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百般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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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子道:“許是鄰里住著誰家的婆子,夜來翻身罷了。”那娘子道:“恁般聽來,卻是不象翻身的樣。
況且巧逢我將這燈兒滅了,他便哀嘆。”漢子道:“既是女子嘆息,我便持著物兒與他殺一回火。”娘子道:“你既與他殺火,拋下我這要丟不丟的樣兒,怎生得過?”漢子道:“娘子有所不知,我這話兒,連戰三五夜許是無礙。且放我過去,許是那家女子兒騷癢,卻來這娼家解渴哩。”周氏吃了一驚!英非那被喚著月娘的,竟是娼家的鴇頭麼?
又聽那娘子道:“說不定鄰里那寂寞女子,卻是我那親姐妹哩。你且去與他入一回,但得將今夜的銀子留下。”那男子道:“娘子恐我溜了去,昧你的銀子麼?”娘子道:“非娘子不信你,且是我們做這皮生意的,斷不可賒帳。老孃今夜戀你那物件受用,便收你十兩銀子罷了,倘天明前返轉回來歪纏我,算我白搭,樂你受用一回。”那漢子道:“親孃,今與你十兩,倘天明前還餘些氣力,便返轉與你耍耍,屆時外加五兩白銀,可中意麼?”那娘子連聲謝過,方送漢子出門。且說周氏聞聽至此,心中已明白了七八分。看官有所不知。那娘子便是月娘扮了
婆,與這漢子云雨,實為勾周氏的
兒。
此時魚兒既已上鉤,便當收線。月娘見此事已成了大半,心頭自然高興,故安睡臥榻不題。回頭再說那漢子捱近周氏門首,便輕叩門兒,周氏又喜又驚,連忙鑽入繡帳,只裝著不曾聞得。
雙子早知周氏偷窺他間那話兒,定然動了
兒,只是但凡貞潔的女子,需得循循誘導,方能遂願。
當下,漢子急叩門兒不歇,口中卻又裝那婦人腔道:“親妹妹,快開開門幾,姐姐無處安歇哩。”周氏聽了,心中疑惑。待仔細聽過一回,方知乃漢子所扮,心頭又掠又喜。
***且說周氏倚窗窺探二人云雨,忽值屋中燈兒撲滅,當下大失所望。不意那漢子察覺,將他當著娼家,卻亦學了婦人腔尋上門來。周氏喜極!
見漢子將門兒叩得緊,忙捱下榻。輕移蓮步至門首,輕聲道:“是那位親哥哥?”漢於道:“快將門兒啟開,本漢待不得矣。”周氏將門兒啟開,那漢子一腳跨入,將周氏擁過,嘻笑道:“親孃,卻還光著身子哩!”周氏道:“莫歪纏,鄰里有人兒哩。”漢子不依,反將一隻大手兒去摟那牝戶,卻覺那處水兒橫溢,當即笑道:“親孃,瞧你這
兒渴得難受,還裝正經麼?”周氏道:“我這
兒比不得鄰里娘子那牝戶,還是尋了他去罷。”漢子道:“那娘子已被我入得丟了。還是尋了你罷。”言畢,便將周氏攔
抱起,徑向
榻而去。及至
沿,漢手把周氏置在
上,令其掰開玉股,又將自家那巨物頂著牝戶。
周氏探手捻住陽物,不駭然!諒愕道:“你這物件恁般大,老孃受不得,還是撒手罷,”漢子那裡依他,雙手攀定周氏纖
,便要頂入。
周氏急煞,急忙把手兒將牝戶遮了,一頭又狠捻龜頭,叫嚷道:“親哥哥,倘你忍不得,妹妹便把手兒與你套,萬萬不可放入。”漢子道:“本漢不信你這騷孃兒耐得住。”言畢,將周氏推個仰面朝天,癱倒
榻。周氏不知他作何手段,正猜疑,只覺漢子穿進襠中,一張大口,便將牝戶
住。周氏當不過,呀呀叫起癢來。
漢子本是個慣往娼家的,如何不知採花手段?當即又將舌兒探入牝戶,攪蕩一回。周氏叫道:“親哥哥,我那兒如何?”漢子抬首道:“你這
兒,緊了些,淺了些,卻是為何?莫非是個不生子的公婆子。”周氏見漢子辱他。
當即道:“老孃的閨女兒都嫁人哩,還道老婆是公婆子。”漢子道:“你那女兒許是與你一般騷的,可惜!可惜!本漢不曾嘗得。”周氏道:“我那女婿比你多出十分人樣,你卻也配與他爭搶我女兒麼?”漢子埋首又是一陣猛,方道:“憑我這
間巨物,招一個女子,便來十個!沒了你女兒與我作耍,難道缺了狗
則不成席麼?”周氏笑道:“親哥哥,快莫閒話,將我那花心兒
,樂得消受。”漢子道:“我且要將陽物送入。”周氏驚怕那話兒撐破香牝,當即不允,把金蓮蹬緊那巨物,不放其生路。漢子只得復
牝戶,又挖進兩
指兒,夾那花心,周氏
兒亂擺,早有一股水兒溢出。漢子
的興起,索
