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沒有星的那夜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讓我看看。”房間裡點了很多的燈,他的上鋪了新的白絲的單,也換了白的幃幕…我剛剛洗了澡,在脫去衣服的時候我掃了一眼窗外:今天是週一,下著滂沱大雨的週一。

麥加利還穿著襯衣馬褲,坐在邊。背上的傷基本上全好了。…可以看到大腿內側的鞭痕變成了一條一條細白的淺痕,背上應該也是這樣吧?

他摟住了我…宛如抱著一個熱情的情人…輕柔的撫著那條條白斑…然後他托起了我的腿,不知道什麼時候膨脹起來的腿火熱的頂住了我…伸手過去,拉開褲鏈,將裡面的立陰莖託在掌心…他摸索著我的頭髮,嘴落在耳朵上、臉頰上…

“嗯…”

這應該是近一個月來第一次的吧?今天事情談的很成功,晚餐廚子做的菜也讓他很滿意,飯後的咖啡也恰到好處…然後我被召喚進他的臥室…我的傷疤也褪去了…他滿意的,一點點啃咬著我的耳朵,滿足的,在我他硬直的陰莖的動作裡息給我聽…

他的皮膚嚐起來帶著點鹹味,但是總是灑滿了好聞的香水味…我跪在他腳下,仰著臉用舌頭著他的腿…托起的陰囊裡繃緊的部分因為興奮而堅硬如石…我含咬著,刻意的不去刺陰莖,只是用臉頰摩蹭著…讓那些熱體粘滑的粘在我臉上…

摩擦著我的背,他摸索著脊椎骨盡頭的股溝…手指的玩帶著熱切的慾望…他今天有點不願玩待遊戲的覺,也許是看著我那些細白的可怕疤痕就已經讓他很興奮了?

所以他今天要的是整個趴在我背上的進入方式…用舌頭品嚐著白痕,一條一條,照顧不到我體的其他地方了,僅僅是那些錯的痕跡就引了他的唾和舌。

“嗯…”很漲,他入後並沒有動,那裡還不適應的收縮著,然後他抬動了出了一點,再壓進來…我抓住了單但是單太滑了,想弓起腿,連膝蓋都在這麼光的單上支撐不住…

過來一個靠墊墊在了我的腹下…陰莖被壓住了,我哼著,想撐起一點空間,但是不行…被側壓在那軟墊上,每次他的一個衝壓我就被壓住一次…所以我的哼哼聲越來越大…帶著痛,自己把自己壓的快要不上氣了…

似乎並沒有怎麼過分的疼痛,他抓住了我爆發邊緣的陰莖,似乎就在這一刻有點殘忍…但是我不停的收縮的力量讓他也的很兇……算是正常的做愛吧?我這樣想著的時候,他捏住我的力量增大了…好象要反駁我的想法一樣他狠狠的捏住龜頭下面,的龜頭…好疼!好疼!我抓住了他的手臂,想讓自己快噴出來的飽漲東西從他的手裡解脫出來!

“怎麼了?

你不喜歡這樣的疼痛嗎?”他含住了我的耳朵,舌尖鑽著,探進去,熱的蟲子一般,熱的要死!

“不,不…好疼!”我甚至去扳他捏的手指,真的很疼啊!不要這麼…“唔…”我在顫動,在收縮,所以他的聲音也變了調了…耳朵猛的被一咬…完全的噴在那隻墊子上,而他的,也緩緩的出來,在那隻墊子上…

週二,依舊是個霏霏的雨天。我仰在書房的扶手椅上,因為是雨天,寂靜的午後只剩下這件事好做了嗎?分開腿,剛剛好將體的端頭貢獻在椅沿…因地制宜的用了桌上的羽筆,那其實堅硬的翎颳著腿的肌膚,雖然有點刺痛但還可以忍受。

而讓我受不了的是他活動在門周圍的那幾手指…玩賞一般,他衣著整齊的,只是用手在肆意的玩著…裡面應該是暖暖的吧?他的嘴含著我口豎起的頭,也是玩賞一般含在舌頭上滾來滾去…

漫長的午後時光,他一直‮撫‬著,我快忍不住了,雖然溫和,但是漫長…逐漸漲起的高,他卻始終不給強烈的刺…滲出的粘順著微細的陰滴滴的向下滑…“嗯…”我想伸手摸他的下身…他讓我摸索,然後讓我自己用手引導著,對準溼的門…張的夠開,龜頭很容易的滑了進去…

他俯在我口,他深深的埋進我身體裡之後,‮腿雙‬一合,我夾住了他的身體…無比的貼近…他摟住了我的,沒有去含咬我的耳朵,而是側了側臉,吻了下來…

同時動起來的陰莖讓我和他貼的更近了!緊緊的摟抱著我的和上身,我就在他的懷抱裡被撼動著…我也抓住了他的背…抓不住了,只能溺水一樣緊緊抱住了他的肩…

那個雨靜悄悄不停飄下來的午後,我們如同情人一樣擁抱著達到了高。週三,雨停了。但是依舊滿天陰霾。科爾曼還是一大清早就帶著自己的隨從離開了,而身體不太舒服的一位客人果然由麥加利的衛隊護送回新奧爾良。

