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五個腳趾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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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解下那支七絃古箏。祝龍仰應聲迅退而回,劍回鞘,肅然道:“箏晉摧魂曠世之學,小妹你可的謹尊會主吩咐,把握火候,以免多造殺孽上幹天和。”祝鳳翔麗魘亦是嚴肅之極,頷首道:“小妹體會得,哥哥放心好了。”話剛說完,纖指咚的輕輕撥
一
箏弦,箏音清脆,隨風播散開去,竟是悅耳動聽已極。
但送入鐵鷹黑龍堂眾人耳中,無異霹靂雷霆,震得真氣幾渙散,個個面
大變。鐵髯秀士吳行面
慘變,心中大驚,暗忖:“久聞莊清音身懷絕跡武林百多年的‘音殺’之技,如今看來,果是名不虛傳,蕩人心魄殺人於無形!現下可如何是好?”正強自運功抗拒,不知所措之際。
只見祝鳳翔纖長玉指連續撥彈古箏,咚咚咚清脆音響滲夾著殺伐之聲,罡風飛。突地換撥第二絃,波的一聲大響,嗡嗡不絕。周圍快意堂諸人慘嚎連連,大都心膽摧裂,口耳眼鼻鮮血狂噴倒地。
此際衣著素練的祝鳳翔,愁眉微微嬌蹙,淡映雲,亦似不忍見周圍血雨橫飛的慘況。雅態幽閉光凝秋水,一意專注地揮撥琴絃,玉容平靜,微
皓齒,隨著琴音曼
道:“十分
蝶浮沉,錦花含笑值千金。
瓊枝戛玉揚奇音,雅調大堤恣狂。豔麗芙蓉動君心,動君心,何時賞?願作比翼附連枝,有朝飛繞巫山峰。”玉音嬌柔,細語喃喃,宛似情人間溫聲軟語。
而近在咫尺聆聽的吳行卻是面容慘白,頷下練有異功的一把美髯戟指怒飛,立的身軀搖搖
墜,嘴角噙著一絲血痕,顯是內腑已被祝鳳翔所奏詭異琴音中所含的真氣震傷,再也堅持不了多久,就即將和周圍快意堂嶺南壇的眾人一樣倒地不起!
祝龍仰俊臉含著一絲不屑的微笑看著發生的一切,直身玉立,白衣隨風散拂。驀然十丈開外猛地起了一聲越長嘯,有人唱道:“疾伸將那飛箭抓住。
慣看世間多沉浮,攜琴長嘯出神州。擬向煙霞煮白石,月上碧峰丹鶴唳。韶年淑質曾非固,花貌玉顏還作土。芳榛虛度與秋,樂事難窮今與古。”隨著這高亢入雲的嘯聲,一條身影快如飛馬般掠至吳行身前,左臂扶住已然
倒的吳行,右臂迅如電光石火間安在他背心,輸過一道救命真氣。這人所唱之曲祝氏兄妹再也
悉不過,正是武林人物描繪其師“琴劍”莊清音超邁
俗的絕世風骨、代表著莊清音武林威望的一首詞。
此刻卻為來人一路唱而來,不覺一震。祝鳳翔立時心神受擾,體內真氣為嘯音所引,異行出這一曲驚天動地的“箏印摧魂”所依循的經脈,纖指微震,彈跳琴絃,章法已亂,摧魂之音再無可繼續,嫋嫋琴音頓時在空曠中漸散無跡!
祝龍仰神微動,默默看著來人以本身深厚功力為吳行療傷,卻也無所動作。片刻之後,愕然的道:“來人可是鐵鷹黑龍堂的趙文華堂主麼?”那人果然邊是趙文華。
此刻長吁一口氣,手掌離開屬下的背心,聞言頷首道:“少俠所猜不錯,令妹琴音絕學已得莊會主真傳,委實驚人,錯非本人,鐵鷹黑龍堂尚少有人可受得住。”祝龍仰深深打量了對方一眼,正
道:“家師嘗言,四絕雖以丐幫向天嘯為首,但卻是各懷奇藝,無一
得虛名之輩!趙堂主‘離火神功’登峰造極,認是平生辣手強敵。
如今看來家師所言果真不假…趙堂主該是早就來了吧?我等一無所覺,真是慚愧,為家師丟人已極!”趙文華一臉峻容,點頭道:“本人與令兄妹到達之時,只是先後之差而已。”頓了頓,問罪道:“令兄妹仗著令師所授絕學一下傷了本堂這多人,不知兩位對此作何代?”祝龍仰臉
一沉,道:“只怪貴堂所屬意存不良,舍妹才略加薄懲!趙堂主一派宗師,尚望明斷是非。若是趙堂主立意護短,我們兄妹亦無所懼怕!
為友為敵,全在堂主一念方寸之間。”趙文華面立時沉凝如霜,心知蝶衣會素為西南霸主不可輕惹,自己雖有嚴府勢力可峙,但值此情勢奇妙異常之際,亦是不願輕啟爭端。
況且自己確實秘密扣押了對方重要人物楚行雲,一旦衝突勢必為人發現,如因此而誤了嚴相在金陵吩咐自己的大事,那可不妙之極了,此刻不能逞一時意氣,須得忍住才好。
當下強耐怒氣,雙手緩緩拂了一下長髮,強顏一笑賠罪道:“趙某確知實是本堂所屬行為不當,他們一向驕狂已慣,現下令兄妹肯賜予教訓,趙某尚是求之不得,何來怪罪之說呢!少俠言重啦1”
“趙堂主確實一代高人,果然戒律嚴明,難怪貴堂在閣下手上蒸蒸上,
益壯大!”祝龍仰似是難以相信桀驁不遜的“南鷹”趙文華竟會如此好說話,臉
訝容的讚道。
趙文華心下受用,鷹臉上難掩得意之,口中卻遜道:“過獎!過獎!”祝鳳翔本是一直在旁靜靜聆聽,見這二人言來言去的不著調,芳心暗恚,不由向兄長打了個眼
。祝龍仰知道妹妹心裡焦急楚師兄的安危下落,當下一整斂容,向趙文華詢問道:“不知趙堂主是否知曉鄙師兄楚行雲的行蹤?
