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不住嘆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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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個男權為上的帝皇世界裡,她算是一個另類。柳軒琅用渾濁的目光看了姬語鄢一眼,出幾分慈祥的疼愛道:“語鄢啊,你總是這麼謙卑。

其實阿諛我詐的官場世界並不適合你,因為你的個會讓你吃虧。我常跟你爹說,讓他不要太計較那些虛名,你畢竟是個女兒家,你應該有你自己的生活。”

“我以前向來認為人生如夢,夢醒之時,才是最清醒的時候…”

“柳伯伯,語鄢明白,官場就好比一潭渾水,一旦陷進入了,就難以再幹淨的出來。但白蓮不就是因為生長在淤泥之中,才顯得的那般清淨不染嗎?”姬語鄢柔聲說著,但字字鏗鏘,彷彿一字一句地烙著,讓柳軒琅都有些為之動容。

“說的好,出淤泥而不染,哎,你的個和你爹一樣倔,不服輸,總是認為天底下沒有辦不到的事,但有時候人總難勝天,這就是命運。”柳軒琅嘆道。

“柳伯伯的意思我懂,但我的命運一出生不就已經註定了,不是嗎?我現在已經認命…”姬語鄢淡笑如花,但語氣間竟出看透世間紛雜之意,如此成的心態,很難想象居然是從年華豆蔻的女孩身上所展現的。

柳軒琅輕嘆一聲,看了幾眼姬語嫣,不置可否地點著頭,似乎有些無奈。

“柳伯伯,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語鄢還是有分寸的,每一個人出生到現在都有自己的使命。

雖然一切都是那麼的被動,但是盡力完成自己的使命就是人生的任務…”

“其實每一個人都很無奈…就像我一樣,只是現在已經習慣,甚至已經麻木…”

“希望如此。”柳軒琅點點頭,忽地笑道:“哎,你瞧我這老頭子都說了些什麼?來來來,再陪我下一盤。”

“好。”姬語嫣輕笑應道,但眼底卻閃過一絲複雜的神。就在此時,一個侍衛從外邊跑了進來,稟報道:“啟稟柳大人,外頭有人求見。”

“誰啊?”柳軒琅皺皺眉頭,似乎不喜歡被打擾了雅興。

“是以前的邯城督統,現在趙府的當家──趙馮遠大人的兒子。”侍衛目光炯炯,大聲應道。

“哦,我差點就忘了…今天可是才子大會…”

“他們還來的真早,快請他們進來吧。”柳軒琅揮了揮手道,侍衛領命,點了點頭,退了下去。

“柳伯伯,趙馮遠是誰?”姬語嫣不問道。

“是我一個老友,以前也在文翰院當院士,後來因病告老了,在邯城掛了一個閒職,做起了生意,在邯城也算是有名望的人。

他的家族當年在幹隆國赫赫有名,先皇還御賜了一面牌匾,不過現在已經沒有當時那麼風光,開始沒落了…”柳軒琅說著,忽地想起什麼,便道:“對了,前天我不是寫了一首詩給你鑑賞嗎?”

“柳伯伯指得是那首詠鵝的詩?”姬語嫣應著,嘴裡朗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對,就是這首。”

“這首詩看似樸實無華,但卻寫意十足,活靈活現,意境非凡。”姬語嫣稱歎道,那天看到此詩後,她就有種驚為天人之,因為這首詩與那些華美庸俗的詩相比起來,則顯得那般淡雅脫俗,卻又有一種出塵之境。

“這首詩就是他兒子趙秀榮所寫的,他的兒子現在還未年滿十八,我覺得此子才華橫溢,非同一般。

而且我那老友也讓我好好照顧一下,所以我特地順水推舟讓趙秀榮來參加這次才子大賽,若真是金石,定會發光,我想在這次的才子大賽上,他一定會一鳴驚人的。”柳軒琅略帶興奮道,他對故人之子趙秀榮極其欣賞。

“看來柳伯伯是早就看好他了,今天就讓我好好見識一下…”姬語嫣話意臆測的說道。

“你這小丫頭片子,人不大,倒已經學會了挖坑給柳伯伯跳了,我只是欣賞他,可沒其它的意思。才子大會可是當皇恩賜,本著公正原則,進行人才選拔。”柳軒琅拂鬚笑道。

“好。”

“不過我看還是稍微迴避一下,改天再陪柳伯伯下棋吧。”姬語嫣沉思了一會,這才緩緩起身說道。

“怎麼?你不想看看他?當時你不是也欣賞這首詩的,還想認識一下他本人…”柳軒琅問道,他還以為姬語嫣會對這個趙秀榮興趣呢?