晚飯之前,我去馬廄了一趟。藉口主人要問問女王的情況,我看了看,把僅次於女王的那匹“靈”

一匹高大的褐駿馬讓管馬的奴隸移到最右邊的馬棚裡…這樣晚上走的時候就能很方便的拉走而不會怎麼驚醒看守的奴隸。

就算驚醒,我也不怕,以我受的寵信,我說要用,誰敢不讓用?馬鞍之類的也提前我親自放好在旁邊。

我帶了一把匕首,準備好了要穿的衣服:簡單的襯衣馬褲,加上一件稍厚的外套,除此之外,我沒有任何東西屬於自己。也不需要有。…麥加利會將一些很寶貴的裝飾品隨便放在整個屋子裡,但是我不能拿,少了東西的話就會被清早起來打掃的侍從或奴隸發現,而少了個人,至少等主人醒來才會發覺……他會怎麼辦呢?午餐的時候我看著他,他的臉每天都是那樣子,毫無改變…會為我動容嗎?或者本並不會大驚小怪?或者是,科爾曼想看到的,他的生氣?怒火?他真正的憤怒是什麼樣的呢?呵,說老實話,我也想看看…只要那個被怒火噴到人不是我,或者我在八千里外也可以!

如果失敗呢?晚餐的時候我也看著他,他的臉生氣的時候會笑嗎?其實我並沒有看到他真正的暴怒,我知道的他的那次憤怒但我不怕…因為那個時候我清楚的知道,我可以用我的身體讓他消失憤怒…如果失敗,我的身體絕對不足以讓他消失憤怒。我很清楚。失敗,就是死吧?這個時候我有那麼一瞬間的恐懼…離開?還是不離開?!我不知道我會想到“不離開”的原因…但是我就是在那瞬間猶豫了,瞬間…那個時候剛剛好總管德里克來稟報:新購買了一批奴隸,裡面有三個很漂亮的白種女人,希望主人看看。

他心情還不錯,所以他命令帶來看看…他覺得其中一個英國的紅髮小野妞還不錯,所以他簡單的命令:帶下去打她三十鞭。…我不顫抖了一下。冰冷的恐懼…我不敢再想。

那個晚上他卻沒叫我去他的臥室。傍晚就開始打雷了…所以大雨加雜著雷聲不停落下來的時候,我偷偷推開了他的門。我滑到他邊,摸到了他的手…

“怎麼了?”他好象真的睡著了…我覺得現在的我本不是自己,也不象是做戲,他的窗戶開著,還是那冰冷的風和雨打溼了白窗簾的鐵雕花的窗…

我第一次,將自己的嘴去吻他…他的嘴原來很乾…他甚至連嘴都不張開…我很羞,甚至我連嘴都不會動了…然後他的手伸了過來,他的手,抱住了我的,被拖著…我們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擁抱著,滾倒在那張大上…

我們在吻,無比無比的深…我的嘴好象已經扭曲了形狀,只會在被噬的熱裡瘋狂的攪動…世界在翻,天翻地覆…

然後是他的手,抓摸著,從襯衣下面,從褲子裡面,撕開一般,抓開我的體,全部赤呈現出來…甚至沒有讓我有時間用到嘴,也許只有讓體真正的相連,我的靈魂才能被刺到…

我呻著,我們滾著,把鋪壓的不停的響…不停的換著姿勢,我甚至坐在他小腹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門那裡也燙的沒有知覺…瘋狂的磨擦著,不管身體會怎麼樣,不管外面的雨有多大,也不管,這瞬間之後我會怎麼樣他會怎麼樣!

甚至不需要蠟燭,也不需要針,我知道他的陰莖在我身體裡的高顫抖…我可以用身體覺到他的嘴巴他的手他的陰莖在我身體的所有肌膚上的熱烈…然後我們在所有的噴出來的同時,再次深深的將舌頭攪在一起…

他繼續著,依舊僵硬在我身體裡,息著…然後他再動了起來…雖然門已經麻木了,但是沒有冰冷的空氣滲進來的覺,依舊是火燙的,他繼續的,填著我身體裡最痛苦的地方…

“啊…”我息,他也在息,我汗,他也在汗…所以這樣的汗水裡,我沒注意到是不是眼角滲出了同樣鹹味的淚水。

“紅茶好不好?”我這樣的問道,他點了點頭,就著頭櫃上的燈焰他點上了一支菸,我滑下了,穿起了衣服,我沒有去洗澡,他也沒有。

我穿過已經寂靜的整棟房子,到廚房去,煮開水,泡紅茶,煮牛,雖然身體帶著事之後的疲憊,但是我還是端著那個完整的英國瓷器茶具的托盤,到房子深處的他的臥室裡去。…攪拌好了那瓶細白粉末的鴉片酊在牛裡。他問我喝不喝,我也喝了一杯。他入睡的很快。我把窗戶關好了,因為空氣有點悶,我沒有把毯給他蓋上。現在是夜裡十一點多一點。馬很乖,毫無聲息的踏著已經溼的草地,我穿過溼的草場,雨依舊那麼大,雷聲隆隆。這是個,沒有星星的夜晚。我飛馳奔跑出了麥加利的種植園。

大家正在读