若得告知,不盡,他
不只是在下兄妹,縱是蝶衣會亦必當回報貴堂!”趙文華目中詭
一
即斂,搖頭道:“趙某委實不知楚公子的下落,適才本堂吳壇主所言不虛,兩位莫怪!”祝氏兄妹滿臉失望之
。
祝鳳翔更是雙眸濛,珠淚
滴。祝龍仰嘆道:“趙堂主武林大豪,諒來不要會欺瞞我等後輩!在下兄妹這就告辭,得罪之處,尚請堂主諒恕!”言罷扯了一下妹妹衣角,疾掠上崖遠去。
一直運息調神的吳行此際驀地睜開雙目,觀視了一下祝氏兄妹消逝的方向,定了定神,向趙文華恭身道:“堂主定力如山,不為箏昔所惑,若非堂主施救,我等而今怕在那對辣手兄妹手下俱已喪命!
此際屬下代表所屬向堂主救命之恩謹表,有生之
皆為嚴相和堂主效命之時!堂主明鑑!”趙文華伸手虛扶,搖首示意毋須如此,讚歎的道:“莊清音果然厲害,其弟子已然若此,本人則更是神功莫測啦,他
本堂與蝶衣會掙雄武林,此人當是極大阻礙!”吳行一覷他臉
,口中不服氣的道:“屬下所見,堂主‘離火神功’厲害絕倫,高深莫測,莊清音的絕技‘箏音摧魂’便對堂主全然無用!”趙文華苦笑道:“吳壇主所言未必盡然,如若不讓箏音先發制人,預先有防,箏音未入耳之際,立施真氣凝氣密護”風府“、”雲際“二
,縱然不能全無可慮,亦能大大降低箏音威脅之力。
不過,那也是我縝密觀察後,才悟出其中一些玄妙,所以本座遲遲未現身。”吳行想不到向來傲視蒼穹的趙文華會對莊清音擔懼至此,知道此時說這些無益,說不定還一不小心觸怒了堂主,雖說自己算得上是他的心腹。
但惹怒了他同樣沒好下場,昔同僚“情狼”笑天涯就是前車之鑑,轉首低聲道:“堂主,當
押送楚行雲從金陵來此時竟會被人發覺有異,致招致祝氏兄妹尋上門來。
好在他們年輕,江湖經驗不夠,未曾發覺馬腳,只是畢竟存有隱憂,依堂主看,該如何處置方好?”趙文華低首沉道:“設法找到洩
楚行雲行蹤給祝氏兄妹的那人,幹掉他!再趕緊把姓楚的轉移到別處,這裡已不安全!此事不得告知上官老兒和商筱孀那丫頭知曉,免得另生枝節。你快快去辦吧!”吳行恭身應是,無聲離去。趙文華再沉思一會,嘴含冷笑,亦轉身隱沒于山林群峰之間。***天剛矇矇亮,想來此刻佳人該仍未起
,整個青木園裡花鳥蟲魚、假山小石、錯落有制,花草上猶有凝
,晶瑩潤澤,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
匆忙從孤峰趕至的趙文華難以抑制心中高燃的情火,步履匆匆的朝佳人臥房走去。此地是鐵鷹黑龍堂嶺南分壇的一處秘密分部,表面是一所富豪人家的內院。
其實是用來秘密聚會、接待貴賓或者關押人犯的所在。趙文華繞過園子小徑,直奔那使自己心動不已的佳人的芳閨。
這一間小型的繡房,繡房中的陳設高貴幽雅決不奢華,擺設得很有風格,一張低矮繡榻,繡簾畫屏羅帳錦衾,無不獨具匠心。
房中還有一張白玉案几,案几上有文房四寶,屋角擺者一座小巧美的白玉爐鼎,正點燃著薰香,品
極高的蘭香在房中幽幽
動著。
讓趙文華最心動的自然是靠裡牆的那一張軟綿綿香噴噴,錦被覆蓋溫暖的小型繡榻,一襲潔白香羅帳深垂,將這繡榻完全籠罩起來,帳上繡了千萬朵蘭花,在幾乎透明的香羅紗上,花朵顯得極為幽雅而美麗。
此刻上有一位千嬌百媚的絕
玉人,一襲薄薄的褻衣下豐潤細膩的嬌軀玲瓏有致,正作海棠
睡,美夢正甜,芳香的櫻
中不時發出幾聲囈語,偶爾側轉的嬌軀更是將薄薄的
衫微微掀動,略微低開的褻衣在嬌軀輕轉之間
出的幾許細膩肌膚也更顯得膚如凝脂,溫潤滑膩。
纖纖玉指不經意間的拂過修長秀美的玉腿,微微扯起那稍長而貼身的褻裙,出一雙晶瑩潤澤,小巧玲瓏的金蓮秀足:白晰的腳背,很纖弱卻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幾條淡青
的血管分佈在上面更顯出它的白
。
腳掌微微地發紅,五個腳趾修長,呈現一種粉紅。並沒有多加修飾顯示出一種自然的美。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傳來,分不清是佳人的體香還是室內燻好的蘭香,兩者實在太接近。混合的香氣刺
著他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