長為一個俊美的少年,十四歲的他比同齡孩子成太多倍了,一個寧靜的山林裡有一間草屋,母親和妹妹住在裡面,他的表情只有面對母親時才顯得柔和,但卻不會笑,羅璇也不會笑,一家三口裡,唯一能笑的只有這個已入中年的婦女。

“爻兒,戰亂過去了,以後不可以再有那麼重的殺氣了。”飯桌上,母親的諄諄教導讓羽爻點頭稱是,羅璇端著碗,小口小口的喝著湯。

“璇兒,別和你哥去練武了,我不想連你也…”

“我討厭戰爭,學武是為了做好事。”羅璇這麼說著,臉上卻沒有表情。母親點了點頭問道:“這是誰告訴你的?你自己這麼想的麼?”

“不是,是有人教我的。”羽爻冷笑了一聲,說道:“誰教你的?這世上偽善的人太多了。”

“他是個好人。”羅璇這麼說著,索把碗放在桌子上,不再喝湯,只是臉上也毫無表情。

“恩,自己看著辦吧。母親大人,我上山上砍些柴。”羽爻說完,就出了門,我和女媧緊緊的跟上,白光中,我疑惑著:“羅璇說要做好事,是誰教她的呢?哎,不去想了,這又不是羅璇的命運。”羽爻的速度很快,他並沒有誇張的動作,只是像平常走路時的模樣,整個身影卻不斷的跳斷著閃爍著前進,這種步法很像是那跟我比賽時美女師傅的瞬步,只是羽爻做不了那麼快。莫非,羽爻對母親說去後山砍柴,其實是去學藝的?女媧否定了我想法:“如果他有師傅出現,應該是很重要的片段,前面看到的片段都沒有這樣一個人物的出現。所以你別猜測了。”果然羽爻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舉動,只是揮動柴刀迅速的把周圍的樹枝掃蕩下來,落葉和樹枝簌簌的落下,轉眼已堆成了一片,突然他好似發現了什麼,手中的柴刀停止了揮動。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地上是一隻被樹枝砸到的兔子,腿似乎被壓斷了。羽爻呆呆的看著那隻兔子。我在白光裡對女媧說:“下面該是白爛的劇情了吧?殺人不眨眼的小朋友看到受傷的兔子,於是起了善心…”結果出忽我的意料,當兔子拿求救的可憐眼神望向羽爻時,他卻很魯的一把抓住兔子耳朵:“回去燉湯喝。”真沒同情心!連受傷的小兔子都不放過!我鄙視著羽爻的冷血無情,卻聽見一個聲音從山林的一處傳來:“放下,不許傷害它。”話音剛剛落定,一個人影像是會瞬移一樣不到一秒鐘變出現在了羽爻面前,來者是個人…正是羽爻的師傅,只不過是乖巧女孩兒的樣子。

莫非這就是羽爻師徒的第一次相遇?我看著氣急敗壞的小女孩兒,她哪有絲毫為人師表的模樣,女孩兒比羽爻還要小上幾歲,年齡在十一二歲左右。(跟我比賽的時候是十五六歲的模樣)“不放。”羽爻冷冰冰的回敬了可愛小女孩兒一句,我從來就沒奢望羽爻會懂得憐香惜玉,欺負幼小更是他的強項=。=#只不過,他現在的實力雖然很強,但和眼前這個可愛女孩兒比起來,錯了不只一個檔次。我坐在白光裡,一臉壞笑的準備看羽爻是怎麼被修理成豬頭的~~女孩兒一撅嘴:“哼!不放我就揍你!”羽爻愣了愣,冷笑道:“從來就是我揍別人。還沒…”話都沒說完,一切就已經結束了。一秒鐘而已,羽爻還真的被胖揍了一頓,我開始後悔自己沒開啟水之要素仔細欣賞羽爻被歐的細節。女孩兒的速度太快了,一秒內擊出數百拳的速度簡直過分恐怖了點。畫面就像被掐斷了一樣,女孩兒突然消失,然後羽爻身子一顫,隨後,女孩兒又出現,手中捧著受傷的白兔,而羽爻仰躺在了地上,混身都是拳印。

