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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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我想費都出現了一個變態狂。”

“噢,幸虧我們家的家族墓地沒有受到騷擾,出這事後,我馬上請了十名守夜人。”

“巡警隊調查後,提出了一個奇特的理論:從那些骸骨的姿勢和墓裡泥土的痕跡來看,骨頭們彷彿從夢中醒來,自己從幾米深的地下爬了出來。”

“哈,那位探長玩上癮了,自從幾年前那著名的‮夜午‬屠夫殺人案,他聲明是魔鬼所為後,現在又咬定有亡魂作祟。不過得承認,這真是個好說辭,將一切都推給超自然因素而不用揹負任何責任。”

“那麼下次開庭時,我將理直氣壯地對嫌疑犯說:‘雖然缺少證據,但前天夜裡,審判的聖徒來到我夢中,親口述說你犯下的罪行,所以,我們準備燒死你’。”檢控官們嘲笑著,反正抓捕犯人取得證據的工作,自有前面的巡警廳去完成,他們犯不著為此過於傷神。

除此之外,檢控官們也是男人,男人的話題當然也離不開女人。

而金雀花家的大小姐時常是這個話題的焦點。

此刻焦點人物正坐在貴族法庭總法庭長卡門伯爵的身邊,貌似親密地談著。

姑娘的打扮很隨意,白的女士呢子西裝和褲子,與平時在法庭沒什麼兩樣,只是把總是束在腦袋後的馬尾辮放了下來。

怎麼看,佩姬。唐。萊因施曼都不屬於標準的美人,五官雖然緻,但面部的線條過於剛強了些,嘴角時常掛著刻薄的淺笑,行動也大手大腳,眼神凌厲得使人不敢視。但這些缺點融和在一起,反而產生了奇妙的美,彷彿她天生就適合“灑脫”

“帥氣”等屬於男人的詞彙。

所以在***裡,不少自認為門當戶對的人,曾經對她發動過熱烈的追求,不過並沒有結果。

至今,人們都沒發現佩姬有親密的男友,除了持續兩年的誹聞男主角:福蘭。弗萊爾。

在談論佩姬時,少不了也得把福蘭牽扯出來,品頭論足一番。

“靠能力朝上爬的傢伙。”這是惡毒的評價。

“至少是個聰明人。”這是中立的評價。

“還算帥哥,看模樣是弱攻,又似乎是強受。”呃,這是某種生物愛慕的評價。

福蘭獨自待在宴會廳旁側的菸室裡,‮摩撫‬著皮質香菸夾子細膩的外紋,盤算是不是再來上一

自從他的煙癮漲到了一天兩包的地步,安玫就強迫他節制。

方法就是福蘭口袋裡的香菸夾子,一天只允許放上七菸。

“七是個好數字,傳說光明之印創造天與地的天數。”安玫扯著毫不搭界的事強調“我可不想你變得滿嘴煙垢,那樣接吻會變成一種痛苦到窒息的酷刑。”現在夾子裡只剩下一菸,福蘭拿不定主意,是立刻享受一番,還是留到睡覺前。

犯煙癮時,可睡不上一夜好覺。像小蟲子在心裡蠢蠢動,令人坐立不安的覺,也算種難受的刑罰。

“你已經待在這兒半個小時了。”不知什麼時候,佩姬找到了菸室,正用厭惡的表情對著煙霧繚繞的小房間抗議“有事需要拜託你。”

“請說?”福蘭皺緊了眉頭,和佩姬打道不是一項有趣的工作,伴隨著這位大小姐出現的,通常是法律對權勢與利益的妥協,而做出妥協的,即是自己。

這些都令福蘭到無可奈何的痛恨。

推開菸室靠近陽臺的窗戶,佩姬把頭伸出去深呼了幾下,讓清的空氣沖淡滿室的煙味,她大咧咧地坐到窗戶的邊框上,簡潔明瞭地說“亞雷斯子爵主持的商會正面臨一場糾紛,他與合夥人之間關於一筆十萬金愷撒的款子歸屬權的問題。子爵的手顯然離那堆金愷撒更遠些。”

“這應該是隸屬商業法庭負責的範圍。”

“亞雷斯閣下貴族的身份允許第一庭接手這樁官司,而金雀花一直很謝子爵閣下對家族的友善,希望對此做出回報。”

“所以,我又必須讓自己已不算清白的名譽再抹上一點汙垢?”

“別像孩子般抱怨了,猴子們就親近夜空般漆黑的名譽。”大小姐不屑地瞟著福蘭“視榮譽為命,扼守美德的人,只有在故事中才存在。你不會幼稚到相信世上真的存在聖徒吧。”福蘭微微嘆了口氣,終於下定決心,點燃了最後一支菸“我會照辦的。”他像長了蛀齒導致腮膀子又腫又痛般擠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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