將整
舌兒放入,嫌不解興,又復加一指,挖進內裡。
撥花心,
得周氏氏高叫迭迭,直罵“痛殺!痛殺!”漢子道:“親孃,你這
兒水兒恁般多,許是久不經男子衝撞的。今夜便讓哥哥大入一回。”周氏道:“老孃自出了娘肚皮,只與丈夫耍子,卻不曾與別的男子入過,今
見你巨物,方動
念,只是我守身如玉,如今卻要破了潔身,羞人達達的,實難從命,還望哥哥見諒則個。”漢子乘他說話的當兒,早已悄然覆上身去,持陽物湊準牝戶,發力壓下!周氏不曾料得,當即大叫一聲,昏死過去。漢子不意他會昏倒,當即以口布氣,又是捶
,又是抹
,忙恬了好大一陣子,方將周氏救活。周氏慘然道:“親哥哥,險些將大妹子入死!”漢子訕笑道:“本漢聽說女子癢極,有過焦渴而死的。卻不知男子相入,亦能致女子喪身。”周氏道:“平常男子相入,許是不礙事。
只是親哥哥那物件其大無比,倘入放陰中,定然得密不進風,怎生了得?”漢子道:“這個不然,便與你輕輕
送,許是無大礙。”言訖,便聳動
身,
提了數十下。
漢子又道:“親姐姐,內裡何如?”周氏道:“似捅入了一條烙紅的子?十分受用,快與我速速
送。”漢子一頭狠入,一頭道:“姐姐先時畏怕,此刻卻又愛它不過哩。”周氏哼哼呀呀,又將金蓮倒控漢子
身,將肥
高高掀起,
湊不已。
漢子興發,陽物比先時又大了些許,十分得趣。轉瞬便送了百十下。少頃,漢子便又使些手段,陽物撥撥點點,低頭覷那牝戶
之妙,又見花心亂動,
鎖自如,漢子喜極,遂發力大入,自首至
,衝創了五百餘
。
俄爾又緊抵花心,左擺右、
得周氏
聲
語大出,但覺渾身酥麻,連丟數次,又將
舌送過,漢子
了。
舌尖一點涼涼,便知周氏暢美,遂發力又幹了數十下。陽物抖抖卻亦洩了,二人起來,草草揩抹一回。重入綾被之中,共枕偎抱。
約莫三更時分,漢子忽然醒轉,原來卻是周氏逗耍他間話兒,將他驚醒,當下道:“親姐姐,你那
兒又癢了麼?”周氏答非所問:“適才與你雲雨的那位娘子,可是月娘麼?”
知漢子作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且說周氏與那漢子相擁而眠,夜半醒來,周氏打聽適才與漢子云雨的那位娘子是否是那月娘,漢子道:“親姐姐,你可要我說實話麼?”周氏道:“不要你吐真言,老孃問你作甚?”漢子道:“那娘子正是月娘。”周氏道:“他與你雲雨,卻偏在我鄰里,又裝模作樣隔一扇窗兒,還掛一帖紙簾,卻又使你將那絕大的傢伙掂給我瞧,不是明勾我兒,索我魂兒麼?”漢子笑道:“不瞞娘子說,月娘與我做那勾當,卻終為著能與你耍這事兒,只因白
裡見你與月娘相伴而行。著你風姿綽約,料想定是風情慣家,故使這策兒與你歪纏。”周氏聽罷,將漢子那陽物狠捻一把,道:“哥哥既要與我歪纏,何故費此心機?只須扯我去那暗處,將那話兒掏將出來與我瞧過,豈不事成了麼?”漢子道:“這麼說來,即是個十分貞潔的女子,但凡那男子話兒可愛,亦不顧是否醜陋,亦或殘廢的,只要能與女子將
中之癢痛解一回,便要應允了他麼?”周氏道:“不是麼?想你面目並非清秀,心地未必善良,但那物件可入,我便將幾十載所守如玉之身甘願奉上,可見天下女子雖贊那貞潔牌坊下的婦人,卻未曾全是見
不動之人。”漢子道:“實是如此。你可知我這
間話兒,令多少女子想死了?倘我一一依從,豈不要我
命?可見世間的女子,風騷之至,無以言表矣。”周氏道:“且說那些女子
心不死,卻皆是男子巨物所勾,但凡女子動了
心,便似油燈之火,能曼延燎原,勢將焚其身矣!”言畢,又將漢子那巨物捻過,
套不休。漢子知其興發,遂悄自枕邊摸出一粒催情丸,放入周氏陰中。
原來娼家的羅榻,那枕旁置有使人動兒的藥丸,只是初往娟家的漢子,亦或是初招的
婆子,實是不知。
然這巨物漢於,往這娼家三天一逛,五天一歇,如何不知曉?當下,周氏似覺漢子挖進了一指兒,卻又忽的縮回,陡然間,陰中便作起癢來,竟似千萬蟲兒拱拱鑽鑽,十分熬不得。
便問道:“我道這家哥哥,你且做了甚手段,使得我那花心妹妹竄進竄出,百般難忍?莫非你那手兒有甚魔法不成?”漢子不語,卻又故意將周氏手兒撥開,背身而臥。
周氏陰中愈發騷癢,少時,又出騷水兒來,沾沾綢綢,百般可愛,原來是那催情丸在陰中化作水兒,早將
水兒惹出,故溢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