“對,我對才華橫溢的才子都興趣,不過語鄢從來不道聽途說,只相信眼見為實,實則才華也,才最為耀眼。我想就在才子大賽上,讓我見識見識這位趙秀榮。”

“柳伯伯就不用怕語鄢見不著他嗎?”姬語嫣搖了搖頭,淡笑道。

“你這丫頭,鬼心思還不少,那柳伯伯就不送了,你從後門慢走。”姬語嫣微微點頭,帶著貼身的婢女,盈步而去,就在走出大門之時,嘴裡還嘀咕著幾句:“趙秀榮才如此年紀,以後長大定是一位非凡的大文才,能作出鵝,鵝,鵝這樣詩句的人確實不簡單…”

“其實我還欣賞你的,很想見見…”

“只是不知為什麼心裡卻有一種怯意…難道是女子的矜持…”姬語嫣一邊走著,一邊自言自語道。姬語嫣的身影剛剛消失在庭院內,諸葛龍飛和趙秀榮隨著侍衛恰好出現在庭院內。

庭院的面積很大,種著許多名貴的花草,就在花草的上方,屋子外的柱子上都貼有幾幅潑墨的字畫,字體之騷,氣勢磅礡,可見這裡的主人是位風雅之人,更是位博學之才。

來到花園之後,侍衛就規則的走了下去,讓兩人在這裡等候。這裡的風景確實美不勝收,兩人呼著新鮮的空氣,站在石桌之前四處張望。

柳軒琅很快就走了出來,見到趙秀榮後,便‮摩撫‬了一下長長的鬍鬚,點了點頭,老臉橫笑,就算客氣的相

“秀榮見過柳伯伯…”趙秀榮十分恭敬道,雖然在趙府他算個小霸王,也是一位沒有任何禮數的孩子,不過在出門之前,諸葛龍飛已經叮囑過他,一定要有禮貌,這才是才子風範。

“見過柳大人。”諸葛龍飛同樣神恭敬道,他知道面前的這位人物身份不凡,在幹隆國絕對是一位排的上號的大人物。

“侄兒,我與你爹可算幾十年的老朋友,情之深,無法用言語形容。”

“這裡沒有什麼外人,就不必這麼客套了,來來來,先進屋坐著,我再和你講講一些事情…”柳軒琅拍了拍趙秀榮的肩頭,很是欣賞道。兩人很快就走進了屋子,柳軒琅二話不說,就忙著叫人燒水,繼續泡茶。茶可算溫之物,一般學者文人都喜歡一邊品嚐,一邊放鬆神,尋找靈詩作曲,更是不可缺少之物。

“侄兒,快坐吧。”柳軒琅揮了揮手說道。

趙秀榮本呆直,大腦本就沒有任何思量計較,點頭坐下。

而諸葛龍飛則是規矩的站在一旁,但目光卻不時的在柳軒琅的身上打量,見他一臉正直,眼神亮,一看就知道是個剛正不阿的人。諸葛龍飛很早就對柳軒琅這個人有所耳聞,雖然他的為人不壞,不過也不算鉅貪,為人較為清正,值得大家敬仰。

只是他是一個重觀念之人,將詩書禮儀看的最重,要不也不會作到現在的這個位置,不過這樣墨守成規的人,要想在官場上逢圓,也並不容易,不過當今幹隆國的皇帝還算英明,不至於貪官無所為的橫行,這也算國家與百姓之福吧。

諸葛龍飛想著,大腦又是一陣混亂,看來趙家與柳軒琅的關係是有,也深厚,不過以柳軒琅的為人,想要走後門,看來可能不大,看來這次才子大賽只能靠趙秀榮自己的表現了。

“侄兒,你爹今天怎麼沒來?”柳軒琅關心道。

“今天家裡好象出了一點要事,姐姐與爹爹在房內商量了幾個時辰,才見出來…我看他們的臉十分難看,我好奇的趕忙過問,他們就是不告訴我原因…”趙秀榮傻頭傻腦的一口氣說道。

“現在正是月末,老爺與小姐正為生意上的事忙的不可開,所以暫時沒空前來,等才子大會正式開始之時,他們到時一定會來給小少爺助威的…”諸葛龍飛深了一口氣,不住嘆道。

“對,對,生意上的事…”

“還有爹爹特讓我給柳伯伯帶好,還說這次全依佔柳伯伯的安排,不然我也參加不了這個才子大賽,所以還讓秀榮帶了幾份薄禮來答謝柳伯伯,謝柳伯伯的提拔與看重。”趙秀榮看到諸葛龍飛的臉,慌忙應道。

“你看你爹真是太見外了,什麼答謝不答謝的,我們可是多少年的情,這禮我可不敢收。”柳軒琅搖了搖頭道“這…”趙秀榮見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答,不由回頭看了諸葛龍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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