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酒濃春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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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小妹西門太平已經醉了。

醉酒通常和酒量無關,和心情才有關。一個心情不好的人,醉後心情是否會變得很好,這問題就只有醉酒的那個人才能回答了。

彭天霸陪著太平,漸漸覺得自己真正頭大。

西門太平喋喋不休唱著李白的《將盡酒》,一碗一碗酒倒進自己的嘴裡,衝每一個樓外樓上的酒客亂打著招呼,一不小心就告訴人家,今天的酒錢全由他一個人包了。

他盯著彭天霸:“你為什麼那麼看我?是不是覺得本少爺付不起錢?”彭天霸長長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湊近西門太平的耳邊:“太平,晚上我再去把小妹倒好不好?”西門太平放聲大罵:“彭大頭,你還是不是人?那可是你親妹子啊,知不知道,藥用多了是會傷身子的?”彭天霸怒不可遏,抓起面前的酒碗惡狠狠瞪了西門太平好久,最後狠狠灌進了自己的喉嚨裡。…醉是溫柔鄉,醒來時也是。

絲被燻了薄香,柔和而溫軟,是世間最令男人心醉的女兒房。

窗外天已經黑了。

有淡香襲面,一抹面巾在臉頰旁輕試,輕搖的燈光下,彭小妹輕衣短袖,腕兒雪白。西門太平眼神離:“小妹?”彭小妹輕聲道:“你喝醉了,哥把你帶回家,讓我看著你。”太平醉著時,她拿棉巾浸透溫水去擦拭他的臉頰頸窩,動作輕柔舒緩,沒有絲毫的倉促和拘謹,就像一個本本份份小媳婦。可是忽然看見太平張開眼睛,她神情像頓然羞澀起來,原本平靜的呼,一下子加快了許多。

小妹還是那個小妹,淡淡的體香,在西門太平鼻端遊蕩,一絲絲一縷縷,隨著呼,一點點浸滿了他的身體。

小妹微微有些發顫:“太平哥…”她的聲音遏止在喉嚨裡,說不出的驚慌與躲閃。

西門太平的手就抓住她的手腕,她手指纖柔,手背上陷下的淡淡幾個淺窩,被他用嘴一個一個輕輕親過。

小妹輕輕掙扎,掙了半天,腕子仍被太平抓在手裡,也不知是掙不脫他的力量,還是掙不脫她自己內心深處的軟弱。她的眼睛裡莫名其妙地溼潤了起來。

西門太平放開自己的手,慢慢闔上眼睛,不去看小妹的淚眼,這個讓他又憐又疼的小妹子,除了在用了藥那段時間,他竟然一點都不忍心去欺負她。

小妹一點一點回了自己的手。

她的指香猶在邊,她沒有像兩年前太平探手去解她衣時那樣泣然逃開“太平哥,要不要我去倒杯水過來?”西門太平懶懶地道:“除非你肯像小時候那樣,用嘴含了餵我喝,不然也不用去倒什麼水了,我這就走。”他本來就是那種人,心裡想什麼,常常脫口就說出來,尤其在覺得沮喪的時候。現在他就覺得有些沮喪,明明想去疼愛一個人,卻到人家哭,不是失敗,又是什麼?

他已經準備起身。

小妹輕聲道:“如果你真的想,我其實…從來都肯。”太平有些發傻,他一把抓過小妹的手,他嘴角著口水,眼睛裡帶著困惑“從來都肯?包括兩年前那次…你其實心裡都肯?”這一次,小妹沒有逃開。她雙頰浸著血紅,手指滑太平的親吻時在他間一下下驚慌顫動。

很久,小妹喃喃道:“是的。”水溫被小妹含過,不燙也不冷。

小妹的嘴卻滾燙。

太平喝一口水,親一口小妹的嘴覺越來越渴。喝了幾口之後就緊緊抱著小妹的身子,再也不讓她起身去碰頭那隻水杯。小妹的舌尖才是甘泉,只有把它緊緊含進自己嘴裡,他這兩年的積渴似乎才一點點解開。

他想笑出幾聲,卻又捨不得小妹片刻離開。

小妹的身子也很燙。

這兩年小妹的脯發育越來越好,飽飽的房隔著薄薄的輕衣,讓人輕易就覺到它的重量。

西門太平雙手滑入入小妹的衣襟,掠過她柔軟的肢,去解她衣後那細細地帶子。小妹伏在他的口,身體深處傳出的心跳震動,連她的房都似跳動了起來。

太平輕聲道:“你說過你肯,我是…真的想。”小妹無語。

衣帶漸寬,小妹的房跳出束縛,在她微微收起的雙肘裡輕快地彈動,她低垂著下巴,似乎想把整個下巴都埋進自己的膛。

忽然之間,整個房裡似乎除了她心跳聲的轟鳴外,再也無一絲聲息。

西門太平又一次醉了,今晚是醉倒在彭小妹的脯裡。

02夢裡“原來…不是在做夢的時候,被你抱在懷裡,覺也這麼好。”小妹輕顫的聲音也讓太平無比憐惜,西門太平地笑:“你做夢被我抱過。”小妹臉緋紅“是。不僅僅一次夢見過。那些夢,讓我做夢時害羞,醒來後又有點害怕。”太平手指拈過小妹的尖,小妹的尖在他指下輕輕立起,兩點紅美若花蕾。太平著口水,湊過嘴去親,輕輕幾下就得小妹喉嚨裡發出絲絲呻

西門太平早就悉了小妹的呻,在她曾經的那些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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