“女媧,拜託,倒退到羽爻捱打的瞬間,然後用慢一百倍的速度放一遍。”我央求著,女媧見我把水之要素開啟,以為我要研究羽爻師傅的武技,於是照做了。用慢一百倍的速去看,女孩兒的出拳動作依舊比正常人要快,我就看著女孩兒一拳一拳的打到羽爻身上,每打一拳羽爻身上就出現一個深深的拳頭印,我看著看著臉上出了惡的微笑,嘿嘿,嘿嘿!!媽的!揍的好!真解氣啊!當女媧發現我完全不是在研究武學而是在單方面的欣賞羽爻捱揍的畫面時,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時間恢復了正常。

我不滿的看了女媧一眼:“幹嘛!好不容易看到羽爻捱揍了,那張撲克臉整天冷的要命,原來也是被修理過的啊~~~打的好!打的妙,打的羽爻哇哇叫!美女師傅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別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明天你跟羽爻比賽,肯定也會被揍成豬頭。”女媧一盆涼水潑醒了我,我嘆了口氣,鬱悶的坐在白光中,繼續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羽爻艱難的趴了起來,說道:“你好厲害。”哎,被揍了那麼多拳都沒死,羽爻還真是小強命啊。那女孩兒驚訝的看著羽爻:“咦?你竟然還站的起來?不可思議哦。”

“你叫什麼名字。”羽爻彷彿不知道什麼叫痛覺,全身傷痕累累,竟然還是沒事人一樣的說話走路,只是眉稍有壓低,也只有表情上,羽爻比羅璇強些,但羅璇是有情不懂得表達,他卻是真正的冷血無情。

“我叫童兒。”原來美女師傅的名字叫童兒啊,我看著童兒‮摩撫‬著小白兔,好一會才對羽爻說:“每個人都有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價值,小動物也一樣啊。不可以掠奪它們的生命…”真善良啊,童兒師傅,真是菩薩心腸。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羽爻冷冷的說著,彷彿對所有生物都苦大仇深。

“已經是和平年代了,過的平靜些不好麼?人是有情的動物。”童兒用手輕輕的‮摩撫‬著小兔子的腿,一陣白光後,小兔子痊癒了,童兒把它方在地上,兔子很親暱的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腳踝,童兒掩笑了笑:“看到了麼?其實動物也是有情的,人類所有的不只是恨,更多的是愛和關懷。你沒有親人的麼?”

“有…我有媽媽,還有一個妹妹。”羽爻的臉上出一絲茫,這些年他都是在殺戮中度過的,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跟他說過話,母親的勸告聽了無數次,但卻沒有用處,但這女孩兒的一句話竟然讓她開始茫了。

我是旁觀者清,女孩兒的實力比他高太多了,羽爻會被女孩兒的話染有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羽爻本身也是承認實力就是一切的。

惡的力量最終會把一個人變的瘋狂,正義也會讓一個人走向偏。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為人站在善與惡的中央,在黑與白處徘徊。善良是必須的,同時,在面對敵人時也不能夠仁慈。”童兒的話很有道理,某些地方的見解和女媧竟然如出一轍,我看了一眼女媧,女媧說道:“武學上的最顛峰就是一顆平常心,無善無惡。所以她才會那麼強。”羽爻茫的點了點頭,童兒走到她身邊,把手輕輕的貼在羽爻的前:“剛才以為你是敵人,於是出手重了。你看上去並不壞,只是唳氣太重了,而且也不會笑,偶爾笑笑吧,能放鬆自己。”羽爻臉一紅,覺到童兒的小手在他受傷的地方摩挲,被摩挲的地方閃動一絲白光後,傷食瞬間痊癒,只聽童兒又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羽爻。”羽爻說完後,看見童兒掩著偷笑,不免有些生氣:“你笑什麼?”

“沒,你名字好奇怪,竟然叫羽…呵呵。”

“是,羽爻…羽的羽,爻…”羽爻很認真的解釋,卻惹的小女孩兒笑的更開心了,好一會,羽爻也笑了,只不過是苦笑:“不跟你解釋了。”童兒忍住笑正道:“想不想學武技?”

“想!你教我麼?”羽爻眼中出現了一絲期望。

“明天上午,來這裡。”女孩說完,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一個銀白的十字架,掛到了羽爻的脖子上:“這個送你。”羽爻看著前的十字架,有些氣憤:“血十字軍的東西!我不要!”

“不是血十字軍哦,是銀黎明。以後,你就成為銀黎明的一員吧~”說完,童兒迅速的消失掉了,遠處傳來了銀鈴般的童聲:“記得哦,明天上午,還在這裡。”羽爻呆呆的望著童兒消失的地方,摸著前的十字架,漸漸的,嘴角浮現出燦爛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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